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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积重难返2019/7/7一脸愁容的骆鹏,此时正站在自家卧室的窗前来回横向的移动着,他并不是在窗外即将落日的风景,而是在接受第二次的惩罚。
他的阴茎上缠着一圈圈的细麻绳,从阴茎的根部一直缠绕到龟头下沿,一个打了结的绳头正好搭在龟头的上方,随着他脚步的移动,被麻绳缠绕的阴茎贴着窗台摩擦,粗糙的绳结不断的左右摇摆着,始终在龟头上刮蹭。
这就是骆鹏这一次抽取到的惩罚措施。由于没有专门的道具,玉诗在设计这些惩罚的时候可谓是煞费苦心。如今她正赤裸的妖娆的女体,轻松的侧卧在床上,观看着自己奇思妙想带来的有趣场面。
在骆鹏的活动过程中,整条肉棒上仿佛被千万根牛毛细针轻轻的扎刺,说不出是疼还是痒,唯一清晰的感受是,这麻痒酸涩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用锤子在自己的肉棒上狠狠的捶打一遍。
整整十分钟,骆鹏在射精后的疲惫和即将再次射精的冲动中生不如死的走动着,稍慢一点就会被躺在床上悠然欣赏着的玉诗戏谑的提醒。
惩罚结束以后,骆鹏是脸红脖子粗,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解开缠绕在自己肉棒上的麻绳,一把甩在地上。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会被这样一根不起眼的麻绳逼迫到这种地步,这本来也是他经常用在女人身上的东西,然而亲身经历了这种欲仙欲死的刺激之后,现在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东西了。
“唔,很好,现在抽签吧,咱们赶紧开始下一局,时间可不早了呢”,玉诗轻松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以示自己休息的很舒服,同时催促着骆鹏,她可不打算让骆鹏有休息的时间,最好能一直这样消耗着骆鹏,直到他硬不起来自动判负为止。
骆鹏用怨妇般的神态看着玉诗,又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五点半了,这一下午的时间,自己被折腾的这么凄惨,而床上这个光着身子一副任君采撷状的妖艳女人,竟然一次高潮都还没有经历。
耻辱啊,骆鹏从来没有如此憋屈的感受,昨天他还在暗自嘲笑向晓东被玉诗玩弄于鼓掌之中,没想到现世报来的这么快,今天自己在玉诗的手段之下竟然也是毫无还手之力。难道自己雄心勃勃制定的计划就要这么夭折了吗?刘宇未来的协助又要离自己而去了?
磨磨蹭蹭的走到床头,怀着忐忑与期待,再次抽出了一张纸签。骆鹏暗自祈祷着能抽出一个对自己更加有利的姿势。
打开折叠的纸签,骆鹏的精神一震,连忙眨了眨眼睛,再次定睛去看,顿时按捺不住心里的狂喜,骆鹏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看我这次怎么收拾你”,骆鹏挥舞着手里的纸张往玉诗的眼前递了过去,颐指气使嚷道,“赶紧给老子趴好,老子要正式操你了,哇哈哈哈,看我不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玉诗接过纸片看了一眼,脸色不由自主的变了变,又看了看得意的骆鹏,咬牙哼了一声,“哼,手下败将得意什么,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定刚插进去就射了,可不要乐极生悲哟”,说完,翻身变成俯卧的姿势,然后手脚用力撑起了身体,摆出了跪爬的姿势,等待着骆鹏的插入。
骆鹏士气高涨,摩拳擦掌的爬上床来到玉诗的背后,跪在玉诗身后,顺手拍了拍眼前高高隆起的美臀,雪白的臀肉随着拍打的动作荡起一波肉浪。
