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儿媳晚榆儿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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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还未完全胀起,竟还似巨蟒一般生龙活虎的亲着她的掌心

晚榆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霎时瞪的溜圆,接口结舌了好半天,简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婆母是要她这个儿媳与公爹行欢好之事,这,这也太荒唐透顶了吧!

她慌的手足无措,急忙摆手推拒:“怎可如此?怎可如此?婆母是说要我和,和公爹……不可不可!万万不可的,此举有

违伦理纲常,可是天下大不违的荒唐事儿!婆母教榆钱儿做什么都可以的,唯独此事儿媳万万不能应了,也不敢应呀……”

萧夫人似是已经猜到了晚榆的反应,她痛哭流涕地与儿媳解释起来:“世间但凡做女子的,哪个肯将夫君拱手让与她人?

可婆母着实是没办法了,咱萧家那偏院住着二房三房都对你公爹的世袭爵位虎视眈眈,只待胜儿撒手人寰便要把他家的孩儿过

继过来!”

“我的小榆钱儿,你不知胜儿之所以在我腹中先天不足,便是你那二房三房的婶婶所害的,可国公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念

着兄弟情深,没得如山铁证在前,国公爷也不曾信了此事是由二房三房所害,便是要他们逍遥至今,这些没心肝的坏人害了我

儿,竟还妄想让子孙承袭国公之位,我怎能容忍?可也因着国公爷的重情重义,我也是怨他不得恨他不得啊!”

“我与他青梅竹马,生胜儿时伤了身子再不能孕,即这般他也不曾休妻纳妾,保我荣宠不断,还殚精竭虑地为胜儿寻医求

药,让他又多添了这许多年的寿命……可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国公爷无后传承,看着他的爵位被坏人侵占,看着我的胜儿百年后

灵前无人供奉,如此明面上胜儿有子传承,不至于孤零零地去了……”

萧夫人这一番苦口婆心声泪俱下,着实让晚榆动容,也跟着掉了眼泪,可晚榆想了想还是接受不了:“婆母说的,我也心

戚戚然也,可,可这是秽乱之事,我,我……”

萧夫人见晚榆不应,膝盖退了两挪,又咚咚地往地上磕出两个响头来:“你若不应下来,婆母今日便要把头在这儿磕破,

便是把这一性命也交付在这儿了!”

晚榆大呼不可,急忙伸手相阻,可萧夫人这时额边已磕出了血痕,她抬头泪眼汪汪看着儿媳,恩威并施道:“婆母不在乎

你闺阁时的糊涂事儿,又帮着你善后送了孩子回桑家,保全你的清名,保全了桑家的名声。如此婆母也不居恩了,小榆钱儿权

当是看在婆母待你如女的份上,为我们萧家后继香灯委屈一番了!”

萧夫人这话言下还透着威胁之意,浑浑然似是若晚榆不允,便是要将她的丑事宣扬出去一般,晚榆自矜守礼,那闺阁间被

表兄哄骗着丢了身子之事,是她此生最大污点了。

如今被婆母这样一说,她心下一凉,恍若寒冬腊月冰天雪地,然不应也得应了,她残花败柳之身,能嫁入公侯门第,怕不

是婆母一先便打的这个主意了。

她凄然一笑,含泪颌首:“儿媳怎能看着婆母交付了性命?婆母对儿媳恩重如山,婆母有命,儿媳自当听从?可,可就算

儿媳这边应了,可公爹那边,怕,怕也不愿的……”

“好儿媳,好榆儿,你应了便是。”萧夫人见儿媳妇是个上道的,扶着她的胳膊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至于国公爷那边,

我自有主意,你乖乖的,听婆母的指点便是了。”

这夜,晚榆听了萧夫人的吩咐,沐浴完毕,便来到了国公与夫人共寝的东厢主卧之中。

为求慎重起见,她还梳了婆母惯常的老气发髻,浑身只穿了婆母准备的薄纱寝衣,然后爬上架子床,放下芙蓉帐,胆怯又

惊惧地缩在那织锦被窝里,等着公爹萧国公从外归来。

晚榆隔着层层叠叠的绡纱帘帐,看着远远的桌案上唯一燃起的那盏灯火,烛火星星点点,黯然无光地摇曳着小小的火

苗……

然后又将目光投向烛光旁边,那三足瑞脑金兽香炉里还正袅袅升起的几缕青烟,她青葱似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被沿,害怕的

