ΝPо18.c噢м 不动·奸木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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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齐嘉宁似未曾瞧见那醉人的美景,眼珠子只落在叶仙仙身后和她一同摇曳共舞的白色巨尾上。

不可否认,阳具进入到她体内,里面紧紧的湿软,摇的他异常舒服。可她是妖怪,还明目张胆地把大尾巴亮到他面前。吃准了他拿她没办法咯?

被软肉包围的阳具传来令人惊憾的快感,其中还夹杂着一抹心悸的恐惧。

齐嘉宁面孔发白。

他,确实一点办法都没有。

唯一能做的,便是祈祷妖女不要吸的太狠。

可是很舒服啊,理智之外,又希望妖女狠狠地吸他,最好把他整个人都吞噬进来,念头疯狂而又可怕。

尾巴上的长长的毛覆盖着里面较短的绒毛,轻柔拂动,在曛黄烛光里,诡异又妖艳。

齐嘉宁撑起身子,向着尾巴摸去。

“想摸它啊?”

闻声,受到惊吓般的缩回手。

面部表情绷紧,所有的感觉掩藏起来。

叶仙仙一边欣赏小书生有趣的表情,一边纤腰沉浮,细细的喘息着。至邵别安之后,她终于又用上了肉棒,质量更加上乘,棒感更加强烈。

那铁钳一样火烫,擀面杖一样粗大,插满她整个小穴,太美妙了。

而本来就残存着一点浓情馆带来的助兴药,也在大肉棒这么充塞下药效发挥出余热,让她有些忘乎所以的耸动腰肢,只想让自己的小穴尽情的吞吐。

不得不承认,系统给的这一套狐仙情趣装足够羞耻,先不说上身那把胸脯完全衬托出来的骚气设计。便是下身开裆内裤似的样式,就已足够让人看了血脉贲张。而这内裤却是肉色的,穿上去轻薄的如同无物,看起来就好像她的后面真长了一条尾巴。

也难怪小书生把他当成了狐狸精。

叶仙仙高坐在大肉棒上。

搔穴内四面八方的嫩肉环绕着肉棒。充实的感觉令她每个皮肤毛孔都在叫嚣着舒爽。

汹涌的淫液充斥了整个搔穴,肉棒吞吐间,让这个安谧的静夜里‘叽咕叽咕’声响彻。

叶仙仙近乎贪婪的吞吐。

既然都已经睡上了,再矜持就没必要了。更何况,她也早已经在各种糜乱中不知矜持为何物。

逐欲为生。

为欲疯狂。

“啊……啊啊……”

只是肉棒真的太过庞大了,坐落式更让这种庞大发挥到最大。虽有极佳的体验,但久一点真有些吃不消。仿如一根大铁锤在小穴里开凿,被大肉棒摩擦过的嫩肉每一根神经都淋漓尽致的火热。

看着小书生闭眼享受的样子,叶仙仙有点心里不平衡。

要不叫他来动?

不过他还没姓邵的强壮,别是没动几下,就交代了……

女人在床上最怕什么,刚来了感觉男人就不中用了。

为了以防万一,叶仙仙认命的自己来。

吃不消也是真的,快感却也是真的,

叶仙仙忍受着小穴滚热的摩擦感,加大抬臀的幅度。每一次下坐都有啪啪的肉感撞击。媚肉猛烈吞吐,死咬住肉棒。宛如一只饕餮母兽伏在男人身上,兽尾摇摆,享用着男人的大阴茎。

燃着曛黄烛火的室内,除了肉体撞击出的声音,就只剩下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气氛有些闷至,但无疑又春色无限。

在这晚秋的深夜,糜丽的让月光羞于窥视。

……

离浓情馆不远的一处空宅内,疯长的杂草久无人清理,有的高于人小腿,月色被阴云遮的严严实实,黑色大网笼罩大地。森森草影偶尔拂动几下,看上去尤为恐怖。

宅子的后院墙角,被杂草覆盖的墙角下有个狗洞,此时蜷缩着一个人。

院里杂乱的脚步声,让这个近乎荒废的小院多了丝人气。直到脚步声离去,蜷缩在狗洞里的人仍旧静静蜷在那里,一动不动。

确定那些人已经离去,再过了两息,他才拨开一点草丛,悄悄向四周观望。没有爬出来,把杂草恢复到原样,继续蜷缩着。

他便是叶仙仙下午救下的贺期清。

其余九个少年化整为零,拿着盘缠各谋生路。谨慎起见,贺期清继续藏匿在这处荒废小院里。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黑龙卫并没有坊间里传的那么神,只要足够小心,躲过去不难。

不知道恩人身边,此时是否有美男相伴?

