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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地邀请道:“毒龙,冰火,你想玩什麽我们找个地方慢慢玩?”
眉眼略挑,蓝翎看向从云的眼神多了一丝涟漪:“桑拿小姐的活你也会?”
52?包厢闹事
从云正欲回话,突然“啪”的一声巨响,一只玻璃杯被捏碎扔到地上,破碎的玻璃碎了一地。
“出来!”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一只钢铁般的大手猛地钳住,毫不留情、无所顾忌地往外拖,修长的手指陷进肉里,捏得从云阵阵生疼。
邬岑希手上的劲度和力度太快,甚至没有给她半点反应的时间!她才刚张了嘴而已,居然已经被拖到小舞台中央。
“啊!”随著从云一声婉凝痛呼,空气中传来异样的声响,在荧屏底下k歌正起劲的一对男女,同时没了声音,张大嘴错愕地望著他们。
哢…腕骨传出移位的脆响,从云一声惨号,反应过来,身体往一旁踉跄後退,伸出一只手想要掰开邬岑希强有力的大手,空出时间说道:“你冷静一下,先放手。”
其他的小姐也惊叫出声,那群趴在女人身上辛勤耕耘的老板抬眼瞥见邬岑希森冷的面色,更是吓得面如土色,如果是其他人闹事他们还可以找人出来充充威风,但是黑鹰帮的邬老大向来以“傲、狠、冷”出名,跟他对抗简直是用鸡蛋碰石头,二话不说,有些富态十足的中年男子纷纷提起裤子溜之大吉。
倒是蓝翎,仍旧波澜不惊,仿若看戏般饶有兴致地望著邬岑希的举动,甚至还随手拿过一杯红酒悠悠地呷了几口。
就在陡然间,邬岑希扫了置身事外的蓝翎一眼,眸子里便是厉光一闪,粗鲁地将从云推向地面,地上的玻璃碎片被她辗在身下,只著一件单衣的腰侧登时殷红一片。
如同一只无助的小动物一般,从云微微垂眼,猛地倒抽一口凉气,手腕处几乎渗出血的勒痕,从云下意识地抚了抚生疼的手腕。
一股熟悉的恐惧感突然袭向她。她似乎曾经历过类似的恐惧,同样是在无人的“沙漠”中,一个密闭的空间内,没有人救她,也不会有人管她,所以她唯有自救,也只有怕死的人才知道生的可贵。
一手撑在地上,从云有点困难地撑直身体站起来,迈动蹒跚的步伐,趔趄著向门口走著走著。
“我有让你走了吗?”幽幽的声音从後面传来,听的从云背脊发凉,那只原本要抬起的左脚此时也僵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股只有面对这个男人才会萌生的恐惧感再度袭来,甚至更加强烈,渗透她的肌肤,让她寒到了骨子里,她毫不怀疑,只要那个男人愿意,她随时都可以被捏死。
垂在腰侧的手掌迅速紧握成拳,邬岑希踩著冰冷的水晶碎片,一步一步缓缓逼向她,整个人犹如地府幽魂,邪气森寒,目光直直地刺向眼前这个孱弱的女人。
从云扬起苦涩的唇角,低头,腰间传来的隐隐的痛疼,痛楚逐渐从身体内溢出,她轻轻的将陷进肉里的碎片拔出来。
见她沈醉在自己的世界里,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邬岑希表情顿时阴沈了下来,猛地钳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脸靠近自己。
冰冷的唇角略微扇动了两下,森冷的字眼从他唇齿间冷冷地飘荡而出,“想玩是吧?!走!我陪你玩!”
不到一瞬间的功夫,邬岑希走上前来长臂一捞,不由分说就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往外扯,就像拖著一条死狗般。
这是一种很不尊重人的举动,从云眉头不高兴地一皱,咬紧下唇,脸唰的一下发白,身体瞬间僵硬地任他拉扯。
尊严?可是,她还有尊严吗?她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胸口被人用刀狠狠地划开一条长长的痕迹,麻麻地,不是很痛,却有丝丝血迹不断地涌了出来,形成一个深深的血槽。
他凭什麽?凭什麽这麽对她?就凭他是嫖客,她是妓女?从云心生一变,一只手缠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微长的指甲掐进他紧绷的肌肉里,使劲一拧,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邬岑希身子微微一震,放下一只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怀疑,脸色也沈了下来,不可置信地闭了闭眼,随後缓缓的张开眼睛,从两只眼睛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白色精光:“叶从云,你找死!”
被他的目光盯得瑟瑟发抖,从云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麽,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急急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
“晚了!”紧握的拳头已经溢出了潺潺的汗水,邬岑希抢过她的话,步步逼近,眼中藏著一抹杀气。
垂在腰侧的手臂被一只纤细的小手缠住,淡淡的瞟了那只手一眼,眼底的杀气渐渐凝聚,邬岑希眼眸一沈,瞪视著面前的女人。
他讨厌那些未经过他允许的碰触,那令他有股杀人的冲动!
“哥哥,来,我们继续玩,别为了这个不识相的女人动怒嘛。”一道娇媚的声音传来,是刚刚被邬岑希特别宠溺过的小姐。
两手亲昵地挽著邬岑希的手臂,短发小姐撒娇了一会儿才放下手,三两步走到从云面前推了她一把,冲著从云恶狠狠地嚷道:“走开啦,给脸不要脸的女人!”一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
世人皆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无情无义,在众人面前体现得淋漓无致。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小姐无情,她们针对嫖客,戏子无义,她们针对观众。
然而,对於同行中人,小姐冷漠,甚至不屑一顾,唯独的,她们不会无情。谁的酒量不好,她们会大方地上前替酒,只要有一方的姐妹得罪了客人,她们会站出来巧妙地劝架。
53?闹出人命
眼见邬岑希俊美的脸上阴狠地勾起一抹浅笑,但笑意却未到达他冷豔的冰寒眸子里,从云神色不动的面上闪过一丝担心,急忙抓住短发小姐的手想要逃离这里。
可惜,从云连门把都没来得及握住,邬岑希已经上前一步,身手疾如狂风、快如闪电,一只手倏然紧紧的掐住短发小姐的颈脖将她按在墙上,眼底是浓浓的杀气,冷冽道:“谁给你的胆子?敢私自碰我!”
邬岑希只稍稍一提劲,短发小姐的身体就被提上跟他同等的高度。
“……我的脖子好……好难过……”两眼翻白,舌头伸得长长,短发小姐被他掐得气喘咻咻,手脚不断的挣扎。
局势急转直下,从云大惊失色,上前拼命地拽著邬岑希的右手,无奈微薄的力量根本挣不开男人惊人的手劲。
“放手,你放手,这是一条人命啊!”从云惊恐的喊道,紧张地看著邬岑希的手,就怕他会一使劲把对方的脖子扭断,再看短发小姐越来越虚弱的挣扎,因为失血过多,神志已经有些不清。
怎麽会有如此残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