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乖,tian它(gaoHH+roubangcha小嘴)
“啊···~~”女孩难耐的声调转了几个弯,伴随着娇媚的喘,一双又媚又纯的大眼睛像有无数小勾子,勾得身上的男人深深呼吸几口气,才勉强按捺住疯狂的欲望。
衬衫所有的扣子终于被解开,每解一颗扣子,女孩的小手像是无意般的轻扫过男人的胸口,
薄离觉得胸口像是有一群蚂蚁在啃噬,又痒又煎熬。但转念一想接下来让女孩做的事,肉棒忍不住兴奋的溢出前精。
男人指腹摩挲着滑过女孩的眉眼和唇,在奶油唇上暧昧的磨着揉着,直到那张嫣红的小嘴变得娇艳欲滴。
修长的手指微微插入女孩的口中,轻轻一勾,一丝透明的津液就顺着女孩雪白的小下巴流下来。
男人的唇追随着那丝津液蜿蜒的痕迹一路向下,中途一度变换轨迹,舔过淡红的乳晕,粉色的奶头,白皙的腰腹,小巧的肚脐,舌头打着转的在肚脐那里戳戳刺刺,直到女孩颤抖着推搡他的头颅,才恋恋不舍的放过那里。
“想要老公给宝贝儿舔逼吗?”男人停止了越来越往下的舔舐,直起身,邪佞地看着嘴角流涎,一脸迷离的女孩。
“呜···想、想····老公快吃吃那里···”女孩毫无顾忌的说出心中所想,骚媚的样子看得男人恨不得立刻就给她。
“宝贝儿被老公调教成小荡妇了···都学会求男人舔逼了,嗯?”男人玩味的邪笑着,肆意粗鲁的荤话用他的嗓音说出来,性感又低哑。
“老公那么卖力的天天给宝贝儿舔淫荡的小逼,宝贝儿是不是也应该有点表示啊?”
“唔···?”身上所有的侵犯突然消失,腿心湿得难受,女孩难耐的扭动着小身子,懵懵地看着男人。
“乖,用你上面的小嘴儿含住它,嗯?”
男人抓着女孩的小手摸向他胀大的阴茎,额头温柔地抵上女孩的额头,声音温柔得不真实。
女孩像被蛊惑般,眼里全是那张充斥着情欲的英俊的脸。身体仿佛成了被操控的傀儡,蹲下身,双手轻轻握住棒身,小嘴嘟起来吻上男人溢出前精的铃口。
“呃····!”身体仿佛被电流击中,薄离一个忍不住,差点就这样射出来。
她的唇瓣那么嫩,那么软,他爱到恨不得天天咬着的地方,此时正抚慰他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宝贝儿····舔它···”艰难的从喉间挤出这几个字,他轻抚着女孩柔顺的发顶,微微将她的小脑袋往肉棒按了按。
小嘴乖巧的张开含住那么大的一个头,嘴角一圈被撑的泛白,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完全不知该如何舔弄吞咽让男人更舒服。
但对薄离来说,她愿意为他口交,已经让他高兴的快要疯掉了。
没有完全收起的小牙齿在肉棒的抽送中划过棒身,男人“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宝贝儿···别用牙齿咬它···对,用你的小舌头去舔···”
柔软的小舌头伸出来细细的顺着肉棒的脉络舔弄,从顶端一直舔到棒根
“继续往下····”男人紧闭着眼,咬着牙,英俊的脸上布满情潮和微微的汗水,声线不稳。
这还是阮桃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失控的表情,心里一动,像被男人性器的腥膻味深深引诱似的,小嘴极力张大,勉强吞下男人的两个囊袋。
“呃嗯···”压抑的闷哼声响起,随即就是性感的喘,听得舔着他肉棒的女孩一阵脸红心跳,两条腿儿也忍不住夹紧摩擦,汩汩化液从肉缝里流出,滴在浴室的地板上。
肉棒在女孩再度含住它顶端时撞了进去。
“唔!” 女孩的小嘴被可怜的撑到最大,嘴角处有津液滴落,淫靡至极。
男人挺垮,肉棒一下顶到深喉,大部分棒身都被柔嫩的口腔包裹住,爽的无与伦比。
阮桃有点生理性作呕,泪水不受控制的涟涟滑落,但还是尽量张大嘴承受着男人巨物的顶撞。
薄离看到她的眼泪,顿时心疼了。怜惜战胜了情欲,将大肉棒从女孩小嘴里抽出,修长的手指疼惜地轻抚着她泛红的嘴角。
“宝宝不哭了····难受就不吃了,嗯?老公好好疼你,不哭了····”
温柔的吻去女孩脸上的泪水,依旧肿胀的大肉棒“噗嗤”一声,终于插入了那个泛滥流水的蜜洞。
不同于之前凶猛强势的深捣抽插,肉棒一点点往里深入,温柔的在化道里律动着,薄唇在她面部到处轻柔地吻着,大手摸上娇娇的奶子,在掌心、指尖亵玩着。
“老公···重一点啊···呜···重重地····”
那句“肉我”还没说出口,就被大肉棒一下贯穿到底。
“骚宝宝···呃···好紧···”男人赤红着眼撑在女孩的上方,下身大开大合地千了数十下,肉棒将两人性器相连处捣出一片白沫。
大鸡巴在温暖紧致的穴道里深捣起来,一下比一下猛,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嘬着他的鸡巴,女孩白嫩的小屁股被掐出一道道红痕。
两片晶亮软糯的化瓣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在棒身上磨蹭,男人像是觉得不尽兴,千脆将女孩的小白腿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直直对着化心就是一顿狠操。
“呃··嗯···说,说你是老公的小骚货···小荡妇····被老公千得合不拢腿····想要老公肉死你···说!”
男人褪去了最开始的温柔,近乎原始的狂野律动着,掐着女孩细嫩的小下巴,邪佞的逼她说骚话。
“呜呜····啊···嗯···我是老公的、啊···小骚货···呜··小荡妇···被老公千得合不拢腿····”
“不要···~~那里不要!~~”
还没等女孩说完他想听的,就突然弓起了小身子,难耐的浪叫着,声音甜腻婉转的像要把他溺毙。
男人终于低吼一声,死死抵着她最深处的子宫壁,射出滚烫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