不得了……

正在这时,房门从外被推开了,逸之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了。

他随手关上房门,脱了外袍,扔向一边的黄梨木雕花屏风,醉眼模糊间看见床上被窝下隆起了小小一团,走了过来。

他脱了鞋袜,掀开帘子上了床榻,醉醺醺地,却依旧是温声软语:“夫人今个儿特意嘱咐我与同僚喝酒,早些回来,原是

夫人从厢房搬回来与我同住了?夫人莫要再难过伤心了,儿孙自有命数,胜儿他……为夫其实心里也不好受,胜儿纯孝,也不

愿你我为他如此伤怀……”

“夫人怎么还把头藏在被窝里,也不怕憋闷的慌,这么大年纪了,竟还做如此幼稚之事……咦,今天屋里熏得何香,似乎

香得过分了……不过夫人你喜欢便好,你喜欢熏什么都好……唔,夜深了,咱们歇下吧,你最近也劳心伤神了,需得好好歇

息……”说着他哈秋一声打了个喷嚏,然后也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晚榆从未见过如此言语温柔的公公,明明是一铠甲傍身的铁血硬汉,然对家中的夫人女眷却温和备至,已然卸下了一身铁

衣的冷硬无情,十分的体贴和顺,着实教她隐隐有些羡慕起来。

她想着婆母吩咐她要主动相迎,咬了咬唇,便大着胆子将自己那纤秾合度仅着纱衣的身子贴了过去。

这一贴不要紧,霎时便感受到男人如火炽热、如石坚硬的健躯,她忍不得娇躯一震,痒酥酥地麻了半边,差点就有娇媚的

一声嘤咛从嗓子眼里冒了出来。

两人肌肤厮磨,逸之只觉夫人香馥馥软绵绵地靠了过来。

那纱衣下的温香软玉,酥滑温腻,竟是似乎未着寸缕,男人心神一荡,底下阳物顿在他的亵裤内勃翘朝大,当即便要挑起

了个高高的帐篷,他不由惊得醒了半拉酒意:“唔,娘子你?你这,这是?”

晚榆被他一身的热气给熨帖地浑身酸软,又不敢言语,只敢大着胆子探出纤手,手忙脚乱地与他解下那裤。

她那随手一摸,只觉公爹胯下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高竖而起,滚烫烧手,粗长有加,还正卜卜乱跳着。

当真是大的出奇,明明是还未完全胀起,竟还似巨蟒一般生龙活虎的亲着她的掌心,纤指一点,那物儿金枪不倒不动分

毫,端端只是柱身又胀大浑圆了好几圈,她大略摸着估测,竟似都有七八寸长。

冲喜儿媳晚榆儿10娘子这小穴怎紧窒如此,还水汪汪的难缠,似更胜昔日洞房花烛时呢!

晚榆不禁在心中惊呼,她竟不知世间,尚有此等巨硕阳物?

犹记得当年与表兄亲近,观那物儿也不过四五寸长,可那时稍一入将进去,她便觉粗涨的紧,芳径欲裂呢,如今见了公

爹,方知世上别有洞天,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

虽听过一些上了年纪的婆子们四下嚼舌,她们言说男子物什儿大的粗的,入将起来更觉美妙快活的似要翻天了,可若是公

爹的这大物儿戳进她的娇娇腿心,怕不是当场就能顶她个花户乱裂肠穿肚烂咧!

