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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坏身子怎么办?”
潘雷想靠近田远,他一靠近,田远就踹他。
“你给我滚!”
潘雷想靠近都靠近不了啊,想抱一把,又怕他真的气坏了。
膝盖##上被他踹了好几脚了,他走吧,舍不得。不走吧,田远瞪着两大眼睛可劲的盯着他,他是靠近不行,走不行。
“宝宝……”
“给我去反省,想明白你错哪了,再给我滚回来!”
张辉摸摸下巴。
“这小辣椒,也太呛人。”
潘雷后退一步,满脸的舍不得。
“宝宝,你别生气啊,我这就走,我去反省,我给你写五千字的检讨好不好啊?”
再倒退一步。
“你别气坏了自己,我知道你的心,我下次绝对不敢了,你相信我啊。”
再倒退一步。
“让你滚你就滚,你就不会过来靠近我啊。”
田远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
“冲锋陷阵的时候就傻了吧唧的往上冲,现在你倒胆子小了啊。”
“啊?啊!哦!宝宝,我的心肝儿啊!”
潘雷终于听明白了,嗷的大叫一声,扑上去狠狠的抱着他,对着嘴就啃了两口。
“我的祖宗,别生气了啊,你可是把我吓死了。”
田远抠出那颗子弹,攥在手里,踹了潘雷几脚。
“这颗子弹给我留着,你要是哪天死了,我用这个子弹结果了自己。这就是教训,你不爱惜你的命,那里按着我的命一起糟蹋了吧。”
潘雷死死的抱着他,把你当王子一样宠爱,那我就是王子。别说糟蹋你的命,一个白眼都忍受不住谁丢给你啊。珍爱自己,就是爱惜了你。
“小辣椒,也就潘雷能守得住啊,这换一个人,这么别扭,早一巴掌甩过去了。”
黄凯摇头,这么别扭,让人家滚,还不让他走。换做是他,他让滚,那就滚,什么时候气消了再说。
潘革看看黄凯,哼了一下。
“让你走你就走,你就不会自己靠过来吗?是男人吗?男人为什么就这么胆子小,怎么就不能破例一回,这么听话?你以为是小时候的乖孩子吗?就不长脑子想想,让走就走,转身了走了,可什么都没有了。既然有担子表白了,就应该有胆子承担责任。被骂一句,被踹一脚就转身离开,那就是没种。”
张辉听着这话怎么不对味呢,林木也吧嗒出不同的味道。这摆明了就是指桑骂槐啊。
“所以说,黄凯你傻呀。这么和你说吧,你带着一个女人干那什么,女人说,不要,不要,你就不做了?”
张辉开起黄腔。
“可这种事和那种事怎么能一样啊。不管女人怎么喊着不要,那都是情趣,直接上了了事。可要是女人真的不同意,真的变成了强奸,那可是会坐牢的。”
潘革一拳头捶在车子的顶盖上,砸出一个大坑。转身离开。
张辉林木愣了一下,笑了,黄凯想追过去,又停下脚步。
潘雷还在哄着他的宝贝,心肝宝贝祖宗,什么肉麻说什么。无视那些看热闹的人,顶着一边掐得通红的脸,低着头亲他一口,田远给他一巴掌,他不气不馁,在这边脸上亲一口,田远又踹他一脚。
三四次之后,田远搂上他的腰。
这不,继续恩爱了。
这两口子吧,真的打起来了,可真的不能一走了之啊,它让你滚,你就滚啊,上去呀,亲他抱他呀,他还真的狠得下心给你一口啊。叫几声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儿,啥火气都没有了。
这才是爷们啊,至于那种,挨踹了就退缩的那种,绝对傻。
第二百一十九章??宝宝,我在你身边睡吧
这不就拔营回去了,他们几个以前也都在军队混过,只不过当兵的时间有长有短,就一个黄凯没有当过兵,强烈建议想去潘雷的驻地去看看,潘雷回去集合队伍,然后休假,结婚。
潘革提着黄凯的脖领子把他塞上车,做司机把车开回去再说。
然后跟着特种兵们回去的,就是张辉和林木,兴冲冲的坐飞机回去了,跟到驻地,顺便缅怀一下在部队的那些日子。
潘雷摆出这个大乌龙,让全军区都跟着紧张了,特种兵位一到驻地,后勤部的陈泽就过来慰问,都在一起工作多少年了,他还通知的田远,一听说他也跟来了,就跑过来了。
林木和张辉在讨论呢,他们那时候当兵,可没这么多的装甲车,跃跃欲试,想上去开开装甲车。
大老远就看见陈泽,林木拉拉田远。
“折腾死我了,雷子还要两个小时才能走吧,我去他宿舍眯一会。”
潘雷把钥匙给了林木。
“亲爱的,你也去休息一会吧,我要安排好了才能走呢。”
田远摇头,就跟在他的身后。现在是一步都离不开了。
陈泽过来就给了潘雷一拳。
“你也太吓人了吧,你一没消息,都炸窝了。没事吧,没受伤吧。”
“这不是全须全尾的嘛。”
陈泽转眼就看见了林木,林木正要走呢,陈泽一把就拉住了林木。
“这不是相亲的林医生吗?难道你看上我们部队的那个小伙子了?这好不容易来一趟,多聊聊啊,来来,到我的办公室去聊聊啊。你们那的小护士就没一个愿意嫁给我们大龄军官的吗?你怎么也是陪着他们来的,你要不要起个带头作用啊。你问问他们喜欢什么样的人啊,我们这的军官可都是很优秀的啊。”
林木一甩胳膊。
“他们不要碎嘴的男人,娘们唧唧的。”
陈泽笑呵呵的,一点都不来生气的。
“那林医生你喜欢什么样的啊,这两个人在一起都不说话,还不如娶个哑巴呢。”
林木丢给他一个白眼。
“雷子,我去先你的宿舍呆一会。走了叫我。”
“去人家小两口的婚房干什么啊,我宿舍比这里要大一些,我们促膝长谈吧。”
什么情况?就连田远都愣住了。林木根本就不鸟他,推开潘雷的宿舍的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这性子,可真够呛人的。”
“结婚摆喜酒的时候别忘记哥们我啊,我给你当伴郎去。”
陈泽背着手,摆着四方步走了,总觉得他后边多了一个尾巴,高兴得头摇尾巴晃呢。
“怎么回事啊?”
田远也有些摸清头脑。
“好像,前段时间,老妈组织了一次相亲,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