Ηρo18.℃OM 119向阳的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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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于生活中偶尔的插曲,总也忍不住,想从表象中解读出些深意来,认定某个细节昭示了某种结局,作为结束自己犹豫的佐证。

刺丢了是什么意思呢?

叛逆期安然结束,放弃了青春的棱角,还是该释然一段纠葛。

这些琐碎无聊的猜想在李蓝阙脑袋里冒出了一个又一个。她摸着颈后那个空落落的金属底座,从生理规律上来讲,大约是时候取出来了,可她还没有准备好彻底失去它。

“舅舅……你能带我去个地方吗?”

她举着书桌抽屉里翻出的一张废纸,陈旧的褶皱中字迹已然模糊。高叁前的暑假只有10天,未来一段时间,两人朝夕相处的日子所剩无几。

逐条默读过纸上潦草的文字,当初这些羞耻的选项——调教、浣肠、窗边、同时插入,课间厕所交欢、勾引一个男人、尝试一次3p——竟然都一一实现了。

不知舅舅是有意按部就章,还是段位太高随手一勾就全是考点。

她撇撇嘴,将手中的纸张揉成一团。

“舅舅……舅舅……舅舅,舅——”

“听见了。”

何宁粤拎着茶杯走近书房,被她絮絮叨叨的呼唤扰得头疼。从早到晚要喊八百次“舅舅”,一天比一天粘人。

可他似乎越来越乐在其中。

“别过来,”他拨开凑近的小丫头,“烫。”

李蓝阙尾随他,随着他落坐,自己也蹲下身,双手扒着桌沿。

“舅舅,”她将下巴搁放在手背上,“你能带我去个地方吗?”

“不能。”

何宁粤将氲满雾气的水杯拿远,从桌上高高摞起的小山底部,抽出一份资料。他对她的纵容显然有些“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的垂危,照这样下去,她会无法自拔,他会精尽人亡。

李蓝阙白他一眼,将手中的纸团掷了出去,不偏不倚,刚好命中他的眉心。

低气压转瞬间迫近。

她缓缓下缩,只露着两只眼睛高于桌面,眼神飘忽。

“想挨揍了?”何宁粤带着椅子后撤,面无表情,右眉上挑。

“不不不我不想。”

“过来。”

他说着“过来”时慢条斯理地眨了下眼。李蓝阙摇着头,却被蛊惑着,乖乖将自己送了上去。这两个字每一次从他口中说出,都像有魔力加持。

挪着碎步刚一起身,她整个人便被掳了过去,跌跌撞撞趴在了舅舅膝上。她慌忙抱住他一只手臂,普通的气氛微妙地变成了色情。

她咽一口水,蠕动着想要爬走,睡衣裙摆却冷不丁地被掀开,臀瓣随即颤抖着收紧。这时余光突然瞥见了舅舅在扬起的手,她下意识地紧紧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巴掌迟迟没有落下。

一偷瞄,便被舅舅抓了个正着。

“你还挺期待?”

笑意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何宁粤对她恼羞成怒的表情十分满意。

“嘁,”李蓝阙气鼓鼓地别过脸,“我没有。”

“说吧,想去哪。”

哪一次义正词严的拒绝之后,不是他软了心的妥协。

穿过层层严锁的门,关闭后的这座袖珍博物馆像是一夜之间颓靡苍老。没有了人气之后,处处透着清冷,墙角的蛛网倒是铺张着织就,小虫自由自在。

周衍走的时候什么都没交代,但钥匙的含义就像把他的乐园给她保管。在真正忙碌起来前,她总觉得至少应该来看一眼。

院子里的植物没人打理,疯长着遮住了滑梯的滑道和石桌石凳。她花了近一小时将乱草拔去,将杂物归置到位。

至少像个小花园的样子嘛。

她点点头,捶着疲累的腰背爬上二楼,将口袋里的书签留下,就在周衍坐着笑眯眯看她的那张桌子。指尖轻推,厚厚的灰尘被拭去一片。

“你在外面等着不无聊吗?”

伴着丁零当啷的脆响,李蓝阙几乎是将自己扔在了座位上。晃动的钥匙脱手坠落,她长舒一口气,觉得完成了一项世纪工程。

何宁粤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跟着青春期的小姑娘,做这些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蠢事

“别叫我舅舅,”他阖起手中的书,“你是我们家的小祖宗。”

李蓝阙被噎得无话可说,歇息够了,就系好安全带。她目不转睛地将舅舅地每一个动作纳入眼中,记在心里。她刚刚得到一个可以每夜同床共枕的他,又要失去了。

“你十月小长假会回来吗?”她眼巴巴地问。

何宁粤的食指放在启动按钮上,顿了顿,又收了回来。

“我能负责的,都教你了,你觉得现在是不是可以了?”

舅舅的话似乎交错着复杂的内涵,奇怪的是她竟然听懂了。

她在酒店情事过后突然意识到,对她来说,快感并不是在纵向挖掘中层层递进,而是横向的自由选择,而这个选择中必须有他才完整。

“还差一点点。”

李蓝阙迎着他的目光,转身跨过扶手箱,骑坐在了他的身上。

“就一点。”

她俯身摸索座椅调整按钮,将靠背缓缓放倒。何宁粤环顾荒无人烟的河道与公路,又依了她一回。

饱满的胸型近在眼前,又逐渐拉远,直至平躺。他枕着左臂,看她掀开上衣,暴露出乳房跳脱出来,乳环在黄昏热情的灿光中闪烁。她笑得像一朵向阳的花,又骄傲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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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我又改文了呢。

之前写的太像结尾了,总觉得还有些小坑没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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