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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逸王殿下,竟是个走旱路的不成!”

“本王喜好,何须你这妖女参详,本王已禀告过圣人,也向侯爷过了明面,本王兄长和成康养父都未置喙,你又算得哪个?”

九莲被气得浑身发抖:“好!好!好!余桃断袖还要相濡以沫,便让你选,你且自戕,我便放了他。”

逸王并无色变,镇定回答:“妖女之言,何以为信?”

“哼……你也不过想苟且偷生罢了!”九莲声调激动,愤而慨之,那尖钗猛然一抵,刺破了点皮肤,血珠儿立刻蜿蜒流下……

逸王皱眉,忽取下头钗,摘下玉冠扔在一边,拉开衣袖,露出精壮左胸,便使那钗尖抵住心口:“妖女且要守诺!”说着,猛然用力,玉钗便真的入左胸心口一寸有余,逸王闷哼踉跄,血珠顺玉钗滴下。

捕头瞪目惊诧,拼死奋起挣扎,妖女也不敢信,一时呆怔,便让捕头挣脱。说时迟那是快,逸王腾身而起,闪近妖女身前,几下点中妖女穴道,又在她后颈处劈了一掌,九莲还未反应,便昏倒在地。

三至等人早就暗合逸王调遣了人手包围此地,只是先前不敢近前,这下也蜂涌而上……

邵健兵在小楼里握拳不语,逸王躺卧软榻,胸前玉钗已去,伤口已由时花楼极好的医师妥帖照料。原来逸王与常人不同,心口却在右胸,他也是一次征伐左胸心口中箭才发现,刚才情急之下,他照着原来箭伤处自戕,这才骇住了妖女,只是也骇住了捕头。

“我……无妨……”逸王还要安抚内人,邵健兵已经恨瞪了他一眼:“少言,休养!”

万语千言都不能言明刚才看到逸王自戕一幕,就算无性命之忧,把钗捅进旧箭伤,又如何不痛?还好逸王捅得不深,心口又不在此处……邵健兵但要回想,就止不住拳掌颤抖……

逸王受伤之事没有外传,折艳会也安然结束,妖女抓捕归案,秦独活与恩人处理家业听候逸王吩咐,此次南下扬州诸事皆得圆满。休养三日,逸王便坚持和捕头回京,回程改走船运,也不颠簸,利于养伤。

韩老板赠了双修秘籍与许多床笫之技的书册,至于敦伦和乐之事需要的助兴药膏和器物那更不用提,还有厨子……逸王虽是不喜铺张,却偏爱甜点,走时还专门询问了三至厨子事宜,得到中意答复才和捕头携手归途。

妖女掳人一案交由六扇门审理,后续就不再是邵健兵的责职,此后一月他或下值或休沐,都会前往逸王府督促某王养伤。两人感情渐明,圣上和侯爷都有所闻,只等成就好事。

逸王年仅二十有六,身强体健,武功深厚,此时几近大好,唯成康恐其留胸前痛根,多方请取江湖豪杰给予良方,日日涂抹,又亲自煎药煮汤进补,逸王因此喜不胜收。又见自他伤痛,每三日之期,姿势上便有为难,捕头也都应诺配合,更是每日抚胸呼闷呼痛,好叫成康紧张。

捕头念其幼年便出战征伐,着实无人心疼许多,便是当年穿胸一箭,又是何等凶险惨烈,更是小心呵护,无微不至。

这天又逢双休之日,捕头早早下值,逸王平日里算着他下值的当儿,必要倒在床榻之上,装病不起,今日捕头刚进门,管事便来告禀,王爷在书房。

邵健兵不慌不忙,先去厨房问了菜式,端了两盘韩素鱼的厨子教做出的点心,这才往书房走去。

第30章 第一个冲突结束这四章解释了部分伏笔,恳请别跳

有了那样一个梦,星期一中午回宿舍的时候,邵健兵少见地提前了一些回去——意识到真的很久没有和陆鹰奕打过照面,就突然地想要看一看。

他拿钥匙打开门锁,鞋柜上放着陆少的室外鞋,按理说,陆鹰奕在寝室。寝室不大,空无一人,邵健兵暼了一眼半开着门的浴室,是空的,宿舍内通向阳台的外窗上,阳台一览无余,也没有人。

那就,只有厨房……想到陆鹰奕在厨房可能做的事,邵健兵的手脚都轻起来,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厨房门边,厨房门并没有关紧,略略有一丝缝隙,邵健兵就顺着缝隙看过去……

陆鹰奕坐在厨房的地上,厨房的地面根本无法让他的大长腿伸展开,穿着棉袜的脚掌抵着另一边的橱柜,长腿屈起,遮挡住自己正在做的事,他带着蓝牙耳机,一手拿着手机,手机上大约在放着激情小电影,另一只手正放在腿中遮掩的位置上。

身旁放着一只纸杯,桌子上还有泡好还未打碎的黄豆。

许久没见校草,仅仅从侧身来看改变都很大,瘦了,胡子似乎周末也没打理了。从邵健兵可以看到的这半边的眼下,有些发青。

校草皱着眉头,看了两三分钟视频,越看似乎越烦躁,终于不堪忍受似的,又换了一个。就这么看着换着,硬是折腾了二十多分钟,都没有让校草满意的。

终于,校草疲惫的把手机扔到一边,两手遮掩着脸,许久都不动。邵健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自己来说,喝解药并不是什么痛快的事,甚至是充满屈辱,愤怒和不甘的,所以他从未细想——对陆鹰奕来说,供应解药,也同样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校草的肩头似乎有轻轻的颤动,邵健兵心就像被什么捏了一把,酸疼……

但是陆鹰奕并没有崩溃太久,等他手放下来时,眼睛只有一些红,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又一次努力翻看视频……

邵健兵无法再看下去,这一点也不旖旎,一周三次,一个月四周……

堪比上刑……

他不知道能做什么,拒绝陆鹰奕提供解药?这不可能,类似PASA的症状坚持到第三天就有些影响日常生活。

悄悄退出宿舍,邵健兵心烦意乱地在校园里随意走,今日是冬天里难得一见的暖阳天,气温都升高了几分,天空高晴,走在校区里的学生心情都好了几分。

“兵子,你怎么在这里?”有人出声叫住了他,邵健兵迷茫地看过去,是尹甜雨,他正抱着画板。邵健兵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顺着校区小径,已经走到了艺术校区。

“喔,没事,随便走走。”邵健兵现在无心寒暄,随口应付着,但是尹甜雨这次似乎没有看出他的不耐,反而也走了过来:“我们要去人工湖畔写生,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邵健兵这才看到,不远处还有一群艺术校区的学生,都像尹甜雨一样抱着画本。

“不,不了,我还有事。”

“看你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走,能有什么事,和我们一起去吧,那边风景很好,看看湖水也许心情能好起来。”尹甜雨锲而不舍的邀请,大有不去就一群人等着他的架势。

邵健兵原本的确没事,被对方看出来自己正在心烦意乱,他反而不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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