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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赏你,服侍不好本王要你生不如死。”

男人觉得自己的脑袋更不够用了, 一双眼睛死命瞪着男子,只见男子缓缓脱下裤子,两条长长的腿白得晃眼,男子撩起衣袍的下摆,白嫩嫩的大腿直冲他的视线。

与他相似又不相似的下体光滑宛如初生婴儿,滴着水的性器黏着一道长长的银丝,虽是正常的粗度,却没有男性应有的子孙袋,反而裂开一条淡粉色的缝隙,单薄的两片花唇小巧精致,虚掩着那条缝隙。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男人吗?怎么长得和他不太一样?

男人盯着宛如鼓着小巧花苞的粉色缝隙,不知是因为被看了那里,还是因为春药,一小股透明的水流涌出缝隙,本就湿漉漉的缝隙缩了缩,吐出更多的淫水,顺着下体流向两边的大腿内侧,淫靡的散发出水光。

男人看着缝隙吐水的模样,喉咙火烧一样的干渴起来,目光情不自禁的注视那道缝隙一缩一缩的流水,好像流不干一样。

缝隙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赤裸裸的注视着,男子的身体情动的不像样子,花穴内急促的缩个不停,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流出。

男子目光暗了暗,早就无法控制自己淫欲的肉体,双腿张开着跪到男人脸的两边,让自己的花穴直直面对着男人的脸,暗哑的命令道:“给本王好好的舔,舔不好本王就割掉你的舌头。”

温热的淫水滴到男人的唇上,一阵不知是腥是甜的气息散进他的鼻腔里,带着淫荡的骚媚勾引男人。

从没有向任何人展开过的花穴一点一点的逼近男人的嘴唇,男人受不了这勾情的气息,主动伸出舌头,舌尖挑开两片贴合在一起的花唇,露出花唇顶端敏感的花核,以及动情不已的花穴。

好小,他一张嘴就能整个包住。

男人舔得毫无技巧,只凭本能用舌头舔舐花穴,吸住花唇,将花唇拉长卷进嘴里用嘴巴吸,用牙齿轻轻啃咬。

“啊啊……”只是这样就足够男子发情,柔软的舌头舔着两片花唇间的嫩肉,牙齿轻啃花唇的轻微疼痛都刺激着花穴,让花穴不知羞耻的发情流水。

男人的舌头碰到花核,发现自己每一次的舔舐都让花核变大变硬,跪在他面前的人都会发出浓重的喘息,于是他直接舔上花核。

过于敏感的花核经受不住舌头的舔弄,酥麻的快感尖锐的窜来,比单纯的舔穴更加刺激。

脸上溢出薄汗,男子一手提着衣袍的下摆,露出光滑的下体,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的撸动,那被舌头舔舐的花穴绽放开来,两片水光淋漓的花唇朝两边翻开,露出更加娇嫩粉润的穴肉,花唇顶端的肉珠被男人含进大嘴里,一阵一阵的吸着,舌头笨拙的卷住花核,粗糙的舌苔不停的划过花核异常敏感的顶端。

激越的快感激得男子浑身酥软,花穴深处越发的空虚,内壁饥渴的摩擦却只带来更加空虚的瘙痒,一股一股的淫水涌出,冲刷着被春药控制的内壁,让他深以为耻的花穴越发的湿了,尤其男人没刮干净的胡渣碰到柔嫩的花穴,直让男子身子哆嗦,想被插穴的空虚差点儿吞灭他的理智。

好……好舒服……怎么会如此舒服?

男子尽量张开大腿,小巧的花穴整个压着男人的嘴,男人咬住他的花核,小心翼翼的对待这娇嫩的小东西,生怕咬疼了他,肿胀的花核淫荡的胀大,突破了花唇的遮掩,挺立在花唇顶端,男人小心的轻咬,舌尖直把花核舔得越来越硬,舔得男子仰高脸,双腿颤抖的夹紧他的头,发抖的手几乎握不住性器。

“啊……啊……”男人的呻吟变了调子,薄汗凝聚成汗珠滑到下巴,高高拉起衣袍的下摆,平坦的小腹抽搐着,“好舒服……你舔得本王很爽快,本王考虑留下你的舌头服侍本王……啊……再使点劲舔本王……好好的舔……唔……”

快感窜到前方的性器,修长的性器充血的发胀,高高昂起的龟头不断的吐出透明的粘液,沾满男子骨节分明的手,一滴一滴的粘液滴下龟头,拉成一道淫靡的银丝,落在男人的额头上、头发上。

散发着发情气息的花穴让男人深深的呼吸着,鼻尖磨蹭性器的根部,那种不知是腥是甜的气息几乎要人命,让男人全身燥热,阵阵热气顺着血液全部涌到下体。

若是平时,他动动五指就能纾解一番,此时此刻他不但不能动弹,而且鼻间满是如此刺激血气的发情气息,他的痛苦可想而知。

这个自称“本王”的公子实在可恶,以为穿得比旁人富贵一些就真当自己是王爷了!他汪义升可没那么好糊弄的!

汪义升越想越生气,偏偏这家伙的下体长得是最招人的白嫩,腿白屁股白老二也长得白,和他黑紫黑紫的老二根本不是一路的货色,连男人不应该有的小花也一副水嫩嫩的模样,他即使心里再气也舍不得伤这朵小花分毫。

“啊啊……快点儿……快点儿舔本王,你这蠢货发什么呆!”男子快速的撸着性器,却发现这随便拉来泻火的蠢货却不动舌头了,顿时大怒,低头仰高眉毛的怒视这前世烧高香今世才能被他当做泻火工具的蠢货。

果然该割了舌头,竟然敢在他正舒服的时候不伺候他!

男子脸色不善,如果不是春药发作,他也不会随随便便在这破地方让一个贱民碰他尊贵的肉体。

两人的目光不经意的相撞,汪义升看着俊美的脸上挂满汗珠的男子,轻轻高挑的眉头泄露一丝别样的风情,微微上挑的凤眼又狠又厉,染上红晕的眼角却又十分的妩媚,乌黑的长发从肩上披泄一缕,配上凌厉的眼神却让他的心怦然一跳。

“快舔!不舔就杀了你!”男子凶残的说道。

一边瞄着男人,一边舔着花穴,汪义升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快要炸了,又被花穴散发出的腥甜味道勾得仿佛吃了春药,温柔的舔舐渐渐变了味道,激烈的咬着花核,让花核滑出齿间,再用嘴唇吸回来,这一拉一扯之间直令男子舒爽的快要尖叫。

“谁准你咬本王……啊啊……不准咬本王……该死的蠢货!咬伤了本王就抄你全家……唔……啊……”

疼痛中带着刺激,刺激中带着疼痛,尖锐的快感无孔不入,没有唇舌照顾的孔穴兀自蠕动着,只有男人的胡渣扎着柔嫩的花唇和柔嫩的穴口,男子无意识的前后扭腰,让花穴摩擦着男人的胡渣。

即使胡渣扎疼花穴,也抵不上胡渣摩擦花穴的快感,男子沉迷进花核被男人的嘴巴拉扯的感觉,舌尖一下一下的戳刺花核的顶端,激烈的快感击中男人兴奋的肉体。

“啊啊……不行了……好难受……好舒服……”一股从没有有过的强烈湿意从花穴深处里涌出,冲刷着开始痉挛的肉道,他本能的收缩花穴,不让那股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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