“小骚蹄子,这就让你好好的回忆一下被这根鸡巴支配的恐惧,操你个昏天黑地,看你还敢不敢好了伤疤忘了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跟我斗,可要小心不要再被我操昏了,那可是自动判输的哟”,骆鹏一边恐吓着玉诗,一边扶着自己饱受摧残红得发紫的肉棒,顶住了玉诗微微张合着的充血阴唇。
玉诗感到滚烫的肉棒再次抵住了穴口,情不自禁的扭动了几下腰肢,随即觉得脸红。自己电击自己的小穴,虽然可以让阴道不再那么敏感,足以对抗骆鹏这个本来可以碾压自己的姿势,但是副作用也十分明显,那就是自己的情欲始终高涨。
不容易达到高潮也就意味着无法得到满足,因此玉诗全身的肌肤都泛着情欲的潮红,穴口现在完全是一副大河泛滥的场面,淋漓而下的淫水从阴道口沿着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床单上。
“这话你说的不腻我这听的人都腻了,刚刚是谁一脸苦瓜相的被惩罚来着”,饥渴的身体急切的盼望着男人的侵犯,但是此时此景又容不得她放低姿态去要求骆鹏插入,因此她只能控制着自己的语气,用强硬的态度去回应骆鹏的恐吓,同时微不可查的向后挺出臀部,试图早一点把骆鹏的龟头吞纳进去。
骆鹏没有发现玉诗的小动作,他正在平心静气,尽量缓解自己被刺激了一下午的阴茎的敏感程度。
然而也不能耽误的太久,免得玉诗质疑,骆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克制欲念,换换向前挺动小腹。
“噗嗤”,“嗯……”,随着骆鹏龟头的插入,玉诗立刻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骆鹏不敢太相信玉诗的表现,因为从第一局开始玉诗就表现的十分饥渴,并且在交合开始之后不久,就露出一副即将高潮的痴态,然而最终一直到自己是在控制不住射了精,她也还是那副样子。
其实这倒是骆鹏冤枉了玉诗,玉诗饥渴的肉体对于肉棒的插入的确是万分满足的,这一声销魂的淫叫顶多是有点夸张,绝不是装出来的。
骆鹏小心翼翼的开始了抽插,同时密切的关注着玉诗的反应,已经连败两局的他再也不能承受继续失败了。
“嗯……,啊……,好厉害,啊啊……,受不了了”,玉诗大声的淫叫,忍不住配合着骆鹏的动作前后挺动起屁股来。
玉诗的配合让骆鹏吓了一跳,连忙仔细观察玉诗的表情,只见玉诗的的眼睛已经半闭了起来,迷离的样子好像正在全心的投入这场刺激的性爱,但是他不敢相信。只能一点点试探着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好刺激,老公快一点,用力操人家的小逼,啊啊……”,玉诗的身体随着骆鹏的冲击而摇晃,忘情的呼喊着,一切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两个人做爱时候的样子。
骆鹏的嘴紧紧的抿着,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僵硬,连续操劳了一个下午的肉棒,这时候承受刺激的能力相当脆弱,仅仅几十次的抽插就让他的肉棒隐隐作痛了。
但是玉诗的反应让他振奋,玉诗这种略带迷乱的眼神是前两局中没有出现的,他觉得这是装不来的,至少有一半是玉诗的真实反应。想到这里他进一步加快了突刺的速度,这个姿势之下,他的龟头每次都会直抵玉诗的G点,以往在这种情况下,他任何的节奏变化都能激起玉诗强烈的反应,与以往不同的是,以前玉诗的身体都是随着他的每一次插入而抽搐,这这一次,仅仅是仰头弓背微微颤抖。
“啊……,够了,慢,慢一点,啊啊……,饶命”,随着骆鹏继续加大力度,玉诗开始求饶。
“慢一点?要不要,嗯哼……,要不要我停下来啊?”骆鹏低吼着,不怀好意的问道。
“要,啊不,不要,啊啊……,老公,饶了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哦……”,玉诗刚刚下
意识的答应了一声,又连忙否认。
在骆鹏这个姿势的奸淫之下,玉诗对自己电击过的身体的抵抗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骆鹏的肉棒已经连续被折腾了近三个小时,但是现在,她却在暗暗叫苦。
