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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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搞小姨子系列8我的姊夫2
我的姊夫
当我的姊姊与她的老公回娘家,我总是很乐意把我的房间让给他们。我的姊姊,,盼望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能同一匹马般地壮。而他的老公,yuma,是具有印第安的血统,长得真的令我看得两眼发直。
叫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并不是件什么了不起的事,但是我却忘了在前一晚把我换洗的衣物拿出来。而全家人在一大早就出门去拜访久未见面的亲戚,yuma拒绝了同行,仍在睡梦中。
我叩了门之后,等了一下子才打开门,结果呈现在眼前的是令我极为吃惊的一个横在床上的男人体,光亮的黑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鲜明的对比,不由得令我心动而抿住了下唇。
他强壮而光滑的身体是如此的诱人,匀称的双腿、倒椎形的腰部、宽阔的上半身,我整个人几乎被欲所填满而几近发狂。
他身上仅着的感内裤并没有把他私处的勃起隐藏起来。我蹑手蹑脚地到衣橱拿我想要的东西,当我正想溜出去时,他碧绿色的眼睛望着我,同我说了声∶「早安」我从未看过如此迷人的印第安人,结果发现自己的已有些滴了出来。
我红着脸向他说∶「很不好意思,吵醒了你」正准备开门出去时,他伸个懒腰说∶「我早就醒了。」
当看到他的肌抽动时,我的不知不觉地往前猛窜,「我需要一些换洗的衣物。」边说边把手上的衣物挪到我的下部,以遮盖令我脸红的勃起。
他笑着并拍拍他床边的位置,问道∶「其它人到哪里去了」
这时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呆站在门口不敢动,「他们到祖母家了。」我边回答边怀疑我的脸是不是红得同我自己感受到的热度一般。
而此时我的目光全集中在他诱人的身体,仅支支吾吾说∶「我该走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此时再待下去,自己必定会让热热的分泌物不由自主地出。
「我希望你不要走」他磁的声音令我的急欲从我的裤子里蹦出来。
「我们从来没有机会好好谈一谈。」他的脸枕在弯曲的手臂上,并且再度拍了拍他床边,说道∶「坐一下吧」
天啊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嘛他有看到我的勃起吗难道告诉他我是同恋了吗在我犹豫的时候,内心正经历了一场交战;一边说赶快离开,而另一边则说要把握现在的大好机会。
我安慰自己∶反正谈一谈也没什么损失,就走到他的床边坐下。谈完之后我就到浴室把自己的生理需求解决掉,所以应该没问题。
「应该快生了吧」我说完咧嘴笑了笑。
「下个月吧」他皱了下眉头∶「天啊我好久没有生活了,简直忘了它的滋味是如何」并且顺手滑到他的鼠蹊部,摩擦起他的勃起处。
我的双眼几乎快掉下来,他完全挺直的有22至25公分的长度,直径就同热狗一般。天杀地,我几乎无法掉头不看它。
「你一定很难熬吧」我边说边查察到我的短裤已经湿了。
「还好,我只好用自慰把它解决掉」
「我也是啊」我说完已是满脸通红,并且努力地把头别向一边去。接着是一阵无语的安静,而且勃起弄得我很不舒服,「我看我还是去冲个澡顺便刮刮胡子。」我随口说说,不过没有起身。
当他的的手放在我的大腿处时,我的全身像被电到一般。
「jack,」仍用它磁的低音∶「我真的可以做一些爱的事情」他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我并不在意你吸我的,如果你本身要的话」
我真得无法相信我所听到的,这是人生唯一的机会,「没问题,我想要」
我迅速地脱掉衣服,然后急切的用指尖去他已如铁硬的。
「你的东西简直就像是一匹马才会具有的」我喜不自胜地自言自语。
