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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面子可大了,一个电话就出来了。你是不知道,我昨天都到了他办公室门口,叫他一起出来吃个饭,都被聂成给赶出来了。”
“你现在连聂成都干不过了?”韩均调侃。
林冬寒摸了摸鼻,“能留在他身边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战斗力多强。”
陆时瑾对特助要求很高,当年选拔的时候,从智力、武力、能力各方面考核,聂成看着斯斯文文的,当年也是能一挑三个大保镖的人。
秦瑞实在听不下去,嫌弃地说:“好了,你快闭嘴吧,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棠星听他们说了一会后,心里闪过疑惑,她凑在梁新月耳边开口道:“我出去一下。”
“我陪你。”
“不用,我很快回来。”
梁新月都站起来了,又被棠星摁着坐下。
棠星从包厢里出来,然后给聂成发了一条消息——
[聂特助,你们还在外面出差吗?]
[回太太,是的。]
棠星看着屏幕上的几个字,心底的疑惑一下子解开。
聂成性子耿直,和她关系也不错,如果不是陆时瑾交代过的话,他根本不会向她撒谎。
陆时瑾只是不想见她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出差。
棠星嘴角扯起一抹苦笑,心底都是涩涩的。
聂成的消息再次发来——
[太太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儿,打扰聂特助了。]
[太太客气了,那我先去忙了。]
[好的。]
回完消息,棠星有些茫然地站在栏杆边上,梁新月还是忍不住出来找她,“你怎么一个人站这呢?”
“没事,我们进去吧。”
“嗯嗯,正好上菜了,待会多吃点,反正他们请客。”
棠星回去后,径直在自己的座位前坐下,然后就开始安静地吃东西,全程都没看陆时瑾一眼。
反倒是陆时瑾,明显地感觉到棠星出去了一趟后,情绪明显发生了变化,时不时就抬头看她两眼。
吃过饭。
林冬寒起哄道:“我最近新买了个庄子,你们要不要一起过去玩玩?”
梁新月第一个捧场,“好呀好呀。”
秦瑞也说:“正好大家都很久没聚了,那就一起过去吧。”
韩均:“我没异议。”
众人又看向没有表态的两人。
棠星不愿意扫了梁新月的兴,应道:“我也可以。”
陆时瑾原本还约了,但看了小姑娘一眼后,又淡淡收回视线,轻“嗯”了一声。
***
林冬寒的庄子里面安了供暖设备,一进去,就暖气怡人,林冬寒带着他们进去,“你们先坐会,我去让人弄点吃的过来。”
秦瑞瞥到旁边的麻将桌,问他们:“要不要来几局?”
韩均摇头,“我不会,别叫我。”
秦瑞看了一眼其他几个人,“那就我们四个试试?”
“行呀,正好从你们这两个资本手里捞出一点油水来。”
秦瑞好笑道:“在你眼里,我跟你小舅舅就是资本?”
“秦瑞哥,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用我说?”梁新月拍了拍他,“没事儿,我小舅舅更很,比你更不是人。”
秦瑞和韩均都被她逗笑了,只有陆时瑾还黑着脸。
秦瑞打开了麻将桌,四人各自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棠星和陆时瑾面对面坐着,韩均就在一旁看着他们。
麻将桌启动后,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变得专注起来。
陆时瑾一抬头,就看见棠星发红的脸蛋,红红的,像熟透了的樱桃,可口诱人。
陆时瑾淡淡收回视线,抬手打出一张四万。
棠星那边很温柔地应道:“碰。”
摸了几圈,又轮到陆时瑾时,桌上的牌不多了,梁新月有些紧张地盯着他手中的牌。
陆时瑾准备丢出一张四饼,梁新月都看见了,结果快落地的时候,陆时瑾又换成了五万。
棠星叫糊。
梁新月想去看看他小舅舅的牌,一张都还没瞄到,就被陆时瑾一把全部推翻。
梁新月瘪嘴,“小舅舅,你干啥,我就看一下嘛。”
陆时瑾一点人情也不讲。
林冬寒从外面进来,“我就出去一趟,你们怎么就玩起来了?”
“位子让你。”
陆时瑾转着轮椅退了出来,林冬寒不好意思道:“我就随口说说,你继续玩就是了。”
“不想玩了。”
林冬寒知道他向来对这样的游戏没什么兴趣,只好应道:“行,那我来。”
韩均用余光瞥他,“我们出去聊聊?”
“嗯。”
韩均推着人走了出去。
林冬寒在身后念叨:“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又背着我们出去偷偷聊天。”
秦瑞笑他,“你又不是人家女朋友,管那么多干什么?”
林冬寒反驳,“我要是有他们两个这样的男朋友,我早就气死了好吗!”
说完林冬寒似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连忙向棠星解释:“嫂子,我不是这意思。”
“没事。”
没了他们两个后,屋里反倒热闹了许多。林冬寒根本管不住自己那张嘴,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
梁新月就一直怼他一直怼他,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十分欢乐。
玩了几局后,佣人端了些点心上来。
秦瑞开口道:“新月,你要不给他们也送点上去?”
林冬寒:“把他们叫下来吃不就好了?”
秦瑞:“他们也挺久没见了,让他们好好聊聊,送点上去吧。”
梁新月看向棠星,笑得意味深长:“星星,你去。”
秦瑞和林冬寒也纷纷看向她,棠星只好接过点心和水果,出去的时候,梁新月还朝她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楼上房间里。
韩均开口问道:“你和这棠家小姐是怎么回事?”
“就你看到的那么回事。”陆时瑾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韩均直视着他的目光,语气随意:“我看到的东西可多了去了。”
“比如?”
韩均觉得陆时瑾就是那种,哪怕被人抓个正着,也还能理直气壮不肯承认的人。
心里素质太强,想从他嘴里抠出一点东西来,简直太难了。
“比如,吃饭的时候,你时不时就看看人家小姑娘。又比如,刚刚玩牌的时候,你故意放水。”最后,韩均得出结论,“时瑾,你不对劲。”
“就凭这个?”
“就凭这个。”韩均太了解他,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证据,一点点蛛丝马迹就可以看出他的态度。
“你这次猜错了。”
“嗯?”
陆时瑾一字一句地撇清:“我不可能喜欢她,你早就应该知道,我和她结婚不过是为了顺了老头子的心意。”
“你就没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