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生病



十九.生病

庄怜儿沐浴完躺在床上,头仍是晕的。

桌上有两个青瓷碗,一碗是许斐的药,另一碗是醒酒汤。

许斐与她共浴,在她后面出来。中衣拢得严严实实,端着药朝她走过来:“你喝了醒酒汤再睡,不然夜里头疼。”

怜儿醉的不是很厉害,这会儿子只剩困意,她支起身子,许斐吹了吹热气,将汤汁用勺子喂到她口中。

喝完醒酒汤,许斐一个人静静喝药,随后吹灭灯火,躺到了她身边。

那股香味又来了,庄怜儿困得眼皮打架,想起了什么:“吃蜜饯了么?”

许斐抱住了她:“自己吃了。”

她鬼使神差地凑过去,贴着他的唇,这是她头一回主动亲吻他,许斐微愣,很快就任她去了。庄怜儿的舌头钻入他口中,药味已经很淡了,确实有蜜饯的味道。

她勾着他的舌头,发出破碎的嘤咛。

许斐的呼吸渐渐加重,怀里的人却撤离了这个吻,然后不再动作,她蹭了蹭他,睡着了,只留下憋得满面泛红的男人。

许斐不敢欺负她,身下涨得狠了,也只是抵着她的腿心,自己去亲吻她的唇舌,这样又哪里能纾解他过多的欲望。

因此,庄怜儿第二日睡醒时,发觉身边的男人浑身发烫,还当他病了。

她摸了摸他的身子,慌忙要叫人,却被许斐拉着手制止了,他声音沙哑,带着陌生的情愫:“别……没事,我没病。”

“可你身上好烫。”她的手摸到了他的胸口,肌理分明,触感细腻,可是掌心下的温度有些高了。

许斐难受得很,他一夜没睡,方才闭眼眯了一会儿,欲火难消,原要睡着了,庄怜儿又叫醒了他。

大概是觉得难堪,他没有说话,而是抓着她的手往下。

自从上次同房后,庄怜儿一直担心他的身子,没有再亲密过。她没想到,许斐的需求这样大,大清早就……

“你……”她不知如何开口,“你克制些。”

手里的东西,比上次更热了,许斐仍是没有开口,而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他的眼底发红,又困又累,还极力保持着清醒,庄怜儿捏了捏手里的东西,妥协了:“要不然,你弄出来吧。”

好像得到什么准许一般,许斐这才动作起来,只不过是抓着她的手。

“好痛苦。”他说话了。

庄怜儿心疼的去亲他,许斐用另一只手抱着她,脸埋在她发间,发出呜咽低喘声:“夫人……怜儿,怜儿。”

他不断叫他的名字,没多久就发泄出来了。

粗挺的东西变得滑滑的,被子里一片湿儒,最后弄在了两人的手上,性器也软了下来。

许斐亲了她一口,随后二人一起去洗了身子,床上被重新收拾了一番,许斐抵不住困意,慢慢睡着了。

这好像是她头一回瞧见他睡觉的模样,庄怜儿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

许斐睡得很沉,庄怜儿原本是想在院子里晒太阳,可是午后忽然下起了雨。

眼见就是八月底了,已经闷热了好一阵,暴雨下来,天地之间一片才有了一丝凉意。

庄怜儿接到一张请帖,来自李府的请帖,请帖的主人不是李月婵,而是李慕年。

李慕年在请帖中简短写到,就秦卿一事,希望与庄怜儿见面相谈,顺便还能介绍江湖名医给她。

庄怜儿与李慕年接触的并不多,但她知道这是个言出必行之人,因此当即就收整衣衫,撑着伞上了马车。

许斐睡醒的时候,听到外面有雨声,他便知道九月要来了,冬季也不远。

慧言服侍他穿好衣服,许斐问道:“夫人呢?”

“外出赴约了。”

“去哪里?”

慧言摇了摇头:“李府送了请帖来,应当是李家小姐请她。”

“应当?”他瞥了慧言一眼,思索了片刻,又问道,“请帖呢?”

这回是不敢怠慢了,慧言连忙将请帖拿过来,里头的信纸已经被庄怜儿随手不知丢到了哪里,只有信封还在。

许斐用手指撵着信封,放到自己鼻前轻轻扫过。

一股淡淡的龙麝香味。

京中贵族男子最爱用的味道,便是这个。

他的面色看不出什么,只是放下信纸,往外走去。慧言紧紧跟在后面,顺着长廊,走到小院口,许斐一身雪衣,墨发倾垂,玉带微微飘扬。

慧言太矮了,许斐从他手里接过玉骨伞,往外走了两步,长叹:“下雨了。”

“嗯,”慧言点头,还当他在赏景,提醒道,“九月,该是要病了,不过您最近身子不错,一时半会儿如何忽然再生病……”

“问得好啊,慧言。”他的声音里含了几分笑意,仿佛真的在夸赞他。

随后,许斐倏然收起伞,伞骨发出清脆的相碰之声。衣摆微动,他负手往绵绵细雨中走去:“这样,不就生病了?”

(你们好关心阿斐的那个!理论上来说会影响,但我是作者我说了算

而且你们不觉得病弱美人为了爱欲挣扎的样子更加那个嘛!

一直到这一章,女主都对男主还停留在很肤浅的“喜欢”上,男主爱她更多一点。主要想写婚后生活,婚前的男主感情交待我会写个番外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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