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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那么多仿佛都是废话了,还是你一针见血——‘非你不可’,就是这个词。”
余霁丹再也无法故意板着脸,她直愣愣地看着李茗休,嘴角微翘,脸上写满了“幸福”二字。
当一个大帅比……关键这个大帅比又是你喜欢的男人,当他对你说“非你不可”的时候……
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他的示爱呢?
余霁丹甚至连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满脑子都是以前她的高中同学们的声音——“嫁了吧。”
是啊,连余霁丹自己都想说,遇到这样的男人,就“嫁了吧”。
余霁丹笑了起来,她歪了下脑袋,对李茗休眨了眨眼睛。
她已经嫁了呀~o(* ̄▽ ̄*)o
***
腊月的海风温度原本就低,深夜就更低了,李茗休就让侍者们先进船舱里休息了。
余霁丹被李茗休喂完一块生日蛋糕,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她在游轮的甲板上跑了两圈,然后扑到李茗休的怀中,一脸兴奋地问:“这艘游轮真的好大啊,没有其他旅客了吗?只有我们吗?是你包的吗?”
李茗休捂住余霁丹的耳朵,想用掌心的温度温暖她:“不是我包的……”
余霁丹松了一口气。
幸亏不是李茗休包的,应该是冬季生意惨淡,否则也太奢侈了吧……
李茗休抿唇一笑,他当然知道余霁丹在想什么,他如实地回答:“……是我买的。”
余霁丹:“…………”
刚松开的一口气立马又提回嗓子眼儿了。
妈的!
万恶的资本主义!
比她想象的还要更奢侈!
李茗休拥着余霁丹往前走去——
两个人站在整艘游轮的最前方,向下微微一探便能看到翻腾的浪花。
余霁丹将脑袋轻轻靠在李茗休的肩窝处,两个人静静相拥了几分钟。
“茗休。”
余霁丹突然开口。
“你猜现在这个场景,让我想到什么了吗?”
“让我猜猜——”李茗休揉了揉余霁丹的短发,轻笑道,“你想到了电影《泰坦尼克号》,You Jump I Jump,对吗?”
“…………”余霁丹猛地从李茗休的胸膛抬起脸,有些震惊地看着他,“这你都能猜到?”
“那么有名的电影,应该不难猜吧?”
余霁丹凝视着李茗休眼睛,半晌她才问:“你相信电影之外会有‘You Jump I Jump’吗?”
“为什么不相信呢?”
李茗休将嘴唇贴在余霁丹的耳畔,他低沉的声音被巨大的海浪声中悉数掩盖——
他说:“我就为你跳过……”
当年他为她跳海的事在圈子里可以闹得沸沸扬扬,只是这么多年过去,能记住的人不多了,就算记住的也默契地不会再提这件事。
余霁丹缩了下脖子,慎怪道:“你大点声儿,海浪的声音太大了,我什么都没听清……你刚刚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李茗休将余霁丹抱得更紧,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难得我们可以远离城市的喧嚣出趟海,来欣赏一下城市里见不到的夜空美景吧。”
李茗休所指的“夜空美景”当然漫天繁星。
余霁丹坐在甲板上的一个厚厚的棉毯上,李茗休进船舱里拿了几瓶葡萄酒出来。
余霁丹看着李茗休开了一瓶青白色的,她愣了一下:“这是酒吗?我不爱喝酒,也不会喝酒……”
“没事的,葡萄酒而已。”李茗休坐到余霁丹的身边的棉毯上,给余霁丹倒了一杯,“这是阿根廷的葡萄酒,我朋友前几天才送给我的,真的很好喝的,你尝尝~”
“阿根廷?”余霁丹接过酒杯,轻轻晃了晃,“你有阿根廷的朋友?”
“应该是我有朋友去了阿根廷。在南美那边,尤其是阿根廷,葡萄酒生意怎么能错过呢?”李茗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和余霁丹碰了下杯,“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些葡萄酒,它们可是正宗的奢侈品,这几瓶要是想在市场上花钱买,那可是天价……”
余霁丹:“…………”
妈的!妈的!
万恶!万恶的资本主义!
余霁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卧槽!
真不愧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这也太他妈的好喝了吧!
她一口气把小半杯都干了,然后她将空杯子递到李茗休的面前:“我还要喝……”
李茗休惊了个呆。
他乖乖地给余霁丹又倒了一杯。
余霁丹又一口气给干了,大眼睛眨巴眨巴:“我还想喝……”
李茗休:“…………”
葡萄酒可以这么喝的吗……
尽管他内心犯嘀咕,但余霁丹的一句“给我倒!”,李茗休仿佛身体本能一般……听话地给她倒了。
余霁丹就这样连干了好几杯,脸颊微微泛红地说:“好好喝……我对酒没什么常识,以前我还以为葡萄酒都是红色的,原来还有这么多颜色,真的好好喝……”
李茗休看着已经见底的空瓶子,笑了一下:“老婆,葡萄酒是慢慢品的,不是干杯的……像你的这种喝法可是会醉的哦,葡萄酒的后劲儿非常大……”
余霁丹委屈地看着李茗休:“你不早说,我都干完了。”
李茗休突然邪恶了。
好像让余霁丹喝醉也不是一件坏事啊!
他立马改变口风:“没事,没关系,葡萄酒而已,这边还有好多瓶呢——”
说着他赶紧又开了一瓶,这次是红葡萄酒:“你来尝尝红酒。”
余霁丹学乖了,不再干杯,就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地品。
因为深夜的海上太冷,可余霁丹喝了酒之后又热,李茗休就干脆把余霁丹身上又厚重又宽大的羽绒服给脱了,自己穿上,再把余霁丹给揽进怀抱中,两个人在羽绒服中紧紧地贴抱在一起。
一边品着葡萄酒,一边望着夜空中的繁星。
李茗休给余霁丹讲解天上的各个星座——
开始的时候余霁丹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后来干脆一声没有了。
“丹丹?”
李茗休轻轻扳过余霁丹的脸一看,直接笑了出声。
她已经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李茗休捏了下余霁丹的鼻尖:“都跟你说了葡萄酒的后劲儿很大……”
“唔唔唔……”
从来没醉过酒的余霁丹这下可难受坏了,窝在李茗休的怀中不停地哼哼唧唧。
***
从甲板到船舱客房是一段很短的距离。
但这么短的一段路,李茗休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轻易不醉酒的人一旦醉酒,那就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啊……
他抱她回来的这一路,她哼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