诚然,她的淫叫求饶是半真半假的,但是随着骆鹏这个最直接的姿势抽插的进行,玉诗觉得自己的忍耐快要达到极限了,尽管中途休息了两次,但是一路高涨的情欲已经难以抑制,身体的状态现在已经积重难返了。
同时玉诗还惊恐的发现,自己阴道的敏感度似乎正在恢复,阵阵酥麻的快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显,自己真的感觉快要承受不了骆鹏的奸淫了。
“又是要又是不要的,你,说清楚,哼嗯……,到底是要还是不要”,骆鹏一边加强攻击的力度,一边偷偷的变换角度,让自己的龟头刺激玉诗G点的角度稍稍变化,不让龟头受到摩擦的总是同一个点。
“啊……,不,不要,不要停下来,继续,啊啊……,受不了了,继续,呜呜……,你,你欺负人家,呜呜呜呜……”,玉诗渐渐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承受不住还是在演戏了。
一直在仔细观察玉诗的骆鹏发现了玉诗身体的颤抖幅度在加大,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双手牢牢的扶住玉诗柔软的腰肢,不让她左右扭动逃避,肉棒狠狠的向着玉诗的阴道深处顶撞。
“啊啊啊……,不要啊……”,玉诗立刻感到自己的阴道不可抑制的剧烈收缩,忍不住又开始求饶,然而看到希望的骆鹏毫不留情的猛烈抽插,疾风骤雨摧残着玉诗娇嫩的花径,一抽一插之间,大量的淫水汩汩而下。
“呜呜……,慢,慢一点,啊……,老公,哦哦……,主人,啊……,求,求求你,慢一点,呀啊啊啊啊……”,几百次的冲击之后,玉诗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大量的爱液随着阴道有节律的抽搐喷涌而出。
骆鹏见玉诗终于在自己的奸淫之下达到了高潮,大喜过望,立刻继续快速的冲刺,准备在玉诗最脆弱的时候再接再厉,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嚣张的女人。
“啊……,停,停,停啊……,这,这局已经,已经结束了呀,哦哦啊……”,玉诗大声疾呼,及时动用了规则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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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骆鹏悻悻的停止了冲击,他这才发现,在这个规则之下,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把玉诗奸淫到昏迷。
意犹未尽的抚摸着玉诗光滑的臀部,骆鹏哼了一声,不甘的拍了拍玉诗仍在剧烈抖动的臀肉,从玉诗的阴道里拔出了深埋其中的肉棒,“哗啦”一声带出了积蓄已久的大股淫液,里面还带着自己前两局射进去的精液,浑浊的混合液体从玉诗的两腿之间喷洒在身下的床单上。
遭遇挫败的玉诗双臂一软,上半身颓然的趴在了床上。失败了,玉诗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意味着她即将面临骆鹏刚才的的悲惨处境了。十分钟的惩罚,之后一刻不停的再次被骆鹏奸淫,而骆鹏却可以休息十分钟了。
下了床的骆鹏来到玉诗身旁,伸手抚摸着玉诗布满细密汗珠的后背,快意的感受着那柔美的曲线,假装好心的问道,“怎么样啊浪姐,现在知道我的鸡巴的厉害了吧。”玉诗不说话,翻了个身用双手捂住了脸,把骆鹏的手压在身下。
骆鹏也不生气,抽出手来,顺势放在玉诗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开始全面的抚摸玉诗身体的正面。
玉诗顾不得身体全部暴露在骆鹏的肆虐之下,她此时正在深深的悔恨之中。
原本对于自己临来这里之前先电击阴道的计策她十分得意,觉得一定可以给骆鹏一个深刻的教训。