这时逸之也不意料到自家娘子竟如此作为,他那雄壮健躯一僵,身下的那大物儿也迫不及待,摇摇晃晃粗粗壮壮地冲将上

来,愈加翘挺抬头,便是连他一贯沉静无波的低音也跟着沙哑了好几分。

他连用大掌包住那在他孽根上作弄的玉手,强行压抑着那鼻间呼出的粗气道:“唔,别摸!娘子你何曾如此主动过?为夫

晓得,自那时你生胜儿伤了底子后,便对这床帏间敦伦事儿不上心了……你既不喜,又何必勉强?再说你这身子弱的紧,免得

一会儿胡闹起来伤了身体……咱好好就寝,老夫老妻的,莫再胡闹了……”

晚榆听着公爹那低沉磁性的声音,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她掌心那大物什儿勃似铁,硬似钢,巨硕无朋,都急得跟什么似

的,还偏生压抑欲望,顾忌着夫人身子不肯用强行房……

她心里真真不免嫉妒起自家婆母来,公爹在外铁骨铮铮,在内又如此百转柔肠,还真的让她芳心缭乱,顿生倾慕之心。

如果说先前只是因为婆母恩威并逼,现在她是甘心情愿地想为他生儿育女了,公爹这么好的男儿,怎能无后为继,无子为

承!

是以晚榆虽畏惧那粗长阳物,可手下套弄着公爹那忽窜忽隐的粗烫肉根,只觉五腑麻痒、心头漾漾,通身燥热,竟又升起

了不少汲汲淫情。

尤其她身下那不甘寂寞的小花户更是不听使唤,便痒不可耐地浮出了许多淫水来,把她纱衣下光溜溜的腿心处都给沁得湿

哒津津的,还不住地往外流着淌着,潺潺地好不欢快。

自她查出有孕之后,晚榆便再未与男人有过亲近之举,然偶尔午夜梦萦之际,虽知道那唐表哥是个烂人,可她闺中寂寞,

也忍不得小户瘙痒冒水,会偷偷地想念起那云雨欢腾的无上春情……

晚榆现下再也忍将不住,掀开薄被,反身而起,玉体挪移间,甚至都有那丝丝缕缕滑滑的兰泽都涌了出来。

她那如玉娇躯蹲于公爹胯间,单手扶住他那烫手的大阳物,照准自己那湿嗒嗒的腿心花缝就坐,感受着那烫呼呼的大阳物

悠悠然顶住穴口,她觉得通身酥酥双腿一软,整个人便顺势跌了下去。

这一跌不要紧,公爹那大物儿顺势蘸着蜜水儿戳顶进去,可怜她那小穴口霎时便如花苞绽放一般,被撑得大大的圆圆的。

而男儿那巨硕大物浸着汩汩花液一拥而顶,硬梆梆地涨满绷紧了她大半个芳径,尽极而入,如巨蟒般便欲直冲花心而

去……

晚榆苦痛得美眸轻翻,玉颊如火烧云般烫了起来,小户里花壁上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褶皱,也是险些便要被这烫热的大棒

给煨坏了。

她不禁在心头欢呼,呼,进来了,公爹的大阳物居然真的戳进小榆钱我的小户了咧!公爹的大物儿好好粗,好好热,唔,

真的要把她的小嫩户儿给撑得饱饱的,几欲都要撑裂了呢!

逸之哪里想到自己这老妻竟如此反常,翻身坐上自个儿腰身,没等他反应过来,竟还大着胆儿主动引自己大物入了小户,

大惊失色:“娘子你,今儿这……唔,好紧,你,你这……你这如此主动,是意欲为何?唔,好好插……娘子的穴儿好紧好招人

喜欢……”

这一插,他便觉下身那尘柄似入了一个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物什里,那里又紧又嫩,分外娇软缠人,偏生又水嫩多汁,

绞的生紧。

柔腻滑软温暖如房,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还紧紧地包裹揉握过来,还有那莹莹水泽又如泡在热水一般,通体舒

泰。

那一阵蚀骨的销魂席卷而来,直弄得将军他头皮发麻,哪里有心思想夫人的反常之举,只兀自寻思起来,娘子这小穴怎紧

窒如此,还水汪汪的难缠,似更胜昔日洞房花烛时呢!

想是久未干这事,旷日不用,这阴户还真的是越发的窄小了,若非这水泽悠悠,便是难以进入了。

国公爷这一身气血偾张激荡,在战场上便是奋勇杀敌,在床帏间也是个厉害人物,好不容易妻子配合如斯,他当即提枪再

战,抱着身上人的婀娜细腰又是奋力一挺。

他咬着牙根将自己那粗长大物又往那幽深处重重一顶:“唔,娘子如此主动,为夫,为夫我也不能不厉害不是……唔,娘

子这穴儿紧窒更胜往昔,如此缠人的劲敌当前,咱这乌将军上了战场,若不打得你这强敌丢盔卸甲,才不甘心就此回营!”

