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与醉酒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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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沫坐在电脑前,看着页面上各家的新闻报道,嘴角抽动,都快被气笑了。

《黑道猖獗,慈善大王尹迩好人竟无好报》

《恶势力火拼,商业大亨尹迩成池鱼》

《尹氏董事长生死未卜,股市风云几多愁》

《少女出走失联,称去看望遇袭“丈夫”尹迩》……

尹迩就是殷迩为了掩人耳目用的假名。报道里一派含沙射影,竟然把袭击殷迩的黑道指向殷亦!新闻还插播了一段监控器拍下的画面:一拨黑衣打手人手一柄长刀,围困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

殷亦要是真做出这么没品的事儿,他都不想认这个哥了。这年头谁打架还用长刀那么显眼又不好处理的东西,还群殴火拼,群殴有,火呢,连个弹壳都没见到“火”个鬼?

殷沫冷笑两声,向后往椅子上一躺,不一会儿又踱去阳台,拿着花锄随便翻搅着盆里的土,才刚刚长出花骨朵的醉鱼草被糟蹋地歪歪斜斜。

他心情如此烦躁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殷家一共剩下了三个兄弟,父母离去时殷亦的年龄还稍微大些,年少有成,一个人操持起了父母遗留的黑白双道产业。殷迩待到长大一些,便制造假身份分担白道。自己则从小被两个哥哥护着,练成一个黑客帮他们处理隐蔽性的技术问题,像一个铁三角撑起了殷家庞大的家业。

那天殷沫半睡半醒之间抓到殷亦吃药,他当然觉得奇怪,深山沙漠雨林都闯过的殷亦什么时候需要好端端地吃药?他就连骨折了都比别人好得快。

然后殷沫观察了殷亦一个星期,有时候睡觉前状似无意地走过他门前,就能抓到殷亦吃药的场景。他看过殷亦放在床头抽屉里的药,外包装上写着咪唑安定——安眠药的一种。

但是这些天每天殷亦明明还是顶着黑眼圈,眼里的血丝一天比一天多。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照顾他的吃穿睡觉,居然还有心情开始按着他每天泡脚。

与此同时,殷迩一连消失了一个星期,虽然时不时会来个简短的电话说自己“破相了不想回家”顺带调戏一下自己,但却始终不肯露面。

就照殷迩以前每晚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一个星期说不定会憋出毛病吧……非常有可能啊,不过憋坏了也不错……

殷沫突然一捂脸,怎么突然就想歪了。就算殷迩不找自己,找别人也是很有可能的啊,日常应酬那么多,怎么可能不碰别人,说不定男女都沾过……

另一边,殷亦站在病房里看着床上的殷迩:“装什么死,起来活动一下,什么时候回家?他担心得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殷迩闻言笑得眉飞色舞,苍白的脸上显出一点红润:“哥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叫欲擒故纵,小青年儿们都吃这一套。”说着,掀开被子下床:“走走走,今天就回家,一周没见小沫和小小沫想死我了。”

殷亦忙走上前掺了他一把,架着他的胳膊:“今天就出院,你行吗?”

刚一下床,殷迩脚步有些虚软,被殷亦扶着在房间里走了两圈,腿脚的力气回来大半,整个人看上去更有精神了一些,“没事儿,就是你非让我躺这么久,都要躺得‘不行’了。”殷迩推开了殷亦的手。

他又自己走了两圈,突然停下来看向殷亦,眉头微皱,语气也不复方才的轻松:“哥…快了吗?”

“嗯,快了。”殷亦把病房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准备出院,他们一向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东西,这种小事也不习惯叫助理过来,“今天回家之前你就准备好吧,他性子谨慎,别出错。”

……

殷沫出门买了趟菜,又在公园散了散步,等到天黑时走回家累了,还叫来了殷亦和殷迩的“监护”车载自己回去。

他打开家门,殷亦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来接过他手边的东西,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狂了,把他按在门框上,低头就吻了下来。虽然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但是殷沫还是不习惯在家以外的地方被他们碰。

“进去……别…外……”殷沫推着殷亦的胸膛,却被殷亦扶住了脑后勺,舌尖被另一条火热灵活的舌头纠缠。殷亦用尽一切办法将殷沫的舌头吸进了自己的嘴里,把怀里人的呼吸都掠夺过来,听他发出呜咽的声音。

等到殷沫被放开时,他已经软在殷亦的怀里,微张嘴唇红得像要滴血,双眸一片迷茫,两只手仍旧虚弱地抵着对方坚实的胸膛,却不经意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看着你给我们买菜回家的样子就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操你。以后不穿衣服做饭给我们吃好不好?不会做也没关系,那你只穿一个围裙,趴在洗碗池前面被我插就可以了,或者我把筷子插进你下边的小嘴儿里,看看能捅出来多少淫水来……”殷亦被殷迩传染了爱说荤话的毛病,一边说着不着调的话,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低头亲他半眯的眼睛,很是舍不得放开殷沫,下身粗硬的一根还杵着他的屁股,“但是这都以后再说,我还得去做饭。不过……一会儿坐在我身上吃,嗯?”