她事先没有想到骆鹏会提出对赌的要求,但是她觉得凭借自己的准备,取胜不成问题,前两局的发展也证明了这一点。但是两个意外让她绝望了。
第一个意外,她没有想到骆鹏这个狡猾的孩子竟然吃药,这基本上拉平了自己原本的优势,而且同样作弊的自己无话可说。
第二个意外是自己的失误,但是更加致命,她没有急于开始赌局,反而还兴致勃勃的与骆鹏争论赌局的规则,绞尽脑汁的利用现有的道具设计惩罚措施,最后吃完了午饭竟然还和骆鹏一起睡了一觉。
这直接导致赌局直到下午两点才正式开始,再加上两个人远超平时的持久性能力,让自己的准备出现了问题,现在第三局结束,时间距离自己早上电击小穴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九个小时。
她前几次经历了电击之后,都是下午甚至晚上,身体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恢复敏感,这让她从来没有去试一试自己的身体从电击中恢复的具体时间,而是武断的认为要经历一夜的休息才会恢复。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疏忽,却把她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骆鹏不紧不慢的抚摸着玉诗的身体,见她没有什么反应,轻笑一声,在玉诗胸腹游移的手在摩挲之间,捻住了玉诗骄傲挺立着的鲜嫩乳头,轮流的捻动着两颗嫣红的小肉豆,看着那两粒樱桃般的肉球在自己的玩弄之间渐渐膨胀,这才贱兮兮的问道“浪姐,现在到了局间惩罚的时间了,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啊”。
正在自怨自艾的玉诗一个激灵,连忙勉力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道,“不要,你,哼,老娘才不用呢,现,现在就开始吧”,玉诗打起精神,直接伸手到骆鹏的茶杯里抽出一张纸条。
按照规定,局间惩罚是每局结束之后立刻开始的,如果她这时候要求休息,骆鹏一定会指认她违反规则,直接进行追加惩罚,她可不能犯这样的错误。而且,自己也不能就此绝望,现在还没有到最后,一切都还没有结束,虽然自己的准备失效了,但是骆鹏的药不知道吃过了几个小时,说不定他的药效也快要过了呢。
调整好情绪的玉诗决心继续和骆鹏斗争到底,于是不再拖延,展开了手里的纸条,“啊”,看到纸条上写着的惩罚内容,玉诗惊叫了一声,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起身下床,从墙角搬了一把椅子面对骆鹏放好,张开修长的美腿,坐了下去,羞涩的把头转到一边,双手捧住高耸的乳房,向前挺起小腹,把最私密的部位全部暴露在骆鹏面前,等待着骆鹏下流的惩罚。
骆鹏不知道玉诗心里那些复杂的变化,正雄心勃勃的准备开始他今天对玉诗的第一次惩罚。他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到玉诗面前,故意朝着玉诗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就差没把报仇雪恨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玉诗一动不动的看着骆鹏拧开了小瓶的盖子,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薄荷味,这是一瓶风油精。
嗅到那浓郁的薄荷清香,玉诗的身体在微微的发抖,那是恐惧,又有一点莫名的期待,她知道当这风油精被涂抹到自己敏感娇嫩的阴蒂上以后,自己面临的将是多么难以忍受的感觉,但同时她心里也有一个念头,万一经过这样的刺激,自己的身体能再次麻木起来呢。
在玉诗恐惧的目光注视下,骆鹏坏笑着倾斜小瓶,把瓶里的液体滴了一滴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把托着液珠的手指按在玉诗翘立的乳头上,给两个乳头都均匀的涂抹了一番。