……

他的恩人不止有美男相伴,还有肉棒可用。

“喂,你是木头做的吗?就不能主动动一动。”

好嘛,全凭她一个人动,只会享受。

叶仙仙也不不指望他多卖力,稍微配合一点,向上挺一挺,她会轻松一点,体验感更好一点。

可这个小书生除了提供一根骄傲挺立的肉棒,就默默的躺在那里。

唉,搞得她像在奸尸一样。

又被打断了·好气哦

再美丽的容颜,闭着眼睛,毫无表情也会看腻烦了。本来就不是以感情为基础的欢爱,叶仙仙的包容性一降再降。

腰肢起伏,带着点机械式的吞吐小书生傲然屹立的大肉棒,暗中憋坏的手游弋到小书生胸前,一手一个,揪起两粒从她吞进肉棒起就一直凸显的小奶头,用力一个揉捏。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全身心沉浸于软玉包围的齐嘉宁弹跳起来,叶仙仙也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猝不及防间,从他身上跌下来,搔穴倏然一空,痒意挠心。

她看着齐嘉宁那粗大的勃起,舔了舔嘴唇,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液,更显得粗大无匹。

叶仙仙在看齐嘉宁的性器,齐嘉宁也同样在看她的性器。因为吞肉棒吞的太凶猛,跌倒时,双腿还合不拢,娇嫩的花瓣湿淋淋的,狼藉一片,两瓣肥嫩的肉唇充血肿胀,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秋雨摧残。

让人看了于心不忍,同时,又想给它来一番更极致的蹂躏。

齐嘉宁微张着嘴巴,眼睛呆呆地看着,鼻翼翕张,看傻了。

像是在疑惑女人下面为什么会长的那么好看。

空气似乎变得稀薄了!

与此同时,本来倾斜角很低的肉棒,蓦地抖了抖,龟头抬起来,肉棒硬到油光闪闪,做好了迎战准备。

忽然,齐嘉宁注意到妖女腿根那儿有不起眼的衔接,见他终于注意到了,叶仙仙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她问:“你来还是我来?”

他回:“你来。”

厉害了,我的小书生!

“躺好了,别再乱动。”中途打断很影响兴致的好吗。

肉棒挺直的都不用她扶,定位准了,坐下去,就能深深地扎进肉体里。

足有二十公分粗长的肉茎全部扎到底,好像深到了腹腔,扎进了宫体,刺激的淫液不断喷出,叶仙仙双膝撑在齐嘉宁身体两边,膝盖为着力点,臀部疯狂摆动。黏黏糊糊的淫液在她臀下四周飞溅,形成只有高速撞击下会有的另类水花。

她这么激动,可身下的齐嘉宁竟还能安稳地躺着,甚至又把眼睛闭起来了。若不是脸上难以捉摸的陶醉,真要以为他无动于衷了。

由此可见,他应该是喜欢被动的。

不过叶仙仙被肉棒带起的快感密密匝匝包围,没那个闲工夫研究小书生喜欢被动还是主动。

齐嘉宁开启一条眼缝观察,只见妖女气息婉转,湿润的唇瓣如清晨沾了露水的花蕊,鲜嫩动人,脑中不由想起另一张唇的模样。

同样鲜嫩欲滴,同样俏美可人。

忽然间,齐嘉宁被软肉紧裹着的肉棒微微颤动,一股无法言喻的麻意从腰椎蔓延开来。

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拍门。

“快开门,黑龙卫缉拿逃犯。”

