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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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伏低下身子,粗大丑陋的阳具乍碰上柔软的唇瓣。
孟余朝还来不及出声,女人已含吞下他的东西,被她裹着的感觉太过美好,事实上并不止这些。
她口腔让粗物占据了,只能呜咽哼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这娇娇的音落在孟余朝耳里,几乎要将他给逼疯。
谭欢嘴巴张到极限,男人很干净,不过这东西上还是有微微的膻腥味,棍子对她来说还是太大,她嫌费事含了小半进去,温热潮湿的口腔卷住肉棒上下来回撸弄。
认识她这么久,谭欢什么时候这般主动,每次两人滚床单,她都是不甘不愿的。
心理上的快慰让孟余朝不由自主忽略了隐隐的怪异感。
谭欢技术真的不错,男人坚硬的阳具,一半让她咬着,还有一半被她握在手心,偶尔磨蹭着他悬在下端的睾丸。
这两颗肉球表皮皱巴巴的,摸着还有些粗糙,却是他身上最脆弱的地儿。
谭欢勾着他、磨着他,手轻捏阴囊玩弄许久,久到孟余朝分出心神,几乎产生错觉,她只要力气大些,就能把这睾丸给挤爆了。
“谭……”
孟余朝刚开口,女人却又吐出肉棍子,亲了亲下面沉甸甸的球体。
男人失笑,他都在想什么呢。
她整个人半弓着蹲在沙发上,屁股撅起,孟余朝稍伸手就从她裤子里钻进去,摸到她两腿间软软的逼肉。
“唔……”她嘴里含着阳物,扭着屁股往旁边躲。
“我轻点,你这儿还干的,一会儿怎么吃得下,又得喊疼。”孟余朝手沿着她穴洞上方的缝隙滑动,喂了根手指进去。
小逼很紧,就是一根指侵入,也很快让软嫩的内壁缠上,孟余朝试探着戳挤几回,等察觉到她开始湿了便缓下来。
他又入了根指进去,两指撑开花穴,大拇指则按住凸起的肉芽,男人极有耐心地帮她细细扩张,小穴渐渗出水,泥泞不堪。
她没法再专心弄他腿间的阴茎,不舔也不磨蹭,整个身子不由地抬起,下身花穴咬住他的手指不断收缩痉挛,像是在迎合着谁。
客厅里的味道越来越怪。
孟余朝终受不住,手从她身下挪开,扯抱过她的身子,将她裤子都给扒掉,托住臀部捏紧大腿分开,就试图往自己腰腹上扣:“谭欢,我受不住了。”
谭欢一腿悬在沙发边缘,紧贴着他胯骨的部分,赤黑色欲望撕扯开小穴,一点点往她身体里挤。
孟余朝低头去看,女人小穴处白嫩光滑,稀稀疏疏几根毛发长在外面,她里面已经很湿润,他猛地松开手,谭欢随着自身重量往下落,肉棒尽根没入。
她光着屁股坐在他身上,男人臃肿的物又长又粗,这姿势更是戳挤到极限,谭欢开始总有些不大舒服,今天却一反常态,含着巨物主动前后扭起来。
孟余朝手从谭欢衣服下面钻进去,她穿着的胸衣让他给推到上面,揪着她的奶头轻轻捻。
以后生个孩子
“疼,轻点轻点儿。”乳尖这两块肉最是经不住折腾,谭欢发现自己当下酥软得不像话,娇嫩的花穴让他刚刚戳弄过,穴缝间渗出了些蜜液出来。
谭欢扭腰在他身上滑动,黏稠的汁水浸湿了大片地儿,他腿根处的毛发湿湿嗒嗒。
谭欢脸色泛着坨红,她受不住低呻吟了声,晕晕乎乎含着他的硕物胡乱移动磨蹭,连带着小穴里头咬着的男性器物跟着痉挛两下。
“姐,你再用些力。”孟余朝却还嫌不够,握着女人的腰微微往上提,哑声教着她。
她支撑不住身子,抓扶住男人两侧胯骨,抬起臀,按着他刚才的动作,肉棒从她体内拔出些,紫黑色的棍身露了一小截在外面。
随即又猛地冲下,坐到他身上,甬道被撑挤开,吞下坚硬的硕物,巨根强硬地挤进,顺势往女人子宫颈里插去。
谭欢小腹上有一丝赘肉,她蹙着眉呻吟了声,手摸向小腹,肚皮硬邦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甚至感觉能隐约摸到下面的圆形物体。
一次又一次,随着谭欢不断蹲起的姿势,男人肿胀的鸡儿一遍遍插进她身体里。
她动作不标准,经验也不够足,可奈何穴紧,身下这个男人此刻看着她的心境也不同,他想要她,让她这样折腾,孟余朝明显快经受不住,已有要射精的迹象。
谭欢腿部和腰部力量不够,没多会儿,她就失了力气,整个人就这样瘫软下去。
孟余朝却不肯,趁机攫住她的腰肢,臀部不断耸动,挺身向上连连戳挤进穴内,屋子里暖气太足,男人呼吸紊乱,额间浮了层细密的汗
νīρYΖщ.(vipYzw.)珠,腰腹处一直未停下抽插。
“姐,我没带套。”都弄成这样,阴茎不知道在她身体里搅和多少下,他这才想起来。
谭欢趴在他胸膛上:“没事,我吃了药,能管一个月。”
孟余朝喉头滚动看了她眼,人还出于高潮临界点的状态,他死死压着她臀,腰胯处又往上戳了戳:“姐,以后我们生个孩子吧。”
谭欢浑身一僵。
他腹部肌肉紧绷着,温热的精液往外射,灌进她身体里,他也不知道积聚了多少白浊,她感觉腰都要被他掐断了,他总算结束。
但是男人不肯离开。
泄了一遍,半软不硬的硕物埋在她肉缝里,孟余朝就着这姿势把她抱起身,往她卧室里走:“沙发那地儿也太小了。”
谭欢不喜欢太亮,她卧室里只留了盏小夜灯,孟余朝迟迟不拔出自己肉棍子,就这样把谭欢压在身下,跟她连在一起,原来已软化的阳具再次挺立起来。
“姐,我们做到明年。”孟余朝叼着她胸前的奶头,又是吮又是咬。
他像不知疲倦,这会儿十点还没到。
谭欢闻言连连摇头,手推搡他:“你让我去洗澡,身上黏不舒服。”
“做完了我抱你去洗。”
孟余朝真说到做到,谭欢在床上生生泻了两次,他还不肯停下,累了就搂住她歇会儿,也不把自己扒出来。
谭欢身子软得厉害,任由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花穴那块肉早承受到极限,因为过度撞击蹂躏,蚌肉变得红肿,稍碰一下都疼。
谭欢体力不支是真累了,昏昏沉沉,后面就随意由着他弄,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有人在耳边低低道了句。
“姐,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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