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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看表现?她一脸的苦瓜状,“舅舅……”

齐培盛将她的脸扳正,又用手将她皱成一团的脸给抚平,“怎么不许我给你弄个留待观察的?”

她也是乖觉的,眼见着撒娇这路子走不通,立即立军令状了,“那舅舅说的是,我一定做到!”

齐培盛也不戳穿她的小心思,有些事说得太明白了也不好,只要一点就清楚明白就成了,反正不能叫她翻了天就是了,不能眼里没他这个舅舅就行,“你自个悠着点。”

窈窈虽听得这话没好气,但她看出来她舅舅的意思了,这是打算纵着她了,当下笑得娇花,纤手攀着他胳膊不肯放手,真跟着舅舅走向宴会厅,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可越走,她这脚步就越重了,便有些没底气了,悄声地同舅舅说道,“舅舅,我这样儿进去没事吗?”

“你怕了?”齐培盛顺着她的脚步停下,嘴角噙着笑意,不时地同周边的人打招呼,还能分神接她的话,“要不就不去看了?”

不去看,她也是舍不得的,拿个美眸嗔怪地瞪了她舅舅一眼,“哪里有您这样儿的,到是吓起我来了。”

“吓你做什么?”齐培盛到是一脸的无辜,“我吓谁也不会吓你。瞧你个胆子小的,这也不敢往里走?将来你还敢往别人跟前站?不如就趁早就歇了吧。”

她顿时就纠结了,“那、那不是我,我不想给人造困拢嘛。”里头秦艳丽定是在的,人家是光明正大地站在老卫身边,她呢就跟着舅舅,论起来也忒没气势了一点,她同秦艳丽这关系,同老卫这关系真是……

别人有耳朵听,她是没嘴说的,先前她是老卫的准儿媳,也是秦艳丽的准儿媳,后来卫庄那事不成了,她就成了老卫的假儿媳,最后嘛,她同老卫好上了。这些事儿怎么说得清呢,她干出了这样的事,到是脸皮薄,经不起别人说。

这往里走呢,她还是有点心理压力的。也就有这么一出的纠结,齐培盛就笑迎迎地看她纠结,不劝她,还给她怂恿的话,“要不就不去了,反正也就那么个过场,你也站不到人家边上去。”

窈窈哪里舍得不去,今儿是老卫的高光时刻,她能不去看着?以前还想着在电视前看着就好,现儿自个真能进去到他跟前看着他往更高的位置上去,还能不看着去?她一咬牙,就想象着自己跟个女壮士一样的手攀着舅舅的胳膊,还深呼吸一回,“走吧,舅舅。”

齐培盛也不意外她的决定,为着她的决定而稍有些醋意,“还是老卫重要?”

这是个坑,她晓得的,当下便回道,“舅舅你也一样儿重要的。”

齐培盛听在耳朵里,到也心头舒爽,事情是摆在面前了,但论重要这个事是争分夺秒的,他可不想落于人后,不想叫这没心没肝的就给蒙混过去,“可得把话记住了?”他的手指往她额头上一点,“别今儿说了,明儿就忘记了。”

她立即点头如捣蒜。

还真的是大场面,不对外开放的大场面,能出席的人的身份,那自是不用说。

老卫今儿是主人,他身边就是刚卸任的那位,论起来是老卫的老领导,当然这位论起来是每个人的老领导了,就算是今儿退了,也是众人景仰。老卫正陪着他说话,说的也不是场面上的话,也不是将来的宏图大志,说的也就是些家常,能说家常的人,这才算是关系好,真落得只能打官腔的地步上,那便是另外一个事了。

秦艳丽就跟她的名字一样艳丽,今儿她化着淡妆,尽力让这妆容看得特别自然,挽着老卫的胳膊,笑意掩饰不住,看向老领导的目光就含了一丝隐隐的高高在上,先前她在老领导的妻子跟前,总是要矮人一截,现下儿风水轮流转,她终于杨眉吐气了,到是还问上一句,“嫂子呢,怎么没见着嫂子?”

