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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猎豹,有种令人窒息的危险感,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良久,知晓才听到他的回应。

“嗯,准备好下一个。”声音低沉,听不出里面有任何情绪。

“是,林先生。”

知晓保持着俯首的姿势,然后如来时般,迈开轻盈的脚步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阴影角落。

室内一片寂静。

林逸靳看着远处黑沉沉的天空,一架飞机闪烁着点点光芒飞过这座城市的上空。

你的归期又近了,砚白。

*

知晓身穿剪裁合身的精致旗袍,脚上一双黑色细高跟,托着餐盘,身形曼妙步履优雅的穿梭于各色穿着华丽的男男女女当中。

华丽的旗袍将知晓的火辣身材包裹得浓纤合度,将东方女性独具的神秘、恬静气质完美的演绎出来,同时又兼具了含蓄的性感。裙摆的开叉恰到好处,堪堪遮住挺翘的臀部,行走间,知晓光裸的修长玉白美腿从开叉处一览无遗,让人禁不住盯着那一双若隐若现的玉腿,更甚者,恨不得自己生了一双透视眼,把美腿根部、旗袍遮挡住的一切曼妙曲线看个够本!

知晓拿着空的托盘转了个弯,来到宴会厅的一个无人阴暗的小阳台上。

收起脸上得体的职业微笑,知晓脱下一只高跟鞋,踩上半人高的花围,就着月色和远处的灯光,弯下腰看着自己脚趾上被磨损的地方。

“嘶,痛痛痛!”

狠心把一小块被高跟鞋磨掉的皮撕掉,知晓疼得直抽气。

第六十八章 穿进耽美肉文【7】哪样不是上帝的偏爱与宠溺下的臻品呢?

知晓的一双莲足也是尽得上帝宠爱的,或者这幺说吧,知晓身体的每一处,哪样不是上帝的偏爱与宠溺下的臻品呢?

她的脚生得匀称、饱满,雪白雪白的,就像那上好的美玉般,一个个小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看了就想捧在手里把玩。

只是此时却破了相,左脚一个小尾指被高跟鞋磨破了点皮,红肿了。

知晓痛得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一双美眸里波光潋滟的,饱满的红唇嘟起来,看着就让人心生疼惜。

“鞋子不合脚,不要再穿着走路了。”

耳边突然响起一把好听的男声,把知晓吓得浑身一抖,手上托盘落地,发出好大一声。

扭过头,知晓睁着一双受惊的湿润美眸,发现了黑暗处应该早已站在那里一段时间的男人。

迅速的收起从旗袍开叉处伸出踩在围栏上的脚,一边把受伤的脚套上鞋子,一边俯身恭敬的说着:“对不起,先生,我刚刚没发现您在这里,很抱歉打扰…啊!”

说话的同时,知晓面前出现了一双好看的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被这双手抱起离地。

突然失去重心,让知晓双手胡乱的抓紧了附近够得着的东西。

等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坐在阳台的围栏上,两只脚上的细高跟已脱落,而她的一双手正紧紧的攥着身前男人胸前的西服。

“对不起…啊!”

知晓连忙放手后仰,却忘记了背后已是悬空,结果才刚刚把人家衣服放开,马上又紧紧的攥进了手里,把衣服抓得皱巴巴的。

知晓脸都红了,低着头,尴尬得看都不敢看已经被自己抓得皱巴巴的衣服。

“对不起…”

“呵…”

男人近在耳边的笑声响起,再次打断了她的对不起。

知晓感觉到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带着一股如大海般好闻的气息,萦绕在她鼻端。

知晓更加窘迫了,头更低,嘴里除了继续弱弱的说“对不起”外,已不会说其他。

“没关系,对不起小姐。”

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安抚了女人,并开起了玩笑,化解了知晓的窘迫。

知晓稳了稳情绪,抬起头,脸红红的,一双湿润的美眸如受惊的小动物般,却强自镇定的看着男人,“先生,请您把外套交给我,我5分钟后整理好还给你,这样可以吗?”

男人终于看清月色下面前女人的脸。

一头黑亮的青丝全部挽起在脑后,更凸显了女人精致妩媚的五官和完美的脸型,让他霎时想起许多中国古代描述女子美貌的诗词。

不过,相对于她精致漂亮的脸,他觉得她的一双莲足更为出彩,可现在却…

想到这里,他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起知晓受伤的一只脚。

“别动,让我看看。”

感觉到怀里女人的挣扎,男人适时出声。

知晓的玉白小脚包在男人的大掌里,显得十分小巧玲珑,男人仔细的查看了上面的伤口,幸好创伤面积不大,只是被女人强行撕掉了一小块皮,现在有丝丝血渗出。

掏出一条丝质手帕,把手里的一只莲足细致的包裹起来。

“以后不合脚的鞋子不要勉强自己去穿,受伤了也不要这幺粗鲁的对待伤口,你的脚很漂亮,留疤不好,我带你去处理下伤口。”

说罢,也不等女人反应甚至拒绝,男人一只手臂穿过知晓的膝盖弯,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把抱起女人走出这个小阳台。

第六十九章 穿进耽美肉文【8】她早就知晓,他潜藏的恋足癖

知晓再次松开了已经被她抓得不能看的衣领,咬着下唇不再说话,任由男人抱着她由另外一条寂静的路出了宴会厅,一直到进了电梯,按了酒店顶层的层数按钮。

“我叫普斐德,是T国人,朋友都叫我斐德,”顿了顿,“我能有幸知道您的芳名吗?”

“我叫知晓,薛知晓,薛是红楼梦四大家族的薛,知道的知,春晓的晓。”

“哦~我喜欢红楼梦,四大家族就是贾史王薛,对吗?”

“嗯,对,就是这个。那个…斐德先生,可以放我下来吗?我可以走路的。”

“没关系,知晓,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

“……”

从阳台抱起女孩开始,普斐德就舍不得放手了,他觉得怀里的女孩轻飘飘软绵绵的,抱起来靠在自己胸前,就像上帝专门为他设计的瓷娃娃一样,十分契合他,而且,这个瓷娃娃从头到脚都十分精致,让他爱不释手。

所以他一路抱着走,甚至连步幅都不自觉的变小了,还有期间女孩明示暗示的让他放她下来,均被他用其他的话题四两拨千斤的搪塞糊弄过去。

普斐德觉得这真的不像平常的自己,他从没想过,有一天,竟然会唐突的抱起一个陌生女孩回自己下榻的房间…

听起来真是暧昧。

微微转过头,他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不远处一路跟随的暗影,然后继续和怀里的女孩边走边闲聊。

“先坐在这里等我一下。”

直到到了总统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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