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说要,你敢不给(与强迫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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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进展地愈发顺利,殷迩被放出来并得到了李郑国的支持,成功牵制了南派在B市的势力,殷亦也避开了接下来的几场暗杀,并且击伤了南派老大俞鸣。

这一切还由于一个不明的势力一直在暗中高调帮助他们。比如在出行前收到的暗示哪条高速有埋伏的纸片,邮箱中突然出现的俞鸣重点客户名单,吃饭时吃到的手机芯片……凡此种种,都说明他们多了一个聪明而又强大的帮手。

殷亦和殷迩都赌定是殷沫,因为不但他们的人入侵不了对方的电脑,对方行踪诡秘像是熟知他们的做事风格和行为习惯。猜到结果的两人都是头皮一紧,最后还是让他知道了,而且是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

不仅如此,殷沫好像并不愿意与他们见面,只是效率极高地做事,完全没有见面的意思。

“哥哥,送你花。”一个双马尾的小姑娘抱着跟她差不多大的花束递给殷迩。

“谢谢,谁让你送的?”殷迩接过花仔细打量,从中抽出一支录音笔,插进口袋。

“大哥哥。”肥短的小手指指向一条小路。

“Cindy照顾她,我离开一下。”把花和小姑娘推给秘书,殷迩飞奔向小路,在路的尽头看到了一个疾走的身影一闪而过,马上追过去。

对方跑进了老城区的胡同里,这里四通八达却也弯弯绕绕,岔路口极多,殷迩站在一个路口失去方向,怎么也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背影。爱人近在咫尺却不能见面……

“你出来!我知道你在!”殷迩焦急地搜寻每一处所能看到的地方。他不敢喊出殷沫的名字,担心被有心人听到后对殷沫不利。

“我们错了,你出来好不好?”

“在背后帮我们的人是你对不对?”

“欺骗你是我们不对,那样对待你也是我们不对,跟我们回家,让我们保护你好不好?”

偶然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奇怪地看向这个声嘶力竭的男人。

“你在哪?出来!我求你了,出来吧……我们错了,不会再对你不好了,你在哪啊?”

“哐——”殷迩马上循着声音追到一条河边,却只见到几个小孩子在跑着嬉戏打闹。再回到巷口,已经彻底失去了找到殷沫的希望。

殷沫回到在老旧小区临时租的小公寓,方才的事情让他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又低落下来。出了电梯刚把钥匙插进门里,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过于干净毫无脚印痕迹的门口,过于安静的没有邻里喧哗的楼道,陌生的高级烟卷的味道……跑!

他当机立断把门反锁,冲进电梯按了一楼后又出来爬楼梯,次顶楼有一个通道,和另一个单元是相连的。

里面的人用消音枪破开了房门,看到电梯已经到了三楼。

“1到13往下,其余往上搜!”一声令下,所有人有序散开。

“在上面,他在往上跑!”一个人大声喊道。

“1到7回来往上追,其余人守住楼下出口。”

听着他们的对话,殷沫一片心惊。他身上只有一把枪,九发子弹。不能往下走,只能往上冲。他拼命跑着,到了11楼冲进另一个单元。

……

“殷总,”一个人快步走到殷亦身边附耳低语,“俞鸣今天下午突然向一个平民小区调了很多人。”

“带二十个人马上跟我走!装备上!动作快!”殷亦顾不得穿外套,从保险柜里拿过一个装着枪的箱子冲出办公室,一路疾驰到那个小区。是小沫,一定是小沫在那里!

当殷亦赶到时单元楼里已经开始了枪战。他先解决掉地面上藏匿的几个,目测了下殷沫应该在顶楼的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果断把枪别在腰间,攀着阳台窗户飞速向上爬。

殷沫靠在一个木堆后大口喘气,手里却稳稳地托着手枪,通过缝隙盯着敌人的一举一动,眉骨被子弹擦伤,血流过怒睁的双眼,顺着下巴滴在衣服上,。

三个人从三个方向快速接近他,殷沫眯起眼睛瞄准等待时机……

“嘭!嘭!嘭……”敌人应声到下,短时间内没了声响。

殷沫奇怪地转身回头,还没看清来人,就被拥进一个满是汗水和泥土味的坚实怀抱,对方好像要把他嵌进胸膛里,手臂勒得他生疼:“小兔崽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殷亦松开手臂,捧起殷沫的脸,看着鲜血模糊了青年的半张脸,那血还在往下流着,恐惧得双唇颤抖到发不准音:“还有哪?还有哪伤了?”

