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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男人那火热的胸膛,顺势轻轻在那凸起的红豆上捏了一把,换来男人身子一抖,亦没有地上躲避,只是双眼发红如那发怒的狮子一般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白肉。
此番场景落在清荷眼里不会害怕么,已经知道男人内里的小绵羊性子清荷又怎会害怕?扭扭小腰,又丢了个媚眼儿,看着身下男人那欲火焚身的模样,大大方方的停下在男人身上四处点火的手,近前轻轻靠着舅父的胸膛道:“这番舅父可是不能推开清荷了……”
男人嘴里发着急促的唔啊声,像那沾了灰尘的木板踩了上去的咯吱声,清荷看着舅父的眼睛,摇了摇头道:“清荷不怕旁人看见,清荷就是要旁人看见舅父是清荷的……”
我正听得入神耳边传来扑棱一声,转身一看我边上的簸箕翻了,山鸡大王正君临天下般的站在簸箕上勒。里屋的动作被这突然的声音打断了,我担心被清荷发现我没有在屋里绣花,赶紧把山鸡大王从簸箕上赶了下去,端着簸箕灰溜溜的跑了。
山鸡扑棱翅膀的声音让清荷放下心来,笑着轻了轻男人因为紧张而崩住的嘴角道:“舅父莫慌,清荷陪着你勒……”
男人闻这言语只得依着侄女儿的小手尽情抚摸,偏生清荷那手又不得安份,竟伸向男人下面的两腿之间的冲天的小舅父那儿,男人急忙用手挡,可那儿敌得过清荷的劲儿大,素手直趋而入,刚好就把那威风堂堂的小舅父摸个正着。
此刻的男人只觉得那牝户高高的,绒毛繁茂的,好想将那孽根弄进去搅动一番。再看此时的清荷,情动时已是肢体酥软,娇若无骨—般的软踏踏的覆在男人强劲有力的身子上。
清荷动手就要去解掉舅父身上多余的衣衫,可是却被男人死死扯着衣衫的一角制住了,清荷苦苦哀求道:“隔了这么几日,舅父就不想清荷的身子……”
男人的眼神被勾得落在那凸起的晃荡的白肉上,再看看柴房门栓紧紧拴好,转头将那小腹下那柴草堆上准备冲锋的孽根向上挺了挺。清荷会意忙去扯掉那已经扯去了一边的衣衫,这才两人赤裸相对了。
男人支起的那物儿已经火热的趴将在清荷肚腹上,清荷顺势捻住阳物就往里送。花枝送到了花瓶里,钥匙被归置到了锁里,脚放进了合适的鞋子里。
如此这般,两人都舒适的叫了一声,男人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可能不发了,也不能忍了双手紧搂着侄女儿的臀尖儿,让那长枪深进浅出。
清荷见男人已是深陷情欲不能自拔了,身下更是狠狠抽插不休不停,霎时就被搂着干了一百多下。此时的草垛子已是被淫水浸湿,那清荷又舅父相公得叫个不停。
这番香艳的场景刺激得身下的男人愈发强劲,又抽了七八百下,肏得清荷在男人腰上手扯着胸前白雪腰肢自乱舞,臀肉儿猛掀迎合着身下的动作,不多时立马被男人颠得趴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将掐着细腰的一手腾了出来,抓扯着嫩乳,又被清荷抓住,放在了备受冷落的另一团乳肉上。男人此时更是嘴里不停的低吼着啊呜声,将那乱摇的腰肢按在长枪处,狠顶了一阵。
清荷那股子火气被顶的平息下来,顿时觉得腿下柴草生硬戳人,担心戳着男人疼,想起身停下,可此时阳物哪会再被饱受冷落的立起,那舅父正是肏得兴起浓处,怎会肯依得那落到嘴里的饕餮大餐,忙站起颠起大脚更是大冲大刺,惹得清荷只能凑身相就那火热的物件。
那男人更不怠慢,坐了起来照着牝户的口刺了进去,正中门户的火热肉具,清荷这时候哪儿还有清醒的可能,只会张着小嘴儿乱叫,“舅父……清荷……受不住……啊……”
“停下……啊……”
声音带着深入骨髓的媚意,激得男人双手往清荷臀儿后一捞,半圈起张彩腿儿,不管不顾在地上抱着便肏,那清荷的小足儿在男人臀上挣扎不息,捣动着个不停,更是让男人一时难制,阳物颤抖几下,滚热的阳精尽数泄了进去。
这一汤热水烫得清荷那是亦如疯颠一般上下窜动,一会功夫,跌入男人厚重滚热的胸膛,当即昏死过去。男人也不言语,抱着清荷就着这姿势躺了下去,过了许久,清荷忽然听见厨房那边有人在叫自己,忙将男人推到柴草堆上,胡乱套着衣衫大声应着便开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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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整理文档将窥情发龙马去了,所以没来得及码字,好吧,幺幺说实话,幺幺就是去打游戏玩儿疯了去了。
绒娘X罗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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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娘X罗勤1
绒娘在想着怎么告诉跟着大老爷出差事的相公自己怀孕的事情,信纸铺了开去,提笔沾了墨汁,怎么写呢,是说“夫君亲启,绒娘已有两月孕事……”
这话一提就想到了两月前自家夫君掐着自己腰恨不得把自己的腰给折断在床上的劲儿,突然脸就红了,都不想告诉他了。可是想着以前每次云雨后夫君摸着自己的肚子道:“日日千军万马入城池,怎无一人攻克这芳草之地的……”
男人还会一边说一边还顺势将那物件往里送了两送,脸色这番红得都能滴血了,摇摇头散去心中那燥热的念头,提笔写下“与夫君别后……”
旁边伺候的小寒看着自家夫人的纠结样儿,笑着道:“夫人您就随便写吧,只要是您写的,老爷看见都能看出朵花儿出来……”
绒娘被小寒这一打趣儿更是不知道写什么了,还没想好后面怎么写,门外的小厮跌跌撞撞的一路疾跑进了二门,扑腾一下子跪在了门外喊道:“夫人1夫人!老爷被流寇重伤身亡了!”
绒娘提起的狼毫滴了一滴墨在信纸上,绒娘将笔归置好,小声的对小寒道:“我方才听岔了,门外说的是什么?”
门外的哭声透过门帘刺了进来:“老爷……老爷……身亡了……”
小寒一把抱住晕了过去的绒娘,窗外一声惊雷,乌云遮天。
绒娘半梦半醒间眼尖的瞧见了自家相公,绒娘眼睛都红了,猛地一下就扑了过去,哭道:“相公,他们说你不在了……怎么会,你还没有陪我去如意坊看首饰呢……”
男人搂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轻轻的抹去了那眼角的泪花道:“阿绒别怕。”将埋在自己胸膛前的小脑袋抬了起来道:“我瞧瞧,这哭红的小野猫丑不丑,都要当娘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男人话还没说完那急切的小嘴儿就冲进了男人的大口里,屋里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噌噌的水声,男人也不甘示弱的挺了挺劲腰,让绒娘感受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