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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骚货这样的称呼产生了抗拒。难道他对薛平光有着恻隐之心?他不应该对这个诡计多端的家伙有所同情。当他结结巴巴像鹦鹉学舌般重复这段话时,表情仍是迷惑,眼里有深深的不解。仿佛有哪里不对?但是报仇的欲望掩盖了真相,他无比希望有一次,能将对方踩在脚底,并碾来碾去,碾成飞灰。
“求求你干我,干死我这个骚货……干、干……”男人突然抱住了头,像是陷入了未知的混乱当中,薛平光心里一紧,怕他醒过来了,幸运的同样不幸的是,他并没抑制住自己的心魔,重又回到他扮演的角色当中,逐渐自得其乐,“我是个骚货……干死我……”
青年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早就渴望陆景浩能够放下身段,与自己一起享受性爱放肆的快乐,他从来都是冷着脸,硬着心,从来都是不解风情,爱面子胜过一切。当一个人没有被打破时,他固守的东西依然在原地,没有产生过质变的废墟还是废墟。他想要改变他,纵然知道难如登天,但还是铤而走险。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会不会物得其反呢?
然而现在他已经无法思考更多,他走上了一条桃花灿烂的不归路。于是将男人强行拉了过来,捏住他的胸,挤出两座小山,把分身塞进缝隙里面,反复抽插插得他皮肤通红奶水四溅,就像过泼水节似的。陆景浩也惊呆了,瞪着面前淫秽的景象直哆嗦。薛平光搂紧了他,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用龟头碾压着出奶不断的乳心,仿佛想钻进那个要水漫金山的小孔里。玩够了,才掰开他的腿,把沾着奶汁的硕大直直捅入花穴中,上下左右一阵乱捅。显然他已经玩high了。
陆景浩的身上一片狼藉,布满了奶汁、精液和吻痕,被蹂躏得魂飞魄散,就只剩下一口气了。可那人并没放过他,拿起奶瓶塞入经过长时间扩张松软得难以闭拢的肉口中,又去猥亵在乱世中仍旧紧闭独身自好的菊孔。当他把淌着奶的分身放到那里面去的时候,陆景浩极度排斥地乱挣,但还是被他攻克堡垒一样攻克下来了。在那紧致得令人发疯的肠道里收获了大量不俗的快感,青年才停下这毫无章法完全随着意识进行的索取和掠夺。
第二天陆景浩醒来的时候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心里美滋滋的,可下一秒,就发现有什么不对,猛地坐了起来,这一下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不得不倒回了床上,咬牙切齿地捂住酸痛的腰。但最严重的是下面两个地方,撕裂的痛源源不断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不禁把昨晚的事细细回想了一遍,明明被整得死去活来的是那个该死的薛平光,为什么自己感同身受般,全身上下没一处好?这完全没道理啊。
张开腿,往胯下一瞧,妈的,这简直跟被人轮奸了似的,伤痕累累,又青又肿,忽然一句话跳入他烦乱的大脑:把我当成你,把你当成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么说……
“……”陆景浩的脸色顿时黑得跟锅底似的,果然这家伙没安好心,给他下了这么大个套!可自己的智商并不低啊,怎么就被糊弄过去了?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越想越心惊肉跳,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却是他妈的黄粱一梦,这让他怎么接受?他压根接受不了!
整整一天,男人把自己关在卧室,没有出门。出了这么大个纰漏,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他已经没脸见人了。整整一天,身体都在发疼,可谓体无完肤,睡到下午,他挣扎着下床,四处翻找,终于找到了一把锋利的长刀。等那混蛋进来,就一刀封喉!
管他妈的,先宰了他再说,陆景浩已经丧心病狂了。就是妓女被这么玩一道,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何况他这么一个威猛的男人。不过薛平光没等到,倒是等到一通电话。是小白打来的。向他告别。他心情不好,敷衍了几句话就挂了。满脑子都是姓薛的进来被自己砍成一段一段的血腥场景,畅快得不能自主了。
第二天他还是没出门,那个杀千刀的也没出现。铁定是怕了。晚上,小白又打了个电话过来:“老大,我的车就在别墅外面五百米的地方,如果你想跟我一起走,哥俩浪迹天涯,我就等你。”
陆景浩的思维变得高度集中:“什么意思?”
那边说:“我不认为你想过这样的生活,被孩子这无所谓的责任所套住。你的世界应该更大更广,你向往的也该是自由。”
陆景浩沉吟着。
小白急了:“大哥,你要想清楚,人就只有这么一辈子,机会也只有这么一次。难道你真和薛平光一起过小日子?你真愿意看薛家的脸色受尽委屈?你真想让那些小屁孩缠着你要这要那的?那跟窝囊废有啥区别?”
这边男人也做出了决定:“好,你等着我,我马上出来。”
陆景浩忍着身体不适,匆匆披上衣服,带上手头的资金,出了别墅和小白会面。见到他,小白冲他竖起大拇指,颇感安慰地一笑:“上车!想去哪儿?从今以后,你自由了。凭咱们两人的本事,难道还怕吃不饱?”
陆景浩也有些激动,他终于跨出这一步。他早就想这样了。只是一步,便是海阔天空,无拘无束。不用再被薛平光那小子算计了。也摆脱了那五个大麻烦。多么惬意的事啊。他毕竟还年轻,时间还有很多,爱怎么闯荡就怎么闯荡,谁能说一个不?
第97章 分居 虐心~
睁开眼便是重复的山,重复的水,到底有多久没有回到嘈杂丰富的市井中,已经忘了。那是世外桃源吗?他不止一次问自己,可是答案太模糊了,就像阴天的月光。山路倒退,树林远走,他深知,自己一旦踏出这个地方,就再也回不去了。归于记忆的事物重新浮现,在未来当中呈现过去,得付出多大的代价,却不得而知。
开了一段路,小白发现那人的兴奋之情似乎已经透凉,看上去心事重重,这种历史性的时刻怎能有告别的哀伤?他不懂,他的大哥怎么变得不像大哥了。或许那只是暂时性的不舍罢了。展翅的雄鹰又怎会惦记曾经不堪入目的泥巢?
随着车子越开越远,陆景浩越是坐立不安。他不再看着窗外,而是向装作不懂的小白投去含着某种意味的目光。
“还有多远?”
“快了。”司机的嘴角饱含微笑。
“干脆不去了吧?”
小白不笑了,也不说话,继续往前开,脸色不是很好。
陆景浩再度望向窗外,却害怕看到他之前想看到的那多姿多彩的世界和曼妙销魂的霓虹灯光。
“小白……能送我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