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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後庭破了,有液体滑下大腿。
"真好看,红色的血最好看了。"这回说话的是麒。我想起蓝虞,抬头寻找蓝虞的身影,才发现他就在我的旁边。一个东西在他後庭剧烈震动著,这声音跟我从那个死人身上听见的声音一样。
"怎麽想玩那个啊,别著急,你体内的跟他可是一样。"说话的人话音刚落,在我体内的东西就开始震动起来。
"不!你们不能这样,我不想死,不想死啊!放了我!我不要死!拿出去!拿出去!我不想死!"我持续尖叫著,我也会跟那个男人一样死的,我不要!还有蓝虞,他也要死,不要!不要!
在我身後的人许是被我的叫声弄烦了,说了句日语,并狠狠地摔了我一巴掌。他的动作很大,我被他打得半跳起,人也往旁边移了几分。
"我不要死!不要死!"一半的脸埋在被子里,一半的脸看向他们,"放过我吧,我不要死,呜呜呜、、、我还不想死、、、"
"你哭什麽哭,赢了比赛就不用死。"育一脚踢向插在我体内的东西,"不过是个按摩棒,就在这里叫个什麽?"
"按摩棒?我不知道,这东西会死人的,育大哥,求求你,不要用这个、、、"
育听了我的求饶後,又踢我一脚。
"啊!"按摩棒整个插进我的身体了,顶著内壁,"会死的!太进去了!会死的!"
"开到最大。"
一道声音过後,在体内的按摩棒四处震动,顶端就像个钻机不停地在里面钻著。大腿的粘稠越来越明显,血特有的咸味也越来越重了。
"流血了,这麽快,虞还没流呢,看来你们要输了。"
"输了也就这小子死,我们又不会怎样?"
"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放过我吧,呜呜呜呜、、、"
这也许是我这辈子最丑陋最真实的一次,在死亡面前哭泣求饶,眼泪已变得廉价,更何况声嘶力竭的叫喊。这样的人,会被人鄙弃吧,至少像蓝虞那样坚强吧,他的呼叫是那麽小声,是惹人心疼的呼叫,而不像我,除了丑陋,还是丑陋。
"啪。"又是巴掌声,真想告诉他们,这个对我已经没用了,从被绑架的那刻起,摔巴掌已是家常便饭,甚至脸蛋已感不到痛了,只是身体还会踉跄。
我现在就踉跄地倒向床上,在倒下的前一刻,身体自动半侧过,按摩棒甚至还因此滑出几分。
"反应很快吗?"幽一手拍向按摩棒,又是整根的末入体内。闷哼声从我嘴里传出,我转头看向幽。
"瞪什麽瞪?"幽用力捏住我的分身,"还没硬起来啊,大家来帮帮他吧。"幽说完就把我推倒在床上。被迫平躺著身子,感觉自己是躺在一个巨大的钻机上,按摩棒的震动感觉更深了,身体也越来越难受,快要撑不住了,认命的下一刻看见十来个人向我走来。
(18)
"你们要干什麽?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跟你们没有仇啊。"
"仇?真是好笑,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十来个人狞笑著走向我,手跟著伸向我的分身。
那几十只手,在我此时的眼里看来就是一只只爪子,挺起上半身想後退,分身却已落进他们的手里。
我勃起了,强烈的感觉窜上脑袋,或抓或揉,男人的命根子此时不过是个玩具,违背主人意愿的玩具。
"可以了。"一道声音过後,有条细绳绑在了我的分身上,我挺起上半身向下看,那条细绳绑在了分身前端的三分之一处。想要发泄的感觉已被撩拨,再被这样绑住分身,脑袋里几乎只剩下发泄的野兽呼喊。
"不能这样,求求你们。"
那些人根本不理会我,继续下一轮的折磨,这回用来绑我身体是一根麻绳。大腿被往上折,直到膝盖碰到胸部才停下,接著就是那条麻绳横过胸部连著大腿绑成一团,真是庆幸我的身体柔嫩度够好。难耐的疼痛过後,竟习惯了这个姿势,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下身被塞进了冰冷的珠子。
那珠子是一连窜的,挤在窄小的体内,剧烈磨蹭著内壁。
"啊、、、嗯嗯、、、嗯嗯、、、"那是什麽感觉,刚开始被异物倾入的刺激,後庭是难耐的疼痛,可之後竟感到一份莫名的快感。被棉被塞住的嘴已经无法藏匿羞耻的呻吟,被这样对待的身体还能产生快感。我不承认这个身体是我的,眼泪被棉被快速地吸收。
只能选择闭上眼睛。
可这种事岂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的,後庭的快感牵动前面的涨痛。分身上的青筋和额头的青筋相印,开口向坐在一旁的麒求饶,"麒大哥、、、放过我、、、真的受不了、、、"
麒的表情我看不见,我只能听到他说,"不著急,慢慢来,虞还没叫呢?"
绝望地看向他,却被他用力地捏住分身,"再敢用眼睛瞪我,就把你这东西割下来。"
原来我瞪了他,我的胆子什麽时候又跑回来了。
继续上涨的欲望,和继续难受的痛苦,痛苦与快乐并存,生理牵引心理。发泄,发泄,除了发泄还是发泄,是我此时最想做的。
"用钢珠有什麽意思,用这个。"是幽的声音,他说完话就把一粒剥皮的鸡蛋塞进我的後庭。刚刚的快感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汗直冒的痛苦。饱涨的分身也因此低垂几分,随之是液体浸湿菊花口、股间、身下的棉被,我的後庭又流血了。
"果然还是这个好玩,真是漂亮的颜色。"有人伸手探进我的後庭,接著我的眼前就出现一根红色的手指,那手指直接塞进我的嘴里。血的味道,我的。
"怎样?自己的血好吃吗?"
拼命睁大眼睛,还是只能见到那根血色手指。脸色继续苍白,心中却好想笑。咬住下唇,告诉自己不能笑,不然我会一发不可收拾的,也许就这样疯了。
"哈哈,这个人还真好玩,忽然摆出这麽严肃的脸。"
"我说他很会变脸啊,确实有意思。"
"那要不要把他的脸皮剥下来看看,说不定下面还有一张皮。"那些人不只说著,还真用手扯起我的脸。这是没有任何挑逗性质的扯,指甲扣进脸里,手指抓起脸皮。
"啊!"一声尖叫穿透我的脑袋,我转头看,是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