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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呻吟声持续不断,长安记不起做了多少次,到了多少次,换了多少姿势,宁致远总有办法让他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到当下的疼爱。

他们还在凉暖交缠的沐室里,窗户大开,放凉风进来,长安被凉凉的风吹出清醒,很快又被师叔弄得迷乱,宁致远到了两次后,又恢复了蛰伏的状态。

长安的锁骨,胸腹,腰背,腿侧,腿根,甚至臀上,只要衣衫遮得住的地方全都是星星点点的深红吻痕和齿印。

宁致远要重新种下记号,在变换着姿势反复深入的同时,一直不间断地在长安身上狠狠吸嘬啃咬,之后就舔弄着抚慰,长安只能颤抖着任他深入摆布。

唇舌落在身上总能吸出酥麻,吸得长安细细地颤,心痒得不行,穴洞又被肏干得湿漉漉,一点办法也没有,饿了师叔多久,他全记着,等时机到了,变本加厉地讨回去。

在深重的顶弄间长安没能停下叫唤,师叔太凶了,但凡有点想逃的意思,就会被更凶地肏干,长安无法,只能予取予求。

腿间小腹臀后全是滑腻,宁致远存心要长安染透他的味道,越是如此越止不住兴奋,控制不住力道要将人顶坏。

长安被侧身压在躺椅上,一边腿折到胸口,露出臀和后穴,接纳师叔滚烫坚硬,不知疲倦的性器,他双手只能扒紧椅沿,被顶着不断往前晃,又很快被按压在腿上和腰上的大手拉回去。

宁致远在长安身上种够印记之后,又开始凶猛地深入,肏干的力度带着绝对的狠厉,长安嗯嗯啊啊地叫,每回激烈的疼爱中他都觉得自己要被弄坏,宁致远很难满足,持续不断的深入和凶狠无度的力道才能解馋,“啊......师叔......啊......慢......快......”

承欢的人在凶狠间话总说不完整,宁致远有时会调笑两句,更多时候是用更猛烈的侵占回应,他听着长安颠三倒四的话也能马上意会,因为是他在主导疼爱,但他使坏地故意颠倒黑白,听见长安的喘叫,他持续着顶弄的动作,喘息着笑,“是慢了还是快了?”

长安听不到,他晃着头被压下身的师叔挤进更深处,宁致远缠了舌,将长安吸得舌尖发疼,身下的凶猛性器又将长安顶得止不住嗯啊声,在搅吻中喉间也咿咿呀呀地呻吟。

他被汗和宁致远浇透了,只能交出舌任师叔搅缠,腰被顶弄得弓出弧度,压在胸口的腿在被性器深入时能感受到小腹上没有间断的突起,穴肉缠着搅着,吸着含着,不舍得滚烫又坚硬的性器。

长安的性器已经疲软,被压在腿和小腹之间,宁致远顶入的时候,长安会有种性器隔着小腹被师叔肏到的感觉,身上停不下抖动,宁致远总算缓下动作,耐心地缠吻,把长安吻得舒爽了,给他缓劲儿的时间,吻得长安急喘的时候松开舌,又去颈后吸舔。

宁致远在长安身上有无穷精力,不把人折腾透不会松口,欢爱前宁致远给喂了药丸,长安在喘息间恢复得很快,既有药丸的功劳,更多还是因为他对师叔的疼爱太过熟悉,他的身体早被宁致远弄透了,能快速适应不同变化,所以宁致远在疼爱时才舍得这般花样百出,且凶狠得淋漓尽致。

待长安开始因为肏弄弓腰压臀的时候,宁致远就知道可以继续了,他放开长安双腿,让他正躺回躺椅上,缓缓抽出性器。

长安被性器上的脉络磨得打颤,抖了一会儿,宁致远摸出早就从小柜中挑出来的道具在穴口轻轻挠了一圈,太过熟悉的触感让长安立马精神了。

他晃着双手挣扎着要起身,宁致远按住他,将手里的东西给他看,是一个小绒毛球,大概两个指节的宽度,一个指节的长度,和上次的狐狸尾差不多大,只不过短了一截。

长安的穴肉下意识地收紧,上次的激烈太过深刻,导致他身上只要蹭到绒毛,穴肉就会不自觉地痒,绒毛球因为刚刚碰过穴口已经被打湿了,尾巴坠着长长的软绒绳,一看就知道跟上次的小狐狸尾是一个用途。

他下意识地摇头,宁致远却眼疾手快地用指节推进了穴洞,长安身上不自觉地泛起微妙的痒,穴洞似乎也想起上回的激烈,止不住地收缩起来,他咬唇受着,又用求饶的眼神向宁致远示弱,“师叔......”

宁致远似乎想了一下,点头应了又开始讲条件,他伸手在穴口处垂着的软绒绳上撩了一下,说,“不拉动绒绳,你若能把东西拿出来,今夜师叔便不用这个。”

这摆明是不讲道理,绒球已经被宁致远推进深处,穴肉被挠得不自觉地吸缠,又将毛球推进更深处,但不试一试长安又不甘心,长安颤着身子抖着手摸到穴口处的时候,没注意到师叔玩味的眼神。

他没有自己这么做过,指节点在穴口的时候颤了一下,这种感觉太奇怪,长安正想反悔,宁致远却伸手过去,扯过长安的手指,两根手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顺势钻进穴洞,“唔......师叔......”

长安的臀都开始颤起来,他的手指被宁致远带着在穴中动作,太羞耻了,长安不自在地闭眼又很快睁开,因为他发现闭上双眼后穴洞里的感觉被放大了。

毛绒球确实已经进到深处,那是手指够不着的地方,可宁致远就要带着长安,甚至挟着浅浅戳刺了几下,把长安激得哼起来,宁致远见时候差不多了,才慢慢把手指抽出来,长安额上冒出薄汗,被自己的手指羞耻得喘气。

宁致远抬身,将绒绳的末端从躺椅底下拉上来,长安才发现末端坠着两个铃铛,宁致远晃了一下,两个铃铛碰撞发出清脆的叮铃声,他将那端绑在长安右脚踝上,又将长安双腿分开挂在扶手上,随后性器就猛地肏进穴洞。

铃铛声响起的同时,长安哼叫起来,还是那种微妙的痒,但也不知道是因为他适应了,还是材质不同的原因,并没有上次那么难耐,宁致远扣紧软腰,肏着人压身去吻长安,舌和性器一样凶悍,不把人给吸麻顶坏不肯罢休,铃铛声不断地响,长安止不住地唤,“师叔......”

穴洞中的毛球被顶得来回翻滚,绒绳也因为迅猛的动作被带着挤入,宁致远舒爽得浑身发麻,囊袋随着不断顶弄的动作不停地拍在软臀上。

性器抽插间发出噗呲的水声,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长安的哼叫呻吟还有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在水汽氤氲的沐室里杂糅出一种情色的放荡。

略长的绒绳很快被肏干不停的性器挤得只剩短短一截,长安无法自控地扭动软腰,却又被更重地进入,穴肉中的绒球被不断得挤压顶乱,还有顺着性器挤进去的绒绳开始逐渐占据了位置。

长安不断地颤,嗯嗯啊啊个没停,原本就泛着红的齿痕和吻痕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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