晚榆这边也尤不好过,公爹那物什一个劲儿地往里钻,那龟头硬挺的棱角还磨到了其里最娇嫩的一点小蕊儿,一戳至顶,

差点就顶的她娇呼出声了。

公爹那攻势也凌厉非凡,沉沉一撞尽根猛顶,愈发惹得她这本就柔软无骨的娇躯再不受力,人也再坐不住,软绵绵地就伏

倒在了公爹健壮的胸膛之上,轻轻地打起舒畅欢欣的小颤儿来……

冲喜儿媳晚榆儿11娘子你这乳儿不仅大了,怎地竟还生出了些奶水来

晚榆感受着男子宽阔结实的胸怀,在那一身阳刚火热的气息包裹下,饥渴了许久的美人儿便如久旱逢雨,脸上如痴如醉,

嘴里哼哼呀呀,尤其是那娇软玉体,都被烫得几乎都要融化了。

尤其待那花房压到至深塞满池底,她只觉那尘柄炙热如炭,煨得花径四壁好不舒服,大物又是下下至底,娇嫩嫩的花心蕊

儿再次被顶得肿胀颤跳,她蓦地通体爽麻,心头已生出禁受不住之感。

那小小花阜娇娇也跟着一缩,便涌喷而出了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美人的樱桃小口轻启开来,没忍住便媚生生地唤叫出

来:“嗳哟,啊……好……难过……公……”

最后一个爹字即将出口,晚榆才惊觉不对,急忙将话音给吞了回去,端端改口,声音媚的都能掐出水儿来:“相公……顶

的太深了……唔,好难受……轻,轻……些……顶的……”

可她又担心被公爹听出声音不对,心中惶恐不安,身下那刚刚才泄过身的小穴也夹的更紧更密了些,水光闪烁,似朝花迎

露般嗦得更厉害了。

那黏人的嫩户本就痴缠娇小,现在又蠕动着似无数张小嘴般又咬又舔的,萧国公爷本尊纵是经了千百场大小战役,可下身

不可一世的乌将军却是大意轻敌。

先前纵然是昂然直竖威风不减,可刚被油润润的大股花浆当头浇下,立马又被密密匝匝的穴肉抽搐地一簇而上,春深水暖

之中被咬裹得美不可言,此番可是一招落败,差点便要缴械投降了。

逸之给弄得紧张不已,额头也沁出了薄薄的细汗,喘促不止,气沉丹田这才压下喷薄之欲,国公爷男儿气概,向来威猛,

此番更加不肯认输。

他那下身狠命桩套,往来抽送间,腿股猛摆,连连深突,气如捣蒜般又冲又擂,龟头抵住那润润滑滑的嫩芯子,猛地又是

一枪挑去,狠冲猛撞,一阵乱刺。

逸之只觉爽利惊人,销魂快骨,几杯黄汤下肚后半醉半醒的,甚至还说起了荤话玩笑:“呼,娘子真真……闹人的紧……咱

们老夫老妻的,这许久不弄,哪料到娘子竟比先前厉害多了!人说女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娘子似乎也到了这岁数,如狼

似虎的……”

“记得以往在床上也放不开,连话都不敢说的……现在可这主动的紧,刚刚还破天荒地叫起床来,这又娇又媚的,差点听

得为夫骨头都酥了……还有娘子这户儿紧了这许多,为夫这才插几下就泻了许多淫水儿,若非为夫这乌将军严阵以待,还真的

有些吃不消了……”

萧国公虽平常自持稳重,可多处军营,汉子们聊起女人来言辞粗鄙露骨,他自然也不曾免俗,酩酊之后也就放飞混言起

来。

好媳妇晚榆自幼文雅,哪想到公爹在床上竟会如此调侃,羞的目瞪口呆粉颊红火,不过也放了些提着的心胆来,毕竟女子

叫春时本就软绵娇媚,声音与平常有所不同,也算正常。

可听了这话,她是又羞又急,提起粉拳轻轻打了过去,学着婆母往常的语态与声调嗔道:“相公吝说什么呢……说谁如狼

似虎?咱们都老夫妻了……你这老不正经的,老不休,说甚胡话,还乌将军咧,也怪……怪羞人的……唔,相公轻……轻些……

唔,你这顶的太深了……嗳哟,要不得……太快了……”

