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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只是改了姓?年岁却才十五?他眼中闪过深思。又问她:“那我呢?我是问现在这个身体。”
田诺道:“你叫白雁归,今年二十二岁。”
他目光闪了闪,从她的只言片语,推测出大致情况:时间似乎发生了倒退,上天何其厚待他,此时的她还云英未嫁。他运气极佳,回到了从前的自己身上,而这一回,从前的自己不知怎的成了她的“阿兄”,这个“阿兄”还正好是她所在乎的人。
很好,他一向最擅长的便是抓人弱点。
他问:“我们是亲兄妹?”
她摇了摇头:“你是我的族兄,只不过收养了我。”将两人的关系解释了一番。
他沉吟不语:他记得,礼十叔的妻女最后是找到了,并不是她。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猫腻?不过,便是他当真是她的兄长那又如何?他要她,她也只能是他的。上天给了他机会,不是叫他白白放弃的。
田诺见他背上鲜血兀自在不断渗出,皱眉道:“先别说这么多了,叫护卫进来帮你处理伤口吧。”
他淡淡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田诺气苦:“那你想怎样?”
他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田诺咬牙:“男女授受不亲!”
他慢吞吞地“哦”了一声,不以为意地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是你阿兄受罪。”
田诺愤愤,虽然有些诧异他怎么能这么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却到底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兄”流血,恨恨地抓过床头装着金创药的药盒。
鲜红的血将他包扎伤口的白布完全染红,连她的斗篷和床单都遭了殃。她眉头紧皱,对外面吩咐道:“取干净的布c滚水和酒来。”
护卫领命,很快将她要的东西送了进来,想留下来帮忙,终究在白雁归冷若寒刃的目光下败退。
田诺黑着脸,先拆下血污的白布,再将布巾子在滚水中烫过,拧干,一点点帮他擦拭背上连片的血迹。
灯光昏黄,勾勒出他宽肩窄腰,肤若白雪,隐隐能见到小腹肌肉的侧影。田诺拿着布巾子的手有些抖,两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她几曾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而且这个身子刚刚还将她压在身下欺负过。平时只觉阿兄文弱,现在才知,原来他有一副令人眼热心跳的好身材。只可恨,不知被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占据了!
她心中暗恨,再用酒帮他处理伤口时手就重了些,他发出一声闷哼,扭头瞥了她一眼,居然没说什么。
上金创药,包扎伤口,一道道做下来,她心中窘迫,浑身汗出,几乎脱力。好不容易做完,她将金创药盒丢回床头,刚要退开。
他没有受伤的一边手蓦地伸出一勾,她不由自主向他倒去。生怕压到他的伤口,她努力一扭身子,双手匆忙间撑住榻边。
似乎有轻微的呼吸喷到她脸上。他抬头,脸蛋儿却恰恰和他相对。她大惊失色,侧脸欲躲,不防他突然靠近,红唇几乎是擦着他的脸颊而过。
温软的感觉侵入,他心头一悸,眸色陡然转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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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 49 章
危险的感觉骤然生起, 田诺心中警铃大作。眼看他毫不客气地再次凑上来,她来不及后退, 只能猛地一偏头。
极富侵略性的吻直接落到了她如雪玉羊脂的脸颊上, 顺势而下,一口含住她玉颈, 湿润的感觉轻轻划过。
又痒又麻, 如有细细的电流蹿过。田诺浑身一哆嗦, 只觉鸡皮疙瘩骤起,密密麻麻爬满肌肤, 不由又羞又气:“你明知我不是你认识的人, 还这样放肆!”她撑起身子想要逃走,他伸手一揽,将她的纤腰牢牢掐住。
田诺脑袋“嗡”的一下,浑身血液上涌, 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上身什么也没穿, 光裸的臂紧紧扣住她, 和她之间只剩她身上的衣衫阻隔。两人的距离是那样近,呼吸相融,体温交错, 她几乎一低头,就能触到他不着寸缕的上身。
啊啊啊, 这个禽兽, 这也实在太过分了!
她羞愤之极, 用力挣扎, 他埋在她脖颈间含含糊糊地道:“小心背上的伤!”
她顿时身子僵住,阿兄背上的伤要再崩裂,只怕会越发严重。她不敢再动,他却越发放肆,濡湿的吻蜿蜒落下,干脆咬住了她的衣襟,偏头一扯。
清脆的裂帛声在安静的夜里分外清晰,她泛着绯红的雪肌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冰肌玉骨,活色生香。他的眸色骤然暗下,呼吸渐重,额上薄汗沁出,看着她的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田诺快疯了:穿进阿兄身子的这是什么人啊!简直就是个花丛老手c色中饿鬼,伤成这样还不忘占她便宜,只怕脑中还盘算着种种龌龊念头!她气得恨不得一脚踹飞他,可投鼠忌器,伤了他就等于伤了阿兄。
她的顾忌却叫他越发得寸进尺。他眼尾发红,一口咬上她衣襟散开后露出的肌肤。不甚痛,反而有一种如虫蚁爬过,又酸又痒的奇怪感觉。
田诺“啊”了一声,声音发颤,听得她自己都脸红了起来,连忙捂住嘴,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厉声道:“你再这样欺辱于我,我,我绝不会原谅你。”说到最后,到底露了怯,她根本没有有效的法子可以威胁对方,除非她可以不顾阿兄的安危。
他又轻轻咬了她一口,含糊道:“我没有欺辱你。”
田诺气得发抖:“你现在在做什么?”
他想了想,回答她道:“我与我的娘子亲近,天经地义。”
田诺若不是被他控制着无法动弹,差点跳起来:“谁是你的娘子?”
他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
这个疑问一直横亘田诺心中,听他主动提起,下意识地追问道:“你究竟是谁?”究竟是哪个混蛋占了她阿兄的身体?
他黑如夜空的眸直直凝视她,光芒细碎,仿佛盛着满天的星光,森冷化去,竟隐约生出深情的错觉,凑到她耳边低低而道:“我是你未来的夫君。”
田诺:“”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气力,一把将他的手甩开,挣脱了出去。她挺直脊背,拢了拢残破的衣衫,脸色沉了下去:“逗人很好玩吗?”对这个鸠占鹊巢,举止轻浮,还爱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