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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面前的尸体,双手并用地扔进了河里,离开时冲抛尸的方向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第一次杀人,感觉还好,把老子的第一次给了你,算是不错了!”

那边正要跟陆景浩上车的青年突然站住:“什么声音?”

他身边的人说:“没事,一条鱼,一条大鱼,下次咱们把鱼竿带来,如何?”

薛平光的表情沉了一沉,然后展开笑颜:“好啊,这里景色不错,钓鱼别有一番情趣。”

“你今天心情似乎很好?”见他脸上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薛平光倍感纳闷,出口问了一句。

陆景浩表现得很轻松,时不时注意着面前的车况:“多谢你刚才救我一命。”他勾起嘴角,“身手不赖嘛,看不出还是个高手。”

“哎呀,老夫老妻,客气什么!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薛平光脸颊绯红,冲他摆着手,“好在我从小爱好体育,参加社团练了几手,不然今天就真的悬了。”

司机的眼眸暗暗深了几分,转了几个弯,一个急刹后,他掉过头,冲后座的人露了一个让其遐想连篇的笑容:“我还有事,保持联络。”

被轿车卷起的尾气笼罩着的薛平光在路边站得痴了,仍旧回想着男人适才颇为挑逗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陆景浩并没食言,很快就主动打电话给咱们的煎饼侠,约他吃饭喝茶。

手中捏着电话的薛平光,一脸销魂,千年等一回,总算是拨开乌云见日月了。

至从那次‘英雄救美’,陆景浩对他的态度简直是十八度大转弯,终于答应和他正式交往了。薛平光自是巴心不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越发殷勤,使尽浑身解数只为讨他欢心,只要爱人高兴,一切都值得。男人也顺理成章地和他越粘越紧,有时候亲密得连他都不好意思,生怕这是回光返照,他难以自制地患得患失,可明显是他想多了,陆景浩的种种反应,无不表示自己是认真的,并非图一时新鲜。

薛平光整个人都陷入了甜蜜的爱恋中,流连忘返,不知归途。他毫不犹豫地拿出所有的存款买了套房子。陆景浩跟他去看房时,有些心不在焉,四十平方米大的蜗居实在对他没有吸引力,还比不上家里的游泳池。

“怎么样,你喜不喜欢这套房子?”青年双手握十,眼里冒着星星,对他来说,用劳动所得换取一个温暖的家,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还好,”陆景浩不愿打击他的积极性,只好敷衍几句,“就是有点小。不过,家嘛,不分大小。”

他随口一句,薛平光就感动得不要不要的:“我已经付了首付,月供我自己解决,不需要你操心,等以后我有了钱,再换套大的,到时你来选址。”

陆景浩点了点头,就把脸转向一边。他突然发现,患有痴心妄想症的人比患有被害妄想症的人还要可怕,后者只是心神不宁,但不会因为妄想而死去,前者却彻底活在妄想里,最终将被自己的妄想害死。

第36章 再一次破处 H~~

两人看完房子就直奔主题,去酒店开了房,纾解身体的欲望。

关上门,就像比赛谁衣服脱得快一般,彼此脱了个精光。

陆景浩还是比较矜持,留了条内裤,反观薛平光,早就露出了自己翘起的丁丁。

青年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地搂住他的腰,直接把丁丁贴在了他的腿毛上,让躺着也中枪的腿毛帮他瘙痒。

陆景浩恨不得别弯他那根挡事的铁棒,不过当对方的手一个海底捞月摸上他的底裤时,一切矜持都粉身碎骨,成了可笑的标榜。

这条内裤对薛平光来说就像一层处女膜,让他按捺不住细细膜拜它的冲动,手指透过布料在突起的花瓣和凹陷的穴口上点点滴滴地按揉着,因为脱力靠向墙壁的陆景浩很快就湿了。

在腿毛上摩擦的分身不住地吐着浊液,他的主人却十分淡定地捏着那弹性极好的屁股,另一只手探进内裤里四处摸索,没安好心地逗弄着那嫩得可以滴出水的花蒂。

“够了没有,要做快做!”陆景浩都有些不耐烦了,适当调情不是不可,但他还是向往直接而粗暴的性爱,一次性就能爽到底。

可青年偏偏另辟蹊径,这里揉揉,那里戳戳,就是不给他个痛快。待整条内裤吸足了水,摇摇欲坠,他才将其蹭了下去,低头去舔那柔软可人的女器。

陆景浩用手撑着头,轻轻地喘着气,可看见男人抬起那张清纯的脸,伸出舌头舔去嘴边的淫液时,呼吸一下就乱了,忍不住两腿一闭,将胯间的头颅夹得结结实实。

薛平光也是好样的,在这密不透风的魔窟里,屏气足足屏了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还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舔得男人主动张开了双腿不说,还顺道征服了那紧闭的花口。他得瑟一笑,就把等待已久的小弟弟凑了上去,贴着那水淋淋的蜜桃不住蹭动,然后借着比润滑油还要好使的淫水塞进去个头。

“哇……怎么这么紧……”他大概忘记了陆景浩才做了手术,他的花道本就狭小,缩阴之后更是寸物难容。

那人也极为痛苦,刚才前戏做得那么用功,快感呼之欲出,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节骨眼上,却不想进不去了,就算是造化弄人,但有这么弄人的么?

“哎呀,亲爱的,放松啊,我要被你夹断了……”薛平光要死要活,哭爹爹告奶奶地惨叫着,仿佛他陆景浩在杀人似的,可气煞他了。

“没用的东西,给老子住嘴!”陆景浩老脸涨得通红,这不上不下的,他也难受,都怪那个该死的军医,没事干嘛收这么紧,别说对方这根,就连蚯蚓想钻进去也得吃减肥药。

连体婴似的两人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眼见就要断子绝孙,青年赶忙打起精神,对他最敏感的乳头和耳垂一阵狂舔,舔得对方昏头昏脑一阵迷乱,达到高潮的小穴陡然一松他见缝插针往里一送,可突然犹豫,错失良机了。

“你干嘛呢!”快把床单揪烂了的陆景浩十分生气。

青年摸了摸头:“我舍不得进去,捅破了那层好生可惜。”

重重躺回床上的男人翻了个白眼,这个家伙智商真的让人崩溃又捉急!

傻乎乎的薛平光再度趴到他身上,盯着那地方研究了半天,才终于鼓起勇气重操旧业。

这次还算顺利,蹭进去了一点,他气喘如牛,捞起对方一条腿,如同老汉推车,一前一后费力地推动着。可那深受刺激的肉穴不松反紧,将他的小弟弟夹得直翻白眼,恨不得罢工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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