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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跟骆涤青聊这聊那。

“哥接下来有什么活动?”

“葛姐过几天让我去试镜一部IP剧,她说男主性格跟我挺像的,让我去试试。”骆涤青挠挠头,尴尬地笑了:“不过竞争挺激烈,我还不红,希望不大。”

“谁说的!”顾慈然大力拍他肩,“要有自信啊哥!”

“但是这不是自信就......”

“哥特别好,温柔又善良,非常完美!像爸爸一样一直照顾我们!业务能力超级棒!好多姐姐都喜欢哥!哥不仅是优秀主唱还是人气TOP!演戏一定也超级厉害!”

“......”

一大堆彩虹屁砸下来骆涤青心里又软又酸,犹豫着还是叹了口气:“像爸爸倒也不必......”

顾慈然眯着眼哈哈大笑。

“小慈开朗了很多,都会取笑我了。”

“不是取笑,是赞美。”

“哥,要经常赞美你爱的人。”

就像项辙每天都会夸他:“你真可爱。”想到这里顾慈然脸有些红,小声傻笑。

骆涤青什么都没听见,仍旧沉浸在小傻子把自己当爸爸的酸楚中。

陶吻邱像变了个人似的,靠在车窗上安静如鸡,上车的时候整个人也无精打采。

顾慈然以为他还在思念爷爷,想以过来人的身份安慰他,刚拍了一下肩想说话,就听见陶吻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出一声惊天猪叫。

“陶吻邱你干什么!没看到我在睡觉啊!”魏述行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陶吻邱疼得眼睛都红了:“宝啊,你力气怎么那么大,痛死老子了呜呜。”

“对......对不起啊哥。”顾慈然有些尴尬,他还是顾忌着这哥豌豆公主体质收了力才拍的,“哥,你怎么样,没事吧?”

陶吻邱摆摆手,“没事,我就是前几天酒喝多了......不小心掉坑里了。”

骆涤青叹了口气,从包里递了一盒万通筋骨贴给他:“总说我英年养老,这不派上用场了吗?”

他表情关切,眼里却隐约有丝得意。

陶吻邱推拒到:“哥,倒也不必......”

骆涤青黑着脸把自己的压箱宝贝收了回去。

活动结束后,几个人一起吃了晚饭,聊了一会儿就散了。

回到家里还是只有顾慈然一个人,项辙要九点多才回来。

项家的房子太大了。

一个人总觉得空荡荡的,会有点孤单。

窗外的树影被风吹得诡异直晃,像远古传说里的恐怖巨兽一样。

顾慈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赶紧摇摇头,阻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

他突然就好想项辙,想要抱抱他。

想在他怀里撒娇说自己害怕。

谈恋爱就是这样吗?

明明早上才见过,现下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其他事情都做不进去,什么事都会想到他。

顾慈然又叹了口气,皱着眉头打开了电视。

居然是上次演唱会。。。

顾慈然看着台上热舞的自己越发沉默了。

公司到底多没钱,这也要卖?

不,这家电视台才到底多没钱,这也要买?

不在乎收视率的吗......

他在嫌弃三秒之后开大了音量。

这时候他听到了门锁转动声。

项辙一打开门就被一个软软的东西扑了上来。

“终于回来了。”顾慈然埋在项辙胸口,声音闷闷的。

项辙用下巴蹭他的头顶,“嗯,我回来了。”

两个人慢慢走到沙发上,顾慈然问:“不是说还有半个小时吗?”

鼻子被刮了一下,就听见项辙温柔地说:

“想见你,所以归心似箭。”

顾慈然低着头不说话。

项辙看着顾慈然慢慢变红的耳垂笑了,把他轻轻捞到怀里,“这就害羞啦。”

“那晚上更害羞的还做不做了?”

顾慈然咬着嘴唇踹了他哥一下。

“哥哥。”

“嗯?”

“你小的时候也是吗?”

“什么?”项辙把他抱得更紧。

“他们都不回来,就只有你一个人。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乖宝在心疼我吗?”

“嗯......”

他都这么大了,一个人住在这里,晚上也是会怕的。

那么年幼的项辙呢?

他怕黑怕鬼怕打雷吗?

项辙亲了他一口,不甚在意回答道:“习惯就好了。”

顾慈然撇撇嘴,这算什么回答。

“既然心疼我,那乖宝今天让哥哥......”

项辙笑得温柔,目光深沉缱绻,温声在他耳边说着黄色的下流话。

“好不好?”

顾慈然脸红得不行。

他哥为什么总有这么多奇怪的趣味啊?

他正想摇头,却听见电视里突然说:

“大家好,我是顾慈然小慈,BLOOD老幺,下面是我的solo表演。”

电视机里的顾慈然一身黑色秀服,在红色舞台灯下羞涩说到。

“不准看!”顾慈然红着脸挡在他哥面前,却被项辙轻易按在怀里。

他的声音性感又低沉:“我还从来没有看过你跳舞呢。”

顾慈然看着自己在舞台中央邪笑顶胯,羞耻到快要疯掉。

偏偏项辙死死盯着自己那里,还点头评价到:“顶的不错。”

“不许看不看了,哥哥不看了!”说着就要抢项辙手上的遥控板。

项辙把遥控板放在自己脑后,等某个小笨蛋来拿时,一下子把人拉到自己嘴边结结实实地亲。

两个人擦枪走火正要干些不可描述的事,突然项辙皱着眉掏出手机。

陈助理在电话里急得不行:“项总,您父亲出事了。”

27

项辙带着顾慈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手术室大门紧闭,红色警示灯孤寂长亮。

顾慈然坐在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不时抬头看向手术室,神色担忧。

项辙和助理在走廊尽头说话,顾慈然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看见助理欲言又止,脸色窘迫而尴尬。

“怎么回事?”项辙语调平静,修长食指搭在窗台上有下没下地敲,神情颇为悠闲。

陈助理深吸了口气,半天想好措辞才开口:“项董,跟杨女士在......中途项董突发脑溢血晕倒了,杨女士一开始以为项董逗她,好半天才把人送医院。”

“送来迟了,医生说项董情况有些危险。”

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父子俩关系不大好,但陈助理以为自家老板听到这话多少还是会担心,毕竟老项董怎么也是父亲。

没想到项辙听完居然笑了,眉眼间多了有几分讥诮。

他说:“做爱做到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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