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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她也压低声音,恶狠狠道:“我想要的东西,向来就没人能跟我抢!”
盛长乐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也不生气,反而唇角一丝微笑一闪而过。
眼睁睁看着李清茹盛长乐身上泼茶水,一旁李月容吃了一惊,赶紧拿了一块帕子和一面团扇出来,帮盛长乐挡着胸前,大声道:“汝阳,你干什么!”
李清茹却还恨恨瞪着盛长乐,毫不歉疚,道:“实在抱歉,一时手抖。”
席上众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她这哪里是手抖,分明就是故意的!
盛长乐一脸委屈的模样,又添油加醋说道:“小姨今日对熙华如此百般刁难,就算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总归应该给太后娘娘和首辅几分薄面吧?”
旁边众人纷纷开始议论,“汝阳长公主还真是,仗着自己身份高,仗着自己是长辈,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熙华郡主,我都看不过去了……”
“就是,就算不给熙华郡主颜面,太后娘娘还在呢,也太不把娘娘放在眼里了,真是越来越嚣张跋扈。”
“……”
众人议论的声音传到徐太后耳中,彻底把徐太后给惹恼了。
徐太后当即拍案而起,怒斥道:“汝阳!哀家让人赔礼道歉,你往人家身上泼水,你当真以为哀家不能把你怎样!”
李清茹如此目中无人,触怒了徐太后,即使是大长公主照样逃不过教训。
徐太后下旨,道:“汝阳大长公主殿前失仪,去宗庙罚跪三天三夜,禁闭思过!”
众人都没想到,太后会如此重罚,跪三天三夜,还不把腿都跪断了,如此金贵的公主哪里承受得住?
李清茹被气得一时冲动,这杯水泼出去了,就为出一口恶气,自然也想到会有如此后果,所以根本一点狡辩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一直眼神犀利的瞪着盛长乐,恨不得把她薄皮削骨似的。
徐太后端着架势,下令道:“来人,送汝阳大长公主去宗庙,严密看守,跪三天三夜,一刻都不能少!”
说着,两名宫人领命,上来对李清茹说了句“得罪了”,便听太后的命令,一左一右的架着李清茹就此离去。
看着李清茹被罚,盛长乐觉得,她被泼了这杯水的罪也没白受。
由宫人搀扶着坐下,徐太后紧皱眉头,挥了挥衣袖,“淮安赶紧带熙华去换件衣裳,其余人等都散了吧。”
好好的宴席,被这汝阳闹得不欢而散,众人都只好请辞离去。
随后盛长乐由李月容带着去换衣服。
路上李月容还在嘟囔,“汝阳也太过分了,她怎么就知道欺负人!”
盛长乐却正在思考,李清茹从哪里得知她出城遭遇过劫匪那件事的?莫不是去侯府怎么打听到的?
*
因为盛长乐衣裳湿了,不方便在宫里四下行走,所以在翠景台就近找了个空屋,暂且安置,李月容叫人前去给她找衣裳过来更换。
盛长乐坐在屋里等候,李清茹出去了一趟。
忽而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起初盛长乐还以为是李月容回来了,抬眼一看却见竟是徐孟州开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要送给盛长乐换的衣物。
盛长乐立即迎了上去,脸上带着几分喜色,“夫君怎么来了?”
徐孟州一进来就看见了盛长乐身上的水渍,就见湿透之处的衣裳紧紧贴着肌肤,包裹出了挺拔傲立的形状,里头一片雪白若隐若现的,很是诱人,当时男人心里就忍不住火急火燎了。
在家里的时候,每天同在一个屋檐下,每次盛长乐穿得轻薄暴露,故意搔首弄姿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他就有些受不了她。
所以他才干脆晚上时候都在书房看文书,等盛长乐睡着了他才回去,以此避开跟她在房间里相对。
徐孟州掐了掐手心,才猛然回过神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示意手上的衣物,解释说道:“方才在外头遇见淮安长公主,听说你出了些事,便想过来看看,顺便把衣裳给你拿来。”
盛长乐委屈的模样瘪起了嘴,低下头,小声说道:“还不是汝阳大长公主,自从我们定亲之后,每回见面她都要欺负我。
“一开始是嘴上威胁,后来又污蔑我与人私会,今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爆出我上回遇上劫匪的事,这也就算了,太后让她给我道歉,她还往我身上泼水!”
盛长乐说这么多,其实并非为了告状,或者埋怨,主要是为了说说自己有多可怜,才好借机向徐孟州撒娇。
她娇媚一笑,拉着徐孟州的手,放在她衣裳湿透之处,还若无其事,委屈道:“夫君,这都是拜她所赐的,你看都这样了……”
徐孟州只觉得掌心一软,好似触碰到了什么致命温软的东西,低头一看,立即屏住呼吸,一把将手抽了回来,背过身去。
他突然有些后悔,过来看她作甚,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小东西,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徐孟州别开脸,一眼也不看她,转而道:“先把衣裳换了,别受凉,我出去等着。”
说完,将拿来的衣物塞进她手中就想走,盛长乐却一把将他的袖子拉住不肯放手。
盛长乐眸光流盼,瞄了他一眼,酥酥的嗓音,撒娇说道:“夫君既然都来了,不如就帮我个忙可好?”
徐孟州还以为她要帮什么忙,便道:“你说吧。”
盛长乐摇着他的袖子,道:“你先答应我可好?”
徐孟州蹙了蹙眉,只好问:“你又不说什么事,让我如何答应?”
盛长乐几乎已经身娇体柔的靠在了他怀里,玉手盖在他衣襟处,轻笑道:“反正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夫君答应我,我才能告诉你。”
徐孟州就想看看,她又要玩什么花样了,便只得答应了,“行,我答应。”
盛长乐心里瞬间乐开了花,秀眉微挑,绝美的脸上笑若芙蓉,暧昧的说道:“夫君帮我把衣裳换了可行。”
徐孟州差点被空气噎住,他天真的以为是跟李清茹有关的,她受了欺负,估计是想让他帮忙出气,谁知……
徐孟州自然是拒绝的,“不行,你不会自己换?”
盛长乐顿时撇下了嘴角,眼巴巴望着他,“今日衣裳繁琐,在家里都要这么多人伺候着,我一个人是换不过来的,所以才想让夫君帮忙……夫君方才明明答应了,难不成想食言?”
“……”
徐孟州实在拿她束手无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冷静下来几分。
他心下一横,换就换吧,反正又不是没看过她的身子,只不过换衣服罢了,他有什么好怕的!
盛长乐还道:“我们都是夫妻了,夫君不必害臊。”
徐孟州垂目看她,“只要你别害臊就行。”
盛长乐娇羞一笑,心里正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