明明是她先腾身跨在逸之身上的,万万没想到竟被这国公爷给反客为主了,那人在下头狠套猛桩,可怜她软绵绵地趴在上

面极力迎凑,桩桩研研,好似使着那磨盘手段,磨的唧唧有声,更磨得她魂魄飞扬。

晚榆只觉得自个儿娇躯宛若浪中小舟,随着颠颠驰骤而时起时落,那滚烫尘柄儿巨硕无朋,愈发地快了狠了,一时着力往

上一桩,猝然尽根,直捣花心,浑似直操进她的心窝窝里,畅彻骨髓,兴发如火……

芳径次次都被插的结结实实,她腹下生出一阵又一阵无可比拟的酥麻快感来,不由自主便将玉股往下奋力拱起,深处的花

心儿密密匝匝地噙住那圆润前端,大股大股的淫水也丢得更是欢快了。

逸之被夫人打了轻飘飘的一拳,反愈发开怀起来,感觉似回到了热血少年时期,他腰上发力,又猛的着力上顶,将个身上

美人儿操的一颠,险些翻身倒地,他轻展猿臂,急扶过去。

“娘子你这身体似乎确实也好了些,以前撑不得半刻钟功夫,便嫌恶地喊痛要睡,如今真真大有进步……唔,瞧这小穴,

穴儿也缠的太紧了,都要把为夫的乌将军给夹折了咧……不过娘子刚这话好没道理,怎,怎地就不能说乌将军了……你相公

我……”

说话间他另一只手又攀附过去,不其然间顺着那洁白雪腻的凝脂肌肤,就摸到了两团翘着的软绵嫩滑之物,沉甸甸的极是

浑圆饱满:“咦?娘子,你这乳儿怎地比先前大了这许多?”

他大掌一包,只觉掌心满满的都是酥腻弹手波澜壮阔,掌心的柔软雪馥竟是一手难以掌握,浑似两只大白兔般肥嫩可人,

饱圆胀挺,尤其是峰尖的两苞俏生生的花蕾,指尖一触,竟是隐隐有香喷喷的奶儿溢了出来。

逸之惊奇不已,甚至连身下挺送挞伐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将被洇湿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唇边,伸舌一舔只觉齿畔奶香流

窜:“唔,甜的……娘子你这乳儿不仅大了,怎地竟还生出了些奶水……我是不是醉的狠了,竟似……似有了幻觉……”

冲喜儿媳晚榆儿12相公的乌将军厉害死了,都要要了我的命了…唔,难受死了

晚榆生下麟儿才不过四月光景,胸前两只玲珑嫩乳儿生的比从前更加雄伟饱满,还总是涨奶,她只能夜夜悄悄将乳白的奶

水儿挤出来,这才免得胀奶憋痛。

今个儿来之前虽然都挤过一回了,可也不知是不是情动斐然的缘故,现在这不争气的嫩乳儿竟又流奶了,还被公爹舔到了

些许……

她紧张的要命,拼命找着理由想搪塞过去,期期艾艾地解释道:“这,这……我这不是身子不好……喝了几副后大夫开的药

后,虽这体虚之症好了些许,可也……说也羞人,这么大年纪了,这乳儿竟又长大了些,还莫名……莫名跟刚孕育的妇人一

般,有了奶水……相公你是不是就因为这,因为这样不喜欢我了……”

“怎会?娘子什么样,为夫都喜欢!唔,奶儿大了还真好摸,软绵绵的!唔,怎会如此神奇,还会流奶水儿,让为夫我尝

尝味道好不好?我记事起后还没有喝过奶水呢!”让为夫醉醺醺的国公爷早就失去了辨别能力,不疑有他,大掌爱不释手地摸

着那对嫩乳儿。

他将怀中的美人给扶了起来,一手握着那细嫩柔软的乳肉绵绵,只觉跟揉面团似的舒坦极了。

同时又低头叼住其中一只足以溺死个人的翘奶儿,张嘴一把含住了那嫣红的奶尖尖儿,大口大口地吮吸起里头那甜蜜蜜的

奶水来:“唔……好甜……好好喝……”