殷沫愣愣地看着面前目呲欲裂,面目因为极度的恐惧甚至有些狰狞的男人,摇摇头:“没有了。”

殷亦不放心地把殷沫简单摸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的伤口,捧着脸恶狠狠地亲了一下,然后递给他一把手枪,比了一个“我左中,你右”的手势。

二人同时出枪,顺利解决了扑上来的人。

殷沫冲殷亦挑了挑眉,眼中满是得意,要知道在殷亦的印象里他从来没有过实战经验,可能就是一朵温室的花,所以危机到来第一想法就是让自己逃跑。他殊不知自己这个模样活像一个得了满分向家长要表扬的孩子。

殷亦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心中念头一闪,突然就明白自己过去一直让他躲在幕后的做法很可能是个大大的错误,忽略了他的小弟也逐渐长成了一个自信又骄傲的成年男人。殷亦也露出一个笑容,用还算干净的手背蹭了蹭他的脸:“嗯,做得好。”

直升机慢慢下降,快要悬停在顶楼,殷亦搂着殷沫慢慢靠近。过程中不断有新的人冲出来,还有人躲在暗处放冷枪。二人联手解决了一个又一个。

被大哥一路护着终于登上飞机,劫后余生的殷沫被大哥紧紧搂在怀里。

“我没事……”殷沫不自在地挣了挣。

殷亦松了松手臂,又错眼不眨地盯着殷沫,有太多话想告诉眼前这个人,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紧张和胆怯,张了张嘴但没有说出什么来。

这时前面开飞机的人开口:“殷总,去哪?”

“郊区别墅。”他简短地吩咐。郊区的别墅是殷家一所隐蔽的小型医院,大部分设备都有,专门接待内部人。

“你受伤了?”殷沫忙推开殷亦,却正好碰到他胸口的伤。血还在大量地往下淌,同时大腿上的伤也染红了座椅,“你,你不要动,不要说话,我帮你包扎一下。”说着解开殷亦的衣服,看到了他身上血淋淋的伤口,还有尚未痊愈的另一处枪伤和几处淤青……

看着殷沫紧张的样子,殷亦在疼痛中油然而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喜悦。

“我……”

“闭嘴!不要说话。”殷沫撕开自己的衣服给他做止血绷带。

“我就……”

“闭嘴……”殷亦听到殷沫的声音里又带了哭意,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握在掌心,昏死过去的前一刻还认真地盯着殷沫的脸,怎么也看不够。

殷迩听说了这边的动静,焦灼地等在别墅,直升机降下来后立刻带着医生护士迎上去,直接把殷亦推进了手术室。他转头看到一身血和土的殷沫吓了一跳,扑过去的时候都要跪在殷沫前面,也不敢贸然触碰,叠声问着:“哪里伤了?严重不严重?”

殷沫盯着殷迩焦急的脸,看着那眼中流露出熟悉的担忧和强烈的恐惧。

他突然一拳重重地打在殷迩脸上,然后骑在摔倒的对方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打着。殷迩最初懵了一下,然后就扶住殷沫的腰,闭上眼任他打,把闷哼都忍在喉咙里。

第一下还下了狠手,第二下第三下就已经失了力气,看到底下的人完全不还手,还扶住自己的腰防止自己摔下去,殷沫一抹脸,就要从殷迩身上站起来。

殷迩一把抱住了发狂的小豹子:“别走,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啊,不哭不哭!”

