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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的红潮,双腿间津水四溢,翕动的粉红穴肉上沾着晶莹的蜜汁。

实在是太诱人了。

方决明着魔般低下头,张嘴刚欲含住那枚圆润的小核,沈园就蜷起双腿呜咽起来:“大哥,前面……前面也好难受。”

方决明强忍住欲望问:“没射过?”

“没……没有……”沈园精致的性器挺立,顶端溢出了透明的水。

“那就射出来。”方决明重新拿起羽毛,“没关系的。”他用湿透的尾羽刮擦柱身,再一次俯身凑近弟媳的花穴,舌尖还未碰到花核,沈园就哇的一声哭了,浓稠的白浊射了方决明一脸。

方决明第一次被床伴射在脸上,也愣了一瞬,继而忍俊不禁地解开弟媳手腕上的领带,沈园哭着爬进他怀里,软绵绵的身子贴在方决明的胸膛上,竟然主动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他脸上的精液。

“大哥对不起……”沈园慌得泪流满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射……”

方决明被他细软的舌舔得满心欢喜,把人搂在怀里眯起眼睛:“舔干净。”

沈园立刻乖顺地捧住他的脸,卖力地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全舔进了嘴里,而方决明看着他沾着白浊的嘴角心神微动:“会接吻吗?”

沈园茫然地摇头。

方决明捏着弟媳的下巴吻上去,舌尖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卷住那条细细的小舌,沈园仰着头,连呼吸都忘了,津液不断溢出嘴角,被亲得近乎晕厥。方决明唇齿间弥漫着腥甜的气息,却觉得弟媳全身上下都是甜的,越亲越是情动,手又不由自主覆盖在了沈园胸前,一边吻一边揉。

沈园稀里糊涂地坐在方决明怀里,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身体里刚平复下去的热潮又翻涌起来,腿根湿意泛滥。

方宅前院的大门哐当响了一声,方决逸回来了。

方决明恋恋不舍地松开弟媳,帮他穿好衣服。沈园的双乳被揉大了,乳尖顶起了薄薄的睡衣,方决明看得眼热,把人往怀里狠狠一按,柔软的乳肉就压在了他的胸口。

“我送你回去。”方决明推开门,看见窗外一闪而过的车灯,神情冷了几分,“明晚再教你别的。”

“还……还有别的?”沈园嗫嚅着问,“我今天流了这么多水……还不够吗?”

“学堂的先生说过温故而知新。”方决明走下楼,摸黑走进弟媳昏暗的卧室,将人放在了床上。

“谢谢大哥。”沈园钻进被子,在方决明离开前小声说,“大哥,你人真好。”

方决明勾起了嘴角:“晚安。”

此时已是深夜,方决逸醉醺醺地走进客厅,倒进沙发满口胡言乱语。方决明靠在楼梯边眉头逐渐蹙紧,“啪”的一声按亮了吊灯,冷冷地问:“今晚不是不回家吗?”

“哥?”方决逸揉着眼睛笑嘻嘻地说,“这不是小玫瑰今晚不演出嘛。”

方决明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是人家今晚不陪你吧?”

方决逸被戳中心事,恼火地跳起来:“胡说,谁敢和我抢女人?”吼完跌跌撞撞往卧室走,路过沈园的房门时,抬腿恶狠狠地踹了一脚,“冲……冲什么喜,晦气!”

方决明的目光陡然转冷,站在楼梯边直到方决逸鼾声四起才按灭了吊灯,方家顿时笼罩在一片暗影里。

他听见沈园压抑的哭声,叹了一口气。

第三章 被钢笔插出水的弟媳(钢笔 H)

第二天方决明看见弟媳哭肿的双眼时,忍不住把他拉到怀里抱着:“今天还去学堂吗?”

下人们面面相觑,方决明肆无忌惮地伸手揉了揉沈园的胸脯:“湿了?”

沈园红着脸坐在方决明的腿上,拘谨地点头。

“今天别去了,我在书房教你。”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瞥了一眼噤若寒蝉的下人,“决逸又不在家?”

“二少爷说……说他去找小玫瑰……”

方决明冷哼了一声,沈园趴在他怀里小声地抽泣。

“他没说晚上回不回来?”

“没。”下人战战兢兢地回答,“但是让我们留饭了。”

方决明略略一思索,不再多问,抱着弟媳回到书房。

“大哥……方决逸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沈园睫毛上悬着破碎的泪珠,“是不是因为我什么都不会?”

方决明把他放在书桌上:“昨天不是教你了吗?”

沈园想起昨晚的事,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大哥,你快教我些别的。”

方决明早就忍不住了,掀开弟媳的衣衫捧住乳肉狠狠地揉弄了两下:“先复习。”

沈园主动拎着衣摆,挺胸给方决明揉,雪白的双乳在方决明掌心下泛起诱人的红晕,乳粒迅速肿胀,圆溜溜得翘着可爱极了。

“出水了吗?”方决明忍不住隔着裤子去摸弟媳的花穴。

“湿……湿了……”沈园头垂得极低,羞涩地告诉方决明,“喷出来了……”

方决明立刻把弟媳抱进怀里,伸手脱了他的裤子,把人按在书桌边拉开双腿,沈园的腿根果然濡湿一片,微红的穴口滴着粘稠的爱液。

“学得很快。”方决明赞叹着碰了碰柔嫩的花瓣,“今天教你别的。”他伸手拿起桌上细长的钢笔,这支笔是刚买的西洋货,笔身线条流畅,刚好适合弟媳从未开拓过的花穴。

方决明盖上笔盖,用钢笔挤开沈园潮湿的花瓣,不断挤压着细软的花核,晶莹的汁水源源不断涌出穴口,顺着墨色的笔身淌到方决明的手心里。

“今天你要用花穴含着笔出水。”

沈园闻言惊恐地低下头,注视着方决明把纤细的钢笔一点一点插进紧致的穴道,冰冷的笔身刺激着湿软的穴肉,沈园猛地坐直了身子,汹涌的淫水竟然将钢笔冲出了穴口。

“要吃进去。”方决明再一次把钢笔插进弟媳的花穴,“吃进去再喷水。”

沈园浑浑噩噩地点头,紧紧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屁股在书桌上来回磨蹭,小巧的花穴被钢笔撑开,鲜嫩的穴肉翻出穴口,股沟水光潋滟,勉强吃进去半只钢笔方决明就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笔尖已经抵在了弟媳花穴的那层膜上。

沈园还毫无知觉地贴在方决明怀里,一边喘息一边费力地绷紧臀肉用穴道夹住细细的钢笔。

方决明的手终究还是没有再用力,弟媳的身子不该由他来破,毕竟沈园再好,一个月后也要嫁给方决逸。他抽出钢笔,再浅浅地插进去,逐渐加快速度,弟媳坐在书桌上主动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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