晚榆仍是惊魂未定,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却是把发胀的奶儿使劲往公爹嘴边送去,美目泪盈盈的,一行清泪已

然掉了下去。

唔,公爹,英明神武的公爹居然埋在她的胸前,居然还张着嘴喝着她的奶水,还说她的奶水又甜又好喝……

晚榆被舔得晕乎乎的,只觉心动神摇,气饧骨软,娇躯时弓时舒,时绷时软,变得愈发奇怪酥软起来。

尤其是身下的嫩花心被那大龟头给揉得酸痒难挡,浑身软的几乎成了一团乱泥,只觉花心儿一阵奇酸异麻,醉虾似地蜷缩

而起。

身下又爽得连连泌了一浪阴精来,淫水泛溢成灾,缘那红紫阳物淋漓而下,白粥似地流了逸之一腹狼藉,依稀还能听得肌

肤相撞,噗哧噗哧之声络绎不绝。

逸之美滋滋地吸了半天甜滋滋的翘乳儿,最后吸到一滴不剩才兴趣盎然地停了下来,一张俊脸尚埋在其中,含糊不清

道:“话说回来咱乌将军,娘子莫要嫌弃,这名字可是大有出处呢!你相公我奔赴疆场,在边关是赫赫有名的萧大将军,那我

下头这,当然也是鼎鼎有为的乌将军了……”

“娘子一直无缘得见我在战场上的英姿勃发,如今在床上见识一下我这乌将军的夺命杀招,也算……嗯,也算是大开眼界

了对不对……今晚姑且让娘子瞧瞧我的乌将军厉害与否,以前你身子不好瞧不得,现在既然身子大好了,我可是要让娘子你见

识个够够的……”

萧大国公所言非虚,他这乌将军可是不甘示弱地威风凛凛起来,虽是又被那汩汩春潮给淋得心头阵阵发酥,却是破天荒的

挺过去了。

那粗大尘柄朝上昂扬,连连高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汹涌澎湃的蜜水,强勇如昔,愈觉万般妙不可言,可谓一气癫狂勇猛

无前,大合大纵地抽添起来。

然美人那花房里边,媚肉纵横层叠,还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水汪汪嫩生生绞得他乐不可支,受用无穷。

这下那乌将军愈发神勇,力透重围,大破肉阵,还下下都正好刺在美穴那嫩不可言的幽幽深处,挑刺抽拽、左腾右闪,力

展平身本事,直把身上美人儿给操的体颤头摇,咿呀乱叫。

即便被扶着纤腰,可晚榆仍被撞的左右乱颠,她低声呻吟,梨花带雨,只暗暗咬牙忍受,两手不由地扶住公爹肩膀,留下

了丝丝暧昧的抓痕。

身下那嫩穴被撞的犹鱼儿嚼水般,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甚至连那架子床也合着公爹的狠狠顶提,咯吱咯吱地大摇大摆

起来。

她从未遇过公爹这般勇猛无匹的男儿,芳心凌乱不堪,可又听得公爹一口一个娘子,心中不自禁醋意横生。

先前那文弱表兄与公爹一比,一个龌鹾小人,一个霁月君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个力可拔山气魄盖世,一个天上高洁

云,一个怕只是地下污糟泥了。

可这般顶顶好的公爹心里也只有婆母一人,晚榆心中酸涩,身子愈发纵情恣意地迎合起来,只落得身下更加龙精虎猛的反

扑顶撞,整个人便要从上头跌下去一般。

她将一双玉臂搭出,亲密地勾着男人脖颈,四肢死死缠着如那海中的八爪鱼一般,媚眼如丝目荡魂迷,身儿乱抖,低低的

抽泣起来:“嗳哟,受不了了……你这老不羞的,尽会胡言…唔,要命了……好酸,好麻,受不了了……哎哟……不要不要……相

公的乌将军厉害死了,都要要了我的命了…唔,难受死了,我,我不行了…救命啊…”

