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张医生,张医生……”
一名女职员急急忙忙地往这边跑了过来。
“张医生,先生请你赶快回去一趟,苏小姐她不知道为什么全身发烫,发痒,病的不轻。”女职员气喘喘地说着。
Ecly不禁皱起眉头,“怎么会这样,我们赶快回去看看吧!”
渡假村,苏若清的房间,她躺在床铺里,难受的不断的哀叫,扯着自己的衣服,抓着自己的皮肤。
“苏若清,不要扯,不要抓,该死的!你到底怎么回事!”
安亚修没有办法只能捉住她的手,锁在她的脑袋两边,倾身压住她,她的指甲已经将她脖子和颈下面的肌肤抓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分外刺眼。
“放开我,放开我,好难受呀,好痒呀!”
全身就像是被蚂蚁在咬,痒而烫,难受到极点,就算被安亚修束缚着,她还是不安份的扭动着身体。
安亚修隐忍着身体的反应,她再这样动下去,他难保自己不会失控吃了她。
“安亚修,救救我,救救我!”
苏若清难受的流下了眼泪,全身莫名的燥热以及极痒,不让她抓,简直就是残酷的折磨着她的理智。
“来人,赶快去看张医生来了没有,快去。”
安亚修对着旁边的女工人怒吼咆哮,然后,又看着苏若清,极力的安抚着她,“再忍一忍,张医生马上就来了,忍一忍。”
“可是真的好难受,好痒好痒,放开我,求求你……”苏若清已经被逼的没办法了,她苦苦哀求着安亚修,求他放开她,她难受的想要死掉了。
张医生推着Ecly进入房间,看到这一幕,两人深深的震住了。
这姿势会不会太,太……
“先生,若清她……”
Ecly才刚开口,安亚修却急忙地打断她的话,看着张医生,“张医生,赶快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他真的拿苏若清没办法了。
张伟皓走向床铺,手在苏若清的额上一探,好高的体温,再握着她的下巴,看看她颈部的抓痕,已经皮肤上的症状,他断定,“先生,苏小姐该不会喝酒了吧?”
“是,这和喝酒有关系吗?”
安亚修微微蹙起眉头,满心疑虑,该不会是酒里下了药?
“平常她喝酒是没关系,可是因为她海芋中毒,打了清毒素的针,现在和酒精排斥而过敏,没其他办法,只等着毒素长出来,产生抗体。”
张伟皓专业性地说着,让安亚修有些不明所以,“张医生,你的意思是,只能任由她这样,不能打针吃药吗?”
“不能,清毒素在她体内还没完全分解,什么药都会有点副作用,就她吃下去,也会被分解掉,没用的,她的情况,明天就会好转,不过……”张医生略显凝重的拢起眉头,“不过她全身都会长出红疹,恐怕得要三四天的时间才能消褪。”
“那今天晚上?”
安亚修额头轻轻抽搐,面显难色的转头看向Ecly。
张医生马上替Ecly回绝,“先生,Ecly她恐怕照顾不了苏小姐,今天晚上苏小姐会不好过,必须得像你这样束缚着她,不然她会抓伤自己。”
张医生很聪明的替Ecly挡下这份苦活,眼神似有意若无意的瞅了苏若清脖子处的抓痕。
安亚修眼角一抽,轻轻哼了一下,立刻会意了张医生的意思。
“不用了,今天晚上,我会照顾她。”
他的话刚落下,苏若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哀求,“安亚修,求求你救我救我,好难受,好难受……”
也许酒精也在体内发酵,她哀求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媚惑,任哪个男人都心辕意马。
Shit!
安亚修尖锐的咒骂一声,犀利的扫了张医生他们一眼,“你们赶快出去吧!”
张医生那向来不苟言笑的脸,隐忍起一抹笑,他推着Ecly转身准备踏出房间,身后,又传来安亚修闷然的一嗓。
“等一下!”
Ecly自己调整了一下位置,恭敬地看着安亚修,“先生,还有事吗?”
“Ecly,去找一下有没有长丝祙!”
闻言,Ecly尖锐地反对,“先生,你打算绑着若清吗?”
