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境是苦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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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他们刚就向他讨要阿叶,色心昭然若揭。

想到此,刘迣目眦欲裂。

他们若敢,他们若敢……

他们满身煞气,岂有他们不敢之理。

就连他自己的性命都是她救下的。

刘迣为自己的无力悲哀。

很快,刘迣的猜想就得到了验证。

只见那身形稍偏瘦的面具人揪起阿叶的臂膀,手直接扣上了阿叶的娇乳,高耸的乳房不断被他捏的鼓凸出来,激凸的乳头在他手间一颤一颤的,许是因为受到刺激,乳头变得坚硬起来。

从捏出的鼓凸感就能看出那对乳房的柔软滑腻程度。

这些本来都是他的。

刘迣看的眼睛里泛起了血丝,耳朵嗡嗡作响,因为情绪波动过大,泛着血丝的眼珠子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一张风流俊逸的脸显得扭曲而狰狞。

“你们,别碰她……”

“碰不碰她,你说了不算。”卫尊冷笑道。戴着黑色指套的纤长手指在两团丰乳间乖张的捏动,两粒激凸的粉色乳尖不断被揉来捏去。一看他的手法就知是此中老手。“不贞的女人,有何碰不得?”

你是给我下聘了,还是八抬大轿抬我过门了。我守不守贞用你来多嘴?当然,这话以叶仙仙现在的处境是万万不敢说的,也就心里腹诽腹诽。

‘呸’出一口呛进嘴里的水,叶仙仙喘出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重,“是,我不贞,我不好。还请二位侠士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从她微颤的嗓音能听出,她已经示弱了。

卫秋阳立在一旁,没有立时动手。

卫尊指尖翻卷,一把拉开贴裹在叶仙仙身上的湿衣裳,白若凝脂的玉体霎时在三个男人的面前呈现。

对于这种柔弱美丽型的女孩,一般男人几乎没有多少抵抗力,只是眼下三个男人的心境各不同,看她时的目光便也有了不同。

卫尊毫不掩饰他强烈地占有欲,站在浴桶靠背后,双手向前把叶仙仙托环在身前,手掌各罩在一只乳房上,不是揉就是捏。变着花样,换着手法的来。娇嫩的乳头不时被他压的内陷,尔后又弹出。

叶仙仙被乳尖上蔓延开来的酥麻电流击的娇躯不住抖动,每一次的颤抖都仿佛站立在薄冰上,就怕抖的重了一点跌进冰窟。

却听卫尊那戴着面具,摩挲在她耳侧的唇开启道:“不贞是罪。你的罪该用什么来恕呢?”

狂风乍起,暴雨如注的深夜。灯影婆娑,戴鬼面具的男子。玉体横陈,娇乳被鬼面男子蹂躏的少女。让这个夜晚多了几分不可捉摸的鬼魅。

刘迣一直留意着屋内的情形,见面具人如此欺辱自己的女人,啖他血肉的心都有了,奈何手无缚鸡之力是书生,眼睁睁看着,而毫无办法。

“她冰清玉洁,何来不贞一说,你休要信口雌黄。”

不管她从前如此,但她如今跟了他,又肯与他生死相随,在他心里就是冰清玉洁之人。哪怕此时她正在被别的男人亵玩着身体。但这并不是她自己的意愿。

“冰清玉洁?”卫尊仿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

她要冰清玉洁,这世上大概就没有淫娃荡妇了。这姓刘的在官场上是个头发丝都是实心的聪明人,怎就在这女人身上脑子犯浑了。是他低估了这女人的魅力还是高估了刘迣的精明?

不得不说这女人迷惑起男人来手段确实有一套。看这些男人给她耍的团团转的。

而其中就有他。

卫尊指间倏然一顿,冰冷的面具离开她的耳侧。只见她脸颊不知是因为呛咳还是因为羞耻,越发显得红润了,连耳根子都是红的。

她,还会羞耻吗?

不过这张美人皮还真的是分外的娇美养眼。

原本,卫尊打算将她的一些事迹挑选出来说于刘迣听一听,让他知晓他眼中的冰清玉洁是怎样的冰清玉洁法儿。但对上她哀求的目光,到嘴的话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打落回了腹中。

到了这种地步,还想对他使媚功。

不能对她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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