拍门声惊醒了其他屋内沉睡的邵别安和书童火儿。

火儿喊着来了,披着衣服就去下门栓。

叶仙仙耳力好,早在火儿对门外人回应时便反应过来了。

想来所谓的逃犯就是她救下的贺期清了。

看这事弄得,救个人还能把祸水引到自己身上来,如果知道会引起这样的麻烦,她就……算了算了,再想这些有什么用,这楼大绝对和她八字不合,一次次的破坏她好事。

早不敲门晚不敲门,偏偏在紧要关头敲门,她能感觉到刚刚小书生就要射了。

叶仙仙狠狠地磨了磨牙槽,却对此无计可施。

因为,小书生吓软了。

真是不中用。

你射了再软也行啊!

对上小书生无辜的眼神,叶仙仙一腔悲愤无处诉说。

“你,真没用。”

妖女容色非常的阴郁,齐嘉宁吓的怯声道:“对不起。要不,你,你晚点再过来吸我的阳精。”泍攵怞:んρò8.còм整理

布玉等几人搜到齐嘉宁里,就见少年端正地坐在床沿,老实本分的等着他们搜查。窗棂闭合,房间里有股清淡的花香。

没搜到人,这些细枝末节布玉等人是懒得理会的。邵别安正要抬脚进来,齐嘉宁先他一步走出房门,和他说话。

今天晚上黑龙卫一门一户的搜查,楼苍之并未亲自出动,假如他在这里,就会对这股花香起怀疑。

……

飞回到自己房间,叶仙仙悲催的发现,她又亏了200朵小黄花。

“系统,系统,我的交换任务完成了吗?”

“第二个书生没有射精,任务完成度50%。”

她积蓄了一肚子脏话想骂人。

小书生的肉棒虽然够粗也够长,可是木头一根,也就比自己用玉势爽那么一点。用过一次,就提不起兴趣用第二次。

不过人倒是挺乖。

进文阁楼

不急于一时,先冷他两天,好让他知道不是非他不可。

第二天,邵别安打发书童来请她去品读新作的诗,被她随便拉了个借口拒绝了。

第三天,叶仙仙去巷口买东西,碰到邵别安的书童,却从他口中得知,就在今早,齐嘉宁收拾了行囊回乡去了。

这是……跑了!

人可以跑,大肉棒留下啊!

早知道小书生胆子那么小,她就脱下狐狸尾巴给他看了。看来这条任务只能悬着了。

失策!!

·

城门口,素衫少年手拢在衣袖内,低垂着眼走路,少年脸庞肤色偏黑,像是在田间劳作久了沉淀下的黑垢,显得有点脏。如月光一样流转的黑瞳也因为眼睑的低垂而风华不见,面对城门兵士的盘问,怯懦而又胆小。

“听说贺贼的独子风华绝代,便是众多贵女也不及他。这么个山野小子,你还问这仔细,我看你啊,是仔细过头喽。”

“上面交待的,问仔细点总没错。”

“天儿越来越冷了,不过我穿了婆娘新做的袄子,可暖和了。”

“瞧把你美得。”兵士对少年不耐烦的挥手,算是通过了。

少年走出城门。望着辽阔的天空,眼中涟漪微闪。

一辆马车从他身后驶来。

“不知小哥儿往何处去?”

简陋的马车厢里,姝色少年探头出来问道。

少年略有犹豫,回声道,“往南边去。”

“在下姓齐,上京赶考,正要回乡,也是往南,不知小哥儿可要与在下一起。”齐嘉宁心里高兴,看了看对方的素衣,“车资我六你四也可。”

少年却没过多介绍自己,回望了眼身后的宏伟城池,喜虑深埋心底,少年,也就是贺期清微微一笑,“怎好叫你吃亏,各摊一半。”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官道旁的枝叶上有被雾气熏起的潮湿,弥漫着一种寒冬将至的清冷。

城外百姓或赶着牛车,或挑着扁担,或驾着做工寒酸的马车,穿行在官道上,绘成一卷流动的生活画卷。

而齐嘉宁雇的这辆马车在其中如水滴入河,一点都不显眼。

恕我食言,不能等你了。

不知道我的离开,妖女你会不会偶尔想一想我?

