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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点红,让人爱不释手,总是随着他的动作淘气地上下晃动,想看又看不清,想够又够不着。而下面的腹肌就像风琴那般循序有致地缓开紧缩,犹如要溢出激情四射的音乐,肚脐下那片森林中,挺立的男根好似远古令人敬畏的神秘图腾。不免让他神迷目眩,心神迭荡。
这无疑是一副完美的躯壳。藏在躯壳里那颗跳动的心脏击出的雷鸣更令人心驰神往,回味无穷。他外在的美好,尽在眼底。他内在的深邃,却无迹可寻。特别是吞吐着自己的花穴,那是日月精华的象征。紧致、湿热、媚肉一层裹着一层,那个地方象征着堕落,又标志着占有,让探索它的人,喜怒哀乐层出不穷,在这犹如时光的隧道里突破了极限又深深地感到迷惑。
终于,身上的人累了,大汗淋漓地靠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涌动着热血的身体还叫嚣着不够。薛平光感到了,感觉到的同时便再也压抑不住自己,搂着他汗湿的腰试探地缓慢地上顶。他喜欢这个体位,要不是陆景浩喝醉了酒,就是一百年,这个体位也不会问世。
青年调整了下姿势,好似建楼先打下地基,他渴望情趣地蹂躏这口放下矜持的软穴。便轻轻地往不断分泌着淫液的肉洞里顶弄。每一下都擦过充血的花瓣,没有令它们失望地,爱屋及乌地给予它们顺理成章的安抚,每一下都戳着柔韧的果肉,嗷嗷待哺的阳具尝到蜜汁,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变成了孙悟空手中的擎天柱。
“呜……啊……啊……”陆景浩半睁着眼,张着流着唾液的嘴,用低沉性感的嗓子呻吟着。这美妙的声音就连天堂的号角也无法比拟。薛平光彻底动情了,越操越有感觉,手不住在他紧绷的腿根上抚摸,另一只手则在那吐着珍珠的龟头上重重捏弄着,手上是各个角度,分身也是各个角度,完全将他滋润到酴醾了。
“呃……呜……”这样温和的起伏要比在浪尖上撒野强多了,显然那人很是受用,爽得连一向苛刻的眉眼都酥了,他难以自持地吟哦着,一会儿仰起脸,一会儿低下头,当他低下头的时候,薛平光会凑过去,与他窃窃私语般吻他的嘴角,仿佛在告诉他自己不会走,会永远将他抱在怀中,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
一颗泪珠从男人眼角滑下,薛平光只觉得自己那颗心都要化了去。他的心裂开了,又合拢,将这滴泪,永远地收藏和包裹。这无疑是最美好的时刻,就像即将逝去的跨年夜,令人悲伤,但更多的是喜庆。这么多人当中,你是你,我是我,当转动的年轮触动命运的那一刻,才有了根本不被彼此注意的擦肩而过。要这么抱在一起永生永世,上天会让自己付出什么代价呢?
又有什么样的密码要他寻觅,开启这沉寂千年的潘多拉魔盒?
陆景浩达到高潮后,被那人依依不舍地放在了床上,他的一身汗液被擦干,他的一身痛苦被掩盖。薛平光近距离地痴痴地看着他,看得眼睛都花了,才伸出手,十分耐心地抹平他皱着的眉头。灯熄灭的那一刻,你是否听见童话的脚步声?
早上他从浴室里出来,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泛红的眼眶、苍白的脸色、木讷的神情看上去就像是一觉醒来发现家破人亡的佯装坚强的孩子。无意识地表露着平静的哀伤和淡漠的绝望。
薛平光的心揪了一下,过去向他问好:“醒了?想吃点什么?”
陆景浩没开腔,甚至动也没动一下,只是睁着眼,好比不相信会被人看见的亡魂一样。
见状,青年坐在了他身旁,表情有点严肃地说:“你知道你昨天干了什么?!”
他仰起脸,脸上挂着失去贞洁的痛苦和被人玩弄了的骄傲的奇葩装逼相:“你强奸了我!你就这样硬生生地折断了一支最绚丽最娇嫩的祖国的花朵!”
面前的身体抖了一下,显然被他万分愤慨的口气和黯然销魂的比喻给刺激到了。
“你不要狡辩,”说着青年竟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捞起自己的兄弟呈堂供证般拿给他看:“都肿成一根胡萝卜了,你说怎么办?”
陆景浩像高潮那般痉挛几下,终于恢复知觉朝他转过脸:“多少钱一斤?我给。”
见他终于有了原先的几分神气,薛平光才稍微宽心:“你知道吗,昨晚有多么激烈?床都差点被你弄垮了!服务员来敲了几次门,都被你吼了回去,你一边奸淫我,还一边嚣张地大叫着‘我今天就是要干死你’!”
他假装抹了把泪:“至于吗?我不就是比你年轻点英俊点坚挺一点吗?而且我有病啊。我患有严重的好人症,所以就不投诉你强奸五好青年的行径了。”
陆景浩抿着嘴,终于些微地破涕而笑:“五好青年怎么了?五好青年就能装吗?五好青年还不是被老子弄成这样了,有种你打我啊!”
对方横霸一方的口气让青年迷恋了好一会儿才讷讷地说:“不瞒你说,我昨天真打了你。我用我的鸡鸡敲打了你的咪咪,亲爱的,你是否对这黄暴的一段还存有记忆?”
第48章
开了一阵玩笑后,薛平光出了门去给他买了一袋包子。
“这家包子店非常出名,你尝尝味道。”青年拿了个包子递给他,又把打来的豆浆推到他面前。
陆景浩没有动,只是看着热气腾腾的早餐。才醒来的时候,被那人插科打诨一番,他压根没记起两人之间曾好几次交手。按理来说,对方再度出现,自己该堤防才是。可他的态度是那么自然,让自己分不清他是真的毫不介怀还是另有打算。
薛平光也揣摩到了他此刻的思维,正好接到了电话,挂掉电话他便笑着说:“我不能在外面停留得太久,该回去了。房间我订了三天,你休息好了再退掉。”
就在他走出去正要关上门时,里面忽然传来杯子打翻的响动。
他纠结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探回了身子,恰好看见男人披着半边被子的身体倾斜着,正努力伸出手去够地毯上的玻璃杯,可始终差一点,平时呼风唤雨,如今却为这区区小事犯难的他看上去颇为孤单和可怜。
薛平光叹了口气,回到了房间里,听见动静,陆景浩缓缓抬起眼睛,当四目相对时,某人再一次中了丘比特箭,他的心已经插满了这样的箭,可只要自己心意不改,哪怕千疮百孔,也想多插上几支。
“你回来干什么?”
陆景浩的脑子正飞速运转着,不过从脸上看不出动心思的痕迹。他是个老江湖,越是在一些微妙的时刻,越是表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