殷亦说的“坐”当然不是普通的坐,殷沫脸色白了白,没有说话。每次被插着吃,他都吃得很少,所以殷亦不常这样玩,但是今天殷亦好像有些反常……

“对了,殷迩刚刚回来了,在他自己屋里。”说着,殷亦放开了殷沫,拎起东西走向厨房。

殷沫低着头走进洗手间洗手。

“回来了就说明没事了……”于是他洗完手直接就走回自己的房间,然而还是忍不住往殷迩房门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半掩的门里,殷迩刚脱下上衣,拿着一件家居服要往身上套。

在殷迩精壮的后背上还有着几片没有消尽的淤青,但是在片片紫青中间,竟有几道细长的红色划痕非常显眼!一看就是养指甲的人划的……

殷沫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嘭”的一下摔上了门。

半个多小时之后,殷沫听到殷亦喊了一声“吃饭”,又打了几下游戏才慢吞吞走出房间,就看到殷亦和殷迩已经落座,桌上三热一凉,还摆着已经倒好的三大杯酒。

但就一共就两张椅子。

“小沫快来坐下,都是你喜欢的菜。”殷迩招呼着殷沫,嘴角弯弯,看上去心情非常好。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殷沫也懒得反抗,走到殷亦身边,看到他已经拉开的裤链,露出一柱擎天的阴茎,紫红的柱头狰狞地吐出一点粘液。

虽然殷沫无用的反抗做得少了,但是他从来不主动。于是殷亦伸出手把他的裤子脱掉,然后搂着殷沫坐在自己腿上,柱头先是从青年笔直白皙的两腿腿根中间露出一个头,再慢慢往后滑到穴口,在菊口蹭了两圈,开始往里顶。

“啊嗯……嗯……”殷沫被抬得身体前倾,双手扶在桌沿,感受着长驱直入的粗大肉棒。肉棒只进入到一半,因为被殷沫过于紧张的臀肉卡住而不上不下。

“啪!”殷亦一巴掌打在殷沫白嫩嫩的屁股上,掐着臀瓣往两边分,让臀缝大大敞开,“放松一点,往下坐。”

“呜……”殷沫眼角泛红,咬牙往下用力一坐到底,“啊……”穴口的肉都被带进去了一部分,一张一合收缩排斥着入侵者,肉棒直接顶到了身体深处的菊心,侵犯着极少被触碰到的软肉,仿佛都顶到了胃,让他不由得轻微干呕。

殷亦圈住殷沫因为疼痛颤抖的身体,抚摸他的腰侧和乳头,等到殷沫平静下来,就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用这种坐法,殷沫连握住筷子夹菜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双手虚虚抓着腰上的手臂,小口喘气。过程中殷亦每一次探身夹菜都让他备受煎熬。穴口翁张,肠肉更是饥渴地蠕动,勾着插在菊穴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粗,似乎就要撑破他。

殷亦专注地给他挑鱼刺,先递给他杯酒。换做平时,殷沫是讨厌喝酒的,喝了酒脑子就不灵活,操作不准电脑。但是现下这个情况,他已经被插得脑子不灵活了,捧起凑到嘴边的杯子,小口小口不停地喝着。殷亦不夺杯子他就不知道停一样,一杯酒很快就下了肚。

“小沫和大哥玩得好开心啊,”殷迩在一边不甘寂寞地出声,抿了口酒,“我走了一个星期,小沫不想我吗?”

殷沫呆愣愣地看向说话的殷迩——平时滴酒不沾的后果就是酒力奇差。

“?”殷沫有点发昏,低头看到了送到嘴边的鱼肉,一口吃下。

“你想我吗?”殷迩又问了一遍。

就见殷沫低着头没有看他,等咽下去嘴里的东西,摇了摇头。

“不想啊……”殷迩摸摸下巴,“那小小沫想我了吗?”

殷沫抬起头,微微侧头眯着眼睛看殷迩。

“……你那是什么眼神?”

“鄙视你的眼神。”殷亦替殷沫发了话,夹了口菜送到殷沫嘴边,“张嘴。”

“你说了不算,小沫,这是鄙视我的眼神吗?”殷迩笑吟吟地继续问。

“嗯。”殷沫居然点头应了一声。!这真的把殷·孔雀·迩刺激到了:“……为什么鄙视我……”

殷沫抬起头:“破相了……”说完还又摇了摇头。

殷迩顿时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我不就脸上破了点皮儿么,我还是很帅的啊!”

“……下半身也不行了”原来殷沫那半句话还没有说完。

后半句直接一个雷把殷迩劈傻在当场,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瞪向殷亦,意思就是“一定是你诽谤我”!

“不对……下面还行的……但是你讨厌……”说着,殷沫扁扁嘴眼眶就红了。

殷亦帮收起看热闹的派头,放下筷子搂住身上的人拍哄:“怎么了,怎么哭了?”