惹不起,就躲。

温香软玉,无福消受啊!

可私心里他竟是希望妖女不要那么快忘了他。

他看到了,她的尾巴是假的。退一步讲,他和邵兄虽有举人功名,但在这个举人多如狗的年代,又算得了什么,她那么美,不安于室,拥有她,无疑于匹夫怀壁。

她所要的也不过是一夕之欢,而他被她压在身下时想的却是若长长久久就好了。

终非良缘啊!

一向果断的他,选择了离开。

两个少年都在看着城池方向,眼神中的光彩有着几分相似。

——妖女,狐狸尾巴收着点,别见了男人就摇摆啊。

——恩人,从此山高水长,望珍重。

……

齐嘉宁的离开,叶仙仙日子还是照常,波起的一点微澜很快消于无形。

交换任务没有完成,系统扣了她一万朵小黄花,肉疼了几天,叶仙仙也就将它抛之脑后了。日子过得挺悠哉,半个月的时间转眼即逝。

文阁楼文会即将到来。

这一天叶仙仙沐浴更衣,不过这次她没有涂黑脸,只是把眉毛描粗了一点,眼线拉长了一点,丰润的唇未经修饰,微微抿动便色泽诱人。

乍眼看去,就是个毓秀风姿,风华绰约的少年郎。只是少年脸庞略有稚嫩,身段也不够高挑,还未长开。

文阁楼三年一开,多少学子对此心向往之,却往往因其苛刻的考教不得入其内。盖因考教之人皆是本年及往年的前三甲。

状元,榜眼,探花,便是传胪,也没资格做文阁楼的座上宾。

早有无数学子通过自己的人脉消息得知文阁楼今日会开,叶仙仙到的不晚,门口也已聚满了人。

这些学子年纪轻的很少,大多数是中年人,有些还两鬓微霜,步入老年行列的。叶仙仙站在其中那叫个风姿独秀,她都要感谢系统的慧眼识人了,不然任务目标是这些书生中的,她会下不去手啊。

想入文阁楼得见圣面,除了考教才学,另有一点,非进士不得入内。但好就好在不会检查,毕竟,没有真才实学,混进去又过不了关,不是自取其辱么!不过这就方便了像叶仙仙这种想蒙混过关的。

看着排在她前面的进士老爷们意气风发的进去,垂头丧气的出来,叶仙仙也不由心里没底起来。

就凭这几天的恶补,她真的能过关吗,这关系到最终任务,由不得她不担心。

拉着皇帝入梦

叶仙仙在第一关遇到的是个叫嵇长笑的中年大叔,留着美髯,仪表堂堂,气质很是不凡。看到他,叶仙仙眼睛亮了亮,她从邵别安口中听到过嵇长笑这个名字,今年的头名状元。

看了无数张平凡到转眼就忘的脸,忽然来了张毓秀至极的,嵇长笑同样眼睛亮了亮,态度比之前和煦多了。

少年才子,总是容易让人多爱惜几分的。

嵇长笑出了一道经义,少年的回答让他有些惊艳,破题角度新颖,辞藻不够华丽,却言之有物,不像前面那些夸夸其谈,内容空泛无物。

见嵇长笑点头示意她过关,叶仙仙长舒了口气,然后去到下一关,把进入文阁楼当作闯关游戏,一关一关闯过去。

通过最后一关,人也进了二楼,墙面上挂满了文章,有的笔力雄浑,有的笔力飘逸,随便拿出一副都是惊世佳作。但叶仙仙的关注点可不在这些上,耳畔不时传来别人的惊叹声,始终淡定如鸡。

忽然,她的视线被一道人影吸引。

站在她不远处的是个年龄不大的青年,身形匀称,容貌端庄,既不见暮气沉沉,也不见轻浮之色,既没有她想象中气吞山河的气势,也没有幻里梦境中的吟月风流。

这青年正是她此行目标,延初皇帝。

可能登基还不到三年,帝王之气不显,也可能来文坛圣地刻意收敛,延初帝看起来就是个外形条件不错,稳重端持的青年人。

叶仙仙倒是说不上失望,觉得这样的,也挺好的,左右是个达成任务的工具人。叶仙仙只悄悄看了一眼便悄声退身往外走。

燕慎似有所感,向回廊方向望去,只见几个学子朝他这边看来,踟蹰不前。暗笑自己太疑神疑鬼。

回到太安殿,心腹太监常向常公公端上参茶,小心翼翼道:“皇爷今日亲赴文阁楼,青年才俊尽可为皇爷所用,皇爷怎还眉目不展?”