被困住的殷沫情绪瞬间爆发,这段时间积攒的委屈,愤怒,担忧,还有他不愿意承认的思念夹杂在一起冲破了他的情感防线,咧开嘴大哭起来,眼泪唰唰流下。

“乖,别哭,打我打我……”殷迩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心爱的人哭碎了, “小沫不哭……”

“小沫!”情绪过于激动的殷沫突然在殷迩怀里昏过去,他忙抱着殷沫去找医生。

……

殷沫并无大碍,但是那打在殷亦胸口的一枪却非常凶险。殷亦在手术后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守过了危险期,殷迩不得不离开,白天主要打理刚刚接上头的产业,晚上主要打理失去了殷亦的殷氏。俞鸣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快要到手的B市被抢了回去,人力物力损失惨重,也在酝酿着最后的反击。殷迩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嘴里起了一圈水泡,眼底一片青黑。

一天殷迩正在和殷亦的亲信商量事情,大门突然被暴力踢开,秘书一脸为难地跟在一身肃杀的殷沫身后。

让所有人先退下,殷迩走到殷沫身边,给他倒了杯水:“怎么过来这边了?”

“他这边的事情交给我,”殷沫没有接过杯子,“你去处理你那边的事情。”

殷迩犹豫着,没有立即答应。

“他带我在这边做过一段时间的事,”殷沫抬头看着他,“他的风格和手段我都知道,这些人我也都了解,我能做好。”

“好,这边都交给你。” 殷迩选择相信弟弟。

几天过去了,他发现殷沫处理事情的手法虽然有时候过于激进,处处彰显青年人的锋芒,但是决策的方向是对的,并且更好地利用了他黑客的身份和情报,事半功倍。这样一来,他在欣慰自豪之时又有些别扭的小不舍或者说害怕,不舍得强大起来的弟弟不再依赖他们,害怕翅膀足够强壮的殷沫有一天坚持要离开他们自己飞翔。

两人做事总比一人要来得轻松,于是晚上他们便有时间一起守在殷亦床头。

殷沫蜷成一团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眼神定定地看着昏睡中的殷亦,常常一坐就是一夜。

大哥的生命危险像一颗定时炸弹悬在头顶随时可能爆炸,让他们时刻紧绷着神经。前天晚上更是突然病危,着实让二人心惊胆战了一把,看着手术室的门担心到呼吸都要失去节奏,阴森的红灯映在对方脸上,让他们看到了彼此的恐惧。

殷迩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去睡吧,有人守着。”

殷沫没有反应地继续看着床上的人。

殷迩将他抱起来:“去睡觉,你已经两天没睡了。”

“不去。”殷沫推着殷迩。

殷迩不容分说地抱着他回了卧室,放在床上帮他脱掉外套,在殷沫警惕的眼神中给他盖好被子,躺在被子外面搂着他:“乖,睡一觉,有事一定叫醒你。”

殷沫静悄悄地落下一颗泪。殷迩给他抹掉,觉得好像自从他强迫了殷沫之后,弟弟的眼泪格外地多,叹了口气:“不会有事的,他命那么大,绝对没事的。”

“嗯……”嘴上答应着,殷沫却哭得越来越严重,整个人都一抽一抽地,还想用手捂住嘴压制住哭声。

没有什么比爱人伤心的眼泪更能让人心痛。殷迩眼圈也有些发红,低头吻住了殷沫的唇,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齿间温柔缱绻,安慰着倔强受伤的小兽。

“呜……嗯……”殷沫的双手突然攀住了殷迩的脖子,整个人要贴上来。

殷迩愣了一下,然后紧紧搂过他,逐渐加深嘴里的吻,把殷沫的呜咽吃进去,慢慢抑制住他的哭声。他感觉自己的下身抬头了,太久没有发泄,太久没有触碰到爱人的气息。

一吻完毕,殷沫的眼泪暂时止住了,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要做吗?”

“不做,睡觉。”殷迩亲亲他的眼睛。

一双手滑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勃起的阴茎轻轻抚弄。

“嗯……小沫……”殷迩制止了他的动作,“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让我做,我睡不着,”殷沫从被子里蹭出来压在殷迩身上,“让我做!”

