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h)



他看她敢踢他了,嘴角上扬,捏着她的小脚,吻她的脚踝,然后握着她一条腿,就这样压下来干她。

陈与星跟他总会把小脾气暴露出来,不会藏着掖着,现在她不高兴了,把腿收回来,两腿并上,卷着被侧身,奶奶地鼻音:“不做了。”

陈沉的东西上还粘着她的小水花,各自懵在原地,他凑过去问她:“宝宝怎么了?”

他侧躺着,抚摸她的胳膊,她就把手臂也放在被里,只剩下毛茸茸的头发。

“与与…”

陈沉摇摇她,她冒出头来,发丝下两只大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里面都是生气。

他扶着她的腰,把她带着被搂在怀里,很有耐心地问:“怎么了?哥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她又冒出个小鼻子,他低头亲了一下,又缩回去了。

“小蘑菇。”他轻笑,别着她的发,吻她光洁的脸蛋,往下探,吻她的肩头,看她冒出来,又去吻她的唇。

他今天很动情,含着她念叨她的名字:“与与,宝宝…”

陈与星勾住他的脖子,他把被掀起来,露出她羊脂样的皮肤,她的身体那么美,尤其是两团嫩乳,被他揉得大了一小圈,奶白的两只气球,他埋在她怀里,问她怎么不高兴了。

他低低的“嗯?”让她立刻出了水。

陈沉摸摸她水汪汪的阴户,试探道:“哥哥进去了?”

她撒娇:“不要。”

“这么多水,不用浪费。”

“浪费去。”她咬他的肩膀,他呲呲牙,笑着吻她的额头,抚摸她,取悦她,让她高兴点。

“你…突然拔出来了。”她委屈地跟他说,“我没做好么?”

操。

她真的太娇了,还只跟他这样,委屈得像团合拢的小花儿,他听得都忍不住先进去了,一边操一边说,与与做得很好,他是怕被夹射了丢面才这样的。

他都自己说出来了,已经不再要脸,就想要她。

他们弄得床直晃悠,还是用最传统的体位射到里面。陈与星喘息着在高潮中回神,还是说:“哥…不要了,真的。”

她折腾不动了,他今天好厉害,比原来都厉害。

现在她想要他的温柔,想他抱着她,他没法,很妥协地躺在她身边,把她搂紧了,环着她的脖子,手捏着她的肩背,唇细吻她,额头、侧脸、鼻梁。

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弄她的下巴,抬起来吻她的唇。

“哥…”她喊他,一声奶音。

他答应,把她抱紧了。

陈沉早晨起来,和她裹在薄被里,看她睡得可爱,又忍不住摸她的腿缝,摸到她的穴口,里面还有温热的爱液,陈沉把半软的性器放进去,陈与星“嗯…”了一声,翻身翻到他怀里,直接送到了内里。

她觉得胀,迷迷糊糊的,睡了半个小时才清醒点,他搂着她,唇贴着她的眼睛。她眨眨睫毛,他就低头看她。

两人对上视线,莫名都笑了。

她搂住他的脖子,想向上挪一下,就觉得有东西在体内下滑,他扶住了,塞回原位,陈与星脸红,搂着他低语:“又想要了吗?”

“给么?”

她还好困,窝在他的颈窝说:“不来了,好酸,我再睡会儿。”

她让他出来,胀得她睡不着,他不干,想在里面插着,陈与星觉得他好有意思,眯着眼看他:“哥,你在跟我撒娇么?”

她这样说,他便把她压在身下,哑声道:“先弄一会儿。”

陈与星只好夹着他的腰,他正操得爽,她手机就响了,陈沉看到,自嘲般说:“安了监控么,每次都是这个时候。”

陈与星也不想接,却只能接听道:“怎么了?”

“让你哥给我打电话。”

张眉就这一句,说完便挂了。

陈沉的手机还在外面,他俩急着做爱,衣服都丢在玄关处,她才不想去拣,让他去,陈沉说操出来就去,跟她讲条件,她怎么不让,张开腿,让他爽到,这两天他兴致挺好,她也想让他开心点。

她合着眼睛,轻哼着,觉得他又粗又长,跟个棍子一样在里面搅拌,她都怕哪天被他弄松了,他会不要她。

反正也分开了,估计没有松的机会,她在一起的愿望没有那么强烈了,他也是。都觉得对方好好的,比一起好好的重要。

他射完去拿手机,裸着出去,她看到他精壮的腰背,往下看,突然觉得他屁股还挺翘的。

陈沉拿手机回来,照着她存的号码给张眉打电话,这期间陈与星一直贴在他背上,两手环绕他的腰,小下巴还要压着他的肩膀。

黏人。

他挺喜欢,拨通之前还在吻她。

对面接通,陈沉语气平淡:“怎么?”

“你回来一趟吧,你爸要不行了。”

陈与星听到,也坐直了。

她看向陈沉,他没什么起伏,估计他想“哦”一声,他略过这个字,而是说:“所以我为什么要回去?”

那边沉默,过了一会儿才道:“帮忙安排葬礼吧,一个人应付不来,你是长子,与星不行。”

他的软肋被生母拿捏到位。

一个母亲,用亲生女儿威胁亲生儿子,也是人间奇闻。

他轻笑一声,都是嘲讽,把电话挂了,顺路撅开电话卡。

每次张眉得到他的电话,他都会换号,现在拉黑都懒得,他只是觉得难为与与背他的号码。

但是她不会换,他记得住,给她打也行。

“哥…”她穿好衣服,给他拿着干净的内衣外衣,陈沉穿上,把她搂在怀里,她问他,“你回去么?”

“回。”他垂头,看着臂弯里的人,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陈家俊对她还算可以,也只到可以。她现在不过有点点伤心,看看陈沉,他嘴角挂着笑,满脸都写着“他终于死了”。

陈与星摸摸他的眉毛,他满眼血腥气,让她生了怯,她抬起身子吻他,舒缓他的心情,他很快平静下来,亲亲她的侧脸,她不知道他会说什么,安静等他。

他说:“不管他给我多少钱,与与,哥都给你。”

他埋在她的肩膀,轻轻说:“都给你,你好好的。”

陈与星怔忪一会儿,搂着他,忽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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