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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珩的耳,勾得萧珩越发觉得不满足。
虽说杨微练武,身体好,但这姿势实在耗费体力,萧珩还不准她慢,更没有要停的意思!
不是最后一次h<殿前欢(云梦天极)|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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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后一次h
侍奉太子可真是个累人的活。
杨微决定歇一歇。
知道萧珩必不愿意她停下,杨微抱紧了萧珩,让小穴把肉刃吞得更深,停了上下套弄,双腿跪在萧珩腰侧,私处紧贴在萧珩下腹,扭着腰肢摆弄,双唇从萧珩耳侧又舔又亲,一路朝萧珩薄唇滑来,却在碰上薄唇之时,停下,故意说,“呀,殿下最洗干净,我嘴可脏了。”
萧珩扣着杨微脑袋便吻住,还记得初夜那次的仇呢,先是重重咬了一口,“撩拨得开心了?”也不等杨微答,又含住那双唇,吮进口中,伸舌探入杨微口中,卷缠着舌头舔弄在一处。
双手托抱住在杨微后腰臀侧,耐不住托着杨微上下快速套弄,那般慢腾腾的速度,哪能满足他?
杨微本觉得玩得挺开心,女上男下的姿势她是主导者,快慢随她,她自是用自己舒服的速度来,萧珩这么一快,杨微不太开心,腰肢软下,双腿也无力,也顾不上吻了,双唇微张娇喘连连,任萧珩托着上下起伏。
这番快速下,杨微经受不住,腰腹绷紧,便要到了。
忽然屋外传来一声惊呼,两人还未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哒哒哒”飞也似得跑入屋,直至里屋。
不是赤那是谁?
这是赤那第一次撞见两人交欢,但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被赤那那么一闯,杨微都没体会到这高潮滋味,倒是突然明白她幼年突然闯入她阿爹阿娘屋里时为什么两人这么惊慌了。
杨微正想去瞧,看看如何能叫赤那走,脑袋猛然被萧珩扣在怀里,露在外头的后臀也被萧珩用衣裳遮起。
只听萧珩一声怒喝:“滚!”
赤那便“哒哒哒”跑了,跑到了隔断里屋与外屋那屏风旁。
萧珩:“……”
赤那虽然怕萧珩,但是时间久了,已然摸索出一套法子,只要不待在萧珩能揍到他的范围里,他是安全的,特别是杨微在的时候。
幸好,青未在外头哄赤那说要带出去玩,赤那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萧珩也松了口气,得亏这是毛孩子,懂不懂事另说,总归是不会说话的。
被赤那这一闹,两人都没什么心思,杨微不上不下的难受,萧珩的肉刃也还在又滑又紧的小穴里,挺硬非常。
杨微看着萧珩,萧珩也看着杨微,不知如何继续,但更不愿就此停。
萧珩说,“来,把你耳洞扎了。”
萧珩取了银针烧过火,把杨微按在胸口,一手捏着杨微的耳垂,一手绕至杨微脑后,从耳垂后扎洞。
杨微乖觉偎依于萧珩怀里,索性不看,心里有些害怕,便闭紧了双眼,耳垂一疼,极快,一耳便扎好了,萧珩手快,将另一只也很快扎好。
萧珩第一次做这事,虽丽娘与他说了法子,到底没做过,第一只耳垂正渗着血珠,萧珩见杨微仍是双眼紧闭的害怕模样,也未对想便俯首含住耳垂,将那血珠一点点舔走,吮掉。
被赤那搅乱的情欲也一点点燃起。
杨微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那点情欲似火烧在心头,烧得她小腹愈发的难耐,小穴里竟又有水流出。
明明都这般湿了……
“这般水多,毯子都要湿透了。”
萧珩察觉到杨微情动,含着耳垂道,声音低哑非常。
这是实话,萧珩的下腹处早就被杨微的水流的湿漉漉一片,肉刃根部的毛发全都被水浸然湿,那水还在流,从两人交合处往下坠。
时并无高椅,寻常在家都是跪坐席上,杨微在梳妆台下铺了张厚厚的锦毯,两人便正坐在此处。
再多流一些,可不就要叫毯子湿透了么?
杨微恢复了些力气,双腿从萧珩腰际跪回萧珩腿侧,绷着腰身上下套弄肉刃,看着萧珩眉目含春,“那殿下,喜不喜欢?”
当真妖孽!
萧珩搂着杨微把人往自己身上压,随即抱着人一个翻滚,把杨微压倒于锦毯上,吻咬着杨微的唇,说,“喜欢,喜欢极了,喜欢的爱不释手。”
声音之中极尽忍耐,一双黑眸更是露骨的汹涌情潮。
说罢,萧珩放开杨微,改跪坐于杨微双腿间,双手卡住侧腰。
这姿势,这神情……
杨微忽然想起初次来,那次萧珩也是这般姿势,又想到失禁的酸胀与软麻,心里暗叫不好,这撩拨过头了,连忙叫道:“萧珩!”
萧珩已然重重撞入小穴深处,“叫错了。”
后来发生的事证明,就算杨微叫对了,叫了一遍又一遍,还求饶,萧珩也放过她。
哪能放过呢?
经这些日子欢好,小穴已能完完全全容纳进萧珩的巨长粗刃,不必再顾及杨微受不住,方才女上的姿势,肉刃整根都入在小穴里,是那样的深,里头媚肉紧滑,又软又暖紧紧吮含着肉刃,那舒爽,蔓延至四肢百骸,叫萧珩什么都不要,什么都忘了,只图这一刻的快活。
偏生杨微套弄的不如他心意的慢,勾得他心里那团火愈发的旺,要不是杨微主动让他心里大为满足,哪能忍这般久?
谁知杨微还妖媚的勾引他,真当他不敢弄哭她?
求饶也无用!
杨微又哭又叫,珩郎不知叫了多少遍,嗓子都哑了,萧珩半点不为所动,非肆意妄为操弄得自己快活够了,感受着杨微潮吹时绷紧的媚肉及微微抽搐的小腹,方是将肉刃深深埋在小穴最深头,射出白浊来。
杨微恨得扑向萧珩,狠狠咬了两口,才去清理换衣。
两人弄好,杨微对着如萧珩所言湿透了的毯子,说,“这个,劳烦殿下找个理由,让人换了吧。”
萧珩不以为意,“你我夫妻,人人都知会有此等欢爱,你羞什么?”
杨微怒瞪萧珩,说的轻巧,反正失禁喷水的不是你!
萧珩便笑,“又无人知我们这等私密。”
说着,两人便不约而同想到赤那,又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般说,“幸好赤那不会说话。”
萧珩叹,“早知便不养了。”
杨微继续瞪,“要不是赤那我才不嫁你呢!”
“因为赤那才嫁的我?”萧珩无奈,“承认喜欢我便这般难吗,小姑娘?”
萧珩自问对杨微的喜欢从无遮掩,总一遍遍叫着小姑娘一遍遍说喜欢,可他的小姑娘呢,也就欢好之时依着他说了几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