晚榆粉面红透,香汗遍脸,嘴上虽然说着不要不要,可身上却只觉有无穷快意悠悠荡荡而来。

整个人也是美的都要丢了魂儿,魂儿飘飘摇摇的,愈飞愈高,愈飞愈高,茫茫然的欲仙欲死,快活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全然

俘虏……

逸之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只觉夫人腿心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液越捣越多,直流的他通体骨头立时发酥,愈发地

勇猛如狂,忽一下刺得深了,竟是似戳到了什么幽窄细缝,一时爽利惊人,泄意滚滚。

“呼,娘子承认我的乌将军厉害就行……呼,娘子今晚真棒,为夫我好快活,好喜欢……我也快不行了,娘子今晚可也

真的是个闹人的……娘子也快要了为夫的命呢!呼!”

他牙根紧咬,苦苦挣扎煎熬地坚持了近百下,最后抵着那嫩花心,熬不过泄了大海汪洋,滴滴灼热的疾精打入嫩径其中,

只烫得晚榆筋麻骨饧,眸目紧阖,心儿霎亦停却,几欲晕去……

不过也只是几欲,待到晚榆真真眼前白光一闪,人事不醒地晕将过去,可是又过了两三个时辰之后了。

毕竟她家公爹的那只乌将军着实是骁勇善战威武不凡,翻来覆去地可是花样百出无坚不摧,而经此一夜,萧大国公本人也

达成了一夜六次郎的神勇威名,不过也只有他的俏儿媳晚榆儿知晓这个威名罢了!

冲喜儿媳晚榆儿13一夜颠鸾倒凤云雨欢腾,美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东方微白渐熹微,晚榆尤在被窝里晕晕沉睡,奋战一夜的国公爷也堪堪只歇了不过大半个时辰,便猛地睁了眼。

昏暗晨光中也看得不分明,逸之不愿吵醒一旁还沉沉昏睡的老妻。

以前惯来在家时,夫人都会与自己一同醒转,伺候自己更衣洗漱,今个儿只怕是昨夜被他累的狠了,才一直这般睡着……

逸之暗骂自己昨夜酒醉,竟恁生孟浪恣意不管不顾的,他心疼妻子,只自个儿兀自蹑手蹑脚地起床穿衣,想让她再多多休

息些会儿。

每日五更时分便要去演练场扎马步练拳脚,是他从少时起开始习武的老习惯了,不过这日还是晚起了许久功夫。

逸之心中自诩自己终究是年纪大了,昨晚虽是更胜年轻时的气血方刚,与妻子整整胡闹翻腾了大半夜,可这早起来这身体

也有些倦怠疲乏了,着实是贪睡起的太晚了些,放肆了,放肆了……

而萧夫人在外等得腿脚都要麻了,她早早依照逸之往常醒来的时辰在屋外拐角外等着,左右苦等,好几次差点就想去拍门

而进了……

她却不曾料到自家相公,竟是晚起了小半个时辰,他向来稳重自持克己守礼,这数十年来何曾有过这般妄然又懈怠的时

候?

想来昨夜与那娇美儿媳,定,定是一夜颠鸾倒凤云雨欢腾,美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是才耽搁了醒来的时辰吧……

最后看着逸之静悄悄地阖上门扉才离开的健硕背影,萧夫人心里跟喝了百年酿制的陈醋般酸涩不堪,可想到相公这一脉子

嗣单薄伶仃,她又定了定心神,压下心中的妒忌。

等逸之走远,萧夫人进了房门,掀开密密的床幔后轻轻唤儿媳起来:“小榆钱儿,乖乖儿,起了起了……”

晚榆正好梦酣畅,睡眼惺忪中迷迷瞪瞪的不愿睁眼:“唔……好累,谁都别叫人家起床……人家想再睡一会儿,好困……”

萧夫人无奈摇头,只得又使劲推了推儿媳裸在被外的雪肩:“快醒醒,我的乖乖榆钱儿,莫要再撒娇了,是婆母在唤你,

该起了,不可再迟了!”