清凉的
感觉让玉诗的头脑一清,随即脸色难看了起来。清醒之后的玉诗顿时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风油精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被用过,这东西并不会让自己的身体麻木,自己指望这东西,真是昏了头了。
涂抹完乳头之后,骆鹏再次滴了一滴液珠在手指上,笑眯眯的盯着玉诗的眼睛,把手指慢慢靠近玉诗裸露的阴部,明显的看到了玉诗眼中的恐惧。
骆鹏放下小瓶,空出左手来,轻巧的拨开两片湿透的阴唇,在玉诗越来越剧烈的颤抖中,把右手食指压在充血膨大了一下午的粉红阴蒂上。
“啊……”,玉诗仰头发出一声惨叫,阴蒂与乳头不同,这里的表皮是带有一些粘膜性质的,对风油精的刺激毫无抵抗能力,冰凉和火辣辣的感觉同时出现在敏感的阴蒂上。
骆鹏不紧不慢的给玉诗粉红的肉豆满满的涂抹了一层风油精之后,才收回了手站起身来,看着玉诗,满脸痛苦的如同一条被钓在鱼钩上的鱼儿一样扭动着身体。
在玉诗的感觉中,这完完全全就是一种酷刑,自己娇嫩的阴蒂像是被放在滚烫的油锅里炸一下,在拿出来放在冰块上镇一下,然后再放进油锅,反复的折磨蹂躏。
玉诗迫切的希望能用手狠狠的搓一搓自己肿胀的阴蒂,把那刺激性的液体擦掉,或者并拢双腿摩擦一下,缓解一下这难忍的痛苦,然而骆鹏的纸条上明确的说过,女人的姿势不允许改变,她只能维持着这大张双腿,手托乳房的可笑动作,被区区的几滴药液折磨的苦不堪言。
骆鹏充满着报复的恶趣味,静静的看着玉诗的挣扎。规则规定了,除了必须的准备以外,惩罚的过程中他不能接触玉诗的身体,他对此也没有异议,因此他就抱着臂膀老神在在的围观。
制定规则的时候,玉诗以女人多出了乳头这个强烈的敏感带,惩罚的时候比较吃亏为由,禁止骆鹏在惩罚的过程直接刺激她的阴道,而经过骆鹏的讨价还价,最终阴蒂是被划入了惩罚范围的。或许那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这样的手段,这个少年折磨女人的办法应该算是手到拈来了。
过了一分钟,玉诗的挣扎开始减弱,一方面是身体渐渐的有了一点适应,更主要的却是风油精挥发很快,药液正在随着空气蒸发,围观的骆鹏蹲在玉诗的两腿之间仔细的看了看,轻轻的对了玉诗的阴蒂吹了一口气。
“唔……”,玉诗的身体随着骆鹏的呼气猛地一颤。
骆鹏满意的点了点头,忽快忽慢的继续吹起气来,至于同样被涂上了风油精的乳头,骆鹏并不关注,那里不能带给玉诗太大的刺激,只是个点缀而已。
“啊……,呀……,别,别吹了,啊哈……”,玉诗说不出现在阴蒂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冷热交杂,痛痒并在,任何微笑的空气流动都能让她的身体不堪的颤抖。
就在玉诗再次开始适应这刺激的时候,骆鹏再一次拿起了小瓶子,滴了一滴液体,然后再次把瓶子放在一边,伸手扒开了玉诗的两片柔嫩的阴唇。
“咦……,你,你干什么,惩,惩罚的时候,你,你不许碰我的,你,你违反规则”,玉诗惊怒的呵斥道。
“我没有违规啊,我必须保证这十分钟的时间里你都是在受罚状态下度过的,可是风油精挥发的这么快,根本不可能保持十分钟啊,所以我得随时帮你补上一些,这是必要的接触,不接触你的身体怎么给你涂药啊”,骆鹏不理会玉诗的抗议,把辛辣刺激的冰凉液体又一次涂在玉诗刚刚有所缓解的阴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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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啊……,你,你混蛋,你,你这是钻规则的空子”,玉诗强忍着合拢双腿的冲动,保持着淫荡的姿势承受骆鹏的欺凌,既然是钻空子,自然是规则无可奈何的情况,她只能认命,感觉到骆鹏的手指时轻时重的在自己的阴蒂上按压滑动,气的咬牙切齿。