「好笑得很,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是如此说。」
我并不想提到,而从他的态度上也可以发现,他也不想,所以我就向他靠过去,舔着如丝般光滑的头所流出的珍珠白分泌物。它尝起来是如此的美味,所以我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吸着他的分泌物出口,想要更多。
yuma低声地呻吟,把他的腿张得更开∶「」
我急切地爬到他双腿中间,上下地舔着他的外径,然后转移我的注意力到他的睾丸。他男的独特气味充满了我的嗅觉器官,令我更加垂涎他的体。
我小心地把他双腿间的庞然大物滑入我的口中,再渐渐地进入我的喉咙。
他这次叫得更大声∶「jack,不要停下来」
我本不想停下来,整个人已完全被他的庞大生殖器所控制住。他的是如此地味美,全然不同于我以前所尝过的。而且我所想到的是要更多他的分泌物充满喉咙、填满嘴中,而且更重要的是吞下所有来自他的珍贵礼物。我尽所能,把所学的品萧技巧全用在他的身上,以求得到更有价的报酬。
「再来」他叫了出来,上下的扭动他的臀部∶「哦yes,吸个过瘾把它的吸出来」
他叫得我更加来劲,各种功夫倾巢而出,直吸到我的嘴巴及舌头酸得快麻痹了。最后他直直的挺进我喉咙的深处,并且大口的喘气,人整个地像触电般的痉挛。如同恶狼扑羊般,我大口地吞下他给的大礼,而且贪心地还要更多,直到把他出的舔得一干二净才罢手。
「那是我所有过最好的口交过程。」一种像在作梦般的幸福神情出现在他令人晕厥的眼睛里。
「来这里。」他向我张开双臂。
他这令我意外的举动着实把我愣住了,我原本以为他达到目地后便会把我甩掉。
双颊的酒涡令他更迷人∶「拜托,jack,你像是只受到惊吓的小鹿,你该不是在怕我吧」
「有一点」我边说边抬起头。
他坐起来,并用手指头托住我的下巴∶「为什么」
我的眼中闪出愠色∶「我曾经跟所谓的搞女人的男人上过床,他们那一帮人只要自己的鸟被尝得啧啧叫,完了就装出正宗男子汉的样子」
「他们不敢承认喜欢。」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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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轻柔地同我说,并且把我拉近∶「嗯,我承认我真的很喜欢,而且还相当的过瘾。而且」他顿了顿,笑着看住我的脸∶「我也想吸你的」
他对我的惊惶神色嘲解一番,而手指则顺势滑到我的部,「我从来没做过这些,所以希望你能原谅我笨手笨脚」此时他的舌头已锁住我的头猛挑。
当他把我压在下面,狂烈的吸着我的头时,我还以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哦前所未有的感觉很显然的,yuma相信前戏是很重要的爱过程,因为在他把嘴碰到我的私处时,已整整地挑逗了我叁十分钟。当他低下嘴罩着我不时滴出的,并轻轻地玩弄我的睾丸时,我全身已汗淋淋了。
不管我多努力地想要延迟时间,一种熟悉的脉冲突然直冲脑门,「要出来了」我兴奋地叫出来,热流一阵接着一阵的冲出我的身体。
「太奇妙了」yuma坐了起身。
我笑笑,伸手将他唇边的几滴残馀抹干,然后躺下来,全身有说不出的满足感。
yuma躺在我身旁,此时他的眼中突然显露出令我陌生的光彩∶「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未尝过如此好吃的东西。」他边把手搁在我淋淋的腹部∶「虽然我曾尝过为数不少的东西。」他乘势加了一个鬼脸般的笑容。
此时我心满意足地转头瞧着他∶「yuma,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而且还有不折不扣的致命吸引力」
他的身体挪到我的正上方,而眼神再度漾出迷般的光彩∶「这个致命的家伙要做爱」他轻轻亲吻了我的颈项及喉部敏感处,在呼吸之间同我低语。
欲望的火苗再度扑向我,「你要搞我」我的语气中夹带了无法置信的疑问。
他回过神来∶「不是,我要爱你,搞是不一样的」