“她呀,妇联有活动呢,”老领导慢条斯理地说道,“她呢,就不爱这个,我厚着这张老脸请她来,她都不来。她还比我有理了,十年前她没来,今儿还一样儿没来,这叫有始有终。”

秦艳丽颇有丝遗憾,许是出身的缘故,那位儿就看不上她,她也试着奉承过,到被那位给奚落了一回,还说老卫怎么就娶了这么个人到家里——可险没把她给气着了,一直惦记着呢,这会儿就想着报一话之仇,到没想着人家根本没出现,让她白瞎想一回,真是更气了,嘴上还得说,“嫂子一向看得开,我是极为佩服嫂子的。”

老领导微微一笑,转而看向刚进来的人,“哦,小齐来了,他呀这是赖皮呀,我是奈何不得你嫂子,他呢,这打了多年光棍的,就拉着外甥女就来的,可真是赖皮。”

秦艳丽到没想过张窈窈还能出现在这里,卫枢都没的资格来,到是跟着齐培盛来了,“可不是嘛,这还得舅舅打光棍呢,不然别人都问怎么舅妈没来。”

她就是嘴上这么一说,还说得轻,就被老卫睨了一眼,她是有些怵老卫的,便恨不得自己刚才没说话,“我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呀。”

老领导就当没听见一样,卫家的事,他是知道一点儿的,齐培盛的外甥女是谁的孙女,他更是没道理不知道的,张家这会儿就要没落了,他心里门儿清,虽说现今儿没有株连九族这一说,可张窈窈是明面的惟一孙女,谁不会见风转舵?

他见着齐培盛这带着外甥女来的意思就明白了,无非是说他齐培盛眼里还有这个外甥女呢,谁也别想对她下手,“小齐,来来来,刚才还想着你去哪里了,原来是找外甥女了?”

张窈窈是跟着人进了厅里的,厅里摆了好多桌,桌上已经摆了冷菜,都是国宴的标准。而里面的人,她有些是见过,有些是在电视上见的,更有些人是哪里都没见过,也是得了她舅舅的面儿,她才进得了这里,不然连卫枢这个面儿上卫家的长子都不得进,她怎么能进得来。

她一眼就瞧见了老卫,眼里一下子仿佛只看得见老卫。

但她晓得这个是什么个场合,到也迅速地收起情绪儿,同舅舅一起走到他们面前,这不止一个人,有秦艳丽,有老卫,还有老领导。这不还没到跟前呢,老领导就同她舅舅扯起话来了,她舅舅引着她上前,站在老领导边上,到与老领导寒喧起来,“可不是嘛,谁叫我打了这么多年光棍,今儿这样的宴,也只能叫窈窈给我撑撑场面了。”

他说着打趣自个的话儿,惹起众人的哈哈大笑,老领导更是笑得阖不拢嘴,平时看着严肃庄重,今儿呀到全是平易近人了,“得亏你嫂子今儿没来,不然又得给你介绍对象,她呀就一直惦记站你的事,就怕你终身打光棍儿。”

虽然是开玩笑,到叫张窈窈不高兴了,也就是心里不高兴,她晓得是什么场合得做什么样的事,还跟着打趣起来,“舅舅,你几时给我找个舅妈来,我也盼着有个舅妈呢。”

瞧她笑迎迎的,脸蛋儿娇艳艳的似花朵,老卫看在眼里,到不能亲自上前迎她,心里头难免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只这会儿也只能对不住她,这是他的苦涩了。

秦艳丽自打儿子被退婚后,就一直瞧张窈窈不顺眼,尤其是她还成了卫枢的老婆,先前是怕卫枢占了这么多,要同卫庄争,现下儿,张家倒了,她心里头到觉得痛快。痛快之外她还有个隐忧,秦明生进了里头,先前“声声”地唤她姐,这下子秦明生进去了,非但没叫她觉得安生,反而是怕秦明生跟个定时炸弹一样,指不定就把她私底下的事说出来,那她……

这看张窈窈更不舒坦了,她还从秦明生那里隐约听过一点儿,“你们舅甥这感情好的,真给你娶个舅妈来,你舅舅要不疼你可怎么好呀?”

要张窈窈还小,说这个话就纯粹打趣了,可摆在张窈窈这个年岁上,人人又都晓得她妈只是齐家的养女,这话就有点过了——

老卫听得差点脸色都黑了。

没等他开口,也没等齐培盛替她出头,张窈窈到是自个儿替自个儿说话,“秦姨,你这话说得不对,我舅舅要是娶个舅妈来,那不就是有两个人疼我了?”

