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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泄愤似的咬了咬他的乳尖警告,“别捣乱……”
程烈忽然很想笑著亲亲身上少女的脸。
她缓慢的吮吸著他的前胸,软软糯糯的声音因为这样的举动而越发的显得含糊。
程烈把玩著幼幼的长发,感觉她在自己身上试探性的吮吸,在幼幼灵巧柔软的舌尖触碰到他蓄著汗水的肚脐眼时,程烈觉得自己软趴趴的欲望因为她的吮吻而略微有抬头的迹象。
他自发的将自己的亵裤半褪下来,将幼幼的头推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示意她“想想办法”。
得寸进尺。
幼幼用一双如水般的眸子狠狠的剜了程烈一眼,伸手重新握住稍宽的小小欲望,那男人已经因为她手心的触碰而舒服的仰起了脖子。布满汗水的身子印著阳光,完美的好像上等的雕塑。
幼幼轻柔的挑拨著沈睡的男性欲望,指尖插入男人垂下的两个囊袋之间缓缓抚摸,麽指刚刚顶上肉茎的底部,那小巧的肉茎便忽的跳动了一下,微微胀大了起来。
“转过来。”
程烈沙哑的出声示意,幼幼只得重新站起,别扭的将自己的後穴在男人眼前重新展开。
程烈终於得偿所愿,亲眼瞧见了幼幼这般勾人的举动,下身又微微挺立,那活儿在幼幼的掌心胀大了一分。
芍药花茎此时看来便过分的碍眼。程烈一把握住花瓣将细长的花茎直接从幼幼的穴里抽了出来,顿时间,带出来的花液溅了他整整一脸。他不以为意,反倒是伸出舌头,重新将那花穴纳入口中,用力的吮吸。
“呃、啊……”
幼幼的身子一软,整个人便这样躺倒在了程烈身上。
虽然没有逞凶的凶器,可程烈第一次觉得,单单是这样唇舌间的享受便让他觉得异常的快活。
他用自己的舌头当做是无法情动的肉根,反复而用力的在幼幼的穴内舔舐弹动起来。幼幼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无力的迎合著程烈的抽插,耳旁忽然听见一个缓慢的脚步声,自远及近,正向两人藏身的花丛走来。
正当那脚步声在距离他俩大约十步远的时候,程烈忽然停下了自己饥渴的吮吸吞咽,猛得将身下垫著的外衫抓起,将幼幼整个人包起来护在自己怀中,声音沙哑而满含怒意。
“元兄是有雅兴欣赏在下的活春宫?”
“呵……”
那是一个极为清雅淡然的男声,带著笑。
“抱歉打扰,你们继续。”
双方隔著一丛芍药,幼幼半趴在程烈身上,刚巧替他挡住了裸露的下身,也把自己的脸埋在了程烈的胸膛之中。
她不敢确信前来的人究竟看到了多少,又听到了多少。但紧贴著程烈赤裸胸膛的她却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宛如擂鼓一般急促的心跳。
程烈吐了口气,毫不在意的伸手替幼幼拂去了挂在她嘴边被彼此的汗水濡湿的发丝。不远处的好友虽说已经表达了歉意,可依旧像尊菩萨一般站在原地,两眼笑眯眯。
他似乎可以肯定,元宸是冲他来的,甚至是可以出声干扰让他知晓他的存在。他有些挫败亦有些意犹未尽的将怀里的人揽紧了一些。
“麻烦好友你转个身,如果你不是特地赶过来奚落我的。”
“呵呵。”
那人又笑了一下,听动静倒像是真的转身过去了。程烈有些愤愤的咬了咬幼幼的嘴角,动手帮她把身上的衣服仔细的收拢好,又暗示性的握著她的手碰了碰自己复苏到了一半的欲望。
幼幼看著程烈的眼睛,程烈便也这样望著她。
“我俩这仇,还不算报……”
──阿情是对的。
程烈的心眼儿比针尖还小。
真的。
17、虚情假意
将爻幼幼护著从如园里头送了出去,程烈有些不悦的望著全程跟随,此刻也正目送马车远去的自家好友道,“不知元兄专程前往芍药园寻我,是有什麽非说不可的事情?”
元宸又笑,像是觉得身边程烈此时的模样格外惹人发笑一般,“倒也不是什麽非说不可的事情……不知道有幸坐程府马车被程大将军亲手送回去的是城里哪家小姐?”
会告诉他才叫有鬼了。
程烈闷声将头转了过去,语气不善道,“元兄不知什麽时候也如此八卦了?”
“哈哈。”元宸爽朗的回应著程烈的指责,语气倒是越发云淡风轻起来,“没想到今年京城爻家竟然出了两位‘花中人’,程家若是要同爻家结亲……怕是要看傻了朝里那帮老家夥们。”
程烈没有在意自家好友对於朝政风向的暗指,然,他的身体还是因为元宸这句话中所指代的意思而略微兴奋。
结亲。
也就代表著爻幼幼从今往後就只独属於他一个人。
她同他之间的孽缘根本就不是这一次尚未尽兴的“报复”就能算清的,刚巧自己上头的那些老家夥们也整天嚷嚷著要让自己早些成家立业传宗接代──
程烈有些兴奋的拍了拍元宸的肩膀,脑海里“一石二鸟”的算盘已经谋划到了将爻幼幼接回家之後,他俩应该如何好好“相亲相爱”。
元宸被他拍的一愣,反问道,“怎麽了?”
程烈由怒转喜,眼角眉梢都是春色,“我第一次觉得,你这张得理不饶人的嘴也没那麽讨人生厌。”
“……”元宸顿了顿,抱臂淡淡道,“信不信明日在下就驱媒人前往爻府提亲?”
“喂,元宸你!”
“哈哈哈哈……”
而从程府“逃回”温泉小墅的爻幼幼,可是没有这边两人这样谈笑风生的心情。
阿情不在小墅里,阿意虽然发觉幼幼出发前穿著的衣服已经更换,身上甚至还散发出一种异样的清香,但是,毕竟主子不开口,他也不会多事。
幼幼把自己沈在温泉小墅的泉眼里,只露出来一只鼻子,两只眼睛。
“阿意,我觉得阿情知道後会把我吃了。”
“咳。”
背身站在温泉泉眼不远处的阿意小咳了一声算作是应对主子的追问,他微微睁开眼睛侧身看一眼自家主子裸露在外肩膀上刺眼的红色吻痕,立刻又将眼睛闭上。
心里念了句清心咒,想著的却是──被下了药还能干出这样狼子野心的事,程烈也是蛮拼的。
幼幼此刻很忧郁。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因为自己自己所患的这种奇怪的病而引发出来的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