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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任何事情。

那双眼睛就像是部功能极佳的吸尘器,正在一点点把荣谨行的灵魂吸进去,直到把他关在那小小的机箱里。

没有欲望,下身开始变软,hogan纳闷地抬头,吐出嘴里的东西问:“还没射,怎麽就软了?”

身形晃荡了一下,荣谨行猛地眨眼,他从项鹰地视线中挣脱出来,低头随便找了个借口说:“你咬疼我了。”

“怎麽会,明明没有碰到。”

hogan嘀咕起来,荣谨行没精力跟他罗嗦下去,也不想被他看穿一些他不需要知道的事情。主动权这种东西,还在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实在。

荣谨行使出浑身解数,让hogan兴奋起来。淫叫声重叠不断,hogan的皮肤变成诱人的粉色,上面布满了薄汗,荣谨行仅仅用手,就让他射出。

hogan享受到高潮,也没忘记荣谨行,可当他伸手去摸时,才发现荣谨行的欲望依旧软软的,周围也没有射过的迹象。

“你是不是不行?”

“你才不行。”荣谨行顶回去,眼神游移不定,却控制不住地落在项鹰身上,他还在那里,雕塑一般,默然的目光令人望然生畏。双目相交的瞬间,成功地把荣谨行接下去的话逼回去。

hogan没有察觉到空气中的诡异气氛,他刚释放过,腿稍微有些发软。从床上爬起後,两腿无力地支撑在地面上,迈出几步後,软在项鹰的腿上。

“帅哥,轮到你了。”hogan两手攀在项鹰脖子上,跨坐在他交叠的双腿上的下半身不老实的来回磨蹭。膝关节蹭到他敏感的穴口,hogan声音发颤地诱惑道,“後面湿透了,你快进来。”

“怎麽不叫他进去?”项鹰对著荣谨行的方向,抬了下下巴。

hogan说:“他那里不够硬。”

“哦?”项鹰挑衅地笑起来,“是不够硬,还是压根就不硬。”

一句话让荣谨行气得半死,项鹰从头到尾一直在看他们,一想到那个该死的男人目睹著自己由硬变软,却不是因为已经释放的原因,一股无明业火按压不住地往上窜。

“你欺人太甚。”

多麽苍白的回应,项鹰大笑起来,震动加大了对hogan入口的摩擦,他软在项鹰身上,甜腻地呻吟。项鹰没有碰他,也没有推开他,他只是对荣谨行说:“明明是荣二少疯的太多,不行了。”

“我不行?”荣谨行冷笑一声,“把你干晕都行。”

话音刚落,从进屋後就一直坐著的项鹰,突然起立。反应不及的hogan从他身上滑落,叠在地上。

莫名其妙的恐惧感,遍布荣谨行全身,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倒退两步说:“你……你想干什麽?”刻意让自己显得镇定,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

项鹰捡起hogan的衣服,连带hogan本人,一起丢到门外。

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清楚地让人头皮发麻,半躺在床上的荣谨行听著被关在外面的hogan的拍门声,害怕起来,他看著项鹰一步步靠近自己,身体微微发颤。

“你……你想干什麽?”荣谨行又问了一遍。

“干什麽?”项鹰冷笑,“当然是等著荣二少把我干晕。”

恶人自有恶人磨14

荣谨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项鹰不可能如他所说那样,等著自己上他。

上一次在健身房被皮鞭抽打的记忆还没淡去,皮肤清楚地记得被抽的感觉。

硬碰硬在项鹰这里行不通,荣谨行清楚的知道这个道理,立刻向项鹰服软:“我知道错了。”

对於荣谨行主动认错,项鹰稍感意外:“哦?那你说说,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找人一起3p。”在项鹰的注视下,荣谨行小心翼翼地说,“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不对。”项鹰失笑摇头,他竟然指望荣谨行会自己明白,简直是痴人说笑。

看著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项鹰,荣谨行生怕自己屁股开了花,他快速动著脑筋,说:“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以後无论做什麽,我都会先问过你的意思。”

“也不对。”项鹰又靠近荣谨行一步,他发现荣谨行急得快要哭了,一味的让他担惊受怕,这不是他要的目的。

“我……我脑袋不灵光,你告诉我,我哪里错了?”

项鹰走到床边,掐住荣谨行的下巴,逼他与自己直视:“你错在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要不是有荣家,你就是个垃圾,活该被人丢掉。”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也许是项鹰提到荣家,让他想到对自己不苟言笑的父亲,和不曾关爱自己的母亲。他变成这样,不是他的错,是注定的!荣谨行嘶吼著:“那你捡我回来做什麽?”

“废物利用。”

“我看是当宠物养吧。”荣谨行嘲讽地笑笑,“在你眼里,我连小白都不如。”

“当然,小白是条狗,他的存在是让我开心,你是人,你的存在是什麽?你的价值又在哪里?”项鹰甩手,话说到这个份上足够了,他起身想要离开这里,这个二世祖有没有的救,还得看他自己,回头时对上荣谨行嘴边的惨笑,项鹰突然觉得他很可怜,明明是个可恶的连自己亲哥哥都下得了手的人,怎麽会让他生出这种错觉?

“看我做什麽?你不就是想要我出丑,想要上我吗?”荣谨行一个挺身,跪在床上说,“你来啊,反正你是金主,没有你我什麽都没有。”

项鹰叹了声气,面前的人有些幼稚,说著孩子气的气话,竟让他觉得他没那麽讨厌人了:“荣家的光环让你过得太顺遂了,你迷失了自己。”

“我听不懂你的话。”

“总有一天会明白的。”项鹰将手放进裤子口袋里,那里有他的钱包,钱包里有一张他珍藏的相片,隔著钱包,指腹触摸著相片,项鹰看了眼床上的人,走出房间。

对於说出一串莫名其妙的话後便离开的人,荣谨行根本没上心,拿起手边的枕头狠狠的朝项鹰消失的方向砸去,他不想回项鹰那里,他讨厌看到他,什麽过得太顺遂,什麽像垃圾一样,我有那麽差吗?

荣谨行抱起另外一个枕头,气得腮帮鼓得好似一只大青蛙,在思考著自己的优点的同时,不知不觉的睡著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楼用项鹰的副卡,付了房钱,荣谨行招了辆出租车。没有朋友,没有工作,没有家,一个三无人员,再不开心,也只能回项鹰那里。

昨天思考了半天,荣谨行才发现自己做人彻头彻底的失败,坐上出租车,他安慰自己,好歹还有小白。

司机把车停在酒店门口,看著计价器说:“一共三十二块。”

荣谨行一套口袋,完蛋……他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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