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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女生,这时插了话,“你都说是不太清楚,好像了,这种事情本就不是旁观者能够插手的。枉你还是她高中同学,我看队长不是那种人。”

梁玥哑口无言。女生这种小心思昭然若揭,真当其他听众是傻瓜?

“对啊,我们老大人这么好,长得又美,贺冼凉那张冰块脸,说不定是个求而不得的死变态。我们学校帅哥这么多,非得都黏他身上?”马上就有女生附和。

“噗嗤!”有女生喷出水来,“你说贺校草是死变态,小心他晚上去找你啊!”

“来啊!我不止跳舞好!我还跆拳道黑带!”

话题成功被转移,梁玥被晾在一边,尴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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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学校论坛上就挂了一个热帖。飘在热榜,久久挥之不去。

【惊!那些年校草与校花之间不可描述的事情!】

赖文静敷着面膜,坐在电脑前啃木瓜,这会结结实实吃了一次瓜。她连忙招呼傅雪过来。

“我滴个乖乖,这脑补的可以去写一本了。”

赖文静惊叹不已。

傅雪凑上来看,大概有人拍了两人当时的照片,自己写了一出爱恨情仇。

“......”这也太闲了吧,傅雪顺势恨恨地咬了一口赖文静的瓜。

“干嘛啃我的神器之瓜!你的都那么大了!”

赖文静护着自己的瓜,心有余悸,“你俩到底咋啦,你都不知道今天跆拳道彩排的时候,贺冼凉那张冷脸,能把人吓死!”

“能怎么?以后就当没这个人!别在我面前提他!”

“哎哎哎我觉得你俩有情况啊!”

“再说我又要咬你瓜了!”

赖文静敷着面膜,行动不便动作迟缓,识相地闭嘴了。这时候安静如鸡才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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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冼凉忙到很晚,回了寝室,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脸,只是不同寻常的低气压,让油条疑惑不已。

“又有人欠你钱不还了?”油条小心翼翼,试探他。

贺冼凉哼都懒得哼,象征性地点了点头,在柜子里拿起衣服就去洗澡。

热水洋洋洒洒淋在身上,肌肉也因此打开贲张,他心里乱乱的,烦躁不堪。

关了淋浴,胡乱擦了擦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心绪繁乱。

批着睡衣就出来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也是懒懒地。

油条觉得很稀奇,平常虽说贺冼凉也爱独身一人,但绝没有这样单单发呆挥霍时间的,他不做无用功。

这个时候还是不搭话的好,这位祖宗内心比谁都执拗,不会听别人意见的。

等到上了床,他已经刻意不去想这些事,然而那个背影还是一直在脑海里挥散不去。

这个夜晚,辗转反侧,他又梦到了高中做过的那些旖旎的梦,雪白的肤,修长的腿,彼此像藤蔓一样缠绕。

第二天一早,贺冼凉人生第一次,在课上迟到了。

第14章

彩排了将近一个星期,学校的校庆终于揭开帷幕。

这天早上,大家都自行前去操场集合。每年一度的校庆,升旗是必不可少的。

时间渐入深秋,清晨露深重,湿气蔓延到腿上,酥酥痒痒。

露珠滴在草上,踩在操场上,鞋子都浸了湿。

然后大家都没有抱怨,百年老校S大,人才济济,校庆只会让人觉得心潮澎湃。

国旗队缓缓走来,而后便是升国旗奏国歌。

傅雪看着冉冉而升的旗子,内心迸发出的是不断向上攀爬的动力。

纵然从小与哥哥相依为命,但她从来都不认命。能够一路青云直上的,除去既定的家世,更多的是后天的努力。

思绪回转,傅雪眯着眼,望向操场前方。

主席台上,贺冼凉坐在校领导旁边,作为大一的学生代表,他今天有一场钦定的演讲。

校领导对这位代表很满意,小小年纪,倒是很沉得住气。沉默寡言,目光坚定,做事有条不紊,一看便是可造之材。

“少年正当,前途可期,暨以校庆之日,作为学生代表,我在此祝以莘莘学子最美好的祝愿。”

贺冼凉的声音干净有力,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加上自身天生条件加成,清晨的光仿佛都在他身上镀了一层光辉。

傅雪望着这样仿佛褪去冷漠外衣的他,稍稍有些失神。

抛开其他不说,他其实,真的是个很优秀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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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升旗仪式过去,上午到下午均是学校绿荫走廊的欢庆贩卖,一整条走廊摆满学生的小摊,有点像游园街的类型。

而各大社拿出自己创作的东西拿来贩卖,其中手工社最受欢迎,人工亲手缝的布袋,钱包,或是帆布袋,早早地便被一扫而空。

傅雪被赖文静拉了逛了一圈,就匆忙赶往体育馆。

晚上便是演出,从下午开始准备才不会显得慌乱。

体育馆各套设备都已经准备好了,面朝东的,就是表演舞台,舞美也设置完毕。

用以隔开观众位置和后台的,是巨大华丽的深红幕布,丝绸的材质,看起来像雪缎一般。

整个体育馆上,飘的是粉白相间的氢气球。

傅雪感叹了一下,感觉学生会真当算是下了血本,布置得相当不错。

后台被遮住的地方,刚好和平时用的更衣室连在一起,非常方便,很体贴表演的人了。

拉拉队员都换好衣服以后,大家就都在化妆间呆着。由服装社的人负责她们的妆容。

傅雪有点想上厕所,出了门,朝着左便直奔主题。

再回来时,在前方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是贺冼凉。

傅雪看过节目单,所以也知道,他是今天的主持人。

她现在也没事,干脆慢慢踱到表演幕布后面,看看其他社的表演。

现在还没到表演时间,大家都在后台忙碌。虽然都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但还是有人和她打了招呼。

道具堆得不乱但是繁杂,傅雪想跨过去,直直被绊了一脚。

慌乱之下她想找个支撑点,一双有力的手伸过来,用力抓住她的手,像小鸡崽儿一样把她提了起来。

贺冼凉皱着眉,“小心一点。”

傅雪:“......”

她堪堪稳住,颇有点后怕。一站稳就想道谢,再看到他紧攥着的眉,傅雪腹诽怎么偏偏就是这个人。

贺冼凉近日来都没机会见到她,此刻看她不自觉撅起的嘴,心中堵着的那个点不攻自破。

“你....松手呀。”傅雪提醒他,抓这么紧,太痛了。

贺冼凉愣怔片刻,悄然放了手。

看着傅雪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的样子,他才感觉自己仿佛活了过来。

他什么都不曾放在心上过,但他最不愿,也最不想要的,是她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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