于是殷迩立刻反客为主压住殷沫,快速地解开他的扣子,脱下他的裤子,在缠吻的时候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覆上去吮吻青年的脖颈、锁骨、乳头,听爱人动情的呻吟声,往下舔到小腹,在肚脐处抽插逗弄了片刻继续往下,嘴唇碰到了殷沫挺立的阴茎。他刚要把它吃进去却被殷沫拦住了。

“进来,”殷沫主动把腿环上殷迩的腰,夹紧后用大腿根的嫩肉蹭他的小腹,“进来……”

“先等等,你会受伤。”殷迩低头要舔殷沫的小穴。

“我说进来!”殷沫突然睁开眼冲着殷迩吼道,吼得殷迩愣在原地忘了动作,随后声音又低软下来:“已经流水了……没事的,进来……”边说接着蹭殷迩快要爆掉的肉棒。

殷迩看着反常的殷沫,犹豫着把肉棒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抹在殷沫那确实有些湿润的穴口。

“快点儿……快点儿……”殷沫还在催。

殷迩额头滴下豆大的汗珠,将肉棒顶进去一点又拔出来,给殷沫适应的时间。

“你进来啊!”殷沫的语气又暴躁起来,脚后跟反复用力蹭着他的腰。

殷迩的自制力也快要用尽了,一挺身,粗大火热的肉棒破开内壁插进肉穴深处。

“啊……”被捅开身体的痛苦让殷沫呻吟出声,就像以往他们所给予自己的痛苦,但是还不够,还不够!不要这种虚假的温柔,他想要更疼!“快动……用力!弄疼我……狠狠操我……用力啊……”

“小沫,不要这样……以前是我们错了…真的错了……”

唤不来凶狠地操干,殷沫承受着殷迩的温柔,心里痛苦得像被一片片撕开。他小声的哽咽着,而后便索性双臂搂住殷迩的脖子哭出声来:“呜……我恨你们……恨你们……”

“对不起……”抱紧殷沫的殷迩也控制不住地默默哭出来,把唇贴在殷沫汗湿的额角,心里悔不当初,他们竟然让深爱的人如此伤心绝望……他下身后撤,想要把肉棒拔出一些让身下的人没有那么难受。

谁知殷沫却用腿圈紧了他的腰,主动放松着肉穴把肉棒又吃进去一些,迎着肉棒深入。

“我出来一些,你太久没做,慢慢来……”殷迩柔声商量着。

殷沫自顾自地伤心哭着,不让殷迩退出一点点,殷迩每次微微抽动时都要用力夹紧后穴,让本来就忍得辛苦的殷迩更加难受。

殷迩搂住殷沫的腰一用力,把自己和他的位置调转,然后静静坐着拍抚安慰怀里的人。殷沫的哭声收住了,但还趴在自己肩头继续留着眼泪,冰凉的泪水一颗颗滑到他的肩上,就像在一刀刀割着自己的心。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不会了……

渐渐的,抽泣声小了,殷沫就这么小穴含着他还勃起硬挺的肉棒慢慢睡着了。

殷迩动了动身体,要把肉棒抽出来然后给殷沫换个姿势,谁知殷沫不满地哼了两声,搂紧了他,把脸再深深埋在脖侧接着熟睡。罢了,就这么睡吧……殷迩慢慢扯过被子给殷沫严严实实地捂上,靠坐在床头歪头睡去。

夜里,殷沫一直睡不安慰,迷迷糊糊地一会睡着一会惊醒,每次醒来都要看向抱着自己的二哥确认这是真的,然后肉穴一张一合地蠕动着把肉棒吃进去更多,感到穴口酸胀,身体被熟悉的阳物填满,才又昏昏沉沉地睡去。每当这时,殷迩就一下下抚摸他光裸的后背,直到殷沫又重新入睡。这种依赖的,寻求安全感的举动让殷迩心里又酸又甜。

后半夜,殷沫终于熟睡。殷迩抱着久别的爱人坠入梦乡,嘴角上扬,泪水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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