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憨妻妹美蔷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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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憨妻妹美蔷薇12这门功夫可谓神奇莫测,乃不传之秘,名玄素之道,又唤房中术

蔷薇儿说完哀求似的拽了拽牡丹的袖子,垂着螓首期期艾艾地道:“长姐知晓的,薇薇儿自小就喜欢武功,一时没忍住也跟着那招式偷练了数下……可似乎学艺不精,不知哪里出了岔子,竟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势……”

她嘟囔着小嘴儿,不依不饶地摇着长姐的手臂撒娇:“姐姐最疼薇薇儿了,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人家身体受损的,求求您了,求求了,您同姐夫讲讲一并收了薇薇儿当关门弟子可好?姐夫最听您的了,况姐夫都收了红叶姐姐,四下与她一并练这邪门功夫,那多一人少一人又有何妨?”

然蔷薇儿话音刚落,却听得卧在床上牡丹狂咳不休。

她抬头一看见自家姐姐黛眉紧蹙面如银纸,偏偏腮上通红羡压桃花,素手拿着一方丝帕掩住小嘴,一咳起来便似急火攻心,不停不休的竟似要将心肝脾肺都要给咳出来一般。

蔷薇儿先前都被束在绣楼里轻易不得出去,平素只晓得姐姐先天不足卧床养息,哪曾真真见过这般咳疾发作起来的大阵仗?

可不是当即吓得一汪薄泪儿都簌簌流出,他急忙伸手去给牡丹抚背纾解,涟涟泣道:“姐姐莫气,薇薇儿再不吵着学武艺了,薇薇儿乖乖的听话读书,您可不要再咳了,吓到薇薇儿了……”

牡丹咳了好一阵才堪堪停住,她将带着血丝的帕子包住悄悄掩藏起来,爱怜心疼地帮着她擦了擦桃颊上的斑驳珠泪。

她语气里尚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傻姑娘,莫哭了,长姐如何会对我最疼爱的薇薇儿气恼呢!不知不觉我的小薇薇都长成大姑娘了,也该张罗起来婚事了,不知姐姐能不能看到你凤冠霞帔的那一天……”

蔷薇儿依恋地依偎在牡丹的怀里,还有着惊魂未定的哽咽:“呸呸呸,姐姐不许说不吉利的话!薇薇才不嫁人,薇薇只想姐姐健健康康的,只想和姐姐一辈子在一起……只求姐姐莫要再这么吓人的咳咳咳了,良药苦口却利于病,姐姐是不是没有好好吃药?以后薇儿要日日来看着姐姐吃药,这样病痛才能飞走走……”

牡丹摸了摸蔷薇脑袋顶的双丫髻,细细端详打量,看着已出落的亭亭玉立仙姿佚貌的爱妹,觉得怎么看怎么瞧也是不够的。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借此压住喉里泛起的咳意:“好好好,都听我小薇薇的……至于学武之事,姐姐深思过后也未不可行。习武本就可强身健体,先前爹爹遗命不许舞刀弄枪,也是担心刀枪无眼伤你安危,我薇薇儿即心心念念,姐姐哪舍得你心愿不成?这练武嘛,若是不拿利器也当无妨……”

“真的吗?姐姐许我习武?”蔷薇儿哪想到突有转机,闻听此言即欣喜若狂,强行按下澎湃心潮,等着后续之语。

牡丹姐姐面上露出莞尔浅笑,然笑意却未达眼底:“自是不假,姐姐一诺,也驷马难追!你昨日瞧见的那门功夫我看就极好,说起这门功夫可谓神奇莫测,乃不传之秘,名玄素之道,又唤房中术。此功必要双人修习,幸你同姐姐说的早,你这一人修习可万万不妙咧!说起来咱薇薇儿才是相公的好妹妹,越过你反去教习红叶怎合尊卑有别之理?”

她顿了顿后,良久才又咬着唇瓣煞有其事道:“想着你姐夫找不来合宜弟子,这才随意寻了她草草了事,如今薇薇儿要学武,自当是要做你长庚姐夫独一无二的关门爱徒!喏,你姐夫就在那箧箱角落里藏了本没了封皮的功夫秘籍,你先带回去瞧瞧,今晚儿就让你姐夫陪着一起修习那些稀罕招式可好?”

牡丹又细细嘱托了两句才放蔷薇儿离开,她看着如山花般烂漫娇俏的爱妹欢欢喜喜的蹦跳而去,又忍不住喉头发痒,继续捂着胸口猛咳起来,从口中吐了不少红红鲜血暂且不言。

她心中自是愁肠百结,满腹怨苦,这副多愁多病的身儿眼见是支撑不了太久了,若非再无良策,她也不想将情深爱重的相公撒手旁人,即便是自己最亲最爱的妹妹也是一般无二……

今生得了长庚相公为夫,夫妻恩爱缠绵也算不枉此生,可牡丹着实放不下她孟家先祖积攒的百年基业,也放心不了自己这位不谙世事娇气憨态的小妹。

虽说长庚相公忠厚心善,可终究乃入赘之郎,若她香消玉殒后再娶新妇,后再生下一儿半女,想来这祖宗遗留下来的钱产资财,可也便花落盛家,再不归她孟氏所有了。

她虽病体孱弱,然生了七窍玲珑的心肝,一桩桩一件件可谓看的分明,不说旁人觊觎,便是那贴身小婢红叶不就心存贪念,几次三番秋波暗送与长庚也。

牡丹自这一年来病重难愈,深知自个儿无法满足相公的欢爱之需,也就放任自流了红叶的勾引行径。

不过她倒也无那旷达圣母之心,虽给了红叶上位之机,可她身为主母都不曾诞下子嗣,自是不许旁生枝节,便暗暗赠其一红麝珠串项链,此物内含极重麝香,女子佩戴于身便极难受孕……

她谋划得当,却不曾料到长庚对自己着实情深意笃,虽时有情欲迸发,竟一直对红叶不假辞色,着实让她对相公的这一腔深情愧疚难当。

之前一日晨起她不见红叶贴身伺候,便留了神,果不其然之后就看红叶衣衫不整地被赶出书房,她虽心中酸涩,却不听相公提起纳妾之事,姑且也就暗暗不表。

然这红叶怪招频出,这次胆大包天,与她家相公光天化日野合苟且,还被她家蔷薇小妹儿给瞧了个正正着,跑来说与她听。

牡丹深知丈夫为人,素来不喜红叶这般轻浮孟浪之女,这次竟与其如此荒唐白日宣淫,怕不是那红叶做了些什么手脚?想来怕不是这贱婢可是野心大起,已不满顺其自然,竟生了歪门邪道来……

如红叶这般良苦用心谋划,若在相公面前哭哭啼啼,哀上一哀求上一求,天长地久的,她家相公嘴硬心软,在她这个元妻去后纳其为妾,甚至扶正也不是不能的事。

她想到此处心中大骇,恨不得当下便叫来红叶乱棍打死,可那红叶乃她奶娘独女,奶娘对她从小呵护备至,幼时还因护她安危不幸离世,她又怎能对其留下的独苗下手?

况如此作为,怕是相公就为此与她离了心,毕竟他与红叶两人着实也一夜夫妻百日恩,现下他对红叶行径深恶痛绝,可若是此女惨遭横死,他也定会心生不忍,觉得她这个爱妻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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