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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后,想不出什么威胁的话来,最后脖子一梗,硬气道:“同你分房睡。”
可不得了,安瑜竟要分房睡。
霍之潇忍笑捏住他的手腕,把小少爷的手指攥在掌心里:“分房睡,你可蹭不到我了,难不成要去蹭枕头?”
“姐夫!”
眼见安瑜真的要生气,霍之潇连忙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还是收收行李吧,过几日就要走了。”
旗袍要带,御寒的衣服也要带。
关外不及关内繁华,霍之潇要带安瑜走,自然要做完全的准备。
安瑜板着脸夺回鸡毛掸子,为了证明自己也有话语权,当着霍之潇的面把挂钟擦完,然后施施然收拾起行李。
霍之潇暗自好笑,转身吩咐警卫员回关外的事宜,隔了几天,真的带安瑜坐上了出关的汽车。
不在战时,他们走得悠闲,前些天连马都没骑。
安瑜原以为霍之潇能在车里陪陪自己,却不料姐夫每到一处,就会停上个半天,连警卫员的队伍都壮大了。
安瑜看在眼里,并不多问,倒是新来的警卫员对他兴趣更大些。
霍家的少帅娶亲的消息不是秘密,新夫人是原配的亲弟弟,更是人尽皆知。
新来的警卫员里有一人,叫祁唐,念了洋学堂,学的是新知识,想不明白霍之潇为何会抬填房,直到看见安瑜从车厢里走出来,登时眼前一亮。
安小少爷穿一身暗绿色的长衫,上罩墨色祥云花纹马褂,揣着手焐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走。
祁唐虽看不清他容貌,但听声音,就知道是个性子温婉的少年,忍不住凑过去。
这一近看,安瑜含笑的眉眼就撩拨了一池春水。
年纪相仿,两个年轻人很快熟悉了。
霍之潇见状,并没有阻止。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俩的年纪相差太大。安瑜可以把霍之潇当男人看待,至于朋友……同龄人的共同语言更多。
但是霍之潇不说,不代表没意见。
等出了关,不能再坐车的时候,霍之潇就把安瑜牢牢困在怀里,再也不许他胡闹了。
安瑜没察觉到霍之潇的不满,他乐得有姐夫抱着,成日裹着厚厚的披风,窝在温暖的怀抱里睡觉。
祁唐想和安瑜说话,有霍之潇在,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队伍后面,直到他们到了目的地,霍镇。
霍镇的名字一听,就和霍家有关。
“来打仗的次数多了,这里逐渐变成了乡镇,因为留下的大多是军人,就干脆叫这里霍镇了。”霍之潇翻身下马,伸手抱住往下跳的安瑜,“条件谈不上多好,你要是受不了,我就派人送你回去。”
“我不走。”安瑜巴巴地拽着霍之潇的手,亦步亦趋地迈步。
霍之潇欣慰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事实上,屋内的条件比安瑜想象的好多了。
至少该有的家具一应俱全,卧房里也有火盆,就是不通热水,他又过上了让警卫员帮忙烧水的日子。
霍之潇在霍镇住的,是个坐北朝南的小院子,三进三出,后厅是卧房,偏院是警卫员日常的居所。
安瑜自打进门起,忙得就没停过。
他卷起衣袖,露出细细一截手腕,拿着鸡毛掸子,踮起脚尖清扫窗框顶的灰。
祁唐端着水盆从窗边经过,被那抹洁白晃花了眼,愣愣地看了半晌,再回神时,正好撞上霍之潇的视线。
霍之潇倚在门前,目光平静又淡漠。
祁唐的心微微一跳,低头叫了声:“少帅。”
“嗯。”
“我……我给夫人……送水。”祁唐咽下心底的苦涩。
屋里的安瑜听见了他的话,跑出来问:“有烧好的水?”
继而从祁唐手里接过水盆:“有劳。”
安瑜身上有少年的朝气,也有知人事的一丝妩媚,明艳的笑容是关外难得的亮色。
祁唐呆住,傻傻地杵在原地。
“阿瑜。”霍之潇忽然叫他。
安瑜端着盆,快快乐乐地凑到姐夫身边:“怎么了?”
霍之潇捏住他的下巴,凶狠地吻那双湿软的唇。
祁唐回过神,头垂得更低了。
他能听见安瑜难耐的喘息,含含糊糊的呻吟,还有细微的水声。
安瑜羞恼地捶着霍之潇的肩:“姐夫,有外人呢!”
然后噔噔噔地跑远了。
霍之潇舔着唇角的牙印儿,轻轻地“啧”了一声,与祁唐擦肩而过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
那天晚上,睡不着的祁唐听见风里飘来的,微不可闻的,属于安瑜的求饶声。
灯火昏暗,刚洗完澡的安瑜被霍之潇压在身下。
他白嫩的腿无助地滑动,反复挣扎无望后,他仰起头,气恼地望着姐夫。
霍之潇刚刚骗人了。
安瑜原本在洗澡,听见脚步声,发现来人是姐夫后就没在意,拿着香皂,继续擦身体。
霍之潇站在屏风后脱衣服,金属扣微弱地响了几声,人就赤条条地走出来了。
“哪儿来的香皂?”
“祁唐给我的。”安瑜美滋滋地搓出一手泡沫,“我还真忘了带香皂,亏得他特意送来。”
霍之潇眉心打了个结,眼底划过浓浓的烦躁。
安瑜把胳膊上的泡沫冲了,又去擦腿。
他皮肤白,没受过风吹日晒,盈盈一握的小腰在水中微微摇晃,霍之潇走过去,抢走了香皂:“我帮你擦。”
安瑜翻身趴在水桶边,脸刚好对着半勃的欲望,面色微红:“只准擦,不许欺负人,今天累呢。”
“好。”霍之潇又往前走了半步,肿胀的欲龙差点弹在安瑜的脸颊上。
安瑜浑身发软,拼命不去往前看,可还是能闻到一些味道。
他慢慢燥起来,加上霍之潇的大手在屁股上来回搓揉,穴口就有些潮。
但他在洗澡,湿了也不怕被发现,所以大着胆子撩起眼皮,却不料霍之潇居然也在看他,四目相对,丑陋的欲龙猛地弹起,安瑜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试图逃跑。
霍之潇见状,下颚绷紧,冷着脸将他打横抱起,压在了床上。
“说好了不欺负人。”安瑜的手插进了霍之潇的发梢,气鼓鼓地喊,“姐夫骗人!”
“不喜欢?”霍之潇由着他揪自己的头发,随便揉了几下穴口,直接挺身往里插,“嫌姐夫老?”
安瑜微愣,电光石火间想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