当我看到他的双眼时,我怔住了,随即被他眼中的真情所感动,我拉过他的头,深深地吻了他的唇,而且更大胆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中。他以更狂烈的热情迎向我,一阵亢奋遍及我的脚跟。
一个多小时,我同他在床上面整整地玩了一个多小时,彼此尽情地探触、逗弄、抚、享受对方的身体。此时,他的眼中充满野的光热,yuma把他光滑的紧迫在我颤抖的身体下部入口。
「我再也忍不住了」他边说边把舌头滑过我双唇间∶「jack,我要你。你意给我吗」。
此时我双腿盘着他的腰,心里想着∶好一个温柔、令人销魂的巨人「何时何地,只要你意。」我的吸呼此刻已转急促。
他枕在我上方,望着我的脸,开始慢慢地向我下部的开口挺进。
虽然曾口交,也用手玩过自己的肛门,但我并不知道它会让我痛到这地步,因为我从不允许别人碰我的肛门。我紧紧地咬住牙。
yuma停下来∶「我并不想伤害你。」他温柔地用唇啄了我。
我挤出一丝微笑∶「不不要停下来,我要感到你在我体内。」
「你确定吗」
「没错」我把他拉近,给予他一个让我全身血刹时沸腾的吻。当彼此分开调整呼吸时,我忍不住冲出一句∶「把它毫不保留的都给我吧」
yuma以令我完全臣服的温柔,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挺进我的身体,而我肛门的入口也被撑至极点。那是一种很难言喻的痛,痛得会让你以为从鬼门关折了一趟。
此刻,他已完全进入我的体内,而且刚刚那阵痛苦已消失了,而他巨大的在我体内所带给我的是妙不可言,而且一阵快意贯穿我的背部。
「还好吗」关心的神色在他脸上显露无遗。
我点了点头,并把他的唇再度引向我,深情而火辣辣的热吻。
「你的肛门就同虎头钳般紧紧地夹住我的。」他的手绕着我的脸∶「紧得我无法想象」
现在疼痛已消失,我所感受到的只纯粹是他在我体内的晕快感。我建议他∶「再来做深度之旅吧」并且收缩我肛门的肌。
「嗯我喜欢这种感觉。」他仰头低语,然后再倾身向前,「哦我真的」他再度嗫嗫自语,并渐渐地加快速度
他的睾丸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我的肛门两旁,让我忍不住满心痒。随着他的挺进与滑出,我微微地抖动。我紧紧地抓住他∶「不要停下来,好颠呀」
「你正在告诉我」他试着吸口气,然后心无旁骛的继续「赶路」。「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他的呼吸已转为急促∶「该死的,jack,我的像被一条蛇盘住,猛挤。」
当我上下摆动臀部以配合他的进出时,快感令我呻吟不止;当我红通通的开始时,我喊了出来∶「哦」温热的喷到我俩腹部到处都是。
当他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时,我只能直直地叫着∶「damn」
我看着他的脸,此刻他把脸别向一边,全然的专注。
「baby,让它出来吧」我几近吼了出来,并不停的用肛门收放他的∶「把我的体内满你的」
「还没,」他兴奋若狂的直捣我体内的最深处,拉出来,再更深地冲进去,「我不要放掉这种感觉。」他把舌头直挺挺的送进我的口中。
他使我忘情的一吻,让我整个人更加的痉挛。我从未感受到过如此强烈的疯狂、如此的爱、如此的需要一个男人当他再度挺入时,他的生命之水已喷满我的肛门内部,而他已瞬间僵住,而汗珠也由我的额头滚落。
有几分钟之久,我跟他就这样紧紧地黏在一起,以等待彼此疯狂心跳的渐渐平缓。
他抬起头,撩拨脸上的乱发,然后翻身回我旁边的位置∶「天啊我从不知它的感觉是如此的好。」
「我也是」我实在虚脱得没法动了。
「jack」
「嗯」
「你认为我们以后可以再做吗」
「我当然希望如此」我摇摇晃晃地试着步向卧房门口∶「我想我们最好把这些床单丢到洗衣机。」我向他使了个眼色。
他的微笑又使我蓦然∶「曾在洗衣机上做过吗」
「没有,不过主意听起来不错」
yuma顺手抓起床上的床单,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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