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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到了更强烈的反应,池宴惊叫着求他:“爸爸…别弄…嗯…”

“不舒服吗?”庄之鸿伸手握他下身,故意碰了碰两个摇晃的囊袋,“想射?”

“爸爸…”池宴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小腹热一阵阵往上拱,他有些惊慌失措,眼底都有了泪光,“我想尿尿。”

庄之鸿动作顿了一下,池宴以为他要放过自己,刚要松口气,就感觉后穴里的阴茎猛地一顶,横冲直撞般戳在那个点上,他差点就没能控制住,连忙哀求道:“啊啊…爸爸…我害怕……”

庄之鸿声音不急不缓,身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一下下地操进去,“啪啪”的声音几乎有了回音,俯身舔他的耳廓:“宝宝,尿出来。”

“不要……”池宴被陌生的恐惧包围,未知感让他心慌,拼命摇头,忍不住哭出声,“爸爸……”

“别怕。”庄之鸿用力捏着他的下颌,把他头转过来偏头亲在他嘴角,压低了声音,像把尿那样小声哄道,“嘘——”

池宴倏而瞪大了眼睛,瞳孔骤缩,庄之鸿能清楚地看见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上出现了几秒的空白,接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明眸里坠落,眨眼时睫毛都被浸湿了。湿热的泪顺着脸颊往下滑,庄之鸿凑上去舔了个干净,咸咸的。

池宴的阴茎被庄之鸿握在手心,不断喷射着浅黄色的液体,全落在挡风玻璃上,沿着玻璃流下来滑向车身。整个过程中池宴都在发抖,小声地呜咽着,尿了十几秒才结束,余下还有几滴滴在锃亮的引擎盖上。

一股腥臊味蔓延开来。

池宴把脸埋进胳膊里,轻微地抽泣着,不说话了。

“小池。”庄之鸿放轻了动作,性器深深浅浅地抽插,“生气了?”

池宴拿脚蹬他,显然气得狠了,力气很大,庄之鸿没躲,正踢在胸上,疼得庄之鸿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退了两步。

池宴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年,这一脚下去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池宴一踢到他就知道糟了,但已经来不及收回来,听到庄之鸿的吸气声,立刻翻身爬起来,一手覆在他胸口,慌张地问道:“没事吧?”

庄之鸿怕他担心,忍下痛冲他笑了笑:“不疼。”

池宴哪能不知道庄之鸿是骗他,顿时眼泪更凶了,愧疚感涌上来,后悔得几乎要给自己一耳光。

床上的事情不就是个情趣,做爱是他提的,在车外搞是他要求的,说什么姿势都可以也是他主动保证的,庄之鸿事事顺着他、宠着他,他却因为这种小事把人伤着了。

“今天怎么总是哭。”庄之鸿有点儿无奈,摸他的脸,“我没事。”

池宴摇头,膝盖一弯就要跪下去给他口,被庄之鸿拉住了。

“爸爸,”池宴内疚得要命,掰他拦住自己的手,恳求道,“我用嘴让爸爸射,爸爸别生我气,好吗?”

“我不会生你的气。”庄之鸿把人抱紧了,拍了拍他的腰示意别乱动,“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马上就好了,”庄之鸿珍而重之地亲了亲他的额角,“抱一会儿就不疼了。”

池宴许久才安静下来,他靠在男人怀里,听到规律的心跳声在耳畔回响,那一刻他确信了一件事——

他池宴这辈子都离不开庄之鸿。

哪怕确信的时机那样不合时宜,以至于日后长久的岁月里,池宴都无法选择放弃,只能独自舔舐伤口,数着日子等待庄之鸿找到他。

25

庄之鸿到家的时候池宴正蹲着看地上的地图,手里还在转一枝铅笔。庄之鸿把外套脱了挂衣架上,走过去俯身给了他一个吻:“在看什么?”

“我们出去玩吧!”池宴指了指圈出来的地方,“坐火车去西藏玩。”

“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庄之鸿直起身,系上围裙准备做晚饭,“饿的话先吃点吐司垫一垫肚子。”

“度蜜月啊。”池宴继续低头看地图,“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你就负责陪着我。”

“好。”庄之鸿看他动也不动,去餐桌上拿了吐司喂给池宴,看着他吃下去帮他把嘴角的面包屑拂掉,“想好了我去请假。”

“好。”池宴笑了,地图也不看了,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庄之鸿进厨房,“给你打下手。”

吃完晚饭,两个人开了投影看电影。他们窝在沙发上,池宴靠着庄之鸿,十指交握,偶尔小声说几句话。都快睡着了,庄之鸿起身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表情有几分歉意:“出了点突发事件,我得过去一趟。”

“我等你。”池宴揉揉眼睛,“你注意安全。”

“你先睡。”庄之鸿把西装换上,边套外套边走过来亲了亲池宴的脸,“记得把头发吹了。”

“好。”池宴帮他去书房拿公文包和水杯,“爸爸,早点回来。”

“嗯。”庄之鸿抱了他一下,“晚安。”

池宴平时最爱偷懒,用浴巾擦几下头发就想直接睡觉,大多时候都要靠庄之鸿拉他起来帮他吹。庄之鸿今天不在,池宴本来打算洗完澡就躺下,但想了想他临走时特意叮嘱了一句,挣扎了一下叹口气起来拿吹风机。

刚吹一会儿,手机就响了。池宴没想到这个点儿还有人找他,扔下吹风机去接电话:“喂?”

“池宴。”是池纪冠的声音,似乎在外面,风声很响,“下楼,我在楼下。”

池宴心里一咯噔,垂下眼睛,静默了几秒。

“下楼。”池纪冠又说了一次,“或者我上来。”

池宴走了几步到窗边,果然看见池纪冠的车。池纪冠靠在车上,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在黑暗中闪烁着一点火光。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池纪冠微微抬头看过来,表情晦暗不明。

池纪冠生意有多忙池宴很清楚,有时候一两个月也不见得能见上他一面。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打招呼地上门,所有的异常都指向了同一种可能——

池纪冠兴师问罪来了。

池宴冷笑一声,抓了件衣服就出了门。他趿拉着拖鞋,黑色大衣披在肩上,里面还穿着一身睡衣,朝着池纪冠径直走过去。

从他出现,池纪冠的目光就沉沉地落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却迟迟没有开口。

“什么事?”池宴在距离他五六步的地方停下了,表情冷漠,“现在很晚了。”

池纪冠最后吸了一口烟,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了,语气里压着火:“大衣不是你的吧。”

池宴嗤笑,把衣服拉紧了些,顿了几秒才开口:“你都用陈述句了,答案应该不需要我再说。没必要在这里进行无意义的试探,这大衣是谁的你很清楚。”

池宴在池纪冠面前向来是乖巧懂事的,哪儿露出过这么尖酸刻薄的一面。尽管来之前已经大致了解到池宴根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但亲眼见到之前还是没想到放肆到这种程度。池纪冠当下震怒,声音高了好几度,激动地往前走了几步:“你搞什么?!”

“小兔崽子!”似乎怕惊动小区里的人,池纪冠忍了又

忍收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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