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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人推出房间。
怕梁怀洲来个反杀,等听见水流哗啦的声音,宋知欢才开始换衣服。
换好睡裙后,宋知欢抬手捋了一把长发,赤着脚从衣帽间走出来,趴在床上,双腿向上勾着,一下没一下晃着。
她正和仲夏聊天。
-宋知欢:【在?】
-仲夏:【马上开始夜生活,赶紧放】
-宋知欢:【我…可能…大概要和梁怀洲睡了】
-仲夏:【???】
-仲夏:【你说这话,比我想告诉你,我下个月就结婚的消息更不可信】
宋知欢回望一眼虚掩的门外,水流声停了。
她回了仲夏消息。
-【我没和你开玩笑,他正在楼下洗澡,马上上来】
仲夏那边沉默一会儿,然后回了一句牛批。
接着是一串语音丢过来:“我也没开玩笑,我和沈弈月底领证,下个月办婚礼,你得来给我当伴娘。”
宋知欢愣了一会儿,正要打字回消息,被一只手臂环住腰肢。
她一回头,梁怀洲依着这个姿势,掐住她下巴,吻住她的嘴唇。
他吻得用力,不由分说的撬开她贝齿,勾住她来不及逃窜的舌尖。
呼吸交融,烧得理智全都没有。
她的腰被他掐着,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手里的手机落在床上,亮起的屏幕里,有仲夏发来的好几条消息。
这次的吻,和以往大不相同。
情.色满满。
梁怀洲跟疯了似的吻着她,牙尖咬过她唇瓣,疼得她皱眉,下秒又是唇舌交融的安抚。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来气,伸手推搡他,用手拍他肩。
过了会儿,他终于放过她,跟安抚似的舔过她略带麻意的唇瓣。
“疼吗?”
他问。
宋知欢白他一眼,小脾气上来,抬起小腿踢他腿:“我他妈都被你亲得喘不过气了,你说我疼不疼?”
“还满意现在的我吗?”梁怀洲挑眉,十足的骚气。
宋知欢后知后觉,恍然想起两人第一次接吻的事儿。
她嘲梁怀洲是个处.男,什么都不会。
哟,还记着呢。
瞧她似乎在走神,梁怀洲不满的咬上她锁骨痣那块肌肤,牙齿狠狠用力。
“说话…”
“我在想…”宋知欢勾住他脖子,红唇一张,用力咬住他喉结,“你跟哪去进修了?”
梁怀洲闷哼一声,掐住她下颌。眼神微黯,哑着声:“想你,就会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嘶……”
她最怕疼。
梁怀洲还偏偏咬上她肩胛骨那点肉,跟报复她一样,使劲儿的用牙齿厮磨。
宋知欢本来要直起身子去推他,哪想他牙尖咬住她睡裙的吊带,直接扒拉到胳膊肘。
她有点儿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身子战栗着。伸手推搡梁怀洲:“把…灯关了…”
“事儿多。”梁怀洲捏她脸一下,抬手关了床头灯。
现下只有窗外朦胧的月光倾洒进来,烘托一室暧昧。
关了灯。
梁怀洲就更肆无忌惮了。
“谈了很多男朋友?”
他忽然来了这么句话,宋知欢还没来得及出声反怼。
“管你…嗯……”
接着是温热的掌腹掀开她裙摆。
-
到了最后,宋知欢嚷嚷着不要了,他掐着她腰,不允许她逃。
“最后一次…”
等到了浴室去洗澡,他又顺着水流,贴了上来。
她伸手推他,有气无力的睁眼瞪她,奶凶奶凶的出声:“骗子,说好最后一次…”
梁怀洲低头,吻住她唇角,轻声:“永远别信男人在床上的话。”
“呵呵。”
她冷笑一声,一口咬在他喉结:“我讨厌你,骗子。”
说好了最后一次,又来。
他挺身而进,把她腰固定住,舌尖含住她耳垂,字眼咬得暧昧:“欢欢,自己来。”
☆、守寡结束了(2)
62.
宋知欢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才迷糊睡着的, 从浴室出来后, 她几乎是四肢发软, 眼睫垂着, 无意识的用手捶打着梁怀洲胸膛,凶巴巴嚷着:
“我要换衣服——”
可是那嗓音软到了极点,梁怀洲垂眼贴近她耳边, 亲了亲她微红的耳垂:“待会再换好不好?”
待会?
宋知欢懒懒睁眼:“抱我去换…”
“行。”他哑着声儿, 应了下来。
抱着她往衣帽间走去。
衣帽间的墙上有面全身镜, 平日是宋知欢换衣服照的,可这会儿味道就变了。
半晌后。
回到换了床单的床上。
宋知欢闭眼懒洋洋的倚在梁怀洲怀里,听着他胸膛咚咚的心跳声,几乎是无意识的开口:“要是…你那榆木脑袋早点开窍就好了……”
那样, 她也不会揣着满腔少女情怀, 无处倾诉。
最后一颗少女心碎的彻底,远渡重洋, 去了国外。
要是那样, 他们也不会错过彼此人生六年。
六年呢。
人生能有多少六年。
宋知欢眼皮耷拉, 长而卷翘的眼睫在白皙脸颊投下一片阴影。
梁怀洲垂眼凝视她, 柔声:“是我的错。”
他握住她的手, 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低头落下一个吻,轻声:“好好睡一觉。”
她动了动酸疼的身子,抬手打他脸:“不许再丢下我了…”
“好。”
梁怀洲应声,关了床头灯, 望一眼窗帘半掩的落地窗外。
天将鱼肚白。
约莫应该是凌晨四五点了。
北城的盛夏,向来天亮的早。
-
宋知欢睁眼醒来,下意识出声要叫梁怀洲,“梁——”
“梁什么?”门外响起少年嘲弄声音,声线略沉,带点儿变声期的沙哑。
宋知欢坐直身体,睡意惺忪的望着站在门口的人。
利落的圆寸头,剑眉斜飞,眉眼青涩中透点儿少年叛逆的痞气。
他穿着一中的夏天校服,蓝白色的短袖,露出的小臂线条流畅。身高腿长的,裤管卷了几圈,露出脚踝。
是少年的梁怀洲。
宋知欢眨眨眼,有点儿愣然的看着斜靠门框而站的少年,咬了咬唇角:“你是梁怀洲?”
“睡傻了?”梁怀洲挑眉,迈腿走到床边,抬手摸宋知欢额头,然后捏她鼻尖:“不烫啊,才确定关系,就不认识你老公了?”
“……”有点儿懵的宋知欢,只会眨眼睛。
她抬手掐了下自个胳膊。
不疼。
是在做梦呢。
梁怀洲看她动作,跟瞧二傻子一样:“猪,快起床,成铭和仲夏还在台球室等我们。”
大抵是在梦里的原因,宋