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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破坏阿情同幼幼之间那些龃龉的好事了。
阿意依旧在院子里的树上待著,也不知道他究竟什麽时候出现在那里,昨夜又是否回房休息过。
院门处的马车他老早就察觉到了,可,房内的少女却依旧在浅眠。
阿意知晓平日里阿情的刻意压抑,但昨日,因著他的失控,恐怕房间内初经人事的少女却不一定驾驭得住。
爻家人……自然是打哪来回哪去,想要让他屈尊去开门欢迎,还是做梦来得比较实在。
可最终,他终究还是“屈尊”了一把。
因为自那马车上下来的,是爻家的二管家。
这也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二管家见没人来迎,竟然自顾的开始拍门。
“砰砰砰砰”……
阿意透过敞开著的窗户瞧见里头缩在棉被之中的少女动了动身子,还不等门外的二管家张嘴叫唤,他已经风一般的飞身过去将院门打开,冷著一张棺材脸问,“有事。”
二管家是认得眼前的男人的。
他们都是大少爷从外头带回来,一直陪在五小姐身边的人。
说是护卫,实际上已经称得上是半个管事。
起初爻家还有些人嚷嚷著孔孟之道男女大别,传到这人耳里,直接被这人一巴掌扇到了屋外面去。
至此之後,便没有任何人愿意以身犯险,来考验眼前男人动手的底线。
但毕竟,一个尚未出嫁的姑娘身边陪著两个男护卫传出去并不算什麽好听的事情。
他对五小姐这种蜗居在郊外身边还养著两个大男人的行径有几分不齿。
再回忆起爻家大院里头那个知书达理的大小姐,二管家便深信,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果真就是一辈子都扶不上墙的烂泥。
可惜被安排过来的公事还是得办。
他将袖子里已经放了许久的请帖递了过去,“……是城中程家的邀约,说是待字闺中的小姐都要参与……”
阿意棺材一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只将请帖收进怀里,“知道了。”
简单三个字,院门应声合上,还伴随著插门闩的声音。
“……哼!”
门外吃个了闭门羹的二管家拂袖而去,车夫驾驶著马车再度自这温泉小墅离开,车上人心中所想的,恐怕就是这个半月之後的赏花会,这温泉小墅里的乡野村姑会在诸多教养良好的官家小姐之中自惭形秽。
12、商讨
阿情回来温泉小墅的第一时间,阿意便将这烫手山芋般的请帖交了出去。
两个人坐在院子之中的凉亭里,周围的回廊上已经点了灯笼,暖色的光芒将这一处小墅照耀得有几分寻常人家的温暖,可阿情脸上的表情,却是实在算不得善意的。
“赏花会。”
他淡淡念出来这三个字,手中的请帖已经轻飘飘的落回了两人的石桌之上。
事态尚且在他控制范围之内,但是事情却有些超乎他的预计。没想到程烈猜的方向竟然这麽准,城中所有待字闺中的世家小姐……呵,也不知道这一出赏花会里参加的那些环肥燕瘦,他一个程家能不能吃得下去。
眼下幼幼这个从来不曾被人关注过的爻家五小姐恐怕也要非参加不可了,因为请帖之上明明白白的点了她的名字,虽然写得隐晦,不外久仰、倾慕一类语句,但这也足以引起凉亭之内、烛光之中这个男人的怒火──他还没找程烈秋後算账,程烈还敢这般放肆的找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恐怕是已经忘了当初其实是幼幼主动惹祸上身。
其实在他心里,这类事情一旦发生,怎麽看都是自家小姐比较吃亏,於是自然的,被扒光了丢在後院的程烈被触犯的那些小小自尊在他眼里,便只是程大将军小心眼的最佳证明。
两个人又合计一阵,半个月之後的那次赏花会便已经入不得阿情的眼了,他看一眼幼幼此刻没有亮灯的房间开口,“她今天……如何。”
阿意平板无奇的声音机械一般的回应著,“……晌午时醒过一阵,吃了些东西又睡了。”
阿情忽然笑了起来,原本就漂亮的眉眼在这灯火的照耀之下越发显得美豔而不可方物,他站起身来转向幼幼所在的方向,“我去看她一眼。”
阿意睁开眼看了看他的背影,最终还是纵身,又重新回到了树干之中。
推门进去,里头是一片黑暗。
房间里欢好的气味已经散去了,少女浅浅的呼吸声十分平顺,听起来只像是累极。
阿情没有点灯,在隔壁的房间里稍作梳洗,他摸黑爬上幼幼的床榻,一切看起来都相当自然,似乎原本就应该如此。
他已经陪著幼幼睡了一段时间了。
并不一定每夜都做些什麽,但也是为了起初那段时间里,她一旦病发,他能第一时间给她宽慰。
当时所做的,多半都是舔弄或者口舌的深入,幼幼偶尔也会哭,但更多的还是本能的顺从。
慢慢的,他熟悉了她的身体之後,她便开始在他的安慰之下寻到了些许快乐。
恐怕她会大著胆子去触程烈的霉头,他的这些伺候人的手段起了不小的推动作用。
阿情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哪怕在炎热的暑期,被子里的人也依旧有一身冰清玉骨,他抱著她,便丝毫不觉得盛夏时节棉被加身有什麽不妥,她是凉得,而他的身子,却开始慢慢变热。
想了想,他还是将怀里的人摇醒了。
“嗯……?阿情?”
幼幼翻身过来,惺忪的睁开了睡眼,他揽著她的腰,低头吻上她的嘴角,语气暧昧而模糊,“是我。”
在尝过她身子滋味之後,他对她的依恋便已经不仅仅局限於这种肢体上的接触。幼幼伸手抚摸上他的发丝,手指插入进去,像往常一样帮他顺著头发,只这一个寻常动作,他便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被这举动而烧得生疼,胯下的兽根已经恨不得直接刺入那教人魂牵梦萦的所在,将身下的少女压得哭泣出声。
可少女的动作只进行到了一半,插在他发间的手指便没有了力气。阿情吻著她的动作顿下,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似乎是倦极,又慢慢的睡了过去,他有些坏心眼的将两人身上的被子掀开了,手指已经利落的将她亵裤褪下,“要再上一回药……”
这不过是个借口,可他用得得心应手。
起身将油灯点了,支在床边,将放下的床幔重新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