这样,对苏若清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太束缚了,让她像个犯人一样。
“我总不能一直这样捉着她吧!”说话时,安亚修铁灰色的眼瞳里有着深深的隐忍,被情欲折磨的煎熬表情。
Ecly唰地一下,不好意思了脸一红,马上滑到衣柜前,很快就找到安亚修所需要的丝祙,递给他。
“先生,若清就麻烦你照顾了,我们先走了。”
Ecly向张伟皓使了个眼神,很快,房间叮怦一声,关上了。
黑色的丝祙在苏若清手上缠了一圈两圈,然后打上一个结。安亚修这才松了一口气,从苏若清身上下来,躺倒在床铺里,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偏头,看着面如关公的苏若清,娇嫩红艳的唇瓣一张一合,哀哀求求,曲线完美的身体不耐寂寞地摆动着,磨蹭着被褥,好减轻她的痛苦与难受。
安亚修看得体温越来越高,他梗着脖子,干涩地咽了口口水,小腹处有一团火在燃烧着,快要把他烧死了。
靠!真他妈的该死!
额头压下三条黑线,他一个翻身,直往浴室走去。
不冲冷水澡降温,他怕自己会欲火焚身而死。
没多久,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倾泄而下的声音,那种清爽凉快的声音,让床铺里难受的苏若清升起了得到解救的希望。
她难耐的翻了翻身,礼服已被拉置腰际,她一步一步跌跌撞撞,殷吟不断,酒精的作用下,她已分不清自己现在的状况。
那哗啦啦的水声在吸引着她,吸引着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她需要它们,需要它们来帮她降温。
还好浴室的门是敞开的,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进去。
苏若清的潜意识在窃喜,她不管不顾,你一只无头苍蝇,只想快点得到解脱,让清凉的水淋着她的皮肤,降低高温,让骚痒得到缓解。
终于,她看到了水了,看到莲蓬头冒出哗啦啦的水,在她眼里,她只知道水对她来说有多重要。也不管莲蓬头下站着什么人,她冲了过去。
闭眸,任凭冷水冲涮着身体的安亚修,当然也不知道苏若清的冒然出现。
直到——
“啊!”
冰凉的水才刚打在苏若清的身上,突如的凉意让她的神经一绷,尖叫出了声音,但是,却真的好舒服。
她更挨近安亚修,甚至企图将他将开,让她一个霸占着这让她能够舒服的源头。
这一嗓尖细,让安亚修迅速睁开眼眸,“苏若清!”
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该死的,这女人她到底在干什么!
白色的礼服已褪到腰际,那透明的胸贴也因为水的冲涮掉下,迷人的丰盈因为冷水的刺激而傲挺了起来,白皙的肌肤因为过敏而泛起一层玫瑰的红色,黑长的发丝凌乱垂下,紧紧垂在胸前,呈现在一种极其诱惑的画面。
更该死的,好丝质的礼服占了水之后就紧紧地贴住皮肤,让她的腿间呈现一种若隐若现的状态。
好不容易降下的欲望因眼前的美景,一路攀升,血液重新沸腾,安亚修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艰难决择过。
他想要,想要苏若清,那种强烈的感觉,让他下半身隐隐作痛,可是,苏若清不是生病了吗?他又怎么可以……
他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甚至伸手去拿架子上的浴巾,他告诉自己,只要不看,那么就不会这反应了。
事情,往往就是让人这样不能预料。
酒精的燃烧下,苏若清比起以往的态度那真是热情如火,在冷水的冲涮下,丝质的礼服全数褪下,成了一滩水衫。
终于,她的身上不再像火烧一样,不再有蚂蚁在啃她了,解脱了,解脱了……可是,为什么要绑住她的手。
安亚修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条小裤了,那腿间的黑森林已经清晰入眼,他再待下去,怕会如狼似虎的扑倒她。
胡乱的围上一浴巾,安亚修再拿一块浴巾搓着发丝,转身,就要踏出浴室。
“你,安亚修,你这个坏蛋,干嘛绑我,赶快帮我解开。”
苏若清双手指着安亚修,迷离的眼眸似有一层水雾,模模糊糊,她伸着手向安亚修走去。
理智在这一刻彻底的崩溃,该死的!苏若清,这一切是你自找的!
