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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好的,对付寻常游侠也是绰绰有余,这一点宁致远是知道的,长安说对方身手了得,还能在与他们两人对阵中伤了顾临之的手,宁致远觉得不太寻常,“可有看清楚相貌?”

长安摇头,“他蒙了面,先生说此事不便告知,不想将我们牵扯进不必要的麻烦”,宁致远思衬着此事暂且按下,迟些再去找顾临之聊聊,长安在这方面经验不足,况且他还有别的事要问,“先生?”

长安把东西拿出来整理好,没想到问题跳得这么快,“嗯?是我之前在南临求学时的先生,帮了我许多,这次去南临没想到还能见到他,还见回了当时的好友。”

宁致远的舌在口中顶了顶,帮了许多,还有好友,唔......“之前没听你提起过。”

长安直起身,想通之后,他如今坦荡得很,“那时以为没机会再见了,连能写信的详细住址也没留,所幸经久未见,人却如旧,临行前还同他们聚了一番。”

宁致远没发现今夜长安话多了,他心里不太舒服,因为听起来长安跟他口中的先生和故友感情很好,他起身要出门,长安以为他要走,仓惶地喊了一声,“师叔!”

宁致远头也没回,“给你打水去,时辰不早了,先沐浴再说。”

长安把身子完全埋进热水时舒服得慨叹,宁致远倒回榻上,没有看他,待长安换上衣物吹了灯,准备躺下的时候,宁致远想了想,还是起身准备回房,抱着人却什么都不能做,实在很考验他的定力,准备动作的时候被长安扣住手,“师叔......我睡不着”,你陪陪我。

月光从半阖的窗口照进来,原本昏暗的房中无端生出暧昧,宁致远看着长安写在眼里的诉求,笑得佻达,“这可难为了,师叔可不会唱安眠曲。”

长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又喊一声师叔,宁致远耸肩放弃挣扎,脱了外衫上榻,只是不像醉酒时揽着人,仰面躺着轻声哄,“师叔在呢,睡吧!”

第19章 心悦

耳边回响着心跳声,这种感受以往长安从未有过,在没有念头之前莫说宁致远只是睡在他身侧,就算摊着让师叔换衣服,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原以为只是完全适应了师叔的触碰,从未深思过背后的原因。

等到逐渐拨开迷雾,长安才发现此生若说要接受另一个人在自己身边,那个人只可能是宁致远,定下目标就坚定不移,这是长安的处事准则。

既然要顺其自然,想到这,长安大着胆子翻身趴在宁致远胸口,宁致远眼前一晃,长安已经抬起头,还是刚才那个陪陪我的眼神。

宁致远放轻声音,有些喑哑,“怎么?” 手指微蜷,怕自己转身就将人压回身下,长安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提着气慢慢靠近,像是怕惊动一只蝴蝶,眼睛眨也不眨。

宁致远就这么等着他,身边的一切都化作虚无,长安的眉,满是诉求的眼,因为紧张轻轻颤动的眼睫,再到那双宁致远侵略过的唇,顺着想起长安软滑的舌,宁致远耳边响起长安睡梦中的轻哼,喉结滚动,他热起来了。

长安终于如愿以偿地抵上宁致远的唇,下一刻,视线翻转,他被宁致远翻身压倒,吻几乎没有停顿地落下,舌熟练地撬开齿关就跟着钻进去,长安胸口要炸开了,师叔的动作太迅猛,凶得很。

这个吻跟醉酒那夜全然不同,本就是小别,宁致远憋得太久,有意的疏离原本是想冷静,也是想克制,可兔子都乖乖送上门来了,他不要克制,不要冷静,只想要长安。

久困出笼的猛兽尝着肉味,哪里还肯松口,他吞着长安的舌,搅弄间也不肯松开,温的,软的,如今全是他的,长安招架不住轻哼一声,谁晓得攻势更猛。

纠缠间耳边全是喘息,长安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宁致远的,但是他逐渐含不住涎水,宁致远的手抚上长安的脸,帮他将涎水抹去,最后一下挑起舌尖,轻轻撩过长安已然颤个不停的上颚,激起身下人一阵战栗,一个酣畅淋漓的吻。

宁致远抵着长安的额,磨了一下长安秀挺的鼻,上面还带着薄薄的汗珠,眼角已经红透,像被欺负哭了的兔子,长安喘得急,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师叔笑,“好了吗?”

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吻又落下,宁致远憋得狠了,今夜要全部讨回来,绝不亏待自己,弃了疾风骤雨的掠夺,这回宁致远选择了细嚼慢咽的温存。

舌在长安微张的唇上细细地舔,慢慢地含,将身下人给含热了,长安完全不是对手,只能乖乖地打开城门让师叔攻城略地,颤抖着迎接再次入侵的舌。

宁致远的舌碾着他的上颚往更深处去,长安抖得厉害,上颚太敏感,宁致远知道,他偏要往那儿去,来回挑逗。

等到长安受不住开始哼的时候才下滑安抚,纠缠着舌开始吞吐,手上也没闲着,挑开衣衫下摆,轻而易举就将衣衫扯散了,手抚上肌肤的时候长安的舌终于被放开了,难耐地喊,“师叔~”

又是这样,他这样的叫唤不像喊停,更像邀请,宁致远顺着邀请,吻在长安的喉结,感受到口中的喉结情不自禁的滚动,一边抚弄着胸口处,一边手顺着小腹往下滑。

吻滑到锁骨,画着圈舔咬,三重快感将长安压得大喘,他受不住,抬手咬住小臂,侧头时眼尾红得诱惑,宁致远只得停下,把长安的手扣住按在枕边,哑声问他,“还受得住吗?”

今夜的火是长安撩起的,怎么灭他却没想过,宁致远瞄了一眼长安的身下,裤子已经被高高顶起,自己也硬着,这时候卡住对谁都不合适,耐着性子正要哄,一直没有动静的长安却喘着点头。

宁致远心就软了,扣着长安的手不让他再咬,另一边手继续往下滑,低下头轻柔地吻着人,手却强势地滑进下身握住那火热,长安的腰身有瞬间的僵硬,宁致远温声哄,“小六乖,师叔疼你”,长安被这一声哄得更热了,止不住地喘。

宁致远手下动得很快,吻却慢得缱绻,长安开始抬腰跟着动作挺动,身上潮红遍布,喉间尽是低喘呻吟,最后终于在越来越快的动作下尽数缴械,他浑身沁出薄汗,终于能缓下急喘,宁致远吻了吻他,拥着人歇了一会儿,准备起身给长安做清理。

长安唤他,声音喘得有点哑,他恢复得挺快,挣扎着起身,宁致远只好跟着坐起身揽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长安的手往宁致远身下摸去,“师叔,我也帮你。”

宁致远刚才一直仔细着长安的动静,此刻还硬着,见长安的动作有些啼笑皆非,感觉自己带坏了小六,刚才还喘着喊师叔,现下竟大言不惭要帮忙。

宁致远挑了眉,在黑暗中无声地笑,抓过长安的手摁在胯间,长安不出所料地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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