每隔两分钟,骆鹏就会再次给玉诗涂抹一遍药水,涂完之后,就兴致勃勃的朝着充血越发严重的阴蒂吹气。当十分钟的惩罚时间结束的时候,玉诗瘫软在椅子上,感觉漫长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来吧,浪姐,把下一局的姿势抽出来,看看接下来你要怎么发挥你的风骚”,骆鹏收起桌上的风油精。很是轻佻的拍了拍玉诗潮红的脸颊。
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的玉诗,看了看自己红彤彤肿大了一圈的阴蒂,恨恨的瞪了骆鹏一眼,无可奈何的把手伸向了桌上的茶杯,心存侥幸的希望能抽出一个对自己有利的姿势,这样下一局说不定有翻盘的机会。
拿着手中的纸片,玉诗略微思索了一下,打消了不切实际的奢望,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姿势是否有利作用都不大,唯一的希望就只是在于骆鹏的药力到底过了没有。
由于玉诗否决了所有的高难度姿势,因此最后选定的九种姿势都是比较普通常见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在男方主动的姿势下,玉诗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骆鹏的挞伐,女方主动的姿势下,又担心自己的体力。
现在的玉诗完全处于一种束手无策的境地,相比之下,她觉得还是男方主动的姿势好一点,至少可以让自己恢复一下,坚持到骆鹏的药力失效,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拆开纸片,玉诗的脸色还是不太好,一言不发的把纸条交给了骆鹏。骆鹏接过一看,幸灾乐祸般的笑了两声道,“没想到还真的被我猜中了,浪姐你果然抽了一个能充分发挥自己风骚的姿势嘛”。
玉诗没有理会骆鹏,不声不响的爬上了床,在骆鹏的身边侧身躺了下来,弯起手肘支撑着上半身,举起一条白花花的大腿曲在身侧,等待着骆鹏的侵犯。女人摆出这个姿势的确是透出无尽的风情,对男人来说有着极致的诱惑。
骆鹏也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在玉诗下面的大腿上,抄起玉诗举起的腿扛在肩上。先仔细的欣赏了一下玉诗淫荡的姿态,啧啧有声的赞叹着,“骚,真是骚,一会儿小骚逼别忘了夹紧一点,我的鸡巴很期待你的表现”。
“唔……”,随着骆鹏的小腹一挺,弯刀一般的肉棒哧溜一声整根捅入了玉诗的阴道,玉诗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
没有阴毛保护,肿胀凸出的阴蒂被骆鹏的阴毛直接的刺探着,刚刚被风油精浸泡了十分钟的阴蒂此时变得异常敏感,被骆鹏的阴毛一碰,玉诗感到好像有一根带电的铁丝扎入了自己脆弱的阴蒂,并且这铁丝一直从小腹插到大脑,酥麻火辣一起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而自己就像是一条鱼,被穿在这根带电的钎子上,无从躲避,无力挣扎,一边被烙铁一样的肉棒捅刺着阴道,一边被铁钎上不时通上的电流炙烤的浑身颤抖。
这一次,骆鹏真的发觉了玉诗身体状态的变化,赤裸的女体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而颤抖,阴道肉壁的收缩不再想刚才一样僵硬刻意,而是表现出了自然的蠕动吸吮,让被温暖湿润的腔道包围的肉棒感到难言的舒爽。
“唔,果然不一样,看来阿姨终于想起来该怎么用小骚逼勾引男人了”,难掩喜意的骆鹏忍不住开口调戏起来,“这就对了嘛,想刚才那样,逼里只会拼命的箍着我的鸡巴,这怎么能让男人操的爽
呢,作为一个乱交经验丰富的荡妇,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丢人了”。
