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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



喘息着在浇灌中缓劲儿,身上衣物晃得凌乱,却还算完整,两个人的外衫都滑挂在臂上,待射得差不多了,宁致远才按着人坐到旁边的椅上去,靠着椅背,长安缓过劲儿来去扯开师叔的衣物,一看肩上好些叠在一处的牙印,有些还在冒着血珠。

宁致远其实没什么感觉,手还慵懒地摸在长安手感软弹的翘臀上揉弄,不时顶一下,长安却有些心疼,师叔虽说也爱咬他,但偏爱吸嘬出印多一些,真要留齿痕也没有咬出血过,今夜实在紧张,竟隔着衣物把师叔的肩给咬破了。

长安今夜在宁致远嘴里尝了酒味,其实被酒气熏得有些微醺,又刚历高潮,心软得很,见着肩处的牙印和血珠忍不住,把衣领稍拉开些,埋在宁致远颈侧细细地舔弄着齿痕,宁致远被舔弄得心里发软,手从臀上抽出来抱住人,听长安在耳边软语,“就不该让师叔喝酒。”

宁致远前两日才吃饱,没想折腾人,这会儿就是解解馋而已,他在情事上向来激烈,但分寸还是有的,憋得久了要把人折腾透,解了渴之后就会放人休整,今夜这场是喝了酒,确实兴奋了,这会儿解了馋就想抱着人温存调戏,“今夜若你也沾了酒可就不是现下这般轻易了。”

长安沾了一口酒不会马上醉倒,但乖软听话的状态会持续很久,今夜若是他沾了酒,宁致远想起长安那两次半醉半醒嘴里还爱哼哼的模样,唔......长安兴许不会有回到客栈的机会,宁致远中途就会挟着人去安静的地方肏弄上一夜。

长安抖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沾了酒会是什么模样,但他从师叔的语气里听出了危险,忍了忍,趴回师叔颈侧,谨慎又讨巧,“我不吃酒”,宁致远被逗笑,觉得心被长安软化了,除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顶着人往榻上去。

躺下顶弄会有吱呀声,就干脆落了床帏,坐在榻上温存,和缓持续的顶弄,长安不时就要去舔吻师叔肩处的伤口,颇有些抚慰的意思,宁致远几浅几深地深入,嘴里还在调戏,“不吃酒,吃你”,侧首缠了长安的舌把人含化在怀里。

夜很凉,疼爱却温软又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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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晨起不方便闹,长安按着平日里的时辰准时起身,江夏和程砚歌新婚燕尔不好叨扰,先生那边却仍得去辞行,宁致远截了行程,在长安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带着人先去吃东西。

待叩了门,柏仲轩和陆遥一并过来开门,长安才领悟师叔方才的意思,先生知道以长安的性子离开前必然还会再过来辞行,陆遥和柏仲轩如今对着这几个知情人十分坦荡,哪怕没有明面上揭开说,却也心照不宣。

长安见礼道别时眼尖地看到先生颈侧衣衫没有完全掩住的红色边缘,神色如常地别开眼,既然他同师叔夜里在缠绵,先生自然也不例外,长安再次下结论,酒确实不是个好东西,在陆遥诸事顺遂的道别声中转身离开,心里熨帖出暖意,陆遥对长安的期望没有其他,只有诸事顺遂,这是先生的心意。

陆遥望着长安和宁致远的身影逐渐远去,转身时瞥见柏仲轩也在凝望,阖上门的间隙问他,“怎么?”

柏仲轩拥着人往屋里走,昨夜折腾了人,他这会儿心里柔软得很,笑意松快,“有些羡慕”,先生挑了眉望他,难得听柏大人道一句羡慕。

柏仲轩惯于运筹帷幄,天大的事即便过程再难也要步步为营,成为主导,他从不去看虚无缥缈的远方,自然言辞间也从不轻谈感受,在陆遥身边的柔软,心疼,钟爱全藏在眼里,放在心上。

他觉得能够同先生站到一处,能在夜里听先生呢喃已是心愿得偿,从未羡慕过旁人,柏仲轩抄抱起先生,不叫先生的足待在冰雪里受凉,听先生在耳边难得好奇,“羡慕什么?”

进屋喂了温水,给先生暖手的功夫,柏仲轩才不无感慨地叹一句,“他们能呆在一起的时间很长,我听长安说他们偶有下山最多也不过半月就回。”

陆遥哑然失笑,柏仲轩在朝中任右督察御史,能在南临待的时间并不长,他需得前往不同的地方巡查,路上来回便要两三月,最久还离开过四月有余,虽说得了这个官职是柏仲轩特意为之,早已做好了奔波的准备,却也委实招架不住想念,每回回来总要逮着机会折腾人。

听话里的意思确实是羡慕了。先生隔着衣衫给人轻搓着心口,他哄人的法子层出不穷,格外温情,柏仲轩十分受用,半眯了眼受着哄,“待此事了,我陪你出行游玩,能有好些日子对着我呢,长安此行我也万没想到,上回见到还是旧时乖巧,不过数月,再见眼中神采已大不相同,想来定然也被照料得很好。”

先生在言辞间的细致总叫柏仲轩动容,他用了也字告诉柏仲轩他也被照料得很好,不想让柏仲轩再为之前的事情心疼后怕,柏大人拥了人心满意足地撒娇,故意逗陆遥,“先生怎知长安不是早就同师叔一起,上回兴许为了避嫌才没一道下山,人不在身边,神采自然不同。”

先生将下巴磕在柏大人肩上,在他耳边笑着说,“昨日聊闲时离得近闻到了,长安身上全是他师叔的味道。”

柏仲轩知道,因为先生此刻身上也是。

第34章 欢愉

到底还是老狐狸~

长安揉了揉鼻,有些痒,师叔仍带着他走捷径,这会儿午时寻了间客栈用膳,这间客栈的手艺很好,长安吃得满足,见师叔托着腮看他,长安口中正嚼着东西,只好给扔了个疑问的眼神,宁致远被他的模样逗出笑意,弯了桃花眼,“先把你喂饱。”

长安筷子一顿,觉得这话危险,“师叔,你前两日才......”

这次怎么不按规律来,他都没歇两日,昨夜还喂了两次,宁致远一想到回了灵山,再折腾也不知得等到何时,长指搭在桌面灵巧地跳动出节奏,故意叹了气,“迫近年关,委托就多了,回去再忙起来,有些舍不得~”

这话说得掐头去尾,纵是旁人听了也没能嚼出什么意思来。

长安却抬了眼,师叔若饿坏了可不好打发,可若是这么轻巧地应了,长安却也不甘心,只好停了筷,烫着手压了口清茶,想着对策,宁致远耐心地活动着指节,桌面笃笃轻响,意味深长的眼神带着钩子,等着小家伙的反应。

按理这个时候应下对长安其实没有坏处,毕竟宁致远刚吃饱,再折腾也不会是饿极的状态,加之年末和年初都是灵山尤其忙碌的时候,一算下来又是几个月。

长安知道不能将时间累起来,他太了解师叔了,抬手把茶喝完,神色自若地开口,“不要痒”,他还没忘记那两次灭顶的疼爱带来的失控,“不要看”,也没忘记镜前还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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