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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本该也能要了你的命,但是那名袭击者被塔罗的king绞掉脑袋前,枪口就已经被另一发子弹设偏离了,黑主教那么珍惜你的小命,又怎么会让你孤身冒险呢?”

白狼把白夜小心的搁靠在高大的松木下,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黑手党的教父,并不是只知道喊打喊杀的人能坐稳的位置,与他那温文尔雅谨慎的祖父老甘比诺相比,霍斯狂放的外表也许更具有欺骗性······

至少,他从不缺乏奸诈狡猾与心狠手辣这项黑手党徒的必要‘良好’素质。

······

所以······

“为了夜,哦,不为了我们大家都好,你还是更适合扮演那个被追忆怀念的角色。”白狼取下拜谒手间的鱼线,慢慢在手间挽出个套子。

他从来不和死人争的,甘比诺家的继承人当然必须是个绝对务实论者,或者说唯物论者,能长久温暖和取悦身心的,毕竟是活的东西,至于死掉的,那就好好地留在公台上吧。

“你······真卑鄙!”那团‘东西’紧紧地卷缩着身体,像一头被逼入绝境愤怒而绝望的小兽。

“啊,你这种自怨自艾的话真耳熟,所有的失败者都很喜欢这句话呢。”白狼散步似得慢慢向他靠近,如猎食者享受猎物濒死的恐惧与怨恨。

“看在曾在两年前享受过你指点的份上,让我来给你两个更合适作为被怀念的理由。”白狼居高临下的看这那只似乎随时会应为怨恨与绝望扑上来的小兽。

“第一,你是个棋子,你的监护人,或者说你曾今的监护人抛弃你的同时在利用你让白夜分心,甚至为了你和我决裂,消弱我们的力量,原因嘛······。”

白狼无不讥讽的轻哼:“这一点,你的监护人确实有很出色的判断力,不论出于任何原因,我都绝不会容忍快要到手的东西飞了。包括我知道了他的计划,所以为了夜打算,不,为了我们都保持完美和谐的关系,活着的兰开斯特公爵可比不上一个死的。”

至于第二嘛······他拉开自己手上的银色鱼线,无不赞赏与恶意的弯起嘴角:“死在你心上人的武器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不是么,反正你死一次和死两次都是为了她,让我们把这个活做的艺术点,不要弄得场面太狰狞血腥,你也舒服点。”

潜台词是——省的老子收拾麻烦。

他忍耐着这个该死的地方和白夜的心不在焉,就是为了把这个多余的‘祸害’找出来,清理干净,甚至不惜用上一些特殊研制的药物,让极具耐药性的白夜生出幻觉梦境。

“你去死!!”陷阱里的小兽猛终于再也无法忍耐地冲上前,忽略了猎食者眼神残酷狡黠的冰冷笑意。

简单地一个侧身避开,斜踹上对方的腰肋,重拳毫不留情恶狠狠的揍在小兽的肚子上,单手锁侯,绕转,然后松手。

愤恨的小兽挣扎着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四肢早已被鱼线缠上,而早先白狼做的那线圈套子,恰好······将他的细细的颈项圈在里面,越挣扎,那残忍的线咬入他颈项越深······

不一会空气里飘出淡淡的血腥味。

看着跌掉在地不断挣扎抽搐的小兽,猎食者冷冷地点燃一根雪茄。

只要再过三分钟,所有的一切都是梦境而已,只是天使曾经来过。

······

面前这团脏兮兮、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也曾是那样精致而意气风发的少年公爵,两年前在这个地方笑吟吟的说过的话,让猎食者至今依旧记得清清楚楚:“直到你输在哪里么?”

“很喜欢那只骄傲的黑猫是不是,想要抱住它,抚摩它柔软华丽的皮毛。让它乖顺的躺在怀里?可惜······受过致命深创的动物永远只会靠近让它觉得安全温暖的人,而你······。”

少年轻笑,语气却锐利的让他无言已对:“从你将它抓下来抱在怀里,强行享受它美妙的身体时,就被烙印上侵犯的危险者的标签,它远离危险的前意思也许连它自己都无法抗拒,夜——她患有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症,所以你们注定谁都得不到它······除非它死。”

美丽的天使一样的少年优雅的做在楼梯上,让白狼胜出很久未曾品尝过的挫败与黑暗散淡的无望,而上一次让他品尝到这样滋味的人,现在正在地狱里忏悔。

所谓激性事件,指的是相当危险严重的事情,如遭受侮辱虐待折磨、家人分离死亡、战争爆发等皆为激性事件。

这些突如其来的事件出现在每个人面前,会引起人们的应激反应,即引起人们心理和躯体上的一系列反应和阴影,出现心理和行为异常。

学术界的定义,让白狼想了很久,重新学会节制和隐忍这两个单词,但是······

“学术就是用来被推翻的,那些垃圾玩意。”白狼吐出烟雾,轻蔑看着躺在脚下已经出现痉挛的人。

“你会看到她自愿让我抱的,不过你是在天堂上而已。”

“噌”细细的丝线弦断的声音,在空气里几乎不可闻,却让白狼的荧绿狼瞳瞬间几乎如野兽般竖直。

下一刻,手里上了膛的伯莱塔m92f毫不犹豫的朝地面上卷缩成一团的东西开火,却在同一秒里枪被强大的冲击力撞开,子弹在地上擦出数个深洞。

“霍斯少爷。”清冷倦怠的声音在幽暗的森林里响起:“杀人灭口前,太多废话是个愚蠢的习惯,电影里这种蠢习惯通常会造成形势大逆转。”

现在他直到了。

白狼肌肉微微紧绷,懒懒的轻哼了声:“好吧,其实你可以装着继续做梦,然后让这出戏完美落幕不是么,这样······。”

他顿了顿,嘲弄的勾起唇:“你就可以不需要做这个无聊的选择,毕竟被人牵着鼻子走可不是甩门愉快的事。”他几乎能看见神父那个假道学愉快微笑的模样。

“白狼······。”

白夜揉了揉仍旧有些疼痛昏沉的额际,这男人尽然弄到特制迷药,让他彻底无语,看着卷缩在地上不停颤东这的‘东西’,眼底闪过一丝抽痛,起身上前试图地抱起那只灰不溜秋,脏兮兮的小兽,且见他拼命地试图脱离她的怀抱,甚至不惜让自己伤上加伤。

“亚莲······。”

“不要!不要看我,我不是亚莲,我不是······。”不停颤抖的小兽,几乎是歇斯底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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