“啊……,你,你住嘴,唔……,你别,别得意,你还没有赢呢,啊……”,玉诗一边被骆鹏插的淫叫不止,一边奋起余勇和骆鹏斗嘴,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几十次谨慎的抽插过后,骆鹏确定,玉诗电击的效果应该是消退了,顿时不再想前几局一样全力控制自己,而是深入浅出游刃有余起来。
在这个姿势下,如果骆鹏想要用龟头接触玉诗的G点,需要在抽插的时候刻意的调整动作。但是现在骆鹏却刻意的不去触碰玉诗的G点,耐心摇摆着腰腹,肉棒全面的摩擦着玉诗湿滑的阴道内壁,让玉诗的快感一点点的发酵,等待着玉诗肉体中饱含的情欲全面爆发的那一刻。
“嗯……,这,这,啊……”,玉诗被骆鹏这样技巧性的耐心抽插奸淫的浑身乱颤,尽管G点没有受到攻击,但是阴蒂被扎刺的感觉却对玉诗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冲击,玉诗的大脑一阵麻木,天旋地转之中,绝望的情绪再次滋生,“他一定发现了,完蛋了,他真的发现了”。
“怎么样啊,哦……,淫荡的阿姨,被儿子的同学操的舒不舒服?”看着在自己胯下扭动承欢的美妇,骆鹏得了便宜还要卖一卖乖。
“你,呜呜……,啊……,我,我,呜呜呜呜……”,此时的玉诗悲从中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呻吟中夹杂了呜咽,羞耻的泪水奔涌而出。
自己信心满满的来挑战骆鹏,却被对赌协议勾起了起草商业合同的兴致,执着的和骆鹏逐条争论,一定要把协议定的严密一些,协议写好后还沾沾自喜的炫耀自己的智慧,结果耽误了太多时间直到电击效果消散,如今被自己的小聪明害的只能匍匐在骆鹏的胯下狂乱的淫叫,这简直就是对自己从商经历的最大讽刺。
“哟,浪姐,怎么了,被我操哭了?你这是太舒服了流下的感动热泪吧”,骆鹏看到玉诗的窘态,没心没肺的嘲笑起来,更加剧了玉诗的耻辱。
“呜呜呜……,谁,谁舒服了,我,我这是,呜呜呜……,好羞耻”,玉诗赤裸的女体从上到下变得粉红,酥麻的阴道传来的阵阵快感和自取其辱的悲愤纠缠在一起,让玉诗再也没有了和骆鹏斗嘴的心思,这羞耻二字一出口,就像投降宣言一样彻底点燃了玉诗心底混乱的情绪,委屈、耻辱、悔恨、怨念,种种自我否定的情绪和骆鹏不断加快的奸淫一起击溃了玉诗的心防。
骆鹏敏锐的把握住了玉诗心防崩溃的状态,立刻全力加大抽插的力度,胸肌随着动作大力的撞击在被扛在自己肩上的玉诗大腿的内侧,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玉诗的双乳随着这一次次的冲击颠簸起伏,波涛滚滚美不胜收。
他并没有发觉自己的阴毛不声不响的立下了头功,在发觉玉诗身体的情欲已经被全面调动起来之后,他决定给玉诗最后一击,从心灵和肉体两方面彻底摧垮这个女人的抵抗。
骆鹏的动作忽然一变,每两三次的抽插之中就会有一次准确的用龟头戳中玉诗阴道深处的G点。
“啊……,不,我,我,不要啊……,太爽了,啊啊……,爽的受,受不了了,呀啊啊……,要被你插,插死了,唔哦哦哦哦……”,二三十次直捣黄龙的抽插之后,玉诗无可抗拒的全身痉挛起来。
不断蜷缩的身体完全不受玉诗的控制,优美的脖颈高高的仰起,双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搭在骆鹏肩膀上的美腿紧紧的勾住了骆鹏的后背,本能的想要合拢双腿,保护正在被肆意践踏的娇嫩阴道。
但是这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高潮从全身上下同时爆发起来,口中高亢的尖叫,乳头的坚挺高昂,小腹的阵阵收缩,四肢的蜷曲舒张,最终汇集到下体敏感的源泉。
大蓬的水花突破了骆鹏头棒的阻截,从阴道和肉棒结合的缝隙中喷溅四射。
骆鹏断然拔出了坚挺的肉棒,欣赏着玉诗下体喷泉爆发的美景。
“啧啧,骚水横流,方显出淫妇本色啊,瞧瞧这水喷的,我的肚子上都发河了,浪姐,你肯定是女人中喷泉造的最好的,喷泉界叫床叫的最浪的,极品骚货,极品骚货啊”,骆鹏毫不留情的打击着玉诗。
