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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恶毒的轻蔑,"你背后的掌印我可没认错,要我多补一掌吗?这回可没人可以救你了。"
"是你?是你要杀我?为什么?"王阿实不感相信地张大眼睛。
"你以为在那件事之后我还会放过你?"司斐轩几乎要为他的幼稚发笑了,"不想死得太痛苦就告诉我,到底是谁救了你?你还跟谁说过那件事?"
"那件事?"王阿实表情一片茫然。
"看来我还小看你了,"司斐轩气极反笑,右脚加重了力气,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冷冷地说,"都这样了还在演戏,该说你勇敢还是愚蠢呢?"
"啊......"胸口被压着快要裂开似的,王阿实使出全力也无法推开他的脚。
"我没有......演戏,我是真的,真的不记得了......"他微微地摇着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活生生地踩死了。
"啪!"
"啊啊--"王阿实清楚地听到自己的肋骨断裂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他全身颤抖,双腿在地上踢动着企图逃开这股痛楚,逃开这个人,但男人的脚依然牢牢地压在他剧痛的胸口。
"说!"
"放......开,痛......我不记得了......"
"喀嚓!"又一根骨头断裂了。
"啊--"口中吐出一口腥红的鲜血,王阿实痛晕过去了。
司斐轩彻底被惹怒了,他竟真的不记得?!他居然不记得了!他怎敢忘记!这个贱民在那样彻底毁了他高傲的男性自尊让他彻骨难忘之后竟敢轻易地忘了他,忘了那件事!
其实他忘了不更好吗?但司斐轩却莫明地觉得更生气了,二十四年来从没有人敢如此忽视过他,王阿实却一次又一次地打击了他的骄傲,总是轻易挑起他向来控制自如的情绪起伏,他不会轻易地饶了这个贱民的!
按下石墙上隐蔽的机关,石门立即旋开,在司斐轩走出以后又紧紧关上了。这个密室其实就连着他的练功室,这里只有历任昱凌堡堡主才能进来,把王阿实关在这里就只有自己能接触到,因为他不会再给他泄露秘密的机会了。
夜晚
周围一片寂静,因此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夜风吹动房间内层层的红纱幔帘的声音,还隐隐约约传来一些细细的呻吟声,薄薄的红纱飘起来,可以看到房间深处映着两个交缠的身影。
"嗯......"是一个低沉的完美男声,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淫媚意味。
声音的主人躺在华丽的大床上,完美结实的身躯因激情而潮红,布满了汗水。他双手紧紧地抱住覆在他身上的人的头,那人正埋头在他右胸前吻舔着他红肿的乳头,同时一只手挑逗着他左边的果实。
那人忽然把整颗红珠含进嘴里,用力一吸。
"啊啊!"他情不自禁地弓起上身,把自己更送进那人的嘴里,强烈的电流一样的快感涌上脑海,全身一阵酥麻。
炽热的舌头离开了已经硬挺不已的乳尖,缠上了另一颗不甘寂寞的红樱,用牙齿轻轻地咬住研磨着,拉扯着。粗糙的双手在他敏感的身上不停地游移,每到一处,都引起一阵快感的火苗。
那人的手来到他紧实的腰侧,缓缓下移,然后握住了他浑圆丰厚而有弹性的双臀,用力揉捏着向两边分开,一根手指抵住那个股沟中间的神秘小口,指腹轻轻地爱抚着那细嫩的褶皱。
"啊......"敏感的菊花受到刺激立即收缩起来,似是欢迎来客,健壮修长的双腿也自动打开来,无言地邀请着,那根手指立即毫不客气地钻了进去,直到全部没入。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手指在他高温柔软的甬道内开始有节奏地抽动起来,旋转着搅动拨弄。
"呜!"又一跟手指插入密洞,两只手指在里面向两边撑开,菊花被迫张开了甜蜜的花心,暴露在唯一的观赏者面前。他顺从地把一只腿抬高搭上那人的肩上,另一只则缠上他的腰,那被别人观赏最私密的地方的羞耻感觉刺激着他,让他更情动。
最后那人一边手的四根手指都塞了进去,小穴已经变得又软又湿润了,一阵阵收缩,手指在里面快速地进出着。
"快点,啊,进来,快点......"强烈想要被填满的渴求让他不顾羞耻地要求男人的进入。
如他所愿,男人撤出了手指,双手扶住他的腰,分身在他的期盼中狠狠地刺入还未合上的后庭花。
"啊啊!"痛苦和快乐同时涌起,小穴被撑大到极限,紧紧地夹住男人的肉棒。
男人不给他喘气的余地就立即在他体内律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直顶得他娇喘连连,臀部不停地扭动,贪婪的需求更多。
"哈......啊哈......用力,那里......"硬棒顶到了他最快乐的那个点,肉壁颤抖着收缩个不停,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啜泣起来。
"再深点......"他的腰部也开始迎合着摆动,让男人的分身每一次插入都准确地摩擦撞击着那里。
他涨得巨大的分身流下大量的透明爱液,每当男人插入后面时它便不停抖动,那撞击的快感仿佛要把他阳物里的蜜液挤出来似的。
最后,男人的抽插更快更猛了,紧紧抓住他的大腿把粗壮的分身狠狠地顶进去,好像整个人都要撞进他体内的激烈。
"啊啊啊--"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再无法承受,花穴收缩到极限,浓稠的白浆喷涌而出。
男人也同时在他里面射出了精华,一边喘气一边笑着问道:"舒服吗?"
"嗯!"他抬头对男人展开艳媚的笑容,男人的脸豁然清楚了,居然是王阿实的样子!
"啊!"司斐轩忽然张开眼睛惊醒了,他坐起来在床上急速地喘着气,此时半夜,床边点着一盏小夜灯,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原来是梦!
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是汗,身子炽热无比,他掀开丝被,却发现下体和床上都沾满了他白稠的爱液,双腿之间的男性骄傲涨得肿痛,梦里的颤栗般的快感还残留在体内,他甚至还感觉到身后的那个小穴在蠕动收缩着,而且非常敏感,让他清晰地感到了它的空虚!
二十四年来他第一次作了春梦!而对象居然是那个卑贱的王阿实!
他铁青着脸,抓了件外衣披上就推门踏出了卧室。
守在门前的侍女涵烟见他出来不禁微惊,但立即掩去,"主子。"
"不要跟着我。"冷冷地丢下一句。
"是。"
走进冒着热气的宽大浴池里,司斐轩面无表情地清洗着身子。
刚回到昱凌堡时他就令总管事找了几个少年回来,因为那媚毒是阴性的,和男子交欢会快点解开,但看到他们比女子还美艳的脸和纤细白嫩的身子时他非但兴不起欲望,还觉得厌恶无比,他碰都不想碰他们,更别说上他们了。
这几天他更加阴晴不定变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