秦艳丽晓得该收就收的道理,老卫的脸色不太好看,她也是晓得看脸色的,赶紧儿的装作惊讶状,手往自个脑袋上轻轻一拍,“哎,我这说呢,也不会算账了,一加一等于二,自然是两个疼你的。”

齐培盛与老卫对了一眼,也不用说话,就各自懂各自的意思。

宴要开席了,老卫是今儿的主角,自然他说祝酒词。

他这一桌,不光有老领导,还有齐培盛领着窈窈也坐了,这位置上也有讲究的,轮得到窈窈就坐在老卫右侧,她坐着并不拘谨,还朝老卫甜甜一笑。

双手放在桌下,被桌布给挡了,她的手不老实,悄悄儿地去碰老卫。

都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她被老卫的光荣时刻给揪起了所有,这手便不知羞耻的伸向他的裤裆间,隔着西装的布料,她就去拨弄此刻还沉睡着的阳物。

老卫正讲着话,他声音感性,冷不丁地要害处叫人弄着,差点儿就……得亏他镇得住场面,不至于当场就失控,声音只是稍稍一滞,让人都听不出来。

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刚好迎上舅舅的视线——手上依旧拨弄不止,还朝她舅舅笑笑。

齐培盛眼见着她的手在桌底下,又是耳尖地听到老卫刚才一闪而过的一滞,就晓得是她在搞事,到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别捣乱。

她微撅了撅嘴,这一撅嘴,就叫齐培盛想到她在车里的模样,顿时喉咙间一痒,到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

她还殷勤,这边弄着老卫,那边还担忧地看向舅舅,“舅舅,你感冒了?”

问的时候,她还更殷勤地拨弄着手指间触及的一大包,她晓得它的硕大,面上儿到是正儿八经,底下到是去拨弄,将沉睡的凶兽一下子就拨醒了,矗立在他腿间,贴着他的小腹——

然而,她惹了火就跑,就将自个儿的手缩回来了,还放在桌上。

“没有。”齐培盛瞧老卫结束了祝酒词,坐回去,他眼尖地看见落座时挪动位置时的不自然,手指便往张窈窈的胳膊上轻轻一按,轻声说道,“别捣乱。”

她双手捧着自个儿的脸,朝舅舅眨巴了两下眼睛,“知道了。”

没出声儿,就以口吻回答的。

微张着嘴儿,能瞧得见里头粉嫩的小舌尖,齐培盛的眼前就飞过她努力地吃下自己的画面,那小嘴吃得特别吃力,也让他想起那种被紧窒包裹的快感来,一时间身体也跟着有了反应,让他不由得微暗了脸。

这小妖精,平时看着胆子小得很,这会儿到是胆子大得很,要不是这是宴上,他……非得同老卫将人剥光了,将她推倒在桌上,叫她再也不敢挑衅人。

偏这会儿,只能由着她小人得志。真个小人,一得志便猖狂。

她还不晓得自个被指定为小人了,还当着老卫的面儿,两手合起来,中间还有个圈儿,好像在说老卫你太粗了,她两手都握不住……

这下子,不光齐培盛在咳,就连老卫也没忍住地轻咳起来。

一下子两个都咳嗽着,便有人觉得是不是冷气太足了,便贴心地将冷气稍微调了调温度。

她面不改色地坐着,还吩咐人端上来冰水,让给了老卫一杯,还给了齐培盛一杯。

秦艳丽不晓得他们桌底下的官司账,见着冰水上来,便有些不悦,“老卫,你这咳嗽了,怎么还能喝冰水,这不咳嗽得更厉害?窈窈呀,你年轻呀,不晓得这喝冷水越咳的道理,我也不怪你。”

“那秦姨,我以后就知道了。”窈窈笑眯眯的。

一杯冷水,一杯热水,要平时,老卫也就喝热水,但这会儿,他似火焚烧着了一样,只能喝冷水。

ps:趁我姐睡午觉时,拿了她的笔记本码了一章哈哈,跟做贼似的。文中叁观不代表作者叁观,哈哈,我先声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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