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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策其实比较希望独居,可是当他看到坦图满脸的期待的时候,有些微不可查地动摇了。还有,如果独居的话,他想要查探一些东西也不方便……
看他还在思考,萨塔继续说道:“如果选择独居的话,晚上我会举办一个小型的聚会,让大家认识你一下,然后选几个强壮的雄性晚上去你居所的附近巡查,以免你遇到什么危险,而白天,会让几个雌性去给你介绍部落里的情况……如果是和你的引导人住在一起的话……”他看一眼坦图,“那这一切都会交给坦图,你的安全将会是坦图的责任。当然,他是部落里最强的勇士之一,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
作为族长,他不吝惜在某些特定的时候给自己的族人——尤其是雄性,在他的心上人面前说说好话。
苏策心里的动摇更厉害了。
不得不说,来到这个奇怪地方之后,他第一个遇到的活物就是坦图,还受过他几次的救命之恩……就算这家伙看起来有点憨憨的,可也依然让他不安的情绪获得了一定的稳定。苏策很明白这是一种另类的“雏鸟情结”,而事实上,坦图从来没有让他觉得不舒服过。
除了现在让他总觉得不怎么好的“雌性”、“雄性”两个词以外。
或许他已经隐隐明白了什么……不过这个推测,真让他有些……心情复杂。如果他的推测是真的的话。
坦图看着他的心上人一直在思考着什么,美丽的侧脸好像在发光,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有哪一个雌性拥有这样的魅力!
——在这里,我们不得不提一下苏策的相貌。
他的眼睛略显狭长,眼角恰到好处地上挑,但没有达到凤眼的地步,鼻梁很直,嘴不大,正在鼻梁下方,很少笑,所以唇线有一点绷紧。而皮肤因为坐办公室不常晒太阳以及基因的缘故,比普通的男性都要稍白些,可也只在正常范围内。
头发很黑,不算浓密也不单薄,但每一根都很服帖,身材高挑,约莫在一米七八左右,
总体来说,每一个部位都长得不是特别出挑,但是相当端正。是一张很正经的脸。
正经到活了二十五岁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并不是说他长得不好看,也不是因为他没有男人的担当——毕竟他在作为学生的时候成绩优异跟了学长打拼以后又是公司的二把手,而且洁身自好,不管怎么说,都应该是女性择偶的最佳标准吧?
只是,当那些女性们看到他的脸之后,就全部都打退堂鼓了。
首先,没人会喜欢自己被人像看文件一样观察。
然后,也没人能扛得住一个表情常年严肃、对女朋友就跟对下属一样严格的男人。
第三,更没人哪个女人能习惯这样规律并且基本毫无娱乐的生活……就连刷牙洗澡上厕所的时间都定时的究竟是要闹哪样啊!
于是,苏策就这样一直单身到了二十五岁,恋爱史,无,心动史,无,有好感史……如果对学长杨翰的照料所产生的亲情也算的话,那么,一?
其实,除了杨翰以外,其他人看到苏策的时候,总会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让人望而却步的气场,使他们还没靠近,就先后退了。
而坦图就不一样了,他压根感觉不到这种气场。
简单地说,是兽人们的自我气味太浓重,而且强势,以至于苏策这样的气质在他们的眼里看起来……就变成了具有独特个性、甚至是独特魅力了。
尤其是对于陷入爱河的坦图来说,苏策的优点被他全部看在眼中,而外人眼里的缺点,也全都变成了他的萌点……于是,坦图就是觉得苏策长得好看得不得了嘛!
而现在,坦图正在为苏策住在他那里而努力着。
苏策是不知道,可坦图很清楚。他作为引导人,如果可以说服让苏策跟自己住在一起的话,那么,今晚的相亲大会就可以免掉了。
是的,就是相亲大会。
外族的雌性加入自己的部落,如果要真正地融入进来的话,无疑是和本部落的雄性结婚为好,之后生雄育雌,才能平和幸福。
外族的雌性,如果是单身的那种,一般多半是被外出的雄性带回来——这雄性就是雌性进入部落的引导人——如果雄性对他没有爱意、或者雄性已有伴侣、或者他拒绝了雄性的爱意、又或者他选择独居,族长就会将他介绍给全族,这就是变相的相亲大会了。
族长会选择族里对这个雌性有好感的几位雄性,让他们在夜晚的时候在雌性居所外面保护着他,也可以各施手段追求他。
所以如果苏策同意了跟坦图住的话,那起码就是默认了坦图作为引导人的优先追求权,可如果拒绝,坦图就站在了和其他雄性一样的起跑线上。
只是,苏策并不知道这些。
但尽管这样,他还是败在了坦图显得无比紧张的眼神之下。
与其让很多陌生人在门口瞎晃荡,还是跟一个称得上熟稔又对自己友善的人在一起比较好吧……
当苏策清楚地说出“我和坦图一起住”的时候,他看到坦图的笑容更灿烂了。
而苏策没有料到,就算他的猜测再离谱——比如,他以为雄性是兽人,而雌性就是如他这样普通的人类,而且两者之间可能有一种特别的联系……也没能猜到这个世界上其实是没有女人的。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世界的兽人族经过无数代的演化,早已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文明,而为了将这一族不断地繁衍下去,部落中更是有了约定俗成的规定……它限制着每一个兽人,同时,也保护着每一个兽人。
作者有话要说:
矮油,大家太激动了,草药神马的都是浮云啊,伦家要素能从兽人世界里摸出药来,伦家还会素一个高度近视眼咩?XD
11、跟坦图回家 ...
跟族长打过招呼之后,苏策和坦图走出了帐篷,坦图揽着苏策的肩膀,用一种谨慎的保护姿态。
当视力清晰的时候看到的景物和模糊时候看到的完全不同,苏策在走出帐篷的刹那,刹那间产生了一种很神奇的观感——就好像走进了原始世界一样,不仅仅只是屋舍和族人衣着的简陋,更多的则是一种从空气里散发出来的野性味道。
作为一个对自然与原野的男人——苏策伸出手指想推一推眼镜,而后他想起来它已经丢了——他感觉到了一瞬的沉迷。
坦图一直在仔细观察雌性的表情,他很高兴他喜欢他的部落。
“阿策,我们走吧。”因为赶路的缘故,一直到清晨两个人才到了部落,之后又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