铁灰色的眼眸一敛,转身,安亚修似冷狮的娇捷,捉住眼前的猎物,在苏若清还不应对的情况下,他的脑袋已经钻进她双手中间,就像是苏若清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那种姿势。
他的眼里已一片迷茫,大手紧紧地环住她的腰,让她逼近自己,望进她迷离的眼眸里,如潭水般幽深清澈,发出粗嘎地一嗓,“苏若清,这是你自找的!”
倾身,他狂野炙热地吻着她的唇,恨不得把她都吃进肚子里,因为黑丝祙绑着她的手,所以,就算她想放开,也根本就挣脱不开。
他的吻像是暴风雨般,大肆掠夺着她的甘甜,与她的交缠。
身为杀手,要训练的技能太多了,他的大手掌心起着一层的茧,粗糙的掌心在她光滑的背游走抚摸,带来丝丝麻酥,让苏若清轻吟出声。
这种触摸如电流般闪过,酒精的燥热有他的触摸,带着一种禁忌的快乐,她感觉自己又开始热了起来。
吻的难舍难分,大手沿着股间拉下了她最后的防线,如一阵轻风灌进,苏若清轻轻打了个寒颤,一阵空虚,小腹处酸酸疼疼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感觉一股股暖流从腿间沁出。
即使被安亚修吻着,她依旧发出难耐娇美的呻、吟。
激情难耐,尤其是安亚修感觉到苏若清也十分热情,十分渴望,他更像一只掠夺的冷狮,肆掠而狂野,炙热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一直往下,滑过小腹,直逼花丛。
一声娇吟从苏若清的唇里发出,这种难受变得刺激,刺激着她所有的感官,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根本就分不清方向。
前戏已经开始,大灰狼应该吃掉这只徐帽了。
在苏若清还在刺激中拨不出来时,安亚修已横抱起她,往卧室的大床走去。
今天,他要彻彻底底的尝遍她,吃干抹净!
两具不丝不挂的身体交缠在一起,难耐的热吻,温柔的触摸,带着诱惑的气息,彻底的淹没了苏若清。
黑丝祙依旧没有解开,她现在就是一只任由别人宰割的羔羊,是一朵刚出泥的莲花,等着别人的采摘。
这一次,狂野中带着温柔,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像是做一场梦般,安亚修抱起苏若清,在她的耳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引的她一阵战栗,随及,发出粗哑地一声,“苏若清,我要你!”
大手沿着曲线一路往下,探进她幽谷间,那里已经湿泞不堪,他知道,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腰杆一挺,他直闯进她温暖而紧窒的花园,爱,开始交缠。
苏若清轻轻一皱眉头,突闯进她身体的异样,让她有点疼,但是,很快的,她就适应了。转而,一种莫名的欢愉让她整个人飘然了起来。
随着安亚修每一次进入,她全身的细胞都仿佛在呐喊!
沉沦在安亚修编织的欲望里。
一室旖旎,空气中都是迷离的粉色,分不清是爱还是欲,一次又一次飞往玫丽的高峰,一室温柔,一室春情。
很奇怪的是苏若清不再痒了,也不再全身发烫,她像累极了般,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这一夜,她做了个香艳的梦,大胆,禁忌,更有诧异,梦里的安亚修变得何其温柔。
清晨,那张大床里相依的两具赤条条的身体轻轻翻动,苏若清滚出了安亚修的怀抱,慵懒的吐出一口气后,她觉得全身好痛,就连脑袋也变得好重,她不舒服的唏嘘一声,缓缓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眨了眨。
接着——
“啊!”她被旁边一脸安稳睡容的安亚修,吓得倒抽一口气,抬手捂着嘴,无声的惊愕,杏目瞪地大大的,一片茫然。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和安亚修怎么会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
她擅抖地掀开被子——不着片缕,她不着片缕。
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那她根本就不是在做梦,而是确有其事,她没有反抗?