“啊……别,别动……呜……”殷沫两手捂在小腹上方,想把身体里让自己的不舒服的家伙按出去,好像殷亦的肉棒真的已经顶到了肚子那里,“呜……太大了……嗯太满……”

殷亦索性把殷沫转了个方向,面对面骑在自己身上,含着粗大肉棒的菊穴被狠狠翻搅,肉棒抵着菊心蹭过敏感点,发出粘腻的水声,磨得殷沫哭叫出声来,眼泪哗地就被刺激下来了,“啊!不……你们都坏!都坏……”

殷亦看到殷沫一颗接一颗的眼泪,心疼得不得了,这可不是被自己操哭的,他还没开始操呢,这是小家伙心里真的不高兴了,一手搂着他后背,一手给他擦眼泪:“怎么了,殷迩哪里坏,跟大哥说说。”

殷迩看到殷沫突然就哭出来了有些心慌,把椅子挪到他们旁边,凑到殷沫身边,摸着他的头发,同时看着殷亦:“怎么就说我一个人,你呢?”

“二哥讨厌……呜呜……特别讨厌……”殷沫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哭得更伤心了,趴在殷亦肩头,身子都有些抖,同时下边的小嘴儿也咬得紧了,爽得殷亦不断深呼吸才能忍住这就开吃的冲动。

殷迩也不知所措了,看着殷沫因为自己这么伤心,有点甜蜜,又有点心疼:“二哥讨厌,大哥就不讨厌了?”

殷沫转个方向,看向殷迩,眼泪还顺着眼角流到殷亦身上,带着哭腔开始责备就正在“欺负”他的人:“他也坏……大哥不疼我了呜呜……”哭着哭着,就放开了殷亦的脖子,扭过身伸着胳膊要让殷迩抱。

感觉到脖子和衣领都被打湿了,殷亦正心疼,却听到阴损阴损的老二把火引到他身上,还直接把不甚清醒的殷沫骗走了。“啵”下身离开了熟悉湿热的销魂洞,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不满地弹动了两下。

“啊……”殷沫被抱着侧坐在另一个熟悉的怀抱,不知怎的闻着却有些消毒水的味道。

填满自己的东西突然抽出去了,殷沫有些不高兴,穴口一时合不上,肠肉触碰到微凉的空气,倍感空虚。这时两根手指插了进来,翻搅搔刮着敏感的肉穴壁,引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怎么就不疼你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殷亦为自己正名,“昨天晚上谁把冰凉冰凉的脚丫子伸到我腿上的。”

“就是不疼我……你总插着我呜呜……”提到伤心处,殷沫刚刚有点收住的眼泪又开始汹涌,“我尿尿的时候…还要操我呜呜呜……睡觉也要插我…那么粗,那么粗呜呜……下面每天早上都合不上……”

殷迩一脸的“城会玩”表情,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小清新得不得了,然后抓紧时间问问题,要知道平时殷沫从来不敢说这些话:“二哥呢,二哥粗不粗?大不大?插得你爽不爽?”

殷沫愣了一下:“不粗……”

殷迩一口老血再次哽在喉中。

“太长了……疼死了呜呜……”

“疼你不是很爽吗?每次都被操射了。”

“我,我坏呜呜……我最讨厌自己了,嗝,讨厌自己呜呜呜……”殷沫突然哭得特别伤心,气都不顺,打起嗝来,“我特别贱是不是……嗝…特别贱,丑死了……呜呜呜……我是男人,但是被一插就射……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让人操,嗝……我还很舒服呜呜……都被插尿了……恨死我自己呜呜……”

殷沫嘴里说出来的都是他们性致上来口不择言随便说的,这下两个一贯从容的男人都开始慌了,他们从来没想过小沫会这样看自己。他们疼进心坎儿里的宝贝弟弟,用命护着的爱人,居然被误导得这么看低自己。他们开始反思会不会平时做得太过了。

“是二哥的错,不关你自己的事情,是我不对。”殷沫的眼泪擦也擦不完,开了闸一样往下泄,就像刀子在割两个人的心。

“你是最好的,没有人比你更好,不许这样说自己。”殷亦抱住殷沫,亲着他的头发。

“我那么骚了……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了呜呜呜……”

殷亦和殷迩对视一眼。

“我们最相信的就是你啊,我们怎么不相信你了?”殷亦问道。

“你,嗝…你们出了事情都不告诉我了……我,咳咳,嗝……我特别没用呜呜……就只在床上给你,嗝,插……别的时候都没用了呜哇……”

殷亦和殷迩总算知道症结在哪了,又心疼又生气,他们这次处境凶险,没准真会进去一个,时间长短另说,但铁窗后那种地方,能少待则少待,于是拼着命把殷沫往外摘,却没想到会造成殷沫的误解。

“宝贝乖,不哭了,我们明天就告诉你好不好?”殷迩安慰道。

殷亦抱起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殷沫走向主卧的大床,殷迩紧随其后,既然不能擦干净眼泪,就只能用老套的办法了啊……

不一会,主卧就传来青年鼻音软软的呻吟,一声接一声,皆是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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