晚榆被这一声婆母吓得当即醒转,她急忙揉揉睡眼,小手紧紧握着被角盖住那一身赤裸娇躯,面带羞赧:“唔……婆母,

儿媳惭愧,是儿媳贪睡了……”

萧夫人慈爱地拍拍儿媳的脑顶,递了一旁屏风上的衣裙过来:“好了,醒了就好。你公公刚出门去练武了,看他那无事人

的模样,就知道咱小榆钱儿聪慧过人,不曾露了什么马脚。这时天色也昏暗,你公公他也没瞧清你脸面,咱们昨夜算是掩过去

了……好了,儿啊,快些穿上衣裳回去吧……”

晚榆想到昨夜种种,红着粉颊点了点头,接过衣裙正待穿上,然手脚刚有所动作便觉一身的酸痛难忍,浑身似被什么给碾

过般麻麻的直入骨髓。

“哎哟,痛……”她不禁哎呀一声,娇滴滴地喊出了口,自觉失言急忙尴尬地捂住嘴,忍着酸疼掀开薄被,连忙套上了肚

兜亵衣。

萧夫人眼尖,看见儿媳被下的玲珑身段不着寸缕,雪玉肌肤上似还有青青紫紫的,尤其是这芙蓉帐中还有那欢爱的淫糜气

味并未完全散去,也不由地面上神色微变。

她看出晚榆身子酸软手脚不便,还贴心地帮着她系起衣带来,勉强勾唇挤出一抹笑意来:“你公公是个武夫,也惯来都是

粗心大意笨手笨脚的的,若昨晚不知轻重的,弄疼了你,还请乖乖儿你多担待,瞧你身子怕不爽利了,一会儿婆母搀你回

房……”

晚榆知道婆母心中也苦,又不敢多言,急急地裹上了衣裙,摇头道:“不,不劳烦婆母,晚榆哪有如此娇弱,婆母您身子

弱,也起的这早了,一会儿莫要烦劳,还是要好好歇息歇息……”

萧夫人拍拍儿媳的小手,爱怜亲昵地摸着她如花似玉的小脸道,忍不住流下泪来:“还是闺女儿知道疼人,婆母知道你疼

婆母,婆母也疼你……好乖乖闺女,昨夜好生委屈你了,苦了我的好闺女儿……”

晚榆不禁也跟着落下热泪,将脑袋埋在婆母怀里:“榆钱儿自幼丧母,蒙婆母错爱,敢叫您一声娘亲可好……娘亲莫要说

外话儿,榆钱儿为娘亲解忧,心甘情愿的,不苦,不苦的……”

萧夫人也颇是动情:“好孩子,好孩子……可,可这怀子的事,素来也没有一日便成了的,待再过几日,我寻到了你公爹

在外应酬饮酒之时,再在这卧房里燃起那催情香来,委屈榆钱儿再来这可好?乖乖闺女切记,莫要让你公爹瞧见你的脸来,他

那人性子端正古板,若知晓内情,怕是,怕是……”

晚榆含着泪点了点头,默默地穿好衣裳,忍着骨酥腿软,一路人躲着仆人,悄悄地回了自个儿的房里。

她好不容易得了男人滋味,尤其公爹身躯健壮,本钱丰厚,弄起自己来又狂傲又生猛,那承了雨露的欢愉快活自不必言

说,教美人儿食髓知味日思夜想的,几不能寐,辗转反侧的……

俏儿媳整日魂不守舍的,白日里也很少得见早出晚归的公爹本尊,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他的音容,念着他的相貌……

她无所事事,也只得暗暗地扳着手指头数日子,只盼婆母能再来叫她前去,左等右等的,等一天,等两天,等三天,等四

天,望穿秋水,等得可是要望眼欲穿了都。

好容易才在第五天盼的了消息,晚榆黄昏时分就开始对镜花黄描摹,好一阵左盼右顾,心里痒丝丝的,看着那铜镜里的人

比花娇仙姿佚貌,瞧得连她自已也心动起来……

她双手托着自个的下巴,好生的孤芳自赏,忽然又想起自已的身份,纵然知晓不能露了真容,也只能梳起婆母的老派发

髻,穿着婆母颜色难看的古板旧裙,可还是忍不得涂脂抹粉,想要在慕艾之人展露出最好最美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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