苏若清想死的心都有了,尽管她知道安亚修把她留在身边,就是为了占有她的身体,掠夺她,但是,她没有反抗那就是另一回事。
只可惜,她一点都记不清到底这一切的来龙去脉是怎样。
被褥褶巴巴的,一看就知道昨夜有多激烈。
她抓起被褥上的浴巾,轻手轻脚的挪出被窝,用浴巾包住自己,逃进浴室里。
半晌。
“啊!”一道尖锐的细嗓,带着惊悚在这个清晨响彻。
苏若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的红疹,她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赶紧将浴室的门打上暗锁。
镜子里的人是她,是她!
一身的吻痕,一身的红疹,她的脸原本光滑润泽,虽然有几颗晒斑,但,现在,她这张脸根本见不得人。
她捧着脸,她这个样子就像麻婆一样。
好丑,好可怕。
安亚修被尖叫声惊得倏地爬了起来,用床单围着自己,跑到浴室门口,用力的敲门,“苏若清,苏若清,发生什么事情了,开门!”
听到安亚修的声音,苏若清又是一惊,她冲到浴室门口,背抵着门,“你走开,走开,不要进来,不准进来!”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安亚修,不仅仅是因为脸上的红疹,而是因为她全身的吻痕,如果他看到她这一身狼狈,肯定会嘲笑她,更会得意的在她面前炫耀,炫耀他安亚修的胜利,践踏着她的自尊,逼她承认自己是多么的下贱。
当玩物也会被他玩的心甘情愿,多么的不知耻。
她不要,她不要。
“安亚修,我求求你走开,走开……”求他留给她最后的尊严。
这,彻彻底底她和安亚修发生了三次关系,第一次是屈服,为了小冽,她将自己当成交易给了安亚修;第二次,无预料的被掠夺,让玩物沦为她的代名词,那这一次了,这一次,真的变成情妇了吗?
“求求你走开,走开呀!”
隐忍的哭声颤抖地发出,她倚着门坐到了地上,抱自己的身体。
“苏若清,你到底开不开门,你不开门我就撞门了。”外头传来安亚修歇斯底里的咆哮声。
他就这么想看她无所遁形的狼狈模样吗?
“你出去,不要进来,安亚修,你走呀!走,走……”
苏若清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叫吼。
她不想让安亚修看到她这个样子,不想在他面前低了一截,也不要在今后还必须相处的日子里,她连最后的自尊都没有了。
外面突然变得安静了,苏若清抱紧着自己,低低抽泣。
安亚修换上轻装,走出了房间。
他不明白苏若清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一下如此的排斥他。
耳边突然又回荡着昨天她和她那位朋友的对话。
他不会是我的幸福!
如此坚决的话,苏若清,你的绝决害的只会是你自己。
又过了好久,门外响起了一个能让她安心的声音,“若清,若清……”
是Ecly,是她!
“Ecly,Ecly!”
苏若清这才打开浴室的门,痛苦的捂着脸,一身的狼狈。
哭,已是多余,她扑向Ecly,深深地将脸埋进她的怀里,她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呀!
“别哭,别怕,Ecly在这里,发什么事情了,啊!别怕!”
Ecly心疼的拍着苏若清的背,轻轻地勾起她的下巴,她,轻轻一怔,“若清,这……”
一脸上都是红色疹子,完全就是毁了容的模样呀。
“Ecly,怎么会这样子,我的脸,我的脸……”
苏若清泪模糊不清,捧着自己的脸,哭的伤心。
“不用担心,不哭不哭,这是酒精过敏后的反应,昨天,先生一直照顾你,你们到底怎么了啦?”
“酒精过敏,安亚修他……”
他和她根本就……苏若清沉默了。
“不用担心,过几天红疹就会消失,你没事吧!”Ecly看出了苏若清的不对劲,试探性的问题。
“没事,Ecly,这几天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让人来打扰我,可以吗?”
这几天她不想看到其他人,尤其是安亚修。
为难了一下,Ecly还是点头答应了她。
“Ecly,可不可以让女工人把床单全部换掉?”看着一团凌乱的被寝物品,那里有她彻底臣服在安亚修身下闻到,看到,她就觉得自己毫无尊严,承欢在安亚修身下,倔强的她根本就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好的!若清,放松一点,放松一点!我这就去安排。”
的淫、荡味道,她受不了?
闻到,看到,她就觉得自己毫无尊严,承欢在安亚修身下,倔强的她根本就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好的!若清,放松一点,放松一点!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