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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又重获自由,两边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跳动得剧烈,阮念棠羞耻万分,只能安慰自己快到终点了,于是更加卖力地跳动,却忘了穴里还塞着两根张牙舞爪的阳具。

“不——嗯啊!呜呜……”又是一次狠狠的下坠,两根柱体进得前所未有的深,会阴甚至连瑜伽球上的花纹都感知到了!

阮念棠哭着潮吹,随即又意识到这濒死快感竟是由一人一球带来的,便又在极度羞耻中二度喷出水来。

花穴和后穴流出的汩汩汁水顺着球体,一前一后流下来,在深色地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迹。

“痒……唔……”高潮后的花穴敏感地收缩颤动,无数软刺的存在感越发鲜明,内壁被刺得瘙痒无比,每一寸媚肉都在叫嚣着,急需某种巨物前来止痒。

一直护在他身后的秦岸当仁不让,把花穴里的那根器具抽了出来,过程中竟被弹出来的“海胆”喷了不少骚水。

秦岸把他转过来,“海参”在后穴里生生转了半圈,令他又难耐地呻吟一声。

“都红透了。”秦岸抱着他的大腿,晦暗的目光于双穴处流连忘返,性器抵上通红的花穴口,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国庆没码字,所以就这么点_(:τ」∠)_

好久不见~

25

阮念棠仰面躺在瑜伽球上,承受着秦岸过于猛烈的肏干,巨大的撞击力被弹软的瑜伽球吸收化解,又以极强的弹力反馈回去。往往是秦岸一个深顶,庞然巨棒就肏到了宫胞,当他刚激叫出声时,后穴里的假阳具又被变形的瑜伽球催动着再次肏进深处,脱口的呻吟便硬生生变了调。

这样让阮念棠觉得,他好像在被一人一球同时奸淫……

陶煦掏出青筋毕露的性器,跨到阮念棠脸上,微微下蹲让悬空的肉棒抵在他的唇上蹭了蹭,留下几道透明的前列腺液,“帮我口。”

“啊呜……”阮念棠张大嘴将鹅蛋大小的龟头含入口中,像品尝某种人间美味似的忘情吸吮,如果不是知道自己那东西并不美味,还有一股男性独有的腥膻气息,陶煦会以为阮念棠真的爱惨了他这根东西。

“再张大点,我要肏死你这张小嘴。”陶煦嘴上说得凶狠,实际操作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抽插时可谓收敛至极,性器最多只插入口腔一半,特意让深度维持在压迫舌根但又不至于呕吐的程度。

“唔唔!哈啊……”阮念棠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满足着,两个男人的力量共同作用于一具肉体,身下的瑜伽球弹来弹去,根本没有着力点,让他觉得自己像是漂浮于空中,靠着三根性器才能维持稳定。

当秦岸和陶煦接连爆发出来时,阮念棠已经射了四次了,小肉棒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了,凄惨地耷拉着,两处肉穴倒是依旧精神抖擞,泛滥的淫水在瑜伽球下积了一滩。

秦岸起身,把浑身无力的阮念棠从“海参”上拔出来,假阳具从软穴里一寸寸脱离,表面的凸起再次碾压过内壁,内里的情形不知如何,总之穴口已经变成充血的红了。

“哼嗯——”阮念棠哭叫一声,绵软的嗓音听着仿佛能掐出水来,“后面……后面合不上了呜呜!”他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受到后穴的松软,而且,而且身体好像漏风了一样……

“不怕,老公帮你堵住。”肖言春直接从背后接过阮念棠,阮念棠的身体落到他怀里的同时,被空气灌凉的后穴也再次重获温暖。

肖言春轻而易举地操进他的后穴,灼热的性器看似严丝合缝地堵在穴口,却根本挡不住淫水的喷涌。

“棠棠又高潮了?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苏文琛不知从哪摸出一根红色丝带,在阮念棠惊恐的眼神中将弱弱吐着粘液的小肉棒绑起来,最后两手翻转,熟练地打出一个蝴蝶结,极尽体贴地说:“小肉棒可以绑起来,但两个小穴就不能了,阮阮自己控制一下,不能再射了哦。”

“你们不弄我,就不会了呀……嗯啊!”阮念棠委屈的反驳却换来了苏文琛在他马眼处的抠弄,苏文琛手上行严刑逼供之事,笑容却不变,道:“阮阮说得好像自己不喜欢一样。”

“喜不喜欢?”肖言春把尿似的抱着他,性器在后穴里翘了翘。

前有狼后有虎,阮念棠在两方夹击下供认不讳道:“喜欢!呜呜……怎么可能不喜欢……”

苏文琛这才放过他,扶着性器插进湿乎乎的花穴。

“喂喂,里头还有秦队的精液呢!”一旁观战的陶煦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喊道,“我记得你也有点洁癖的吧?”

苏文琛此刻被夹得舒爽不已,没有理会陶煦的挑事,喑哑道:“我等不及了。”

他说这话时一直望着阮念棠,清润的眼睛里盛满了可以称作“爱意”的东西,阮念棠被他看得双颊滚烫,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紧。

“嘶——”肖言春和苏文琛同时抽了一口气。

“棠棠太紧了,是想夹死老公吗?”

阮念棠被夹在两人中间,被五花大绑的小肉棒摇摆不定,顶端的蝴蝶结令此情此景于放荡中流露出一丝可爱。

“阮阮这么白,真的很容易勾起别人施虐的欲望啊。”

苏文琛云淡风轻地说完,却把阮念棠吓得直打颤,身子下意识往后退,“不……”

苏文琛摸了摸他的脸颊,闭了闭眼,压下心头骤然暴涨的凌虐欲,“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

“看把人吓得。”肖言春得意地看着阮念棠往他怀里缩,又软又嫩的后穴把他吸得更深,“棠棠别怕,他要真敢欺负你就告诉老公,老公帮你打回去!”

尽管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苏文琛也不可能真欺负他,但阮念棠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肖言春撩到了,扭头仰着脖子把嘴唇往他脸上凑。

肖言春笑着把主动索吻的人吻得节节败退,唾液交换的声音很响,足以让在场的几人都眼眶赤红。

苏文琛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底不免升起一股妒意,为了博取关注,两指拈起娇滴滴的奶头搓揉,阮念棠果然立马哼了一声。

“我也是阮阮的老公啊。”苏文琛颇感无奈,把硬挺的小奶头掐出奶来,“勃起的奶头太硬了,其实我更喜欢软软的奶头。”说完才意识到这话有歧义,“软软”和“阮阮”分不清,他不禁轻笑起来,“软下来的奶头手感好极了,滑滑嫩嫩的。”

奶头勃起时硬如红豆,褶皱丛生,摸起来难免有些粗糙,而软化后便又弹又软又滑又嫩,指腹贴上去根本不想拿下来。

于是苏文琛换了个方式,摸到奶头硬起来后就停手,过一会儿等奶头自己软下去了,再接着上手玩弄。

只是这样就让快感来得断断续续又细水长流,阮念棠在上一场情事中蓄满的奶水便不能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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