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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第一次被姐夫插到高潮,尚且懵懂,不明白男人已经极尽温柔,瘫软回去的时候,还揉着挂泪的眼角,抽抽搭搭地抱怨。
他说得含糊,无外乎是抱怨姐夫大,抱怨姐夫插得狠……却没看见霍之潇无奈的目光。
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在了娇气的小少爷身上,换来的却还是埋怨,霍之潇满心柔软,暗暗好笑。
倒不觉得挫败。
他的阿瑜太过娇嫩,多教两回就好了。
霍之潇托住安瑜的后颈,吻落在他喋喋不休的唇边,将他的满腹牢骚吞咽入腹,继而抬高他的一条大腿,挺腰抽送。
安瑜抽噎着仰起头,雪白的脖颈上吻痕遍布,不肯去看两人结合的地方。
他怕。
怕看见自己淫荡地吞咽姐夫的场面。
明明几分钟前,还疼得恨不能把姐夫踹下床,如今已经能忍痛含着姐夫抽缩了。
他骨子里果然满是淫邪。
安瑜不肯看,霍之潇却毫无顾忌地低下头,看他股间被操得嫩肉都翻出来的穴口。
也就刚进去的时候流了一点血,操开就好了,淌出的汁水重归透明,在股沟间流淌。
不过娇嫩的花苞禁不起折腾,这么一小会儿就肿了。
霍之潇不敢将安瑜欺负狠了,更怕他生病,动作间有了考量,只尽着他敏感的点顶弄,直把他捅得眼神涣散,双腿大张,穴口隐隐闭不上,才抽身换了手掌按压。
沉浸在情潮里的安瑜咬着自己的手指尖,嗯嗯啊啊地呻吟,不多时,眼前闪过阵阵白光,也忘了羞涩,抱着姐夫的手腕子,像是要帮着使力气,然后屁股一撅,当着霍之潇的面泄了一摊汁水出来。
高潮时他最黏人,恨不能把自己嵌进姐夫怀里。
霍之潇抱着香香甜甜的安瑜忍了又忍,俯身在他耳边问:“想要吗?”
安瑜爽得满脑空白,哪里听得见姐夫说的话?
只一个劲儿地挺腰磨蹭。
霍之潇没忍住,又插进去,狠狠地捣弄了几十下,最后差点顶开穴道尽头的软肉时,才满身是汗地放开他,冲进浴室待了半宿。
等霍之潇带着一身凉意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被捅得浑身酸软的安瑜早睡熟了。
他初经情事,纤细的身子半藏在被褥里,肩头披着月光,也披着朦胧的欲色。
霍之潇掀开被子,将安瑜搂在身前,脸也埋在了他的后颈边。
医生说安瑜体弱,难生养,就算是里面……也不能贸贸然进去的。
“阿瑜……”夜色深处,传来男人的叹息。
清晨时分,安瑜惊醒了。
他摸摸不着寸缕的自己,猛地瞪圆了眼睛。
他好像和姐夫……
安瑜在被子底下翻了个身,牵扯到腰和腿,疼得蜷缩起来,还不等他喊出声,睡在身边的男人就搂住了他的腰。
“姐夫?”安瑜可怜兮兮地从被子底下探出半个脑袋。
晨光微熹,霍之潇下巴上冒出了青青的胡茬,好像没醒。
安瑜头又缩回去,小手贴在姐夫胸膛上,轻轻浅浅地喘息。
生米煮成了熟饭,他枕着姐夫的胳膊,开始胡思乱想。
日后该叫姐夫什么?
罢了,还是叫姐夫吧,已经习惯了。
他也喜欢这个称呼,听着亲切。
那阿姐怎么办?
还有安家送来的安俏,姐夫知道她的存在吗?
安瑜把自己给想毛了,窸窸窣窣地往姐夫怀里拱。
拱了没两下,屁股挨了揍。
他累了大半宿,臀瓣上满是红印,所以这一下格外疼。
安瑜一下子软在霍之潇怀里,委屈地叫:“姐夫。”
霍之潇只觉得头疼。
安瑜睡了不长不短几个时辰,在浴室里泡了冷水澡的霍之潇可是刚歇下。
“就不该心疼你。”男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边叹气,一边伸手刮他的鼻尖,“说吧,闹什么呢?”
安瑜能闹什么?
他就是心里烦,缠着姐夫撒娇呢。
安瑜见霍之潇醒了,双手立刻伸过去,身子也贴过去,软着嗓子说:“姐夫,我腰疼。”
“腰疼?”霍之潇将他拢在身前,没好气地说,“你是让我心疼。”
安瑜闷闷地笑。
霍之潇闭着眼睛揉他的腰,揉了没几下,怀里的人脑袋一沉,睡着了。
霍之潇哭笑不得。
他知道安瑜会腰疼,他还知道安瑜别的地方疼。
霍之潇捏着眉心起身,掀开被子,从床头柜里取了药膏,见安瑜睡得安稳,就抬手把他抱起,低语:“来,给姐夫瞧瞧。”
娇嫩的花朵含苞待放,颜色已经由粉白变成了殷红色。
霍之潇抹了些药膏在指尖,细致地擦在花苞边上,听见了安瑜细细软软的呻吟,便俯身凑过去,含住他的唇亲吻。
安瑜迷瞪地眨巴着眼睛,见是姐夫,又睡熟了。
霍之潇给他擦完药,把被子掖好,最后站在窗边抽了根烟,才重新躺回去。
起先霍之潇还担心身上的烟味会让安瑜难受,谁知道他压根不在乎,寻到热源就往前凑,贴着姐夫沾了寒意的胸膛蹭。
霍之潇被蹭得轻笑起来,胳膊一伸,搂着他闭上了眼睛。
这回安瑜睡到了晌午,睁眼的时候,窗外天光大亮。
他张嘴就是:“姐夫……”
霍之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醒了?醒了就起来吧,等会儿让医生给你看看。”
安瑜费力地坐起,揉着眼睛问:“看什么?”
霍之潇推门进来,见他睡眼惺忪,抱着被子打摆子,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来:“看你。”
“我没生病。”
“没生病?”霍之潇的手贴在安瑜的额头上,“都发热了。”
他还真没什么发热的感觉,不过霍之潇沾着寒意的手贴过来,他的确觉得舒服。
安瑜半信半疑:“姐夫,我怎么会发热呢?”
“还不是昨晚闹的。”霍之潇俯身凑到他耳边,滚烫的呼吸一波又一波拍在他耳根上,“还疼吗?”
姐夫意有所指。
安瑜涨红了脸,拽着被子的小手不安地晃动。
激情退去后,他望着整整齐齐叠在床边的孝服,臊得无地自容。
他和姐夫偷情了。
还……还故意叫给隔壁的阿姐听。
“要是还疼,姐夫再给你擦点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