“什么青年才俊,不过一群夸夸其谈之辈。”燕慎揉了揉日益增深的眉心,“近日弹劾楼苍之的奏折越来越多,这些人一个个标榜自己孤臣纯臣,可实际上恨不得刺瞎朕的眼睛,砍断朕的手臂。”

这话即便心腹,也是不敢接的。

常向静立一旁。

燕慎想到弹劾的话:楼苍之得都督以来,不负今上所托,克职克责,善培国本。然则,跋扈凶名在外,滥用今上赐予职责,百姓闻之无不骇然。臣多次密访,皆属实,长此以往,社稷不稳,故请陛下不以偏私,赐其死罪。

燕慎声音冷沉地开口,“常大伴。”

常向躬下身,“请皇爷吩咐。”

燕慎,“去查一下楼督平日所作所为。”

常向心里一咯噔,“臣领旨。”

燕慎,“此事若走露风声,唯你是问。”

常向领旨离去,偌大的太安殿静的落针可闻。

服侍太监进来为燕慎宽衣解带,在龙床上睡下,拉下帘幔,静候在角落,待听到帘幔内帝皇的呼吸逐渐平稳,服侍太监直立的身子稍微松弛了些。

燕慎向来睡眠浅,几乎不做梦。

可今天晚上,甫一入眠,便进入了梦境,不但如此,感官上异常的真实,里面的一花一木,完全不似虚假,就好像他进入的不是梦境,而是另一个真实的世界。

似虚幻,似真实,掺杂在一起,就连燕慎也难以分清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身处在深林里,古树参天,透过繁茂的树叶,只能望到头顶一小片天空。不蓝,有着诡秘的灰黑。

单单身处其中,就感觉到莫名的压力。

就在这时,燕慎耳中响起一声虎吼,回头,只见一头巨虎两只前爪匐地,张开的血盆大口里獠牙寒芒闪烁。

好大的胆子,居然想吃了朕。

但形势比人强,没有护卫,没有武器的燕慎,除了跑,别无选择。

燕慎拼命的跑,活了二十多年,何曾这般拼命的跑过,速度很快,但不过他如何的跑,始终和巨虎保持着四五米的距离。

一直跑一直跑……

就在燕慎要跑不动的时候,一条绳索忽然缠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带到了树上。

一个身穿白色细纱,宛如神仙中人的女子,身姿轻盈站在树枝上,拉着捆他的绳索轻易的把他提上去。

近看之下,女子更好看了,哪怕后宫有佳丽无数,比起她来好像欠缺了点什么,皮肤没有一点瑕疵,在这有些灰淡的深林里,白的仿若发着莹光。

燕慎不是贪欲之人,不然也不会三年孝期里未碰一下女人。有太多事占据了他心神,女人在他看来就如插在花瓶里的花,有空了才看一看,闻一闻。

最初的惊艳过后,燕慎冷静下来,“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朕·要扒光你

叶仙仙第一次和皇帝这种生物接触,用入梦丸给自己和延初帝搭建梦境,梦境中的东西都是她有意编织,原想着延初帝被一通追赶,她出手搭救,他就会身心放松,依赖于她。这么一来,好感就初步建立了。

美色当前,事情要发生就容易了。

那晓得延初帝这么狗,不受美色影响,还质问她。

是了,皇宫美人儿多,狗皇帝不受她影响也正常。

公用黄瓜而已,要不是关系到能不能回现代,她还真没兴趣对他下嘴。

叶仙仙很理性,单纯的把狗皇帝当作工具人。

系统说过,梦境中得到的龙精也是真实有效的,但数量要的更多,具体做多少次才能达到要求,系统却没有明说,只说收集够了会知会她。

为了维持梦境中的幻象,造梦者是不能说话的,不然幻象会坍塌。

叶仙仙食指抵在狗皇帝唇上,解开捆着他的绳索,往更高的枝桠轻盈一跃。

仙女?妖精?

