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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时候奇异地颤了一下,总算肯松开双腿,被宁致远迅猛地架到肩上,宁致远弯身肏干,还是觉得不够,手抚上去将肩上的腿又压到长安胸口处。

长安的身体几乎对折,这个姿势简直要命,才停下的吟叫又陡然走高,宁致远就着这个姿势凶猛挞伐,肏得又深又狠,极力撞击,凶狠疼爱,“啊......疼......师叔......啊......师叔救我......”

长安已经陷入迷乱,不知道师叔才是把他扔到这个境地里的人,心脏快要跳出胸口,身体全是麻意,绒毛已经被宁致远顶进深处,还在不停作乱,逐渐适应了感觉的长安又因姿势的变化被肏得仰颈。

他明明已经被折得双腿紧贴胸前,却仍不满足,腰身止不住弓起,不停得晃着脑袋想要缓解,宁致远使劲地撞,重重地肏,一边唤着小六,哄着长安睁开眼。

长安听到宁致远的声音,睁开的双眸里全是泪水,全是迷乱,他无助地低泣,被欲望拍得止不住喘息。

蒙了雾的眼眸在肏弄间逐渐看清东西,又瞪大双眼看着师叔滚烫可怖的性器近在眼前,破开穴口用力抽插,哪怕速度极快,长安还是能看得清如何进出。

这场面比镜子前看要淫乱得多,长安恍惚觉得师叔的性器化成欲兽,疯狂地钻进穴洞里吞食,止不住抬高声量,他觉得自己要被弄死了。

全身止不住颤抖,弓起的腰身却让宁致远肏干得更深,穴肉止不住地紧箍吸缠,宁致远用力地凿,感觉腰眼被长安吸夹得发麻,又被抽插穴洞的场面激出了诡异的满足,粗喘着说,“师叔救你”,然后猛得抽出到只剩个顶端,放松身体重重肏入穴洞,在咿咿呀呀的哼喘吟叫声中,用滚烫将长安彻底浇透。

难耐的哼叫还在继续,今夜实在太疯狂了,身体密集地持续着颤动,宁致远压紧长安双腿,想在射入中挤得更深,小腹挤着长安的臀肉压出形状。

宁致远觉得不够,又不肯松开钳制,只能就着按压长安双腿的姿势下压,死死抵紧,狠命想往深处挤去,囊袋也被磨得发疼,浅浅抽出一些再使尽全力重重地肏入。

还是不够。高潮之后的余韵间,宁致远只想抵进最深处,性器抵紧挤开穴肉,一直不安分地往里钻,宁致远松了手,又压下身用胸口去压长安半折的身子,双臂挤进长安背后将人紧紧扣住,这个姿势让长安的臀又抬高了些,终于如愿以偿地挤进最深处。

宁致远这才满意,紧贴着长安的臀,就着还在射入的频率不时往上动一动,贴得过紧的身体性器不抽出的话,其实不会再因为这样的动作抵进或者撞击,但长安还是有种被肏弄的感觉,他难耐地晃头,被挤得直抖,穴肉不受控制地不停吸合,长安呻吟着叫,“深......师叔......”

待终于停下战栗,宁致远才松开长安,粗喘着将人压着,他也难得这般脱力,性器还在持续着跳动浇灌,一股一股烫得长安又嗯啊地哼。

绒毛终于安静地栖在穴洞里,宁致远躺了一会儿,这会儿才怕长安被压得不舒服,环着人翻身躺倒,让长安压在他身上,两人的胸口起伏得厉害,都在缓着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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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透了,清修一整日全花在喂饱师叔这一件事情上,长安缓过来的时候心里竟出奇地平静。

今日过得放纵,但他确实也餍足了,顾不得去责问道具的事,只轻软拍了一下师叔胸口权当泄愤,软绵手掌的拍打不像责怪,反而像撒娇,宁致远将作乱的手握在手里,凑到唇边亲昵地吻。

长安被这温柔缱绻的动静取悦,任他吻着,脸颊贴在师叔胸前,听着逐渐平缓的心跳,又感觉像自己的心跳,咚咚作响,恍然间仿佛栖在穴洞中的性器也在跳,又顺着忆起方才灭顶的欢爱,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不禁软声开口,“师叔......”

那种情难自抑的失控超出了长安的想象,虽然宁致远在疼爱时向来激烈,却没有一次叫长安这般惊诧,许是因为长安也叫他拖入了欲望浪潮里。

长安害怕这样的失控,却又有些恍神,他知道也许再有下次,他还是会同师叔一起沉沦,他们是如此契合,容不下任何人,一个要用尽全力去占有,一个便敞开怀抱去纵容。

宁致远似是懂了,吻着长安的手笑起来,性器跟着颤动,长安忍不住也跟着笑,心照不宣地抬首去迎接师叔落下的吻。

腿间湿腻成一片,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得榻面都湿了,宁致远抽出性器的速度缓慢,磨得才从云端坠落的长安身子轻颤,穴口泥泞得一塌糊涂,随着性器的抽出还在不自觉地翕张。

那条狐狸尾还在深处,长长的尾端竟在激烈疼爱里被宁致远顶进去大半,剩一小截可怜兮兮地垂挂在长安腿间,一指宽的白色绒毛绳此时像一条猫尾。

房中情色的腥甜味和好闻的青草香杂糅到一处,闻着很催情,长安墨发湿透,满身狼藉,眼尾红透,泪痣妖娆,眼眸又将将褪去了雾,看着煞是勾人,衬得长安像只吸人精血的妖精。

宁致远被这幅模样戳中心脏,埋首去吻长安,不再带着侵袭的凶猛,满是温存的柔和,他舔搅着软舌,觉得自己被长安勾走了魂魄,尝够了甜才拉住绒绳,轻笑调戏,“倒真成小妖精了,尽勾人。”

长安知道这副模样太淫乱,也不说话,乖顺地等着师叔善后,宁致远开始往外拉动绒绳,长安穴肉里的痒又开始了,只不再像方才那么煎熬,却也不禁轻声哼,猫叫一样。

宁致远故意放缓速度,就是要看他这般情态,被哼得心痒,一点点地拉动,长安止不住嗯哼,抬手扶在宁致远另一边手臂,承受不住似地求,“师叔,轻点。”

他的身体现下太敏感了,一点点痒都能叫他想起失控的时候,终于将那湿得不成样子的狐狸尾抽出穴洞,长安的细颤和哼声才停下,他觉得没眼看,又没忍住飞快瞥了一眼,撇了撇嘴,像只气呼呼的猫,“都叫师叔顶坏了”,宁致远被他逗得失笑,一语双关地打趣,“顶坏了吗?”

长安明白过来,不想理他,宁致远伸手捏住长安的下颌摇了摇,长安被捏得薄唇微张,能看见嫩巧的舌尖,又难耐地半眯了眼,听师叔说,“可劲儿地勾。”

收拾完床榻,打理好两人身上的狼藉后,终于神清气爽地倒回榻上,宁致远餍足了,也没给长安换衣衫,就赤身裸体地贴着,反正他们之前夜里时常闹到最后还是要脱掉,长安已然习惯师叔在的夜里是赤着入睡的了。

顾及明日长安午后还有修习,今夜实在闹得厉害,宁致远最后还是抹了膏药,顶进穴洞中磨动让穴肉贴住,他总要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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