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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的力道又凶又狠,明知故问,“哪里脏?”
呻吟声断续地回响,长安压着声量,喉间呻吟不止,他咬紧唇不肯顺着师叔的意思答话,软腰被肏得乱晃。
见长安这副模样,宁致远也不勉强,性器深顶撞得又急又重,嘴上游刃有余地调侃,“怕脏就含紧了,全吃进去自然不会落到榻上。”
腿根红透,穴口已经肏熟,腿间狼藉一片,湿腻在深重的抽插间被不断带出,不停地滑,长安听清师叔的话,下意识搅紧穴肉,却发现被肏得更深,他在剧烈的颤动中绵软地松开咬出颜色的薄唇,滑着泪晃头,呜咽讨饶,“唔……含不住……啊……”
双腿颤个不停,腰身被撞得紧绷弓起,软臀因为姿势只能死死地压在滚烫坚硬的性器上,胸口挺着往前送去,被师叔埋首叼住乳粒舔弄轻扯,长安两面失守,不住晃头,只能低泣着求,“师叔……啊……床……”
怎么还没忘记?宁致远嘬吸着已经红肿不堪的乳粒,含着吮出润亮的水光,心满意足地松开,理直气壮地耍赖,“可是你要我来的,既想要师叔,就要好好含住。”
明知道呻吟着求饶也换不来心软,长安只能乖乖听话,尽快把师叔喂饱才是摆脱困境的唯一方法。
双膝已经跪不住,长安双手环住宁致远,颤着抖着借力将另一边乳粒也送到师叔唇边,温软的穴肉缴缠着抽插不断的粗长性器,端出又乖又软的姿态轻声唤,“唔……致远……”
宁致远被取悦,手掌按紧软臀掐揉掰扯,埋首抚慰送到口中的乳尖,含着吮着,吻得身上的人不住地颤,不停地轻声叫唤,性器的肏弄越来越狠,又深又重,穴肉的禁锢感随着长安的叫唤和腰身的晃荡愈发强烈。
宁致远加快动作,肏干的力道简直要将人撞坏,终于在迅猛的浪潮拍打中一口咬住乳肉猛力吮吸,性器狠命贯穿穴肉射入。
长安急促地抬高声量啊叫一声,承受不住快感的侵袭,双手环紧师叔,胸口完全挺进,被师叔肏着咬着抛向高处。
软腰弓得死紧,性器抵在师叔身上吐射精水,溅得两人一身狼藉,穴口处湿腻软滑,淫乱不堪,翘臀被师叔狠力按紧,滚烫的性器随着浇灌的频率还在肏弄。
长安被肏得又从高处坠落,穴肉不受控制地翕张,一下一下地吮吸着性器邀请浇灌,长安受不住,乳肉还被叼在师叔口中搅缠,他稍松了怀抱,推着师叔的肩想将乳粒撤出来。
察觉到动静,宁致远喉间溢出轻笑,吸含着再嘬一口才松开,乳肉被咬出齿痕,晕着红色,乳粒已经肿胀,泛着淫靡水光,长安没眼看,埋首去寻师叔的唇,在穴肉不时承着肏干浇灌的余韵中拥吻,将嗯嗯啊啊的难耐叫声全送入师叔口中。
院中有微风拂动,树叶声沙沙轻响,餍足的狐狸含着口中甜滑的软舌尝得酣畅。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顾临之凝望着逐渐远去的悠哉身影,觉得如今一切才真正称得上尘埃落定,祁顾两家已经重回稳定前行的轨道,灵山人也都找到各自属意的归处。
他眉眼间尽是轻快笑意,正转身准备回院子处理账目,听见不远处传来清脆的嗓音唤他,“临之~”
紧接着是一阵跳动的脚步声,抬眼望去果见少女灵动的双眸盈着微光,顾临之张开双手迎接飞身扑过来的乐长依,抱了个满怀,听她在耳边得意巧笑。
顾临之身量颀长,这般抱着少女的双腿触不到地面,却不时愉悦地晃荡,他心中被熨得很暖,柔声应话,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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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番外 · 扬
“驾!”铁蹄踏地在林间疾驰,马上的女子一身檀色颈装,一手牵缰绳,一手执弓弩,即便倩影一闪而过,也可见其飒爽英姿,黄昏日光金黄,为女子的背影渡上一层耀眼光芒,更衬出洒脱飞扬的气场。
有三人骑马紧随其后,其中一男子与同行的伙伴使了个眼色,轻夹马腹飞驰而去,另外两人对了眼神,心照不宣地缓下速度,望着扬尘远去的两道背影,素来爱闹的人今日却反常地安静下来,软下身子趴在马背上轻叹,“师兄,我们歇会儿吧!”
他们到淮安已有两日,游序找回些精神,夜里就缠着师兄玩儿,林惊晚知他性子,最初祁夙安排住处的时候便特意挑着安静的院子,一来二去摸出了规律,之后灵山的师兄弟来访,祁夙无需交待,家仆也会自行领着人往他们常住的院子去。
昨夜林惊晚被缠得无法,压着动静狠心把人收拾了两回,游序到最后受不住呜咽着求饶,暂且应了不再在外胡闹,林惊晚这才放人歇息,结束时已是深夜,在祁家又不好赖床,游序晨起时腰还软着,谁成想祁夙竟相邀出行狩猎。
待见到堂中落座与林涧依叙话的女子,游序心下了然,敢情师哥是醉翁之意,他对师哥口中赞誉有加的女子早有耳闻,难得逮着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这会儿已是黄昏,这处林子又是祁家私属,不会再有旁人过来,林惊晚把人抱下马,这人如今被他宠得骄矜惯了,索性顺势赖在师兄身上,在耳边呵着热气轻声嘟囔,“师兄,腰疼......”
以往在灵山夜间还很能折腾,第二日起身修习也并无大碍,何况他昨夜还手下留情,深入的力道控制得恰好,腰间也并未掐出太深的痕迹,这会儿趁着没人倒撒起娇来了?不过是离了灵山,随性放纵,好了伤疤忘了疼,伺机调戏师兄罢了。
林惊晚哑然失笑,也不揭穿,寻了树干靠着坐下,手掌稍使力给人揉着腰,不敢苟同地打趣他,“看你还要不要胡闹?”
腰身的酸软被轻巧地揉散,林惊晚喜好研究医理,于穴位的把控十分独到,揉按的手法可谓高超,每回游序被弄得狠了,林惊晚也总能将人伺候得舒坦,果不其然,身上的人软着筋骨舒爽地轻叹,将头靠在他肩处,餍足的状态像刚吃饱的羊羔一般温软。
游序受着揉,百无聊赖地望着祁夙消失的方向,偷得一会儿空余同师兄聊闲,“师兄,难得听师哥这般夸赞旁人,今日一见,对方生得清丽脱俗,谈笑间落落大方,也不枉我在马上颠簸这一遭。”
耳边传来轻笑,腰间抚弄的力气重了些,林惊晚笑着揶揄,“调皮。”
马上颠簸的女子并不知晓自己正处于话题中心,她正扯着缰绳吁一声,马儿听话地停在原地吭哧着踱步,女子举起弓弩瞄准猎物,本是精准狙向远处草丛中的白兔,却在射出前改变了轨迹,射向正蛰伏着准备猎食兔子的雄鹰。
她的箭术灵巧,又极擅弓弩,本该是一击即中,不曾想身下的马儿陡然焦躁起来,嘶鸣着仰起前蹄,女子猝不及防,短箭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