燕慎满心疑惑。

这是他的梦境,管他是什么,就算是梦境也不想体会被恶虎啃食。

“你救驾有功,朕会赏你。”

只是这救驾的姿势让燕慎颇为尴尬。他一个大男人,被娇小的女子搂在怀里,成了小鸟依人的一方。视线往下,燕慎目光一凝。

只见女子所穿的薄纱是真的薄,里面竟还未穿肚兜,玲珑的身段透过薄纱,几乎完全显现在他眼前。水粉色的两枚朱果,浑圆而又饱满的肉球,嫩藕般的手臂,搂着他时,肉球贴挤在他胸膛。

伤风败俗,淫娃荡妇。

仙女不可能这么风骚,只可能是妖精了。

在梦境里,少了国事烦扰,燕慎身为男人的本性占据了主导,目光直白的肆无忌惮。

叶仙仙心内嗤笑,狗皇帝也有男人的劣根性,看这眼神,是想扒了她衣服吧。

她指了指身后,燕慎这才看到,身后有座树屋,建造的别致精巧,一人高的门,窗棂半支着,木屋外爬满绿色藤蔓,睡在这里,闻着草木清香,听着鸟鸣声声醒来,定然十分惬意。

“走,我们进去。”

燕慎反搂住女子的腰,反客为主,先一步走进木屋。

她为救了自己,自己宠幸她,权作赏赐。反正在梦境,不算孝期淫乐。

找好理由,燕慎把女子搂的更紧了些,幽香阵阵,软玉在怀,有些迫不及待了。

木屋内铺了一张席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简陋,却另有一番情调。

席子编的精美,坐上去柔软舒适,很适合在上面做点什么。

树下的恶虎似早已离去,燕慎耳畔只有怀中美人若轻若浅的呼吸声。欲望被撩拨起,哪还能按捺得住,把女子往席上一压,便亲了上去。而他的手也有急迫的揉在了薄纱下的浑圆上。

叶仙仙本以为要费点心思才能把狗皇帝拿下,倒是她高估了他。也罢,狗皇帝爱主动由他吧,自己稍作配合就行了。

身下女子不但没反抗,反而玉臂轻搂,抱住了他的脖颈,燕慎便放开手脚,男人凶性完全释放出来。

这里虽然是叶仙仙编造出来的幻象,人在其中,所有的感知都是无比真实的。要不然狗皇帝在这里射出的精液系统怎么收集。

所以当胸脯被抓住揉捏时,叶仙仙腿心瞬间起了湿湿痒痒的感觉。

久经肉棒淬炼的身体,感觉来的很快。

被这么揉了几下,身体都绵软了下来。

只是……狗皇帝不该是见惯美色的吗,为什么这么急色?像是刚沾到肉腥的狗崽子,仅仅隔着薄纱,就下了死力气的揉捏她,手法上似还有些生涩。

莫非,狗皇帝是个雏?

叶仙仙猜错了,却也相差不大。

燕慎被宫女教人事时,第一次体验并不愉快,不热衷于女色,后来娶太子妃,结果成亲那天刚摸上太子妃的手,先皇驾崩,就是先帝赐下的几个侧妃他都还未临幸。

严格来说,燕慎还是一只童子鸡。

随着年纪渐长,生理上对女人的渴望也随之增长,若非三年孝期压着,早就经事了。现下他把叶仙仙当成臆想出来的排揎物,自然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也曾有过香艳旖旎的梦境,但那些梦境空茫飘渺,哪有这般的真实感。

身下女子衣服被他揉的几乎从胸前露开,浑圆的胸有大半在薄纱外,但即便不露出,里面的风景,也尽显无漏。

和全裸也无甚区别。

“美人儿……朕要扒光你,插你……干你……”

燕慎故意说些从未说过的淫猥话语。

不需要顾及帝王风仪,放纵自己,这种感觉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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