“呜……”,高潮最激烈的时刻刚刚过去的玉诗听到骆鹏的嘲讽,更加感到无地自容,再次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骆鹏看到玉诗暴露出软弱的一面,决定抓住机会巩固一下自己对玉诗心理上的压制,他翻过玉诗的身体抱着她坐在了自己的怀里,一手环腰而过捻住玉诗樱桃般的乳头,另一手轻拍玉诗的大腿内侧,在玉诗驯服的张大了双腿的角度之后,捻住膨大暴露在外的阴蒂,缓缓的揉捏着,搓弄着,尽量延长着玉诗的高潮。
玉诗茫然的睁开双眼,扭头失神的看着骆鹏,她意识到了骆鹏现在的行为是违规的,心里还想要象征性的抵抗一下,但是身体却对骆鹏手指带来的美妙享受恋恋不舍。
于是玉诗一动不动的坐在骆鹏的怀里,任凭自己的阴道在骆鹏的操控下保持着律动的收缩,继续涌出一波波的淫水,并在骆鹏的示意下低下了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阴蒂在骆鹏的揉弄下变换着形状,身下的床单被浸湿的范围越来越大。
骆鹏见玉诗这副样子,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现在才下午6点多一点,自己是午饭之后回到卧室偷偷吃的药,药效至少还有两个小时,而这个女人的作弊效果已经结束了,今天的赌局已经赢定了,现在就看自己想怎么赢了。
一分钟后,玉诗小穴中的淫水不再涌出,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滴落,阴唇张合的幅度也渐渐变小,这次漫长的耻辱高潮终于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局间惩罚时间了。
骆鹏决定试探一下自己对现在状态下玉诗的控制力,于是把嘴凑到玉诗的耳边,轻轻的问道,“浪姐,现在又到了惩罚你的时间了,你是希望接受惩罚呢,还是直接认输呢”。
“我,我想认输”,玉诗转头看着骆鹏,目光还是有些呆滞,她的大脑缓慢的转动着,认输是绝望之下第一时间想到的。随后,她想到了按照协议刚才骆鹏用手指延长自己高潮的行为是违规的,也想到了,按照协议,主动认输之后自己做骆鹏性奴的时间是双倍的。
她下意识的想要改口,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最终什么也没说,准备默默的接受自动认输的后果。如今那个对赌协议在她心里已经成了一张无用的废纸,这作茧自缚的协议,简直是对自己曾经商业女精英的身份最大讽刺,把自己曾经的骄傲践踏得一钱不值,她下意识的抗拒着继续思考协议的问题。
骆鹏见到玉诗自暴自弃的样子,心里高呼万岁,然后按照刚才的想法,故意刁难道,“可是我想继续惩罚你呢,我想把我准备的四种惩罚都在你身上用一遍呢,你这就认输不太好吧”。
“那,那我,想,想受罚”,玉诗低下了头,这一刻她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打算任凭骆鹏为所欲为了。
“那赌局继续吧,不能坏了规矩嘛,输一局惩罚一次,你准备好吧”,骆鹏压抑着心中的狂喜,在玉诗红红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拍了拍玉诗赤裸的翘
臀,催促她赶快去抽签。
玉诗强打精神下了床,把颤抖着的手伸向了装有惩罚措施的茶杯,她恐惧着杯里的纸签,恐惧着纸上的未知内容,她不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了惩罚的措施,而是单纯的对于自己正在受罚的恐惧,就好像这惩罚就是自己犯错误的证明,她害怕即将被证明的真相,尽管这并没有什么真相可言,而仅仅是她心里崩溃之后的莫名恐惧。
尽管恐惧,尽管犹豫,但是玉诗没有勇气缩回手,她没有勇气忤逆骆鹏的意志,骆鹏要继续执行对赌协议,她就不敢中途认输,这是一种曾经有过但是早已淡忘了的感觉,如今在她引以为傲的商业才能成了笑话之后再次被引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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