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
看起来颇有野趣。
宁致远脱着衣衫,回头挑着好看的桃花眼撩拨长安,“下去试试”,说完也不管他,径直下了水,宁致远背后有好些抓痕,肩胛处好几处齿痕,还有星点的红色吻痕,都是长安昨夜留下的。
宁致远的背部肌肉精悍,肩线挺阔,狼臂蜂腰,双腿匀称修长,这是长期习武的成果,长安头一回看全师叔的身体,还是在青天白日,他看得有些起热,利索地除了衣物,跟着下水去。
长安腿间还有下滑的湿腻,行走间有些不适,下了水人精神起来,他们停在靠近日光照射的阴影处,水温有些凉,在人入水时水面泛起涟漪,从近在咫尺的日光处涌动过来的水温带着暖意。
水流交缠地包裹着身体,比泡温泉舒适得多,长安撩起水淋在肩上,上面全是红彤彤的齿印和吻痕,在反射的日光中衬得更加淫靡。
宁致远的眼神逐渐染上侵占的渴求,长安正待问话,被宁致远拉过身子吻住,早该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长安的手利落地绕过宁致远颈后,晨间熄灭的火苗再次点燃。
碾着头交换着口中的甘甜,水下宁致远早就顶起的坚硬就抵在长安下腹,他却不急着进入,慢条斯理地纠缠长安的舌,手顺着长安胸口下滑,认真地帮长安做清理,水面的涟漪随着动作泛大扩散,长安按住师叔的发,主动抬起身承受越来越深的吻。
宁致远被取悦,手掌在水下滑过长安胸口,小腹,又往背后上移,在经过齿印的时候会停下款款地揉弄,一点点地顺着细嫩的腰线下滑,最后停在穴口处。
经过一夜的疼爱和晨间的开拓,两指轻易便顺着水流滑了进去,长安不时地哼声,在宁致远撩过上颚时又喘起来。
长安紧扣在颈后的双臂解放了宁致远揽住他的双手,他一边给长安耐心地清理身后,一边又往下握住长安的勃起,他在情事上向来不介意先让长安舒服,反正最后他总有办法把着人加倍讨要回来。
压在喉间的呻吟断续回荡在泉洞中,幽深的洞中再细微的动静都能被无限放大,激荡的水声很快盖过了呻吟,宁致远把人压在泉间平滑的石面上深入。
没有婉和悠长的前戏,只有淋漓尽致的侵袭,难耐的哼声被撞得断续,长安仰躺在冰凉的石面上,被宁致远又狠又深的肏干和激荡在耳边的回响逼出了眼泪。
身后的石面冰凉,身前的宁致远却凶悍又滚烫,长安的眼角已经红透,随着动作晃动的泪痣和止不住的泪,场面淫靡又放浪。
可是长安明明这样乖巧,湿发被撞得胡乱铺在石面,双腿却始终圈紧宁致远的腰,穴肉缠着猛烈进出的性器,在被进入时欲拒还迎地抵拒,被强行破开后又在离开时紧缠着挽留。
他双手抓不住石面,又在激烈的晃动中扶不住宁致远的肩,只能按在石面,被肏干地曲起指节,“唔......师叔......轻点......”
宁致远的吻落在长安紧闭的眼睑,又移到泪痣上轻轻地舔弄,最后止不住地纠缠长安微张的红唇间露出来的舌。
长安此时的模样泛着一种淫靡的凌乱,怎么轻得了,宁致远恨不得将他抱碎在怀里,最后几下又急又重,狠狠地将长安钉在石面上,死死抵住最深处,终于在长安的失声呜咽和宁致远急不可遏的喘息声中一并攀上高潮。
宁致远缓慢压下身,整个人密不可分地压住长安,就着姿势将性器又往深处挤了挤,在身下人的呻吟声中吻落长安眼角的泪。
********************
“师叔......你明明......应了......说好的......唔......” 长安在起伏中颠三倒四地喊,宁致远在他说话的间隙一直无序地顶着他,汹涌的浪潮将长安高高抛起,随后又因为宁致远的深入而迅猛地坠落。
宁致远坐在榻沿,胸口紧密地贴着长安满是潮红的背,上面全是深浅不一的吻痕和齿印,他持续着肏干,埋首舔弄长安背上的红莲,妖冶的红莲被用力地啃出了一圈红。
宁致远看着红莲随着长安的晃动在眼前颠簸,忍不住又在右肩处留下齿印,他下口的力道不重,但能叫身前的人感受到侵袭的热意,随后就是嘬舔,把齿印啃得泛红。
长安止不住颤抖,宁致远特意选在榻沿,长腿一曲便支出了角度,长安已经被摆弄好姿势,双腿大敞被师叔支起的膝盖分得大开,连收紧也不能。
他坐在师叔身上被进入,小腹上横着宁致远箍紧的手臂以便在凶猛的挞伐中将他迅速地摁下压紧,身下的勃起被宁致远握在手中前后撸动,随着动作在炙热的掌间顶动,让长安在高潮中总生出他在肏弄师叔手掌的慌乱,很快又被铃口处抠弄的手指激出热意。
身下是师叔耐力持久的性器,身前又是师叔作乱的手,他被箍抱在宁致远怀里,坐在师叔身上摸不到榻,只能将手掌摁在双腿间师叔架起的腿。
他此时能倚靠的只有宁致远,可这个坏人不停地将他抛高,又让他坠下,叫他生死不能,只能听之任之,被挟着予取予求。
宁致远攻城略地,将长安死死嵌在怀里,长安哼声不断,又被肏得难耐,细腰弓出弧度,在即将到顶的高潮袭来之前被顶弄得仰颈,只能完全地倚靠着师叔。
脖颈弯出弧线,又被宁致远叼着嘬弄,长安艰难地想把话说完,断续地哼,又急急地喘,“说好......嗯......就......两次的,唔......师叔......耍赖......”
猫叫一样,最后一下被宁致远顶得用力,啊叫一声,宁致远迅猛地磨过敏感处又快又狠地深顶了数十下,成功将长安肏干到缴械。
他抵着长安右肩舔咬的姿态危险又致命,在长安的高潮余韵中也没有停下深入的动作,瞥了一眼被扔在床头的那张春画,低沉的嗓音满是欲望,张开獠牙一点点地吞噬着身前的猎物,“泉洞里那两次不算。”
征伐的脚步没有尽头,今夜还没正式开始,宁致远朝长安的颈侧呵气蛊惑,“我还一次没到呢,小六。”
他们在泉洞做完之后,宁致远在最后的缠吻中叼了长安的舌往他嘴里哺了颗药丸就帮长安草草披上衣衫,带着人回院子。
这是他随身带的秘制药,便于在紧急委托中迅速补充体力,既能有饱腹感又能固本培元,只接收小委托,下山办事当出游的师兄弟们自然没什么机会接触到,长安只道是补益的,惫懒地趴回师叔背上启程回去,路上见到夕阳才惊觉居然胡闹了一下午。
待回到院子落地时发现体力竟恢复了,长安就知道今夜恐怕不会过得太轻易,只好跟没吃饱的师叔商量,明日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